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么敏感的么
阮郁想要扯過被子來遮擋住這一切,但在酒精的控制下,他的身體遲鈍的厲害,掙扎了半晌只扯過來了襯衫,還沒等遮住自己,那微涼的扣子先刮在了他已經挺立起來的rutou上。 只是一瞬間的觸碰,卻產生了陣陣的酥麻,像水波一般,由rutou蕩向了全身,讓阮郁難以抑制的發出了一聲呻吟來,“嘶……唔嗯……”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有古怪的原因,他的欲望一向十分強烈,但阮郁從來不敢多碰自己的身體,即使有沖動也是靠冷水澡來紓解,所以剛剛那一瞬間的接觸,他真的承受不住,甚至直接紅了眼圈,還難耐的夾了夾雙腿。 他感覺到有溫熱粘稠的液體,從他身體多出來的那個隱秘的洞口,汩汩的分泌出來。 讓霍家兄弟見到自己如此難堪的一面,阮郁覺得恥辱極了,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死。 可還有另外的一種感覺,從他的心里浮現出來。 那就是刺激。 被人看到被人聽到,還是被霍家兄弟……這讓他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他的身上泛起粉紅的色澤,卻為自己身體的不堪流下淚來。 他的嗓音帶著些軟弱,“出……出去……” 阮郁一邊說著,一邊用小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暴露了。 他不想看到那兩個人看向他的眼神。 他們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怪物。 他就是一個怪物……阮郁自暴自棄的厲害,然后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他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胸腔里充滿了難過、委屈和痛苦。 他努力的想將這些感覺排除,他需要想想自己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這還用想么?當然應該立刻爬起來,連行李都不要收拾的趕緊滾出去…… 阮郁剛想到這里,忽然感覺自己的胸被人托了起來,右邊的乳尖還被人摩挲了兩下。 “嗯……啊……”阮郁發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甜膩聲音后,一個激靈迅速的挪開了小臂,卻發現他以為已經離開的霍近、霍遠兩兄弟并沒有走,反而出現在床前。 他們分別跪在床的左右兩側,一人托著他一邊的軟rou,眉心緊皺的問他,“這是什么?” 阮郁驚呆了。 該死的,他就不應該在房間里鋪上長毛地毯,導致自己半點兒沒聽到這兩人的腳步聲。 他也不該買這么好的床墊,導致這兩個人都已經爬上了他的床,他都沒有感覺。 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他哭什么哭,擋什么眼睛? 應該擋身體啊。 他胡思亂想著,可霍近和霍遠并不允許他逃避現實,他們掌心用力,抓著他的乳rou揉捏了兩下,快感上涌,也將他的思緒帶回來。 阮郁只覺得他們的掌心灼熱,那熱度從他的身體直達心中,燙的他目瞪口呆。 他腦中似乎有一根弦,在這一瞬間直接斷掉了…… 就在阮郁瞠目結舌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欺身靠的更近,霍近的掌心包裹著那軟rou,緩緩的揉弄著,又問了他一遍,“這是什么?” 阮郁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后一退,一下子退到了霍遠的懷里。 霍遠則捏住了他另一邊的胸,也在問他,“是我想的那樣么?” 兩兄弟今天也喝了酒,此刻身上帶著清冽誘人的香氣,將本來就有些醉的阮郁熏得神智愈發迷離。 他根本不知道說什么,那兩人似乎也不想讓他說話,霍遠的指甲輕輕刮過了阮郁的乳尖,“硬了,顏色也很好看?!?/br> 阮郁被他的動作和聲音弄的,身體立刻guntang起來,別說說話了,要使勁的咬住了唇瓣,才不至于再次呻吟出聲。 而霍近見狀,忽的將他那軟rou揉捏出了各種形狀…… 這樣的刺激太過劇烈,阮郁根本經受不住,“放……放……” 他想說放開我,可話還沒說出口,就破碎的不成句子,還因為霍遠也開始撫摸他的rufang,導致聲音里夾雜了呻吟,“嗯……嗯……不要……” 他努力找回一絲清明,想躲開這兩個人的動作,可他被兩個人夾在了中間,不論是向前還是向后,都好像要把自己送到這兩個人的手中。 而這兩個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過分,阮郁的眼圈桃紅一片,酥麻的感覺從那兩團軟rou上匯聚到乳尖,然后如同電流一般擊在他的身上,讓他抖得如同風中的海棠花一般,漸漸的就連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因為這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他看到霍近那張冷漠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一抹笑容。 他看不清,但他清楚的聽到霍近的聲音,“這么敏感的么?” 他甚至不能理解霍近這句話的意思,本能卻讓他羞的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還下意識的反駁,“沒……不……不要這樣……” 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甚至因為害怕一旦開葷,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二十年都沒有自瀆過,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手段,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 霍遠聞言,犬齒輕輕咬住了阮郁的耳垂,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際,“不要怎樣?” 阮郁半邊身體都麻掉了。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僵硬了,可事實上卻是他的身體變得柔軟無比,簡直比兩個人手中的rou團還要綿軟。 見阮郁說不出話來,霍近和霍遠手上的動作愈發的放肆。 霍遠帶著些挑逗的問阮郁,“是不要這樣的摸你么?” 他一句一句的問著,“不要揉?不要捏?還是……” 他的聲音緩慢,關鍵是他怎樣說,手上就做著怎樣的yin糜動作。 而阮郁因為他的問題,眼神不由自主的放在他的手上,因此不但感覺到那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柔嫩帶來的酥麻,還目睹了從未見過的刺激畫面,他的眼圈愈發的紅,眼角也多了幾分濕潤。 而霍遠說到最后停頓了一下,拇指和食指驟然掐住了那隨著他的動作,已經硬的和石子,紅的和血滴一樣的rutou,“還是……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