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把玩的相當過癮
阮郁就算身體純潔的和一張白紙一般,也畢竟是二十歲的男人了,當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更何況霍遠還惡狠狠的開口,“待會兒我的jiba就會這么進到你的身體里,戳的比這力道大多了?!?/br> 色欲的誘惑是多方位的,視覺觸覺味覺嗅覺聽覺……阮郁的心神被全方位的占據,他看著自己的雙乳被揉捏、搓弄、舔舐,rutou被揪拽、夾弄、吮吸,他感覺到一陣陣的麻癢從乳尖乳rou耳廓傳到心里,再從心里發散到全身,他的口中是霍近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帶著些牛奶的味道,而他的鼻腔則是這兩人身上的酒香和男人發情時特有的麝香,再加上霍遠這么情色的一句話,阮郁的身體竟然像離了水的魚兒一般,猛的彈跳起來…… 他感覺隨著那句話,自己的rou花再也收攏不住里面的水兒,它汩汩的流了出來,讓內褲頓時變得濕漉漉一片,偏偏因為他的rou花嬌嫩,所以他穿的從來都是最輕薄柔軟的面料,這自然收不住多少的水,于是就連外褲都被洇濕了一片。 阮郁不敢想象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的yin蕩,他淚眼朦朧、驚慌失措,嚇得想要借著這個彈跳的機會逃出這兩人的手掌心。 但霍家的兩兄弟怎么可能讓他如愿以償,下一秒他就被狠狠的按了回去。 三人的姿勢變得愈發不堪,霍遠岔開兩條長腿靠著軟包的床頭坐在那里,阮郁完全陷入了他的懷抱當中,一只腿挨著霍遠的腿,另一只卻搭在了霍遠的另一只腿上,他身體柔軟,沒發覺霍遠將他的雙腿掰的更開,而霍近則是完全的貼在了他的兩腿間…… 因為這樣的姿勢,他身上的變化自然逃不出那兩個人的眼睛。 甚至他們身上的牛仔褲,也被他沾染上了濕度,顏色變得有些深起來,那液體還帶著些腥甜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阮郁被羞的如果不是被兩個人抓著,整個人都會縮成一團。 可霍近居然恬不知恥的問他,“這么舒服的么?” 阮郁要不是被他們玩弄的手上沒有力氣,非打他一巴掌不可。 他氣哼哼的扭頭,不肯理霍近,可這樣一來,他卻湊近了霍遠,對方半點兒機會也沒放過,直接吻上了他那粉嫩柔軟的唇。 霍遠的吻極其熱烈,好似狂風暴雨一般的蹂躪著阮郁的紅唇。 阮郁驚訝的張嘴,可不等他發出任何聲音,霍遠的舌頭就鉆進了他的口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在他的口中攻城略池起來。 他的舌頭被霍遠攪弄的不得安寧,對方時而和他纏繞在一起,時而將他的舌頭吮到對方的口中,于是不到片刻,阮郁又開始昏昏沉沉的,只能任由兩兄弟對他上下其手。 他的乳當然又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和口中,似乎怕他再次反應過來一般,霍近的動作也開始猛烈起來,他的犬齒印上了阮郁的rutou,或輕或重的撕咬著。 霍遠的撫弄也加大了力道,指甲也掐住了他的rutou,來回的扭動揪起,讓阮郁的乳暈都擴大了一圈,泛出明明粉嫩嬌艷,卻顯得yin糜異常的顏色來…… 阮郁的雙乳在酥麻中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疼痛,可這疼卻能讓他更好的感受到其中的舒適,他矛盾至極,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逃開,還是想要貼近。 他好像一只小獸,落入了獵人的陷阱之中,想要逃跑卻因為獵人的溫柔,更加深陷,而他喉間“嗯嗯啊啊”的聲音,泄露著他心中的想法,讓獵人已經不滿足于已經吃到了嘴里的rou。 霍遠的另一只手,繞過了阮郁精瘦的腰腹,來到了前面,想要解開他褲子的紐扣。 阮郁的手卻抓住了他的那只大手,努力的阻擋著他的侵犯。 霍遠自然感到了這股阻力,他沒當回事,反而將阮郁的兩只手都握住,也不輕不重的捏了起來。 阮郁被他放松了注意力之后,霍近只用了三秒鐘,不止解開了褲子上的扣子,甚至連拉鏈都被拉了下去。 阮郁被嚇了一跳,嗚嗚了幾聲,想要繼續阻止卻掙不開霍遠的手,只能任由霍近將手伸了進去。 發現霍近沒有直搗黃龍,去摸他的roubang和秘洞,而是從腰后深入揉捏他的臀rou,阮郁居然是松了口氣的,連掙扎抽手的動作都輕緩了下來。 雖然他的胸已經被發現了,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和這兩個人解釋,自己還多出來了一個器官。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他的臀rou也是那么的敏感,只被霍遠揉捏了幾下,那春水就流的愈發泛濫……他甚至能察覺到yin水嘩啦嘩啦從里面流出,以及菊xue里的腸液滑膩的感覺…… 這讓阮郁手足無措。 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了。 抵擋霍遠,根本抵擋不住,去捉霍近,又晚了一步,難道去堵住自己的水兒么? 他哪有那個膽子。 于是到最后,他居然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手去攬住了霍遠,愈發加深了兩個人之間的親吻。 反正已經到這個地步,連褲子都被解開了,他也根本無法拒絕這兩個人,難道還能騙自己說,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么? 他甚至自己勸自己,反正他們發現自己有胸,也沒有嫌惡不是么? 不但沒有嫌惡,還把玩的相當過癮,甚至吃在了嘴里。 這樣的話,他們也許也不會覺得自己有另外的器官,是多么詭異的事情。 若是他們看到之后嫌棄……那,那也剛好,自己就能擺脫他們了,不是么? 而霍近和霍遠感覺到他的屈服,動作愈發的激烈起來。 雖然阮郁已經打算放棄治療,但他根本跟不上這兩個人的節奏,于是還是說著不要、不行之類的話。 只是現在誰都明白,這更類似于求饒和撒嬌,最重要的是發泄身體的情欲,因為阮郁甚至配合的抬了腿,讓兩個人將他的褲子徹底脫掉,只留一小塊白色的布料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