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不愿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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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然之不死心地苦口婆心勸著,不過看著黑崎樹真臉色越發很黑沉,但他不死心地說道:“黑崎樹真,我想問你,你確定你要做一輩子做厲鬼,不得輪回嗎?” “和你在一起,我甘愿?!焙谄闃湔鏉M眼里暴戾,眼眸漸漸染上宛如血紅,直勾勾看著他,“但你只能和我在一起?!?/br> “……”于然之覺得這個男人腦子有點不正常,黑崎樹真的愛確實能夠讓人感到窒息,時間一滴一滴地過去,他看著男人眼眸,開始沉思。 到底怎么才能說服他?于然之當然不愿意就在這里,那樣沒有希望,只有煎熬。 顯然他是敵不過厲鬼的,心下有些害怕,沉思時,猝不及防被渾身發冷的男人抱緊在他懷里,于然之打了寒戰,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瑟瑟發抖,“……你,你離我遠點,太冷了!” 黑崎樹真淡淡嗯了一聲,低垂頭腦,眸子里緊緊鎖著他的臉,淘抬起手輕輕撫著于然之的溫熱臉龐,“然之,你看我為了你而一直苦苦等那么久,不要離開我……” 于然之身子僵住,這語氣接近乞求和可憐,這不像以前的黑崎樹真,可盡管如此,他搖搖頭,“轉世為人后我們會有機會見面,你看我和袁賢還有海檜怡都見面了不是么?” 黑崎樹真聽著他這話,就嘲諷地笑著說:“時間快半小時了,考慮如何?”他依然抱著于然之。 于然之見他沒有正面回答,心里吊到嗓子眼,有些不安,被黑崎樹真緊緊抱著,他側臉緊貼著對方胸膛,沒有心跳聲。 這么冷的尸體……想想要是真接吻就完全毛骨悚然??!于然之惡寒了,可不敢抬頭去看黑崎樹真,看向類似的屏幕里映著袁賢和海檜怡,他內心非常糾結。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黑崎樹真說的是否真話,這個男人對海檜怡有很大敵意的,就怕他生出殺了她的念頭。 “黑崎樹真,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庇谌恢紤]過后才動了動身子,推了推黑崎樹真的身子,好冷。 “說?!焙谄闃湔嫠砷_他,看著于然之一副“我好冷啊,你別靠近我”的表情,讓他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看著他。 “我可以選擇在這里,但你必須做到一件事就是永遠不要動他們?!庇谌恢_口說著,眼睛余光瞥著黑崎樹真的臉色沒什么變化。 “可以,我會清除他們的記憶,關于你以及他們所經歷?!焙谄闃湔媸忠粨],屏幕已經消失,緊接著抱著于然之,若不是怕嚇跑他,早就上床了。 但他要忍耐,看著于然之的眼眸里藏不住抗拒,黑崎樹真的手覆著對方的眼皮上,“我已經放了他們,你好好睡?!?/br> 于然之想要問他,他們在哪,可不敢問,閉著眼睛,身子緊繃無法入睡,他內心還是戒備這個男人,可沒多久就昏昏欲睡,很快睡著了。 黑崎樹真收回手,消失在房間里,去了地下室門前站著的佐藤倉力,走上前,冰冷地恭敬道:“已經將他們送去賓館?!?/br> “少將閣下,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答應他放了這兩人?”佐藤倉力冰冷毫無波瀾地說著,低垂頭腦,等著懲罰,然而頭頂上傳來冰冷且無情的嗓音。 “我怎么……可能會真的放了他們?”黑崎樹真扯出恐怖地笑容,轉身緩緩走過去,留下佐藤倉力恍然大悟。 另一邊,海檜怡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空洞的眼眸漸漸聚焦起來,腦子有點痛,仿佛缺少了重要的記憶,她坐起身,捂住自己的額頭,皺著眉頭。 海檜怡洗漱完后,去拉開房門看見袁賢正站著,撓著頭腦看著自己,他們面面相覷。 “檜怡,我腦子有些痛,好像忘了什么……”袁賢苦惱地看著她,海檜怡聞言看著他。 “和你一樣?!焙u怡想要努力想起什么然而痛不斷增加,只好放棄去想,看著袁賢,緩緩通過他看向左邊的門緊閉著。 “檜怡你不是想要去看櫻花樹下嗎?”袁賢順著她視線看著閉緊的門,腦子閃過畫面,然而捉不到,想不起就很頭痛,索性不去想了。 “對啊,我先收拾東西,先吃早餐?!焙u怡拍了拍自己頭腦,轉身關上門去收拾了下。 而于然之的父母卻夢到了不好的事情,于母睜開眼連忙坐起身,搖著身邊的男人,“我怎么感覺我的心突然不安呢?” 于父坐起身,看著她臉色有些白,安撫著,“應該不會那么嚴重的,然之能一定對付得了的,別擔心?!彼m這么說,可沒有一點底氣的。 他們都不希望于然之出事。 ?!?/br> 于母心神不寧地站起身走過去,拉開鐵門看見一身黃色道袍的男人……看起來太年輕了,她皺了皺眉,“我們不需要,你另找吧?!彼f完就要關上門。 門在那一刻間就被伸出手擋住了,他沉靜地看著于母,“你的兒子被黑崎樹真囚禁在于別墅,不想救你的兒子嗎?”他收回手,面部好似面癱一樣。 于母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看似不作假,于父急不可耐地拉到于母自己身后,急切地看著他,“大師,你說的可是真的?” “他們不會傷害你的兒子,但命運難測?!蹦腥丝粗麄?,繼續道:“你的兒子是上輩子曾祖父?!?/br> 于父和他妻子臉色微變,連忙讓他進來,于母內心有些激動,可還是半信不信地看著他,“請問貴姓?” “叫我清大師就行?!鼻宕髱熥嘲l,目光掃過去,看見一家三口的相框掛在沙發上面掛著,“你的兒子,現在還安全,還記得半月項鏈嗎?” “記得,這可是大師給我們?!庇诟秆矍耙涣恋乜粗?,“那你是……” “是我師父給的,他已經不在很多年,我掐指一算,算到你兒子可能有危險?!鼻宕髱煶良诺捻涌粗麄?,松開五指,發出金黃光芒,“這是黑崎樹真,在民國時期很有地位,但他愛上了男人,就是你們的兒子于然之?!?/br> “這……可是然之不可能是爺爺的今世???”于父有些不太信,看著清大師。 “你該看見了,你爺爺的日記?!鼻宕髱熐謇涞纳ひ?,慢慢地看著于父和于母,直擊他們的眼睛。 那一瞬間帶他們帶到了民國時期,清大師冷漠地看著黑崎樹真和于然之,“你們看?!?/br> 于父和于母呆若木雞地看著黑崎樹真和于然之……于父下意識喊出,“爺爺!”他話一出才反應看向清大師。 “我只能帶你們來看黑崎樹真的過去?!鼻宕髱熓忠粨]恢復了原來的家,看著于父和于母完全沒有回過神還在震驚中。 “現在我們立即出發,袁賢和海檜怡現在很危險?!鼻宕髱熛肫饚煾概R死前千叮萬囑自己。 “當心黑崎樹真,不要硬來,你不是他對手?!?/br> “他唯一的弱點便是于然之?!?/br> “將來于然之會陷入危險之中,你務必把他救回?!?/br> 這是他師父曾經與黑崎樹真交過手才如此說,清大師斂下冷意的眸子,既然不能硬來,那么他只能利用于然之對付那厲鬼。 “現在嗎?袁賢檜怡他們怎么了?”于母知道大事不好了,心里膽顫,看著清大師。 “先去日本就知道了?!鼻宕髱熣f完后出去,站在樓下等著,不過穿這樣的道袍容易吸引人眼球。 人們時不時路過還用異樣地看著清大師,偶爾發出聲音罵了一句神經病。 清大師挑眉看著他們,轉身看著于父和他妻子下來了,“飛機票我已經買好了?!?/br> “等等,你是不是該換衣服???”于父有些尷尬,看著路人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等會換?!?/br> 機場上于父和他妻子等來了一身休閑服的男人,于母驚詫地看著如此年輕的清大師。 “去吧?!?/br> 袁賢和海檜怡來到六義園,看著綠意盎然,但只有樹葉并沒有櫻花,夏季時是沒有。 海檜怡拉著他拉到吹上浜那邊,坐著樹下躲著,看著人來人往,有點多,很容易占地方,“袁賢你有沒有感覺有人盯著我們?”她小聲道。 “我也察覺到了?!痹t眉頭緊鎖著,咬了咬牙,抬手捶打自己的頭腦,腦子空空的,好像是忘了某些都東西。 海檜怡看著他,兩個人彼此都不舒服,陽光瞬間升高些許的炎熱,袁賢站起身,“這天氣太熱,我們先去飯店吧?” “好?!焙u怡莫名其妙感到有一股熱源一直在自己圍著,剛站起身,眼前就一陣發黑,搖晃帽子才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