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為重(5)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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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人就是貪婪的。 韓子棠一邊想,一邊下令讓人去處理邊境的事。 阿朱乖巧了不少,一舉一動甚和他的心意,偏偏如此,韓子棠又犯了賤,渴望阿朱過往的嬌俏可愛,渴望與阿朱的肌膚之親。 上次的肌膚之親止于肌理,卻并無更深層次的交融,阿朱好像消了yin樂之心,對韓子棠的身體表現地沒有半分興趣,就仿佛……過去那個喜歡在床上欺負自己的阿朱全是他韓子棠的幻想。 現在的阿朱循規蹈矩,低眉順眼,眉目間全是順從,小心翼翼地當一個后宮地妃嬪,偶爾間說出什么出格地話,自己就嚇了個半死,臉色青白,下意識地告饒。 他答應過的,韓子棠心想,他答應過這輩子都不會辜負阿朱,不會欺負阿朱,更不會傷阿朱的心。 而此刻的阿朱一步一步被拔去獠牙,拔去自己的人格,韓子棠越看越心疼,二哥卻覺得還不夠,覺著阿朱受到的教訓還遠遠不夠,就連韓柒和靜觀隱隱之中也有對阿朱的不屑。 阿朱啊阿朱,韓子棠對著燭燈嘆了口氣,清俊的面頰在陰影中忽隱忽現,夠了,已經夠了。 暖融的燭火照著半張臉,映在清澈的雙目中,似主人般內心搖擺不定,阿朱知道分寸就夠了,知道他的底線就夠了,韓子棠如此想道,不爭氣的想道。 翌日。 玉鳴殿。 宸貴妃倚著小塌,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修剪花叢的宮女,巴掌大的小臉上浮現出茫然。 韓子棠到底怎么想的,阿朱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她確實心驚膽戰,也反思了許久,再次得到韓子棠的寵愛后,也不敢翹起尾巴飄到天上,聽著教導嬤嬤一字一句把宮中的規矩,掰碎了揉成篩粉灌到腦子里。 韓子棠,陛下,阿朱在心中默念,她現在知道帝王的尊嚴不容侵犯,本以為韓子棠再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以后的待遇也轉折而下,萬沒想過他在吃穿用度上是一點都沒缺過自己。 說是還喜歡吧,之前殿中崩潰的哭聲阿朱變態的喜歡著,又惶恐的怕被當權者銘記在心日后翻舊賬,說是不喜歡吧,韓子棠的身體,無論回味多少次,阿朱還是會心動。 俗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通常是牡丹角色的人,此刻倒覺得韓子棠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至少那身段,見之不忘。 不過嘛,阿朱撇了撇嘴,現在她怎么可能還敢動韓子棠啊,她現在已經摸清楚韓子棠的龍須,可以說只要不太違反天威,韓子棠是什么都會給自己的,然而之前被下了那么大的面子,阿朱怎么還有臉在床上調教人。 以前皇帝的身份只是情趣,昏了頭的女人,此刻被人教訓過之后,已經明白皇權就是至高無上,就是不可侵犯,誰來都不能侵犯,包括韓子棠自己。 阿朱思及此處,又嘆了口氣,倒一點沒察覺到身后的腳步聲。 剛換來的宮女看見陛下噤聲的動作后,十分知趣地往后退,悄無聲息間殿內就已經沒了下人,包括靜觀也下去吩咐御膳房準備晚膳送來玉鳴殿。 韓子棠悄聲進來,聽見阿朱的嘆息,又見阿朱放肆的躺姿,寵溺的眼神怎么也擋不住,他的阿朱已經受過懲罰了,所以再怎么寵也是不為過的吧? 這樣想,韓子棠也就接下去付諸行動,溫熱的吐息湊在阿朱耳旁,驚了佳人,失控地回頭轉身正巧落入韓子棠懷中。 暖玉溫香,韓子棠環抱著阿朱,像是刻意勾引一般,軟舌如附蛇沿著耳廓舔舐,除了濕潤的觸感外,包裹著軟舌的唇瓣如蜻蜓點水般觸碰到耳垂,若隱若現撩撥的很。 涎水溫潤的裹住耳rou,靈活的舌尖不曾放過阿朱少有的失態之景,一邊擁著一邊放縱自己,韓子棠順著頷骨的骨骼線,側臉貼著阿朱的面頰,小巧的鼻尖點在他側臉,涂了口脂的紅唇毫不客氣的被覆蓋上韓子棠的氣息。 看著動作嫻熟無比,落入唇齒間的溫熱又青澀的很,阿朱拾掇回了理智,再看此刻的情景,明示到極點的勾引,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阿朱瞬間反客為主,拽著韓子棠的衣領,迎上去與之交纏,等結束之時,兩人衣衫不整,微微凌亂,雙頰桃紅,眼神迷離中透著侵略,意猶未盡。 “呼……”韓子棠試圖平定自己的氣息,身體不爭氣的在阿朱反客為主的時候,自主軟了身體,仿佛又回到了過去在阿朱身下調教的日子,天子的氣魄根本支棱不起來。 阿朱霧蒙蒙水潤潤的眼睛迷離的盯著韓子棠有些心虛的閃躲,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誘惑般舔過純白的貝齒,用手指碰觸韓子棠的鼻尖,顏色清純夾雜著嫵媚,媚眼如絲。 “陛下這是,欲求不滿了?” 雖是問句,卻又能聽出nongnong的肯定,韓子棠放下身段主動勾引,剛開始還仗著些男子氣概,霸道地環著對方,似是氣勢磅礴、占有欲十足,但這氣勢也不過虛張聲勢,聽了阿朱的問話,身體一顫,下意識眼神閃躲,像只慌亂的小兔,又刻意正對阿朱的眼睛。 微微勾起的嘴角,清澈的眼睛里全是溫柔,他也不說話,只是臉越來越紅,爾后摟著阿朱的手臂用力了幾分,說不清是欲擒故縱還是欲罷還休。 韓子棠似是龜縮又似是肯定的態度,叫阿朱有些好笑,她原以為只有自己任性幼稚,陛下不也是一樣的欲蓋彌彰? 阿朱突然笑了起來,眼里滿是促狹,“臣妾還以為陛下不喜歡阿朱了,沒想到是喜歡的不行啊,嗯~” 可以拉成的尾音讓韓子棠不自在的把目光移至他處,扭扭捏捏許久,倒是憋出了一句話。 “朕什么都給你了,你還不信朕的真心?!?/br> 韓子棠的語音里有些哀怨,但又異常認真,像過去無數次的袒露真心,把心意剖出來放在阿朱面前,牽著阿朱的手,對著這顆剖出來的心臟指指點點,告訴她這里是愛,那里是縱容,還有另一處則是寵溺。 既如此還有什么毫猶豫的呢,阿朱清淺地笑了笑,倒比以前成長了不少,“也是,以前是阿朱錯了,以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話音一落,倒是韓子棠不知所措起來,茫茫然看著阿朱羞赧的面龐,不敢相信阿朱說的話。 瞧見韓子棠傻愣愣的表情,阿朱這是頭一次認自己的錯,偏偏這個木頭還愣在原地都不接茬,阿朱尷尬又羞恥的繼續說道。 “我……我以前以為我就是天生的寵兒,是理所應當受別人喜歡的,就像殷親王偶爾帶來的那個侍從,他說我這是典型的公主病,是病得治?!?/br> 阿朱頓了頓,繼續說道,“阿朱以前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自私又有多傷人,蔓娘、阿碧她們都是因為我的不知天高地厚害的,我害了那么多人,嬤嬤在我耳邊教了我近三個月?!?/br> “還有那個叫李思饗的侍從,跟我說了很多很多我聽不懂又好像聽的懂的話,我其實一直知道自己錯了吧?” 不然怎么會一直以來狐假虎威,一沒了靠山就渾身發抖,害怕的不行?阿朱瞧了眼韓子棠,這傻子滿臉寵溺、心疼還夾雜著自豪,傻透了。 話說到一半,韓子棠還靜靜聽著,就聽見阿朱嘟囔一聲“傻透了”,一時間被可愛到,低沉的笑音奔出喉間,雙眼彎成了月牙狀,開懷大笑起來。 “傻笑個什么嘛,”阿朱嘟囔著嘴,打了打韓子棠的肩膀,“也就你這種傻子,才會那么縱容我,把我寵到天上去!阿朱變成那樣,也有你的錯!” 阿朱哼了一聲,沒什么生氣的意味,全是小女孩撒嬌一般軟乎。 如果他傻能等到阿朱明白自己的心意,那傻也是有用的,韓子棠收斂了笑意,不自覺想到大哥、二哥收拾阿朱的手段,韓柒居然沒告訴自己大哥帶著李思饗來開導過阿朱。 這行為,可算是欺君大罪了,韓子棠無奈的嘆了口氣,深深感受到大哥的嘴硬心軟,以及韓柒這樣不管自己只為主子的忠心。 “好,我的錯,我的錯,”韓子棠終于認真的回到,一字一句間是可怕的堅定,“我們、重新開始!” 給阿朱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韓子棠這樣想著,期盼著未來的美景。 阿朱呢,則不好意思的用著粉拳錘韓子棠的胸口,似是錘累了,埋在他懷里,低沉沉的說自己沒說完的話,“阿朱也挺喜歡你的?!?/br> 一句喜歡而已,韓子棠等了多久,此刻不知道說些什么,縱容阿朱逃避一般將羞紅的臉埋在自己懷中,此刻倒像是天長地久。 不過嘛,阿朱聽著韓子棠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聲,還是推開了韓子棠,沒好氣的說道,“阿朱的腿跪麻了,這姿勢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阿朱是什么姿勢?韓子棠此時才反應過來,本來阿朱是倚躺在榻上的,剛才因為自己的突然襲擊,變了姿勢躺平了,一手撐著身后撐起身體,再后來談話間,為了面對面,又變成了跪在塌上。 他是就那么坐在塌上,頂多抱的時候腰因為變扭的姿勢有些酸累,阿朱卻跪了好久,膝蓋也不知道會不會紅了一片。 一想到這兒,韓子棠頓時心疼起來,抱著阿朱坐在塌上,自己單跪在地上,脫了阿朱的鞋襪,將裳下的褲腳擼到膝蓋處,小心翼翼的揉著泛紅的膝蓋,還不時看阿朱的神色,力道是否合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