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
溫杰方才與莊瑞打得如此激烈,可是在真正的象征著強權,擁有著壓倒性實力的大人們面前,兩個年輕氣盛的男孩皆心照不宣地閉上嘴巴,絕口不提方才他們二人之間發生了什么。 兩條美妙的軀體趴伏在地,騎在他們身上的男人們歡快地暢談未來,大rou則痛快地發泄著澎湃的欲望。 兩個男孩此起彼伏的嬌喘,一個賽一個高昂。他們的下身沾滿濕濘,久跪的膝蓋摩擦發紅,老漢推車的姿勢讓男孩們筋疲力竭。 而男人們的花招變換不停,一會兒蒙上他們的眼睛,猜插在身體的里究竟是誰的jiba,一會兒牽著他們的狗鏈在會客廳里走動,讓他們像狗一樣抬腿撒尿,一會兒又讓他們躺在地上高舉雙腿擺出69的姿勢,互相舔吸對方的roubang。yin樂的法子無所不用其極。 男人們欣賞著sao貨之間的yin態,甚至拍照留念。 折騰一圈下來,02早早就累了。他躺在地板上,冷漠地撇向旁邊的溫杰。 而正賣力搖臀的溫杰前一秒還頂著一張癡癡的醉態,下一秒與莊瑞的目光短暫交接一瞬,便冷下臉,仇視著他。 02心里明白,他和溫杰撕破臉,意味著他將失去溫杰的庇護,同時也意味著他將獲得了溫杰恨不能捏碎他骨頭狂烈的恨,總之,02以后別想好過了,尤其是等到暑假結束回到學校,回到那個被溫杰掌控的世界里,不用細想便可知莊瑞到那時念書的日子將會多么凄慘。 剛才自己確實沖動了,在溫杰拳腳相加的暴力下,他難免情緒激動,不過沖動歸沖動,罵完爽也是真的爽。 事已至此,后悔也沒有辦法補救,他得想個法子,他如果想繼續念書,失去溫杰這一靠山,無疑是巨大損失。 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應該且是必須找個比溫杰更厲害更有地位的大腿抱住,最好新大腿還能壓制溫杰,這樣即便溫杰恨透了他,有另一座靠山在身,他也不敢對他輕舉妄動 。 眼下唯一符合條件的,只有溫杰的父親,溫子豪。 “怎么了,寶貝兒子,屁眼怎么不吸了?”溫子豪大手拍了拍兒子雪白的屁股。 溫杰大腿張著,男人們交合的jingye抑制不住地從cao得翻爛的屁眼里滾流出來,他頻頻告饒:“……兒子的屁眼被爸爸干得好累……腿也好酸……爸爸太厲害了,兒子受不住……兒子嗯啊想休息休息……” 男人們則就像打了雞血,他們的jiba挺立好像能奮戰到天明。 溫子豪意猶未盡地往兒子的屁眼里多捅了兩下,就拔了出來,父親憐惜自己的兒子,抱他去沙發上仰躺著休息。 “論yin蕩還是性畜更勝一籌啊?!睖刈雍擂D頭看著莊瑞還在那高搖著屁股,承接莫老板的子孫液,不由羨慕眼饞。 原本也累癱了的02聽見,立刻強挺起精神,rouxue拼力猛縮著:“嗯……客人叔叔……嗯……小屄癢死了,再用力干sao貨,sao貨不怕cao啊……??!” 貴賓沒想到,纏在jiba上的rou屄緊如窒息似的吸絞帶來一陣陣觸電的刺激蜂蛹沖上大腦,貴賓滿臉通紅,愉悅大罵:“艸他媽的,這sao貨太帶勁了!哈哈哈哈,吸得jiba爽翻天,干死你!艸!” “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呃??!”02趴在地上,身體已接近極限,他被干得雙眼翻白,合不攏嘴,下腹痙攣似地抽動…… 可是他不能停下,他是性畜,這身足夠yin蕩的身體是他賴以生存的唯一武器。 他必須更sao,他必須要男人們看見他比溫杰更耐cao,他必須要男人見到他再想不起其他的sao屄,他要抓住他們的jiba,掌握他們興奮的命根,讓他們jiba一硬,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按倒,扒開他的屁股,把jiba捅進去,他必須成為男人性欲的必需品。 這樣他才能讓這些男人乖乖聽話成為他的“主人”,成為他的下一座靠山。獵人在玩弄軟弱的獵物,殊不知淚眼婆娑的獵物也正玩弄著獵人自大的槍桿。 “老溫,這頭性畜多少錢我買了,這么多年我沒這么爽過了!”貴賓短粗的手指掐著母狗男孩的腰,呼吸沉重地往男孩兩腿間那一處久經roubang摩擦,漂亮得不像話的嫣紅母xue媚rou里捅干。 “哈哈哈莫老開口,那必定免費。莫老這么喜歡,等咱們的工廠出新貨,再送莫老幾個屄厚水多的雙性賤畜!”溫子豪摩拳擦掌,他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持久的性畜,一時間興致大起,想要加入戰局:“莫老是不是好久沒搞過雙龍入洞了?現在,玩個痛快?” 貴賓支撐著啤酒肚的兩根粗腿抖動劇烈,渾身都在使勁cao干,瞧那架勢恨不得把胯下的嬌軀用jiba劈成兩半,貴賓肥厚的唇里呼哧著熱氣:“你怎么不cao你親兒子了?” 溫子豪的目光緊緊黏在莊瑞噴涌著sao水的內xue,他被莊瑞的浪蕩吸引,沒有分一點余光給他那躺在沙發上休息的嬌貴的兒子:“我兒子那小屁眼我都cao多少年了,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屁眼哪里癢,小杰都被我jiba捅爛了,早就不行了,哪像這頭性畜,怎么插都插不壞?!?/br> rou囊拍打肥臀浪rou的頻率變慢,貴賓目光游移:“這……這性畜的小屄我看就那么大點,現在光插我一根都爆漾了,你的尺寸也不小,進來恐怕……” 溫子豪毫不在意:“怕什么,您別忘了,咱現在手里可是有七家性畜工廠。性畜這玩意不多的是,玩壞了我再給您換頭新的?!?/br> …… 兩具仿若高大rou墻的男人面面相覷,在他們圍成的夾縫中間,脆弱的男孩夾嵌其中,男孩兩條細嫩的腿被四只大手捏掰開到最大,兩根黑青大rou先后擠進緊薄開放的母xue,xue口附近被撐到不留絲毫空隙,碩大如兩個紅酒瓶的jiba非要硬擠進去,xue口不堪重負撕裂出血,血液是最天然也是最刺激的潤滑劑。 “啊——”02的媚叫扭曲變成哀嚎,02面無血色,脊背布滿冷汗,下身撕裂巨痛,然而源源不斷的熾熱的濃液直沖母逼裂口,刺激生疼。 玩弄男孩身體的貴賓察覺男孩緊繃戰栗的身體,他皺了皺眉:“果然承受不了,算了吧……” 02不能放棄,他好不容易霸占了兩根jiba,他讓這兩個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栓在他的身上,眼看他們正慢慢冷落溫杰,02馬上就能代替溫杰成為男人們心目中的性奴NO.1。他不能放棄啊。 02倔強地發出高亢的大喊:“……不要停下……sao貨好喜歡,請主人盡情玩弄我,主人的快樂就是性畜的快樂,莊瑞好快樂啊,主人們的兩根大jiba都在莊瑞的身體里!sao逼好痛,痛得好爽!莊瑞愛死主人們的大rou了,要插死sao貨,狠狠插死sao貨!” 溫子豪悶哼一聲,往里挺進:“莊瑞真棒,那我們就不客氣了?!?/br> “嗯嗯!啊啊啊……痛死了啊……” 貴賓見狀,也不再猶豫,在被撐裂的母xue里兩根大rou爭先恐后,互相摩擦,共同享受著血的熾熱,蠶食著狹窄擁擠的xue中柔嫩的媚rou。 “哈哈,老溫真有你的,你搶了我的位置,我剛想捅那里?!?/br> “哎呀莫老板,小逼太窄了,通融通融,你的jiba都頂到我的guitou了?!?/br> 一進一出連續抽插,jiba在下面不間歇地突刺,放肆的yin笑不絕于耳。 鮮血沿著腿肚流淌,02的下身已麻木無覺,眼前天旋地轉,他像一塊已經撕爛的抹布,被人攥在手心里繼續扯弄,而他只能機械地:“嗯啊嗯啊嗯嗚……”用叫床證明自己還是一個活物。 不知干了多久,兩人發現莊瑞的身體逐漸僵硬便掃興地撤了出來,這堪比酷刑的雙龍入洞終于結束。 02的身體被使用完后,被男人們隨意扔在地上。 “莫老板,這性畜的sao血沾到您身上了?!?/br> “嘖,我身上也有,怎么這么多血?又不是殺人?!睖刈雍罎M臉的嫌棄撿起02的一條腿,當他看到兩腿之間那處翻爛著壞rou的陰戶上污血黑濘濘,差點嘔吐出來:“嘔……太難聞了,這逼爛了吧?!?/br> “爸爸,莊瑞他好像不能用了……”溫杰一直將男人們瘋狂的茍合看在眼底,他此時從沙發上站起,扭動著相比02更干凈整潔的健美身軀來到躺在地上宛如一具死尸的02旁邊。 溫杰半蹲下來,他將自己的拳頭放進02的下體:“哇喔,爸爸,叔叔,你們快看莊瑞的屄現在可以塞進一個拳頭哎~” 貴賓眼睛瞄著,他顯然也看到了這丑陋的一幕,但一想到這頭性畜之前的下體長著的那好看的鮑魚美xue,不禁可惜道:“這次雙龍入洞的時間太短,jiba還沒有盡興,不如,一會兒叫小杰擴一擴屁眼,咱們繼續?” 溫子豪一聽,忍著不快果斷拒絕:“莫老,小杰可只有一個小屁眼,而且他是我唯一的兒子,干死了,我這當父親的還怎么活呀?!?/br> 貴賓露出失望和不滿的神情,打量在溫杰身上。溫子豪趕緊轉移話題,擋住這男人恐怖得仿佛要吃透自己兒子的目光:“別看了,莫老,我帶您去洗洗。這一身sao血真晦氣?!?/br> “小杰你收拾好這里,沒用的東西就扔了吧,別礙事?!?/br> …… 會客廳,一位拴著狗鏈的男孩坐在方才男人們坐過的沙發上,他端起紅酒,白皙的腳底烘烤著壁爐里可調節溫度的電火。 而另一名戴著項圈狗鏈的男孩則滿身狼藉,眼神空洞地趴在暗紅的地板上。 溫杰拿著酒杯在自己的鼻下輕嗅:“下屄松成這樣,爸爸和叔叔都懶得多看你一眼?!?/br> “之前不是很猖狂嗎,敢跟我大呼小叫?!?/br>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你那么用力賣sao勾引他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我們手里的玩意兒,你以為你能取代我嗎?” “我是他的親兒子,即便他插我的屁眼,我也跟你不一樣,爸爸他不會輕易舍棄我,他愛我。我是他的親兒子,你永遠達不到我的地位。而你只是他玩一次就要扔掉一次性便所。你指望他對一個人形尿壺投入多少?!?/br> “你不是想去鳳凰城嗎?去啊,我把你的鏈子解開了,去啊,沒人攔著你?!睖亟芴鹉_尖頂了頂性畜男孩布滿青青紫紫瘀痕的腰身。 莊瑞癱在地上好似一灘爛rou泥,粘膩貼地,一動不動。 男人們不在,溫杰就是這間會客廳的主人。他把他喝剩下的紅酒傾倒在性畜男孩那一對蒲軟的rufang,酒紅的清澈溪流從塌歪的rutou蔓延而下,像一條條冰涼的紅色蜘絲劃割開男孩的肌膚。 “醒醒吧,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價,免費的屄,你躺在這里都是臟了我家的地毯,你只配滾去伺候那些不洗澡的臟jiba?!?/br> 會客廳門口,有仆人應聲敲門:“少爺?!?/br> 溫杰將空酒杯放到一邊,朝仆人吩咐道:“把這頭性畜處理掉?!?/br> 仆人低埋著頭:“是?!?/br> 仆人在搬動男孩的身體時,赤裸的男孩那對罕見豐挺的奶子隨著拖動而輕輕顫抖搖晃,仆人不自覺地咽下口水。 溫杰注意到,他忽然叫住仆人:“等等……” 只聽他拉長著陰森的調子:“趁這母狗還有氣,拿去犒勞你們?!?/br> 02意識昏昏沉沉,他的視線明暗不定,世界仿佛破碎的鏡子,他好像置身于無數映出他或yin蕩或無知或幼稚的幻影之中。 企圖玩弄獵人的槍桿,不慎擦槍走火蹦了自己,真衰啊。 02在心海深處嘲笑著自己的可憐,而身體則被一雙雙大手拖入下一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