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調教(上)音律cao控強制發情摸屄
當今皇帝清正嚴明,百姓安居樂業,是為中興之代。 此次南巡,皇帝坐在僅有薄紗圍罩的龍輦上,大方地允許夾道兩旁的百姓直視圣顏。六匹高頭大馬整齊地拉著龍輦緩緩向前,鼓樂隊演奏出,侍女往兩旁潑撒花瓣,百姓跪在地上高呼萬歲,端的是一副圣帝親民、國泰民安的情景。 客棧3樓掩著窗,客人們透過窗縫偷偷看著,等待龍輦來到樓下。其中一女對丈夫竊竊私語道:“陛下膽子可真大,如果有刺客放暗箭可咋辦啊?!?/br> “陛下乃千古明君,天生受天道庇護,自然是不懼歹人?!闭乒竦牟逶?。 應鹿嗤笑一聲:“這里方圓1里都布滿皇家護衛,道路兩旁的房屋上全趴著暗兵?,F在我們這批人中都混入了一個暗衛呢?;实鄄挤廊绱藝烂?,真有歹人異動馬上就能制服,是以他才能如此地淡定無畏地坐在龍輦上威風?!?/br> “喂你這小子說些啥呢!”掌柜怒罵。 應鹿朝著角落里一個陰沉的矮小女人行禮,一本正經地道:“jiejie護衛辛苦了,這里只有我和鷹叔有武功,我身上沒攜帶任何武器,也無意對陛下不利——所以jiejie能不能把栓在我脖子上的銀絲撤了呢?” 程鷹聞言大吃一驚,趕緊湊近查看。果真發現應鹿脖子上竟在不知不覺間套著一根細如蛛絲的銀線!只要這個女子運起功法,應鹿馬上人頭落地。 “他……身上真的沒有武器?!背铁棇χ诱f道。 陰沉女子低頭玩手,沒理會他。 程鷹思索片刻后,將自己身上的長劍和七把飛刀放在8米外的柜臺上,又回到窗邊。 女子低著頭打了個響指,應鹿脖子上的細絲應聲而斷,但銀絲還是劃破了他的皮膚,脖子上好似綁著一條紅線,十分駭人。 掌柜等人見這個容易被人忽略的女人真的是武功高強的暗衛,嚇得不敢再開口說話,只是躲開程鷹兩人1米外,湊在窗往外瞧。 樓下一陣歡呼萬歲聲,龍輦到了。 程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但看著端坐在龍座上的皇帝,男人呼吸不暢,心中恍如被尖刀刺穿般劇痛。 這個時候,皇帝抬頭往客棧方向略了一眼,恰好隔著窗戶對上了程鷹的目光。程鷹僵直身體不再看皇帝,看向后方六皇子的步輦。這一看,他忍耐著的淚水便簌簌落下。 “…………當初那個小娃娃長大了?!背铁椓鳒I喃喃道。 應鹿壓低聲音問:“鷹叔,莫非這是你生的兒子?” 程鷹窘迫地道:“說啥呢,這是杏妃親生的皇子……杏妃是我的胞妹,現在不在了。六皇子養在皇后名下,是陛下最疼愛、也是最出色的孩子?!闭f到死去的親妹,程鷹眼神黯淡下來。 應鹿“哦”了一聲,暗悔自己說錯話。思考片刻又甜甜地說:“那鷹叔的身子,也能生孩兒嗎?”他又補充道:“——江湖人對子嗣比較隨緣,一生無子靠收徒弟傳承的比比皆是,鷹叔直說便可?!?/br> “部分雙兒天生無法生育,我也是其中一人?!背铁椘届o地說道。 應鹿笑道:“那我們可要多收徒弟咯?!?/br> 世間男子總會對子嗣有所執念,程鷹見少年愉快地暢想兩人收徒養老的樣子,胸口的悶痛消去幾分,頗受觸動。 [你喝下這碗藥,便會永久失去生育能力。] [為何掙扎?雙兒誕子十死一生,朕是在救你的命。] [阿鷹莫怪朕,雙兒終究也算男人,皇裔絕不能由男人肚里出來——來人,灌藥!] 往事歷歷在目,這些過往清晰地在程鷹腦中回響。但看著應鹿清澈的眼睛,男人也被他這一往無前的闊達感染,露出了笑容。 這幾日兩人都廝混在一起,程鷹對少年的熱烈追求已經產生了些許悸動。每逢和他在一起時,心中那些陰暗的回憶都會暫時忘卻。兩人一同老去收徒的未來…………程鷹也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恰逢此時皇室一行人均已遠去,連鼓樂聲都聽不清了。街道頓時寬闊了很多,明亮了很多,一如程鷹此時的心境。 “??!是桃綠兒jiejie!”少年忽然指著街邊一個女人說道。 那個女子臉上有著可怖的疤痕,而摟著她的男子滿眼寵溺,兩人在拍撫著一個小嬰兒。 “她的孩子出生啦!我去打個招呼。鷹叔也一起吧?!?/br> 兩人下樓迎面跟這對夫妻打了招呼,被毀容的女人看起來很幸??鞓?,她笑著說自己是來帶孩子湊熱鬧的。四人在應鹿推薦的酒樓雅間內邊聊天邊用餐,其樂融融。 期間程鷹忽然說道:“糟糕,我的武器還落在客棧柜臺上?!?/br> 應鹿道:“我幫你拿回來?!?/br> 程鷹笑道:“不必,我去去就回?;貋淼臅r候把夫人剛才說的云片糕打包帶來?!?/br> “那快去快去!”應鹿開心地說。 程鷹回客棧后,掌柜說武器和玉佩已經放回他的房間了。程鷹說“我哪有什么玉佩”,掌柜頭也不抬朝他擺擺手。男人想著可能有客人也落了東西,被掌故誤會是他的財物。他怕失主來尋,便回房準備拿玉佩還給掌柜,順便把武器帶上。 當程鷹打開房門時,臉上還殘留著的笑意凝住了。 只見房內多了一張紋龍太師椅,上面坐著一個大約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此男穿著長袍便裝,蓄著短須,劍眉星目相貌俊朗,氣質上有著上位者特有的威嚴感,眉眼間更是充滿殺伐之氣,使人心生怯意。而他左右兩邊各站了一個高手護衛,上午那個女暗衛和辛先生也站在男人身后。 程鷹腦袋“轟”地一片空白,身體抖成篩子,連門都關不利索。他克制著逃跑的恐懼,緩緩走到男人前面,下跪行禮。 “陛下?!?/br> 為什么會在這里!程鷹額頭貼著地板,心中極不愿看到這個人,但圣意難測,九五之尊就這樣忽然出現在他的客棧小房內。 “子博,好久不見。朕甚想你,所以就來了?!被实鄣穆曇舻统翜喓?,還帶著一絲金屬的鏗鏘力度,“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你?!?/br> 程鷹緩緩抬起頭,這些年他在外漂泊膚色也沒怎么曬黑,也沒怎么老,反而因為短暫的自由而更顯得精神一點。 “你看起來過得不錯,辛越業沒有騙朕?!被实蹪M意地點點頭,手撫摸過懷中的月琴。 這個月琴很小,只有兩個巴掌大。上面用金絲盤了三只鳳凰,做工精細巧妙。程鷹看到月琴后,噩夢般的回憶引起渾身雞皮疙瘩。他小聲地說著:“不要……” “子博,把衣服脫了?!被实勖?。 皇帝的命令不容拒絕。程鷹下意識將手放在腰帶上準備解開,卻不經意碰到了掛在腰帶上的白玉鹿墜——這是應鹿送給他禮物。少年就坐在他房間內,一刀刀把一塊白玉刻成一只蜷縮著睡覺的鹿兒,說有鹿陪著他,必能萬事順暢,福到運來…… 見程鷹一動不動,皇帝臉上閃過陰沉的神色,再次命令:“子博,讓我看看你的身子?!?/br> “抱歉,陛下?!背铁椏牧艘粋€頭,直視皇帝的眼睛,雙眸閃過堅決的神色。 兩個侍衛頓時散發出逼人的殺氣,皇帝示意他們收回暗器。他看起來不惱,甚至有點慈眉善目,只不過手指在月琴上重重地撥了一下。 噔。 奇妙特殊的音色回蕩在房間內,程鷹雙膝開始顫抖,熟悉的熱量從脊椎擴散開來。他喃喃著“不要”身體卻不爭氣地熱了起來。 鏘,咚。 皇帝又撥弄了兩聲。程鷹已經跪不住了,直接坐到了地上。他呼吸急促,全身熱汗,更糟糕的是——下身那個多余的部分開始陣陣痙攣,泛起折磨人的癢意。 “狩琴?!被实坌Φ?,“還記得嗎?只要這樣隨便撥弄一下,你就會變得yin蕩起來?!?/br> 幾聲琴聲再次響起,程鷹悲鳴一聲倒在地上。 這個琴是宮內特制,音色特殊。程鷹還是個少年時就被皇帝強取豪奪進宮中調教,當他被喂下媚藥癢意入骨、無廉恥地扭動身體時,太監便彈奏此琴。2年過后,程鷹服下的媚藥加起來恐怕和嬰兒同重。 他的身體記住了快感,也記住了琴音。撥動不同的弦,程鷹身體就會下意識產生快感?;实劢o這個樂器賜名“狩琴”,巴掌大的琴就能控制住一個活人,宮內調教人的手段就是如此可怕。 辛先生上前將程鷹脫光,衣服堆抓在手上用力一握便碎成粉末。程鷹赤裸的身體已經緋紅一片,透著情欲的顏色。他拼命控制著自己將手伸到下體撫摸的沖動,咬著右手手腕極力忍耐。 皇帝手指撫摸過琴弦,似乎在猶豫撥動哪一根。程鷹盯著皇帝的動作,緊張地屏息。四根弦中,最右邊的那根記錄了他服下媚藥后被太監輪流舔弄8個時辰的身體記憶,也是程鷹最害怕的弦。 而皇帝的手就停在那里。 “不要……陛下……”程鷹濕潤的眼睛看著皇帝,但九五之尊仍舊毫無慈悲地用力撥弄了五下了。 鏘。鏘。鏘。鏘。鏘。 “啊啊??!”程鷹發出猶如野獸被箭射中的聲音。 他的陰蒂連續劇痛了五下,好像皇帝的手直接掐在上面一樣,痛得尖銳又持久,連后背都痛得弓了起來。但痛楚逐漸消失后,密密麻麻的快感便涌了上來。 女屄流出的水濕了一灘,xue口翕合渴求著男人,肚子深處的麻癢折磨得人頭暈腦熱。程鷹眼都花了,滿身都幻想著被用力插弄的快感,右手手腕被咬得出血。但他就是在地上滾了,也不在皇帝面前yin蕩地搖頭擺尾求臨幸。 “你變倔了?!被实劬痈吲R下地俯視男人,“不用害羞,你是個yin蕩的雙兒,在主人面前自慰是最正常不過的事?!?/br> 皇帝很有耐心,他支著頭看著程鷹掙扎,等程鷹體力消耗得差不多時,又依次撥弄四根弦。 “嗚嗚嗚!別,別彈了,陛下放過我吧……” “朕已經放了你3年。程鷹,是時候回家了?!钡统恋恼T哄宛如在地獄傳來,程鷹淚水沾滿雙額,他在最后一聲琴聲后,終于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面去。 手指摸到女屄后頓時起了一陣電擊般的酥麻。程鷹跪在地上翹高屁股對著皇帝,手指不住地來回撫摸女屄的rou唇,然后三個手指模仿著抽插的頻率插了進去。 “哈……啊……陛下……看到了嗎……這是,這是我的小saoxue?!?/br> 這幾天已經被應鹿糾正一部分的違心yin語再次說出口,程鷹心中痛恨自己身體yin蕩,手指卻是停不下來,連在外面的拇指都主動去按壓陰蒂追求快感。 “好多水。想要陛下的大jibacao進去…………cao得深深的?!?/br> 悲傷的眼淚如珍珠一樣落下,程鷹臉上盡是屈辱和自卑的神色,似是被逼著做一件極不情愿的事。但他自慰的動作卻越來越不知羞恥。這種反差令他增添一種楚楚可憐的媚色。 他開始想起應鹿的臉,那個少年還在酒樓等著他回去……而他卻辜負了少年的一片深情,在這里當著其他男人的臉做這種丑事……愧疚反而加深了快感的積累,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程鷹蛇一樣扭動屁股,身體深處射出一股灼熱的熱流,淅淅瀝瀝地噴出女屄之外。 “啊啊啊……射……尿出來了” 其中幾滴還濺到皇帝的衣袍上,辛先生趕緊用手帕幫忙擦走。 程鷹哆嗦了好一陣才平靜下來,嘴唇顫抖著喃喃:“啊……咕,對不起…長禮………” “長禮?哦,是那個只比修兒大幾歲的少年的字嗎?”皇帝臉色沉了下來,侍衛們頓時繃緊了身體。當他們準備好皇帝一聲令下就出發殺了少年時,皇帝的臉色又舒展開來:“嗯,他畢竟是子博的‘朋友’,是該好好告別?!?/br> 程鷹感受到皇帝的殺意,掙扎著爬起來?;实鄞蛄藗€眼色,辛先生便拿出一個錦盒遞給程鷹。 里面裝的是一個假陽具,這東西又黃又白,但被打磨得很光滑。 “子博,還記得舒貴妃嗎?”皇帝慢條斯理地說,“她當初借著父兄在朝中舉足輕重,在后宮中橫行霸道,使勁地欺負你們兄妹?!?/br> 記得,杏兒被她陷害得挨了三次板子,跪了兩次玉階。后來杏兒懷孕時天天提心吊膽還是在飲食中出了問題,皇帝對此不聞不問。不過她父兄好像在上一年因貪墨而被貶了。 “舒貴妃因風寒引發喘癥,急病去世。朕取用她的大腿骨制成這個玩物?!?/br> “子博,你用這個玩物cao自己給朕看?!被实坌θ轁M臉。 而程鷹一陣激寒,差點托不穩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