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可,我的成人禮,溢滿
剛上大學的時候,我發小岳其來找我。 他比我大一歲,但是莫名其妙的天生幼稚,給人一種血氣方剛情緒旺盛的感覺。 “杜芊,男人真的好cao嗎?”他問我。 我本名叫杜芊芊,但岳其總叫我杜芊。 我忍不住笑出聲,“你不是直男嗎?” 他痛心疾首地跟我講了他把他舍友上了的事情。 “那不是也沒什么嗎?”我端著咖啡喝了一口,“這在男寢不是挺常見的?你要是喜歡他就追他唄?!?/br> “他...哎!不是你想的那樣!”岳其嘆了口氣,“我們宿舍四個人,那次打了群炮,而且,他跟很多男人都做過?!?/br>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岳其!群炮這件事讓你爸知道你就完了?!?/br> “我知道??!那你說怎么辦...”他在我面前抱著頭抓頭發,“但我看著別人cao他覺得很不舒服...!” “...那如果他和你家公司呢?”我做著負責任的朋友,拿了一副他家里大人的口吻,“你選哪個?” “...公司?!痹榔鋭e了別臉,這樣開口。 我笑了笑,但在這樣的語氣氛圍里顯得詭異,“那就對了?!?/br> 岳其也在成長了,當時我是這樣想的。 可他要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他。 “那個男生叫什么名字?”我問。 “...”岳其愣了愣。 “既然他誰都可以,那我也不是不行啊?!蔽矣中α诵?,或許是對于岳其的描述有些癡迷,“而且說不準,比你們這些男人更加體貼?!?/br> “...樂...可?!彼剡^頭說了一句,像是不舍得這個名字似的。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直男?”他又問。 “哦,猜的?!蔽夜戳斯醋旖?。 我爸媽的教育方式很奇怪,導致我也成為了一個奇怪的人。 我成年的時候還在上高三。 當我爸告訴我我的成人禮是一個男人的時候,我已經覺得習以為常了。 那是一個什么長相的男人我現在忘了,只記得他最初一臉急色地想要扒掉我的衣服。 我在黑暗里突然覺得我爸媽給我的成人禮不是什么禮物,而是他媽的渡劫。 當我們渾身赤裸地躺在我平常睡的那張床上的時候,我本來就沒想再反抗了,——畢竟似乎女人都會有這么一遭,似乎反抗不如享受。 可當那個男人去床尾凳拿他的東西,他的屁股背對著我,圓潤又結實,我突然就放棄了躺平的想法。 “我爸叫你來做什么?”我問。 “zuoai啊?!彼f。 “那說過怎么做嗎?” “小meimei年紀不大,想玩點不一樣...”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把他按在床上,我看著他,又沒完全看著,“是啊,想玩點不一樣的?!?/br> 后來我把他上了,被戳在前列腺而發出的刺激又sao浪的呻吟,我聽了一晚上。 那個男人本來就是牛郎的行當,第二天就拿了我爸的錢離開了。 “我上了他?!蔽以诔栽顼埖臅r候說。 “我們知道啊,”我媽說,坐到我爸旁邊的位置,“房子的隔音好像不太好了,改天要重裝一下了?!?/br> 哦,沒怎么在意呀,那我就放心了。 我在高考之后就開始了cao男人的進程。 我爸有時候會讓我節制一點,我媽就會打斷他,“又不會有什么腎虛的情況呀?!?/br> 我上樓回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 過程真的挺美好的,可是一旦停下,為什么覺得那么空曠呢? 直到今天,岳其告訴我那個樂可。 清純好學生的樣子,但是卻那么yin蕩。 白襯衫下面的淺色rutou... 還有純色內褲包裹的后xue... 啊...能自己出很多水的話,是不是能溢滿我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