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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院長告知我將要被收養后,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院長,院長起先一直找我談話,告訴我被收養的好處,期盼我能同意。 而我也一條條跟院長列舉,收養我的不好之處,什么年齡太大,性格不合群等等,我還嚴肅的表示,我是不可能將養父母當做親生父母的。 我只想在這里熬到18歲,要不等小春回來要不等我去找他,至少我要做一個守信的人。 院長看起來也不怎么在意,只一遍遍告訴我,收養過后我會很幸福,一定會過的比現在好。 我那時就在想,小春是因為這一點才同意被收養的嗎,我讓他不幸福了嗎? 可我的拒絕好像打了水漂,一周過后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院門外,院長急急匆匆的跑出來,跟車上下來的人點頭哈腰,說了幾句話后,用手指指向了我。 我預知事情不妙,拔腿就跑,可是跑不出院門我就被逮了回去。 院長在我耳邊狠狠地說到:“你還是老實一點,這不是你想拒絕就能拒絕的?!?/br> 隨后就把我塞到了黑色的轎車里面,跟車里的人到了別,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了。 轎車一個勁的往前跑想要跟光速驅,我看著孤兒院一點點變小直到再也看不見。 我開始恐慌,因為沒有收養人會這樣強迫孤兒,這太蹊蹺了,更何況我還要等小春。 我盯著前面開車的男人,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希望等他不注意的時候可以打開車門跳下去。 可他好識破了我的陰謀說:“車門鎖了,別想了?!?/br> 我當做沒聽見,只是換了個方向開始一個勁的砸著車窗,希望還有逃生的機會。 這該死的鋼化玻璃,沒有利器,根本砸不碎,我的最后一點可笑的希望,在轎車駛上高速后徹底破滅。 隨后那個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朝我臉上噴了什么東西,我就漸漸沒了力氣,意識也隨之模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頂樓,可那個時候我并不知道這是頂樓。 我身處在一個簡約明亮的小房間里,一張行軍床,一個鐵皮衣柜,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沒有了。 連窗戶也沒有,這意味著我無法從窗戶逃出去。 我想打開房門出去看看,可我發現門上了鎖。 我只好坐在行軍床上,打量著整個房間,直到兩個黑衣人打開了房門,將我拽了出去。 我被拉到了浴洗室,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扒光,冷水嘩的從頭澆下來,我開始掙扎,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是一個黑衣人直接拿了繩索將我的雙手綁住,拴在梁柱上。 我朝他們大吼大叫,我問他們我在哪里,問他們是誰,要干什么,可他們始終閉口不言,只顧著清洗我的身體,被繩索綁住的我,像一個亂跳的小丑,將丑態盡輸。 隨后一個冰涼的膠管塞入我的后xue,源源不斷的清水從膠管滲出,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我看著我的小腹一點一點變鼓,緊繃感隨之而來。 膠管被拔出后,污水開始流出,我一邊咒罵他們一邊把從身體流出的污水往他們身上蹭,我罵:“狗日的,一群賤貨只配吃爸爸的屎喝爸爸的尿?!蔽矣洲D過身來,將下身挺出,把預備好的尿液射在他們臉上。 一個耳光啪的甩在我的臉上,我的身體因為巨大的力量而傾斜,可卻又因為被綁住,使我無法跌倒,一個人朝我臉上啐了口水,開了今天的第一句口。 “小婊子裝什么裝,一會兒還不是要被別人cao?!闭f罷又朝我肚子上踢了一腳。 另一個人卻又攔住了他“別弄狠了,一會留下印記,不好交代?!?/br> 他們又反反復復的往我肚子里灌了好幾次水,直到最后流出的液體是清澈的,才作罷。 手上的繩索被解開,一個銀牌被掛在我脖子上,我又被托拽了出去。 我就這樣光著身子被托托拽拽的在長長的走廊上行走,脖子上的銀牌一晃一晃,打在我的胸前,也打在我的下巴上,我看見銀牌上刻著的數字——103。 然后我被送到了檢查室,摁在一個床上,雙腿被用力打開,鎖在床兩邊的套鎖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著一個推車走了過來,跟那兩個黑衣人嬉笑著說“這個貨看著還不錯,比前兩天那個好?!?/br> “張院長的眼光還是不錯的?!?/br> 我吃驚,張院長就是那個新院長,瞬時了然,他們這是在做買賣人的交易。 白大褂一邊擺弄著車里的器具,一邊向兩個黑衣人抱怨,這兩天被送來診治的人太多了,他都沒有時間休息,真羨慕他們只需要跑跑腿,送送人,就可以得到一筆不小的賞金。 很快一個冰涼的器具插在我的肛口,痛意霎時傳來,我控制不住的收縮我的后xue希望能把這個東西排出去,白大褂卻拍拍我的屁股,讓我放松。 “不會放松的小朋友,是得不到甜頭的?!彼贿呎f一邊cao動著手里的器具。 我感受到那個器具一點點撐大,下身馬上要被撕裂開來,我卻動彈不得,只能張著嘴讓他住手。 他當然是聽不到的,只是繼續自己的工作。 到達極限后,一個探頭伸了進來,在我的內壁上刮擦,劃過一個點狀時,我被激的渾身一顫。 “前列腺埋的還挺深,一個天生挨cao的賤貨?!闭f罷白大褂和那兩個黑衣男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探頭繼續刮擦著,“嘖,還真是干凈,沒什么性病,里面還好看?!?/br> 一個黑衣男人附和到“那當然,還是個雛,準能賣個好價錢?!庇质且魂囆β?。 不一會探頭退了出去,冰涼的器具也被取出,可我的雙腿還被綁在床上,檢查還在繼續。 白大褂又拿起軟尺測量我的前端,報出一個令他滿意的數字后,轉身走到我的頭前看著我。 “小樣,知道這是哪嗎?這是頂樓,來到這里的人,要不非富即貴,要不就是泥坑里的屎,老鼠都不屑一顧,所以你還是安分點,別再想著有的沒的,你還剩最后一個檢查項目,檢查完,你的新生活,就可以開始了?!?/br> 說罷,他用蠻力捏住了我的雙頰,我的嘴被迫打開,一個導管深入我的喉嚨,我被激得一個勁的干嘔,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導管在我喉嚨里上下扭動著,突然噴出一束水,我被嚇得抬起了胸膛。 白大褂說“檢查完畢,果然是個天生的婊子,就連嘴巴都是為深喉設計的?!?/br> 我惡心的沒力氣反駁他的話,只能惡狠狠瞪著他,想要把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