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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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感到臉上的熱氣逐漸升高,不知是水汽還是身下的人體溫太過炙熱,燙得讓她的臉頰不由得和男人拉開了些距離。 她欲從男人身上起來,剛一動,一陣奇異的觸感便從指尖傳來,熱意自指尖蔓延。 她下意識地想要睜開緊閉的雙眼,但幾乎同時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別亂看...”男人的聲音悶悶的,“...也別亂動...” 聲音離自己很近,近到他略顯紊亂的呼吸悉數撲灑在她的耳后,仿如危險的信號,引誘著來人犯罪。 江延覺得溫熱的水流就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竄進了他的身體里,熱意蔓延,襲卷全身,他體內的溫度隨著淋浴間的溫度逐漸升高。 他的身體緊繃著,一只手半撐著身體,另一只手則依舊籠在江沅地眼上。 沉默了許久,女孩還是眨了眨眼試探的開了口:“哥...?” 江沅的聲音里夾著些許緊張,她很想從他身上起來,但男人剛才卻叫她不要亂動,她有些不懂,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不自在得緊。 女孩的羽睫在他手心中輕顫,像是一只展翅欲飛的蝶,讓男人禁不住想要將其禁錮在幽閉的牢籠中,這種無名之感擾得他心癢。 江沅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回答,但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只有不斷從頭頂傳來的愈發急促的呼吸聲。 她有些擔心,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哥?你,你怎么了?” “哥哥?江延!”她有些急了,“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話?” 浴室里始終只有江沅的聲音和著水流的嘩啦聲消散在濕熱的空氣中。 身體里積壓的那團熱火愈來愈強烈的想要沖破束縛,江延緊攥著手心,骨節被攥得發白,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駭人眼球。 男人費力地抽出撐著地板的手,拎起江沅的衣領,將她往淋浴間外丟去。 江沅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然被丟了出去。 緊貼于身上的濕衣服透過肌膚向她傳來陣陣濕意,沁人的冷意蔓延讓她止不住打了個噴嚏。 “哥...”江沅皺了皺鼻頭,依然站在淋浴間外,心里還是不由得擔心,“你沒事吧?” “去把濕衣服換了...” 從淋浴間里傳來江延略顯喑啞的聲音。 江沅原本還想說些什么,但還未開口淋浴間又傳來陣陣嘩嘩的水流聲。 她嘆了口氣,撿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臟衣服。 指尖殘留的水珠在衣服上留下了點點斑駁的水漬,她盯著指尖看了好一會兒,才走了出去。 淋浴間里江延猝倒似地靠身在墻上,倒垂下來的蓬亂的頭發完全掩沒了眉額,汗水沿著他的臉部輪廓滴滴下落,粗重的喘息聲充斥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溫熱的水流順著他腹上的人魚線往下流,胯間的毛巾早已被躁動地撐起,水流劃過毛巾勾勒出被遮蔽之物模糊的輪廓。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穩住略顯紊亂的呼吸。 “......” “真他媽瘋了!” 沖了一個多小時后,江延才出來。 他躺在床上,一只手向上伸展,透過指縫,盯著灰色的天花板。 “難道是最近太過放松了...?”他自言自語道。 “...總不能真的是缺女人了?” 他想起秦澤之前說過的話“別說我沒提醒你,你禁欲這么久,遲早會憋出事來?!?/br> 總不能真應了那狗逼的話。 江延有些煩躁,他收回懸浮在半空中的手,翻了個身,迫使自己入睡。 他輾轉反側,一閉眼眼前就浮現出淋浴間里女孩泛紅的肌膚以及那一點一點沁透他眼底的粉色... 終是耐不住,他起身下了樓。 江沅正把衣服晾好,欲上樓睡覺,卻看到哥哥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正火急火燎地往外走。 “哥,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嗎?” 江延沒有停下腳步:“嗯,你快上去睡覺吧?!?/br> 看著門關上江延隨之消失的背影,江沅有些不明所以地聳了聳肩。 又出去浪...真是的... 怎么一個公眾人物就不怕有緋聞嗎? 江沅至今都不知道哥哥究竟是怎么做到一直以來從未有過一點黑料、一點緋聞的,她滿腔的疑問最后都化作了無奈的嘆息。 坐在駕駛座的男人一手夾著煙搭在車窗上,一手拿著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沒過幾秒,電話那頭傳來略顯嘈雜的音樂聲,“喂!打電話干嘛?” 秦澤這邊音樂聲、人聲混雜,吵得緊。 “位置發我?!苯影櫭?,將手機拿開了點。 “你說啥?”秦澤拉開倚靠在懷中的女人,對著手機大吼,“我他媽聽不清,你大聲點行不!” 男人一聽,眸子暗了幾分,冷笑道:“我要的女人你已經找好了?” “現在叫出來?!?/br> 秦澤聽出了江延的異樣,咳了聲:“位置發你了,但你這么晚讓我叫人姑娘出來怕是不太好吧?” 還沒等江延開口,電話那頭又接著傳來一陣訕笑:“你該不會是缺女人了吧?我上次說什么來著,可不是給憋壞了...” 還未聽對方說完,江延便掛斷了電話。 他掐滅煙頭,往煙灰缸里一丟,便驅車而去。 縱使夜色包圍了整個城市,可依舊燈紅酒綠,斑離繁華。 而屬于成年人的夜生活也只不過剛剛開始。 江延到場時,秦澤正抱著懷中的女人玩得樂呵。 “人叫來了嗎?”江延給自己倒了杯酒,順勢在身側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來了,來了,在路上?!鼻貪深欀蛻阎械拿琅{笑,眼都未抬。 江延瞥了一眼陷在溫柔鄉的秦澤,順著眼角的余光瞥了瞥他懷中的女人。 深V緊身上衣讓她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纖細的腰肢被秦澤揉握在手中,女人的手有意無意的在他胸前摩挲畫圈,那艷紅的唇瓣中時不時傳出幾聲嬌盈盈的笑聲,撩撥的男人心神蕩漾。 女人的眼神赤裸裸的就像是要勾走男人魂魄一般,直直盯著秦澤,肆無忌憚的向他傳輸著誘惑的信號——看得出她全身都在賣力的討好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江延皺眉,眼里浮現出一絲厭惡。 這樣委身討好別人的女人,他向來不喜歡。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而后一飲而盡,正欲再倒酒時,秦澤突然推開懷中的女人,起身對他大聲道:“到了!” 江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包間的門正好從外被人推開。 染眸是一個身著藍色長裙的女人款款走來,秀發垂落于肩,眼角蘊著絲絲恬靜。那如碧波的淺眸一轉,清麗中又透著凜然,縱使整個人氣質溫軟如水,但眉梢間卻透著一股清冷,儼然又像是一朵孤高冷艷的霜花,與周遭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竟是清雅得不可方物。 女人的眸子在四周快速的掃視了一圈,最后落在江延身上,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他一番。 只一眼,便快速移開了。 “寇巧,你終于來了?!鼻貪尚χ蚯坝?。 “你說的那么嚴重,作為你的表妹我肯定要給你個面子啊?!泵锌芮傻呐说?,隨即又瞥了一眼秦澤懷中的女人,柳眉微皺:“看來表哥你的口味一直沒變啊?!?/br> “你表哥我這叫做專一!” 秦澤看了眼始終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喝酒的江延,“這是江延,我的好兄弟。江延,這是我的表妹,寇巧?!?/br> “江先生,你好?!笨芮蛇呎f邊向江延伸出手。 男人沉默了幾秒,最后還是禮貌性地握住了她伸向自己的手,笑了笑:“寇小姐,你好?!?/br> 江延嘴角的笑意隨著他松開手的一瞬消逝。 “聽說...你找我幫忙?”寇巧也拿過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 “嗯,想必你表哥已經跟你說過大致情況了?!苯拥哪樕虾Φ曇衾飬s夾著一絲冷意。 他又喝了口酒,隨后放下酒杯對著秦澤:“今天晚上暫住你那一晚,你慢慢玩,我先走了?!?/br> “???你這就走了?不多玩玩?”秦澤看著江延欲離開的步子,有些不可思議道。 江延沒理會他的問題,自顧自道:“密碼沒改吧?” 秦澤撇了撇嘴:“沒啊,你真要住...” 他的話還未落,江延便大步離開了。 一系列的行為讓旁人感到匪夷所思。 雖然會有人這么覺得,但秦澤也只覺得見怪不怪了。 他又朝還盯著門口看的寇巧怒了努嘴:“人都走了,別看了?!?/br> “表哥......”女人還是沒動,直直的望著包間的門。 “怎么了?”秦澤又重新坐在沙發上,將嘈雜的音樂聲關小了些。 “他...就是影帝江延?” “是啊,我尋思著你怕不是因為這個才答應的這么爽快吧?” 話一出,女人立馬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打翻的調料,一時間驚訝、幸喜、遺憾交替出現,“啊啊??!早知道要個簽名了!” 任誰見了她此刻的模樣都很難與剛剛素凈的冰霜美人相聯系。 秦澤剛喝了一口酒,被她的話一驚,差點噴出來:“啥?你是他粉絲?” “我的天,簡直了!”寇巧似是自動屏蔽了他的話一般,還沉浸在見到偶像的激動中,“真人比電視里還要帥!” “得了,得了,你表哥我也很帥的好嘛?!鼻貪煽床幌氯?,無情打斷她。 “你?”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明顯的帶有嘲諷意味的笑容,眼底盡是不屑,“我真不想打擊你...” “切,你這是不懂得欣賞”男人也不惱。 “看來回去要多練練演技?!迸藳]理他,順著沙發坐了下來,臉上的笑意未減。 “你不用練演技,你只要不開口,”秦澤似笑非笑地看著寇巧,“當個啞巴美女就行?!?/br> 寇巧只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 江延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夾著煙,冷眸微瞇望著窗外。 吞吐瞬息,煙霧彌漫,將他的臉籠罩在一片朦朧中,絲毫看不出臉上的表情。而那幽深的眼眸中卻泛著絲絲的寒意,只一瞬又淡了下去。 酒也喝了,女人也見了,可為什么沒有感覺呢? 怎么偏偏在家就...... 他沒再想下去,掐滅了手里的煙,深吸了一口氣,隨后便往客房方向走去。 只留下煙灰缸里滿罐的煙頭和煙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