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尸體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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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薄帶著一堆侍衛沖進宮里時,第一眼就見到趴在貴妃椅上滿身肥rou的年過五旬的男子。 侍衛上前探了探鼻息,回話:“殿下,沒氣了?!?/br> 即將登位的女帝松了口氣,幸好她父皇離世前還做了件人事,沒讓她親手了結他。 背對著她的侍衛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慌張地往后退了兩步。 “殿……殿下,這還有……個人” 在那重重皇袍覆蓋的尸體下還壓著個人。不知為何,尸體沉重難移,侍衛們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把人側翻開。最開始是一股難以描述的氣味沖入眾人的鼻腔,隨后入眼便是兩人還連接著的下體。尸體的yinjing只抽出一半,還剩一半在身下人多出來的器官里。 兩人連接處甚至還有一片片的白斑,柏薄撥開還在震驚中的人群,先看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張臉,隨后目光不禁往下身那一片污穢看去。 柏薄氣得渾身發抖,近乎失態地怒吼:“媽的,這老狗。把尸體給我搬開,拖走!” 侍衛戰戰兢兢地上前搬運尸體,柏薄既氣又妒,隨手拿了里衣蓋在渾身裸露的人身上。隨后一瞪目光還停留在那人身上的侍衛。 “再看孤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br> 眾人這才驚醒,目光不敢在那昏迷的人身上停留。 入夜,醫官魚貫而出。殿里只執了一盞燈。剛見過百官,受過眾人朝拜的女帝兩只玉蔥似的手指挑開簾子。 榻上的人醒了許久,兩只琉璃似的眸子像是嵌上去般,眼里都是空的。說起來場面十分詭異,柏薄卻似毫無察覺,她行至那人身邊,近乎貪婪地盯著眼前的人。 她有整整十年未見過他了。榻上的人名喚時暮,是羽國上下十年無出其右的大才子,也是上任丞相最小的兒子。彼時,他連中三甲,成為風頭無兩的狀元郎,可也就在那年被當朝皇帝像個物件般作為那年春獵的戰利品送給了太子,也就是柏薄的父皇,柏烈。 柏薄在獵場遠遠地見過他一眼,當時她不過三四歲,也被眼前人的意氣迷了眼。而后諸事紛爭,已經長大全身上下滿是心眼的柏薄午夜夢回還是會想起那雙多情的眸子。 “怎么,有什么想對孤說的嗎?”柏薄好整以暇地支肘撐在床欄上?!肮驴删攘四愕拿?,時大才子?!?/br> 恍如隔世,時暮聽著這陌生又熟悉的稱呼。這些年他聽著別人或發狠或爽快地叫他賤貨,婊子,自己都把自己當成了供人泄欲的物件。如今聽人這樣叫自己,私底下卻已覺得自己不配了,已經跌落到塵埃里了,怎么還配得上當年眾人眼中的風華絕代。 見人毫無反應,柏薄頓覺無味。 “想回家嗎?” 話音剛落,床上的人突然起了很大的反應,手足亂舞,不停地拍打自己的頭,扯著已經發灰的頭發。 “不……不……回?!?/br> 柏薄輕松制住了他想自殘的手足,據說他就在柏烈身邊最后那幾年開始絕食,每頓飯都煮成粥掐著下巴硬灌進去的,手上自然沒什么力氣。 “嗯……”柏薄輕輕地撫過他干枯的頭發,從喉嚨里發出悠長的鼻音,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凹热荒悴辉敢饣厝?,那你是我的了?!?/br> 銀絲被下依然是裸露的身體,柏薄由這人的眉眼開始,從上至下觸著喉結,rutou,凹陷的腹部,秀氣的yinjing,以及底下的那朵小花,被人cao透了,不過指尖碰到了陰蒂就亮得晶瑩剔透,仿佛下一秒就能沁出水來。細長的手指停了一瞬,特殊照顧這朵小花,往那yinchun里勾出了一縷銀絲,身下的人便像活過來一般嚶嚀一聲。 時暮身上泛了紅,整個人被激起了情欲,媚態百出,用側臉蹭著柔軟的被子,手指難耐地攪著床單。 柏薄凝眉,據說時暮這人性冷,被她那老狗父皇折騰的時候都得靠塞春藥解決,怎么這時候倒重欲起來了。不過也好,省了她許多事。 她拍了拍手,一個侍衛從殿外進來。 “殿下?!边M來的人劍眉星目,二十歲上下,面容和嗓音都還透著一股青澀。 柏薄凝眉,面色一暗。來人立馬便跪下了。 “陛下?!毙氯闻坳幥绮欢?,前幾年魏澄還有幾分自信憑著青梅竹馬的情誼能猜透眼前人的心思,如今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開始吧?!?/br> 聞言,魏澄停頓了一會,內心焦灼掙扎了一番后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然而衣服脫光了后,魏澄愣在了原地。 柏薄指尖還在柔軟的皮rou上流連忘返,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冷笑:“怎么?先皇用過的東西愛卿看不上?” “臣不敢……只是……”這榻上人年過四旬,和他父親同歲??朔约旱男邜u與背德還需要一點時間。 “愛卿,別忘了。你的家人還等著孤的赦免詔書,如若你不肯,那他們就得付出站錯立場的代價?!?/br> 聞言,魏澄不在遲疑,例行公事般環住時暮的腿,那朵小花隨之打開,柏薄的手指正在里面勾挖捻按。 直到兇器嵌入了rouxue里,時暮才清醒了一瞬。他多年噩夢,每一次在他人身下無不是鮮血淋漓,痛大于爽,唯有這次,被人開拓好甬道沁了許多蜜水舒舒服服地插了進來。 即便沖撞圣顏,魏澄也忍不住側頭注視著柏薄,只見她目光停留在時暮陷入癡態的臉上,手指仍舊在撫慰那個繃緊的兩點。突然她冷笑一聲,伏下身在時暮耳邊悄然開口: “爹爹,是父皇干你干得爽還是我的侍衛干你干得爽?!?/br> 時暮劇烈的喘息停了一瞬,似乎意識到什么,如夢初醒般開始掙扎起來,先是在魏澄腰上踢了一把,而后試圖緊閉著雙腿。 “制住他?!北錈o情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魏澄死死地壓住他的四肢,還在xue里的兇器因這變化猛地漲大一圈。 “嗯……”xue里酸脹難耐,時暮幾乎是反射性溢出呻吟,隨后又立刻羞愧難當。 “爹爹?!卑乇≌Z氣軟了下來,雙手撫上那人的玉莖,從上至下一遍遍撫摸著,連guitou都被很好地照顧到?!白屌畠核藕蛩藕蚰?,給您盡盡孝道?!?/br> 身下人心如死灰,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卸了勁,魏澄繼續在那xue里馳騁,柏薄一遍又一遍似纏綿似撒嬌地喊著爹爹。 突然,原本毫無反應如同一具死尸的人胸腔劇烈起伏了一瞬,側頭嘔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這……”魏澄停下動作,偷偷看面色陰沉的女帝。 “滾出去?!迸巯袷亲兞藗€人,嗓音尖銳地開口。 魏澄忙不矢地收拾了自己,yinjing筆挺地抽了出來,隨意披了件衣服就退下了。 在要邁出門檻時,魏澄最后看了一眼,剛下朝還未褪去朝服的女帝目光仍停留在榻上的全身赤裸的人,那眼神似虎狼偏又帶了一點小心翼翼的委屈。 被先皇打入冷宮一個名諱都未給的男寵被送進了后殿。前朝轟動大臣一批批死諫,柏薄連眼皮都沒抬,全送了一尺白綾。而后一點點安插進自己的勢力,朝堂反而安穩了一段時間。只是下罪的文臣口誅筆伐,她在民間的名聲臭不可聞。 進殿時,時暮正被小侍女扶著學步行,他這幾年要不是爬要不是臥病在床,雙腿虛軟無力。見柏薄進來,慌了一瞬,一步沒走穩跌落在地。 “臣……參加陛下?!?/br> 柏薄朝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知趣緩緩退下。 她借著體位,邊脫衣服邊把人撲倒在地。 “嗯哼”時暮的后背硌了一下。 這一聲讓柏薄的血更熱了起來。她將腿插入他兩腿之間,膝蓋骨抵住那rou縫,不多時朝感到一股暖流溢了出來。 “你真sao?!卑乇∫е亩湔f道。 纖細的手指伸進他嘴里,柔軟的舌頭立刻追隨過去,與手指相互纏繞,密不可分。 直到時暮的嘴角流下津液,柏薄才當過了他,轉而開始玩弄起他胸上兩點茱萸。 他又疼又爽,開始低低地喘息。身上也逐漸起了反應,yinjing半翹,rouxue的水浸透了柏薄的褻衣。 “嗯……給我……” “這不是挺爽的嗎?”柏薄輕蔑地笑?!霸趺磩诱娓窳朔炊鴼馔卵??” “你被cao過那么多次,難道每次都要吐口血?” 時暮臉白了一瞬,隨即閉了眼,卻再不肯受柏薄的觸碰了。 “呵,好大的脾氣?!卑乇∈樟耸?。 “信不信我讓這整殿的侍衛排著隊一個個來cao你?” 時暮臉色慘白,心如死灰道:“陛下想如何便如何?!?/br> 像是不滿意他的回答,柏薄沉著臉盯了他一會,半響才憋出一句:“你要不肯吃飯,看孤會不會真這樣做?!?/br> 說完,向失了什么氣勢一般,慌亂和離開殿里。 睜眼的時暮有一絲錯鍔,以前他們從來不管他能不能吃進飯,不想吃就灌,誰會花心思哄一件玩物。 “能不能……” 柏薄止住了腳步。 “……別讓別人cao我?!?/br> 遠處的人肩塌了下來,嘆道:“聞名遐邇的大才子,呵!” 躺在地上渾身凌亂雙腿大張的男子不知不覺眼角落了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