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高H/縫隙里的薔薇花/視頻通話play/道具cao射自慰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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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顏筱安還沒滿十三歲,顏穆則剛過十七。 其實是很奇怪的事,一個遠居邊城,一個生在繁華都市,從未謀面,卻都一見如故,彼此相惜。大概兩個有著血緣關系的人,總有些冥冥之中就注定了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 那一年,顏筱安和顏穆的母親林雅于初春去世,抑郁自殺。給愛人及丈夫顏銘留下一封信。 那封信便是后來顏銘去世,顏穆在顏銘的私人律師遞交給他的檔案袋里看到的那一封。 林雅和顏銘的婚姻并不幸福。林雅是普通平民里的底級者,高層里所謂的鄉下人——盡管女人美麗優雅、懂學識、知大體,還是個罕見的優性Omega。但一向注重身份地位的顏家族輩都不答應這場因為露水情緣來的婚事——更以十分固執的態度蔑視顏銘口中的一眼鐘情,非她不娶。 顏銘那時尚年輕氣盛,又是顏家直系繼承人,行事總囂張跋扈。漸積漸累,最后竟將族輩里部分享有一定繼承權的人逼得無路可退,直至群起反攻。 家族和心愛人。 這確實是一個難題,但林雅的態度無疑讓顏銘放了心。 “我會等你,無論多久?!?/br> 這一別就是將近五年。 . 四年多的時間里,林雅生下了自己和顏銘的第一個孩子,取單字“穆”為其名。穆字,通“和”之意。又有溫和,恭敬之意。 初為人母,林雅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一身順和;至于后面的意思,便是希望這孩子長大后能夠做到敬人敬己。 但很不幸,孩子出生剛滿月不到幾日,夜里突然驚哭高熱,帶去醫院做了治療退了燒,往后幾日又是各種不適。 到最后那次住院時,老醫生仔仔細細翻看了林雅遞過去的病歷本,又詢問了林雅家庭環境方面的問題,得知情況后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說那就是了,孩子的情況很有可能是沒有得到Alpha父親的信息素安撫所導致的激素紊亂癥,需要盡快受到同級Alpha信息素的協同治療才行。而對于這個,醫院暫時無法提供相關治療志愿者,需要家長自己想辦法。 可能夠聯系到顏銘根本就是天方夜譚,而企圖隨隨便便就找到一個優性Alpha更是癡人說夢。 無奈之下林雅只能尋求當地的婦幼協會,但小地方的協會也不過是套了層空殼子。林雅處處碰壁,迫不得已,只得趕了三天兩夜的綠皮火車,將顏穆帶到了距離自己生活的地方足足有一千八百多公里的一座城市。 那城市里有一所林雅曾聽顏銘說過的,由政府主辦來專門收養幼嬰的福利軍校,那里邊甚至有好幾個優性Alpha。 閑談于是成了救命索。 . 顏穆就在那里長大。好在周圍都是些窮苦人家的孩子或者就是和他一樣的孤兒。男女都有。 也就沒受到什么歧視或是冷落。 但心理上總是會有一些不適的。軍校鐵規矩鋼紀要,而小孩子總歸會有些頑皮,懲罰總讓人心不甘情不愿;教官們又一個個不近人情,用隊里那個愛給人起外號的孩子的話說,簡直活像一只只遠古兇獸。 但痛苦的還在后面。 顏穆在八歲那年完全分化成優性Alpha后,便開始時不時就受到教官們的特別照顧——往往別的Alpha在樹蔭底下做俯臥撐;他就得頂著烈日超負荷運動,扛著一個成年男子重量的戰術包進行繞四百米cao場外圍五圈起步的蛙跳。這樣不公平的待遇,直接使得顏穆在十二歲那年就擁有了和那些成年Alpha軍人所相媲美的體能。 同年三月,在期末體能測試以“優”過關后,顏穆正式取得了在這所福利軍校進行真槍實彈訓練的資格。 說從沒受過苦自是不可信的。 但終歸是熬過來了。也學到了許多別的地方永遠不可能學到的東西,甚至還交到了過命的朋友。 高聳的鐘樓,皸裂的石塊,掙扎著在縫隙里不斷向上攀巖的薔薇花,是那地方最好看的景色了。 . 顏穆推開房間門的時候,顏筱安歪在枕頭上蹙著眉頭再次睡過去了。男人把溫好的熱粥放到一旁的置物臺上,過去把人兒身上的銬鏈小心翼翼地全部解了開,搬了個凳子坐到床邊。 “嗯…唔…” 熟睡的少爺迷糊中微微睜開一條縫,而后又黏膩地翻了個身,蹙著眉頭,閉上了眼。手卻伸了過來。 男人不知所以,卻是飛快握住了向前伸過來的小手,心口砰砰跳了兩下。 許是感覺到什么別樣的觸感,熱乎乎的,粗糙的,甚至有些稱得上發燙。 顏筱安身體微微一顫,睜開了眼睛,接著便真像被開水燙到了一般,從男人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防備地往床頭一縮。 ——竟然真的能動?! 低下頭看了眼手腕,又動了動腿,鎖鏈不見了。 “既然清醒了,就先吃點東西吧?!?/br> 不知道什么時候男人便起身了,轉過去,端過來一碗熱粥。 “銀耳蓮子粥,對嗓子好,加了冰糖,不苦?!蹦腥俗灶欁哉f著,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顏筱安嘴邊。 “……” “不喜歡?”顏穆并不感覺意外,說話時甚至微微揚了揚嘴角,一片溫和。但在心底,卻是完全相反,極為嘲諷,多是自嘲。 “我…我想洗澡……” 顏筱安緊緊捏著身上那條遮羞的薄被,說話時身子有些發抖。 顏穆淡淡地看了一眼少年,將勺子收了回去,將碗勺放到床頭柜上。 站起身,卻是皺眉。 “嫌臟?” “……” “今天第三天,你的發情期最少持續五天。我明天有事,不會待在島上?!鳖伳伦咔耙徊?,俯下身,高大的身影因為室內燈盞的角度映照過來,黑壓壓的。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確是有那么絲危險的氣息:“安安,你確定要洗?” 顏筱安一下子就紅了眼眶白了臉,半天支楞在床頭不吭聲。 . “乖?!鳖伳聦茨Π舴湃肷倌甑捏w內,又親了親人兒的小嘴,“哥哥忙完就回來,快的話只需要半天?!?/br> 太陽的光輝才剛剛照耀進來,男人松開他的身體,朝他淡淡笑了笑,“東西都放在旁邊,門窗都鎖著,很安全?!?/br> “等哥哥回來?!?/br> “嗚……”伸手去夠男人的手臂,只得到一個親吻,而后手就被人輕而易舉地掰了開,再伸過去時連一片衣角都沒抓到。 男人出了門,關上,耳畔傳來落鎖的聲音。 身體內巨大的空虛,心理上無邊的恐懼。被標記過的Omega在最需要伴侶來安撫的發情期,只使用道具來撫慰身體怎么可能得到滿足呢。 但除卻道具又沒有別的辦法了。顏筱安又陷入了發情熱之中,神志不清,只知道自己的Alpha走了,不要他了,便是心里酸澀難過,眼淚和底下的xiaoxue都一起流淚。 好想要那個人插進來,想要他的親吻和愛撫,用手或是用嘴,從頭到尾地標記自己的身體。想他咬破自己后頸上的腺體,往自己體內注入他的信息素。 “啊哈……啊哈……嗯?。?!……” 不知道摁到了哪里,剛才被男人插入的按摩棒忽然猛烈地震動起來。 “嗚……嗚啊……嗯…啊哈??!”按摩棒震得越來越厲害,時不時抵到人兒的sao點,弄得顏筱安渾身軟綿,身體不斷顫抖。 顏筱安試著換了個姿勢,翹起屁股趴到床上——陽光正烈,男人走時故意將窗簾都拉了開,床鋪上全是金燦燦的光,反射得大紅色的絲綢錦緞床面閃閃發亮。 少年面色酡紅,理智和情欲相互爭斗,弄得人更是羞澀。企圖握住按摩棒拔出換別的東西,還沒成功,小手倒是被那震動的頻率弄得觸電似的麻了。 “啊哈……嗯…嗯啊…??!…嗚……” 顏筱安紅著臉流著淚,軟在床上小聲抽噎——就在剛才那一瞬,Omega前端的小玉莖被cao得出了精,稀薄的精水灑在顏筱安的小腹上,溫溫的。 這時,房內墻壁上的電子屏突然整個一亮,顏穆的身影從上邊顯了出來,正巧和翹著屁股作母狗狀不停顫抖著嬌喘的顏筱安打了個照面。 “啊哈??!嗚……!嗚嗚……” 看見男人笑著看他,顏筱安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了,房間內一時幾乎被情色的咕啾咕啾聲和嗡嗡聲以及小美人兒嬌媚的叫床聲充斥完全。 “看來玩得很開心啊?!鳖伳聦嬅娣糯?,從屏幕外對上顏筱安的眼睛,“乖,把床頭柜上那個紫色盒子里的東西也用上?!?/br> “嗚……嗚……” Omega的小臉紅透了,白皙漂亮的身體上全是青紫吻痕又插著粗長的按摩棒不停自慰一抽一噎的模樣看起來實在可憐極了。 “安安要聽話喔?!蹦腥藢λ?,又重復了一遍:“用上紫色盒子里的東西,哥哥想看?!?/br> “嗚嗚……哈…哈啊……” 顏筱安抹了抹自己眼前的淚花,轉身向前傾,對著男人露出了自己高翹著的白玉瓣子以及中間艷紅的誘人xiaoxue,然后便聽男人罵了他一句“sao貨”。 將床頭柜上的紫色盒子打開,發現是一對吸乳跳蛋,上邊還各自掛了兩顆鏤空小鈴鐺。 是很漂亮的小東西。 “轉過來,哥哥要看著安安戴上去?!?/br> 顏筱安聽話地轉身坐下,底下的按摩棒卻被礙住發出了奇怪的嗡鳴聲,嚇得人兒身子一抖。 “小傻瓜,拿枕頭墊在腰下邊,把腿朝著哥哥張開?!?/br> 顏筱安咬著下唇掉著眼淚,似乎是被男人這個稱呼給一下子弄哭了。 但哭歸哭,聽話卻是聽話,很快照做并正確擺出了顏穆說的姿勢。 “乖,現在把rutou跳蛋戴上去吧,把空氣摁出來就好了喔,安安這么聰明,肯定會的吧?!?/br> “嗚…哈啊……!”顏筱安的手顫得厲害,“嗚嗚……疼……” 顏穆蹙了蹙眉,又放大了些屏幕看顏筱安的表情:“乖,那就換一個,用藍色盒子里的?!?/br> “嗚…嗚……啊哈……” 藍色盒子裝著的是對單純的乳夾,復古風格,雕花宮鈴的步搖流蘇設計,顏筱安看得愣了神,仿佛理智又回來了一瞬。 取出來夾在這些天被男人玩大了的奶頭上邊,情欲又立即掩過了理智,顏穆的聲音對少年來說仿佛有魔力,男人一開口,他便立即失去了思考力。 “安安,把按摩棒的開關關了,取出來用自己的手指插?!?/br> “哥哥想看安安潮噴的樣子?!?/br> 男人這樣說,顏筱安即使羞得厲害也還是照做了,嗡嗡響的大東西從底下的xiaoxue里抽出來時周身都亮晶晶的了,顏筱安看得小臉越來越紅。 因為他聽見男人罵著說他sao水真多。 手指探了進去,顏筱安仰著脖頸不斷嬌吟,一邊喊著哥哥一邊快速往自己的saoxue里抽插,帶出了一灘又一灘透明的愛液。甚至連粉嫩的媚rou也帶出了少許。奶頭上的宮鈴不斷搖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啊哈……嗚……哥哥……啊啊……哥哥……嗯……??!” 艷紅的xue口yin水四濺,手指頭都被愛液澆打得泛起了皺。 少年將沾滿自己的yin液的纖細手指含入上邊的紅唇,將腿根一片青紫痕跡的兩條白玉小腿分得更開,一只手掰開那艷紅的rouxue露出里邊的媚rou,抽噎著用另一只手緩緩攪動起自己濕漉漉的漂亮小舌頭,時不時對屏幕里的男人喘著氣發著媚紅著眼流著淚地叫哥哥。 顏穆的呼吸聲急速加粗,摁斷了視頻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