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大哥來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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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臨威名在外,饒是他本人漫不經心地宣稱“只是隨便看看”,包括余晚延在內,沒有人敢不當回事。余晚婉是另一程度上的心驚膽戰,她一排大鎖將奴隸鎖進辦公室里,每天求爺爺告奶奶地祈禱余晚臨不要心血來潮去視察自己的工作地點就好。 余晚臨也確實沒空搭理余晚婉辦公室的小愛好,因為力求自保的余晚延劍走偏鋒,緊鑼密鼓地準備了一連串的匯報會,就為了隆重歡迎家主蒞臨他的板塊指導工作。余晚臨眼一掃就知曉他存著什么心思,他也知道他的兩位弟弟meimei出于不同目的但都不約而同地撒潑打滾了家主秘書團,從鐘染那軟磨硬泡來了家主行程。余晚臨沒加阻止,這邊賞了偷遞小紙條的鐘染三十鞭,那邊倒是也想看看弟弟meimei能折騰出什么花來。 余晚延自余晚臨手下獨立、接手板塊后是第一次被查崗,知曉余晚臨最多在這邊逗留一周后,一邊用大大小小的PPT填滿他大哥的所有空閑時間,一邊死死拽住meimei這張底牌明擺了要死一起死。 余晚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每天苦哈哈地跟著參會。香甜可口的小奴隸被迫鎖在大哥看不到的地方,她再渴望也吃不到,只能在監控里看著奴隸的yin戲解饞,痛苦地直打滾。所幸寧初足夠善解人意,眼瞅著主人眼里餓狼撲食的光越來越多,更加對著監控張開腿,甚至在余晚婉沒來得及綁他就被拉走開會的時候主動穿上繩衣和束具并用“婉”字指紋鎖扣上。 就這樣,痛苦不堪的余氏兄妹可算捱到了周五,按照早先獲知的行程,無論余晚臨多么沉迷于嚇唬弟弟meimei,他也應該回總部了。兄妹倆過了極其膽戰心驚的一周,但結果莫名友好,整整七天余晚臨都沒打沒殺,余晚延很是欣慰,忍不住為自己長到二十七歲終于不用擔心大哥一個不滿意甩過來的鞭子而痛哭流涕。 這邊余晚臨準備返程,那邊余晚婉琢磨著差不多了,那顆想做點什么的心便又蠢蠢欲動起來。這一個禮拜隔皮瘙癢實在忍得難受,當下也著實不想忍了,趁著午休時間溜回辦公室好好綁了番奴隸,舔著嘴唇給自己準備晚間的大餐。 余晚臨的車緩緩駛出,余晚婉目送車開遠,心里的大石頭可算落了地。她顧不上和同樣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三哥一述衷腸,火急火燎地跑回自己的辦公室。 余晚婉開門進去,因為她的進入房間里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她忍不住笑出聲,噼里啪啦地摁開燈,果不其然,房間中間正在上演令自己血脈擴張的一幕: 渾身赤裸的寧初坐在粗糙的地毯上,雙手撐在身后,雙腿被高高吊起,屁股微微抬高,速度勁猛的炮機正在他的后xue里瘋狂進出。寧初半仰著頭,額上全是細密的汗水,豆大的汗珠正順著頸線、鎖骨和起伏的胸部滑落在地。他的眼睛沒有被蒙上嘴巴也沒有被堵住,因此聽見響動望過來,見余晚婉推門而入如釋重負的同時含著水汽委委屈屈叫了聲“主人~” 余晚婉走之前給他屁股里的炮機設置的是高頻高強度,寧初被研磨了十幾分鐘就已經難受地想要跑,他手沒被綁,完全是依靠本能強迫自己不把炮機的頭從屁股里拿出來,忍耐到滿頭大汗、淚眼婆娑。下午時間余晚婉趁著沒人注意還偷偷用手機查看過辦公室的監控,恰巧看到奴隸被炮機cao到翻白眼、口水直流的樣子,已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余晚婉眼看著寧初的失態也不免微微心焦起來——雖說她總揚言要cao爛奴隸的屁眼,但確實沒真想把奴隸欺負到下不來床。所幸寧初在短暫的失神后便回過神來,他汗津津地抬起頭遙遙望了角落的攝像頭一眼,垂下眼對著監控更加張開腿得以讓攝像頭好好地拍攝到在他屁股里進出的按摩棒后,用手臂支撐住身體的重量繼續苦苦咬牙堅持,除了唇邊偶爾泄出的呻吟,倒是沒再有多余的不適。 余晚婉心滿意足奴隸的乖巧,又覺得他巴巴的小模樣實在可憐。她走過去,炮機的屏幕上顯示著這一輪cao弄還有三分鐘結束,她瞟了眼,爾后單膝跪地地蹲在奴隸旁邊,目光和他平齊,摸著他汗濕的臉頰和他說著話。 “樂樂再堅持下,馬上結束了?!?/br> 寧初撐在身后的手臂已經因為長時間高強度的cao弄而抖個不停,聞言用臉頰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垂下狗狗眼用力點了點頭。 奴隸的乖巧令主人十分受用,她笑著捏起奴隸的奶頭玩弄起來。三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好不容易過去,奴隸剛想松口氣,惡劣的主人在他不可思議瞪大的眼睛注視下,壞笑著又加了十五分鐘。 寧初眼睜睜看著主人設置炮機時間還無法反抗,眼淚汪汪地望著她,滿眼都是弱弱地控訴。 余晚婉的一只手擠進他的屁股和地毯中間,摸著奴隸因為不自覺掙扎而被蹭的發紅發熱的大腿根和臀rou,一邊笑著親吻他發紅的眼角。 “樂樂,”余晚婉嘴角上揚,“主人有沒有說過,特別喜歡你為了主人忍耐的樣子?!?/br> 于寧初而言,這句話比任何都管用。他深吸口氣,感受著主人在他發顫的身上游走不停的手,咬著牙繼續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