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色令君昏(玩弄rutou/調戲yinjing/擴張/破處/強制吞精)
與邵雅沒在同一個頻道上的郁舒顯然不知道邵雅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聽到邵雅帶著質疑的問句,他心底里那股不能被人看輕的倔勁兒又上來了,鄭重其事沖著邵雅點了點頭,恨不得立馬就給對方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好?!?/br> 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只是酒后胡言,邵雅順手接過郁舒的手機給他外面候著的那群兄弟發了個消息,直接帶著人往酒吧樓上的包間而去。 邵雅喜歡來琥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琥珀這里樓上就是琥珀自己的五星級酒店,堪稱喝酒上床一條龍服務,而且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也很好,完全不用擔心從酒店這里泄密。 郁舒一個一米八的體育生可不是那么輕易能被帶走的。 好在他還有那么點自己的意識,雖然不足以辨別出來現在的狀況,但能乖乖跟在邵雅身后上樓就已經足夠了。 邵雅與她的小姐妹都是這里的高級VIP,侍者看到邵雅帶著人上來,立馬迎上去把郁舒接到手上,恭恭敬敬等著邵雅下一步吩咐。 “幫他清理一下,然后給我送過去?!?/br> 邵雅幾乎每次過來都會換一個床伴,侍者早已習慣了她這樣的節奏,一句話沒多說,帶著郁舒往她隔壁的房間而去。 郁舒落在她手上的手機還在響著,是他那群兄弟的群聊。 男大酒吧神秘失蹤,還能發生什么事兒? 幾個兄弟們見郁舒一直不回復,最終跟郁舒吩咐讓他別忘了明天的早cao之后,自覺閉上了他們喋喋不休的嘴。 待到郁舒的手機完全暗了下來,邵雅緊皺的眉頭這才松開。 給兩人的手機都充上電,邵雅給自己的小姐妹發消息打了個招呼之后打開了房間中的電腦開始看自己手頭的一個課題。 在老師們面前維持好學生人設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兒。 更何況,還是邵雅這種明面上與暗地里兩種面孔的人。 就在她還在蹙眉思索接下來的策劃思路之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和侍者的問話。待到邵雅應和之后,侍者開門將已經清洗干凈的郁舒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隨后識相地默默退了出去。 被放在床上的郁舒只穿了一件酒店提供的浴袍,即便侍者那樣折騰都沒讓這人的腦子清醒過來,反倒是因為水蒸氣的熏陶,整個人變得更加迷糊起來。 在酒吧的時候,他至少還能看清邵雅的臉。 此時此刻,浮現在他面前的卻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根本無從得知來者是誰。 “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還愿意用其他方式去償還那杯奶茶么?” 邵雅的聲音輕柔,語氣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在引誘郁舒做出那個點頭的答復。郁舒只覺得自己耳邊傳來了一聲令人很舒服的聲音,不覺間便順著邵雅的示意點了點頭。 他甚至連自己答應了什么都不知道。 但,邵雅不介意這些。 她先是抬手撫上了已經被郁舒蹭的有些散開的浴袍,輕輕將腰帶解開放在一邊,俯身吻上了那顆因為突然接觸冷空氣而挺立起來的乳尖。 與郁舒那副清純男大的長相一樣,他的rutou也是可口誘人的粉色。 體育生涯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一塊又一塊鮮明的肌rou浮現在邵雅面前,讓她的眸中多了幾分炙熱。 體院修形,而美院則是那個研究形體的。 根據邵雅這個優秀學生的判斷,郁舒這身材絕對吊打他們美院平時請來的那群裸模。不過可惜了,本著不留后路的原則,邵雅是不會給郁舒牽線去賺這個外快的。 即便身下的人現在連二十塊奶茶錢都拿不出來。 她還要保持自己模范生的形象,讓一夜情的炮友找上門算什么情況? “嗯……癢……” 郁舒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青春小男生,但這么大以來也僅限于跟兄弟們互擼而已。他連個女人都沒碰過,更不用說被人舔奶子了。 意識模糊之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想要抬手拒絕身上人的動作,卻不料他的手才剛剛動了一下,就被人按在了頭頂,三下五除二用那根方才還系在他腰間的腰帶束在了床頭。 “癢?那不如你自己揉揉?” 可她已經限制了郁舒雙手的活動,又哪里來的什么自己揉揉的可行性? 郁舒混沌的大腦根本消化不了邵雅的惡作劇,只是覺查到自己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動不了了。胸口的癢意令人難耐,讓他不自覺地擺動腰肢往邵雅唇邊湊了湊。 “我夠不到?!?/br> 郁舒的字句依舊吐的很慢,卻并不影響邵雅從中聽出了些許委屈之意,那雙本就失焦的眸子往下落在邵雅臉上,微紅的臉上盡是委屈,“你幫我?!?/br> 他的話音剛落,乳尖就被邵雅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原本粉嫩的地方再次暴露在空氣中時已經變得嫣紅,而至于它的主人則顯然被方才的刺激打了個措手不及,薄唇中吐出一聲急促的驚呼。 還不等郁舒從方才刺激中回過神來,原本被冷落的另一邊奶子也被邵雅狠狠地捏了一下,再次將他推上了未知的刺激之中。 “別,不要了,疼?!?/br> 他那里平時只有在跟兄弟們打著玩鬧的時候才會不經意間被觸碰到,此時受到這樣激烈的刺激,自然根本承受不住,扭著身子便想要往旁邊挪去。 奈何,雖說邵雅只是一個一米六的女孩,但也不是此時喝醉了而且還被束縛著雙手的郁舒能掀翻的。 郁舒口中說著不要了,但那一雙奶子卻變得愈發嫣紅誘人,絲毫沒有它主人口中所言的那份抗拒。 邵雅微微一笑,俯身在郁舒的奶子上輕輕舔舐起來。 方才的刺痛還沒有消失,受傷的地方被溫熱的小舌來回舔舐,徒的在一下又一下的余痛中夾雜上酥麻的快感,讓郁舒眉頭微蹙,面上都是難耐和疑惑。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也不知道邵雅接下來會做什么。 現如今的他就如同一只被漁夫捕撈上岸的魚一般,從漁夫的手中獲得微不足道的水分,卻不知下一刻是否會有刀俎揮落在身。 確定郁舒的喘息已經沒那么抗拒,邵雅這才順著他身上整齊的腹肌吻了下去。 與此同時,原本放在rutou的手也跟著向下,掀開了覆蓋在他下體的浴袍。 或許是郁舒的體質與別人不一樣,又或許是他對于自己的身體有其他的保養方式。除了上面的乳尖,就連下體也沒有什么色素沉淀,整個呈現出干凈整潔的狀態,甚至那微微翹起的yinjing還因為邵雅剛剛的褻玩而一點點吐著前列腺液,用實際行動表達著這具身體的歡愉。 “真是口嫌體正直?!?/br> 邵雅說著,抬手附上guitou將它按向了郁舒的小腹,隨即不經意間放手,任由半硬的yinjing在空中擺動,讓身下之人又難耐地扭了幾下。 yinjing拍在小腹上的聲音在房間中回響,甚至還帶上了些許可疑的水聲。 下體被動,郁舒這才終于明白把他綁到這里的人到底想做什么。盡管他一個男生不會吃虧,卻依舊有些抗拒。 他自然而然以為身上的人又是那些想盡了各種方法想要爬他床上的女人,一個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了,還要來他這里裝清純。 她們不介意自己被人cao,他還嫌棄她們臟呢! 如此想著,抗拒的話自然而然也跟著透露出來。 “滾開,臟!” 不似方才懵懂的疑惑,這一聲抗拒倒是將他平日里在體院稱王的氣勢拿了出來,一雙微瞇的眸中也帶上了幾分凌厲。 只可惜,他那雙依舊無法聚焦的雙眼暴露了他現在的狀態。 說到底,不過就是潛意識cao控下在反抗罷了。 見狀,邵雅嗤笑一聲,抬手在他的guitou上摩挲幾番,很快便讓那好容易才凝起來的抗拒之氣疏散開來,整個人重新軟化,只剩下薄唇中時不時吐露出來的壓抑的喘息。 “放心,不會讓你染病的?!?/br> 畢竟她的東西在用之前都會做好消殺,絕不做那種惡意傳播性病的打炮人。 邵雅略帶嘲弄的聲音傳到郁舒耳中,讓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也不管身下之人是抗拒還是難耐,邵雅徑直順著自己的步驟將假陽穿戴好,抹好了潤滑抵在郁舒早已被收拾干凈的后xue。 他的后xue在灌腸之時已經被稍微做過擴張,但那時候的擴張并不充分,此時邵雅的假陽抵上去還是有些阻礙,不過這并不影響邵雅的動作。 她先是伸進去兩根手指找到了那個隱藏在不遠處的凸起,極富技巧地按壓揉捏起來。 很多男的都不愿意承認自己會因為后xue被玩弄而高潮,但每每去做前列腺指檢的時候又很快精關失守,一個個化身早泄兒。 郁舒雖不至于早泄,但后xue中傳來的那種詭異的快感卻硬是牽動他的神經,讓他連難耐的喘息聲都隨著邵雅的動作急促了幾分,沒有被束縛的軀干也隨之扭動,活生生像是一個發sao了的yin獸一般按捺不住求歡的本能反應。 就在郁舒還在無意識追求那種陌生的快感之時,邵雅插入他體內的手指已經從兩根變成了四根,徹底為他的xiaoxue做足了準備。 身體突然空出來的剎那,郁舒的面上甚至有些懵懂。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快感為什么就這么消失了,順著本能低頭往下看去,卻直接將粗大的假陽cao入體內的一幕看了個真真切切。 那比他自己的yinjing勃起后還要粗長幾分的假陽就這么一聲招呼都不打地侵入了那個脆弱的地方,若不是邵雅前戲做的夠足,他相信自己的后xue可能直接就要被這么一個可怖的物件給插地撕裂了。 直到這一刻,身后突然傳來的刺痛才將他的意識喚醒了幾分。 但這也僅僅存在于假陽突然cao進去的那一瞬間而已。 剎那的時間,讓他看清了自己被侵犯的過程,讓他認清了自己被人褻玩的現狀,卻沒能讓他看到身上人的面容。 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玩弄自己。 但,不論是誰,等明天他酒醒了他就死定了! “你等著……我明天不帶人弄死……弄死你,我,我就……我就對不起A大體院的名聲!啊——!” 郁舒說這話的時候,邵雅還cao控著假陽在他體內緩緩小幅度抽插,好讓他的后xue適應假陽的尺寸。 然而,就在郁舒放完狠話之后,身上的人似乎被他這番話給激怒了,后xue中的假陽毫無預兆地狠狠cao了進去。 原本只是吃了一半就已經讓郁舒感到飽脹,如今剩下的那半截突然cao入,直接讓郁舒疼得頓住了呼吸,方才還兇狠起來放狠話的臉此時變得煞白,就連被束縛起來的雙手也跟著握成了拳,充分表達著身體主人的痛苦。 身上人沒有說話,卻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他結果。 邵雅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被疼到眉頭緊蹙的人,抬手在那繃得發白的后xue上摩挲一圈,感受到身下人微微顫抖之后,這才體貼地又在兩人交合之處涂上了大量潤滑液。 她剛剛可是看到了,郁舒明日還要上課。 邵雅從來都是一個可靠的好炮友,絕不會讓自己的床伴耽擱任何行程。 也是郁舒方才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刺激到她了,這才讓她突然cao入給他一個教訓,好在這人的后xue也跟他其他地方一樣結實,這才不至于血濺當場。 她撐著身體俯在郁舒耳邊,壓低聲音威脅道:“要是明天還想出這個酒店,就給我乖乖受著?!?/br> 郁舒眸中一閃而過的清明她不是沒看到,這讓邵雅心中有了危機意識,抓起浴袍蓋在了郁舒臉上。 浴袍材質松軟,蓋在臉上只會讓他的呼吸受到一點點阻礙,但對于視線的阻隔效果卻是絕佳,必然不會出現暴露自己身份的問題。 即便他們二人不在同一個校區,郁舒對于邵雅而言也是窩邊草中的一顆。 這種可能會堵到宿舍樓下的人最麻煩了! 要不是今日色令君昏,她才不會冒這個險。 不過如今既然都已經做了,就應該做的徹底一點,不能對不起琥珀好幾百一晚的房費。 被剝奪了視線的郁舒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威脅,即便他的腦子依舊沒有清醒,卻依照自己的本能想要破口大罵。 只不過,他罵人的語句尚且一個字未曾說出,就已經被身下的律動奪去了說話的權利。 時而急促時而綿延的喘息源源不斷從浴袍下傳來,邵雅看著他蓋在浴袍下不主張合的雙唇,自動腦補出了郁舒沉浸在欲色中的樣子,cao弄的動作也跟著猛烈起來。 “別……別,我錯了,慢點……” 浴袍下的人仿佛終于明白了此時的主動權在誰手上,夾雜著喘息的話語之中甚至在cao狠了的時候還能聽到幾聲泣音。但那樣的求饒并沒能讓他從無盡的快感中拯救出來,反倒是給了邵雅繼續賣力耕耘的動力,讓他的泣音又明顯幾分。 敏感的凸起被迅速摩擦著,就連前面也沒有被放過,挺翹的yinjing時不時被邵雅按壓著彈到小腹上,撞擊帶來的羞恥讓他身體的敏感度又高了幾分,泣音也直接變成嗚咽,潔白的浴袍沾染上片片水漬,顯露著浴袍下那張臉的失神。 “你沒有錯?!?/br> 邵雅的聲音依舊低沉,她雙手抓住身下人精壯的腰肢,抽插的聲音不住在房間里響起,水聲與喘息聲交相應和,“欠了債又沒錢,難道不應該rou償么?更何況,樓下酒吧,是誰自愿跟我走的?” 耳邊時遠時近的話讓郁舒想到了什么,他想要順著這話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卻根本無法從已經被快感占據了的大腦中翻出任何相關記憶。 甚至,他連身上這個人的聲音都認不出。 他曾經招惹過這樣的女孩么? “你……你是誰?” 直到此刻,郁舒才想起自己竟然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還說要等到的明天去揍對方一頓,他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又哪里有他去揍人的份?如今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難道不是他自己么? “這個——” 料到郁舒會問這樣的話,邵雅身下的動作沒有停止,卻是微微俯身撐在了郁舒胸前,“不能告訴你?!?/br> 隨著郁舒話音落下,她沒用來支撐的那只手狠狠在郁舒挺翹的奶子上掐了一下。 上下兩處傳來的刺激讓郁舒再顧不得想那些有的沒的,jingye像是制不住了一般從yinjing中噴射而出,直接濺到了邵雅的衣服和下巴上。 她也不介意自己的衣服被污染了,只是抬手將自己下巴上的jingye抹在手指上,隨即將假陽抽出,用另一只手將蓋在郁舒臉上的浴袍掀開。 好容易清明了幾分的眸子再次失焦,聚集不下的快感讓郁舒爽得再次屏住了呼吸,但他張開的薄唇并未合上,正好給了邵雅將沾滿了jingye的手指塞進去擦干凈的便利。 看著口中還含著自己白濁的郁舒,邵雅嗤笑一聲翻身下床。 “還想收拾我,先找到我是誰再說吧!” 跟侍者交代給房間里的人做一下后續處理之后,邵雅毫無心理壓力地徑直離開。 手上的課題快到deadline了,還是學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