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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在警官的威逼利誘之下,小偷不得不服從?!?/br> 金發青年盤腿坐在床上,手上握著身上人的分身。他后知后覺,在當下的節奏,自己完全沒占著對方任何便宜,反倒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這在他豐富的約炮經歷中是第一次,但捫心自問,他其實樂在其中。 就著從尿道口冒出的前列腺液來潤滑,安德烈的動作有條不紊,從柔軟的頂端到會陰,每一下都精準地觸動快感最強烈的地方。不僅如此,他手上一邊動作,還能一邊抬頭和阿克夏對視,湖藍色的眼睛微瞇,銳利的眼神讓阿克夏敏銳的神經緊繃起來。 他在看什么…… 雖然察覺到什么異樣,但此時下體猛地傳來一陣劇烈的電流瞬間剝奪了他的思考能力。 前列腺所在的位置被硬物摩擦讓括約肌緊張地收縮,又反倒讓那個位置受到比之前更強力的擠壓,再加上yinjing被靈活的手指上下揉搓,二者疊加的刺激讓身體越發敏感…… 一股強大的熱浪在下腹迸發。 接著余韻層層遞進,從大腿內側沿著脊柱涌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唔!” 阿克夏猝不及防地嗚咽一聲,本能地扒在安德烈身上,像一個即將溺死的人抱著僅剩的浮木,感覺到自己每一處肌rou都因劇烈的顫抖而緊繃,就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他死死地咬住對方的肩膀,洶涌的快感幾乎奪去了他所有的感官,以至于他竟沒有嘗到那斯熟悉的血腥味。 巨浪慢慢退去,隨之抽走了阿克夏僅剩的氣力,他渾身酥軟,趴在安德烈的胸膛上失神地喘息,過了好幾分鐘從性愛的滿足感中漸漸回過神…… 他高潮了。 怎么這么快? 大腦漸漸開始運轉起來…… 是太久不做過于饑渴了?感覺不像。即使不出門約炮,他也會晚上在家時偶爾用手來一發,或是用玩具滿足后面的空虛感。 是對方的技術很好嗎?開什么玩笑,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在主動,這個小鬼除了最后給自己手yin以外其余時間都在躺著享受。 又或是,自己的道德感作祟?雖然和徒弟zuoai的背德感確實會增加性快感,但實際上他都還沒來得及考慮這點,就已經到了尾聲。 阿克夏思來想去都沒得出個令自己滿意的結論,只能說這次約炮每時每刻都在他的意料之外游走??上驳氖?,既然事情這么快結束,他也能按照計劃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 意識朦朧中,嘴里模糊地嘗到熟悉的味道,濡軟的東西趁他將僅剩的理智用于思考上面那些問題時悄悄頂開他微張的嘴,探進口腔,靈巧地在里面四處掃蕩,與自己的舌頭難解難分… 經常握槍的手表面粗糙,從后背溜到胸前,掌心有力無力,揉搓他的胸膛。 “唔…”阿克夏癱軟在安德烈身上,被高潮沖擊過后的大腦依舊一片混沌,隱約意識到對方似乎還想繼續,但更多的是困乏和回家的欲望。 按照以往他可能會再來一次,或者是奉陪對方,配合讓對方盡興一次。然而今天的他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天,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多花幾個錢先打車回家,第二天休息夠了在來取他的車。 但這又要多花一個晚上的停車費…… 干脆還是撐一會兒,開車回去吧,又不是沒疲勞駕駛過,而且現在還不算太晚,如果開慢一點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只要不被交通部的那些家伙抓到就行…… 一陣頭腦風暴過后,摳門和僥幸心理終究是戰勝了求生欲。阿克夏內心一鼓作氣,抬起腰準備離開,依舊敏感的后xue清楚地感覺到里面的硬物依舊堅挺,一點疲軟的趨勢都沒有。 此時的他早已歸心似箭,并沒有察覺到在自己有明顯離開意向的情況下,對方卻表現得異常地安靜,只是覺得身體里的東西很影響自己活動。他自顧自地直起身子,放松括約肌好讓對方的yinjing順利地退出來,但那東西依舊勃起,要拿出來總歸不是那么容易,他只能用手握住它,在借住外力的情況下,總算是將其拔了出來。 yinjing退出帶著些許殘留的潤滑劑滴在大腿內側,不過這點瑕疵怎么都比不過身體終于得到解放的輕松感。阿克夏如釋重負,長吁一口氣,揉了揉過度疲累而開始酸脹的腰部,同時大腦又開始飛快地轉動,第二次尋找借故離開的理由。 然而這一次,他插翅難逃了。 還沒等阿克夏調整好姿勢想要坐直,右臂突然就被一只手扣住,他本能地想要反制,奈何身體疲憊不堪,早已跟不上大腦的反應。 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 他回過神時,發現自己竟然被安德烈反剪住右臂,以自己最熟悉的擒拿姿勢被摁在床上。 【形勢逆轉?!?/br> 9. 【警官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被自己的獨門絕技壓制,而對方不過是一個慣偷】 “安德烈你他媽的干什么?!” 面對氣急敗壞地質問,安德烈倒是習以為常,畢竟自己被身下的這個人各種花式辱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雖然每次都是因為自己莽撞作死倒置師父被上頭連作,所以師父會這么生氣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現在看著師父被自己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破口大罵的狼狽模樣,他心理十分痛快,腦子也開始冒出各種大膽的想法…… “剛剛說話總是被您打斷,現在終于可以說完了。 “我想提醒師父,我的尺寸可能會比一般人大一些,所以麻煩您盡量放松一點,免得造成不必要的痛苦……” “你說什么……啊??!”阿克夏還沒反應過來安德烈的意思,后xue就突然感受到一股比剛才更甚的撕裂感,還未疲軟的yinjing就這么硬生生地再次擠進他的身體里。 “你這小混賬!拿出去……”阿克夏越是罵一句,安德烈地炙熱反倒越往里擠一分,劇烈的痛苦逼得吃痛地嗚咽,以往強硬且不容反對的聲音此時也蒙上一層哭腔,但這不妨礙他依舊嘴硬: “該死,這么大……嗯,你就不能慢一點!” “師父也覺得我大,我很高興?!?/br> 方才挑釁的語氣此時多了一抹自豪,讓阿克夏的怒火躥得更高,恨不得馬上跳起來胖揍這個得意忘形小混蛋,可是右臂被壓制傳來的疼痛令他馬上冷靜了下來。他意識到對安德烈惡語相向不僅不能讓自己脫身,反而會讓對方更加興奮。 等一下,這小鬼現在的行徑不就是個典型的強暴犯嗎…… 那只能對癥下藥了。 想到這里,阿克夏乖乖閉上嘴,不再用言語刺激安德烈。接著慢慢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體,減少yinjing的強行進入帶來的疼痛以便積蓄力氣,還能讓對方以為自己順從而放松警惕。 最后只要等他貼過來,自己就可以用腳勾住他,使其失去平衡從而反制對方。 論格斗技巧,這小兔崽子還差了自己好幾年。 雖然放松肌rou讓yinjing進入不那么痛苦,但隨著對方漸漸接近自己的敏感處,痛苦也慢慢被若隱若現的滿足感代替??墒乾F在不是享受的時候,阿克夏咬著牙靜靜等待著反撲的機會,即使看不到身后的情況,稍微集中精神也能感覺到安德烈正如自己所料地那樣俯身貼近自己…… 就是現在。 阿克夏默不作聲地伸出腳,準備勾住安德烈的腳踝再接一套反擒拿, 誰知對方突然前傾身子,腰往前用力,甬道內的硬物不偏不倚地頂住最脆弱的那一點—— “?。?!” 猝不及防的尖叫中糅進了婉轉的尾音,阿克夏身子猛烈地痙攣,接著失去力氣癱倒在柔軟的被褥上。 為什么…… 他不明白,這小混蛋怎么會瞎貓撞上死耗子,剛好就頂在那個點上,讓他功虧一簣。 “師父也太狠心。您就沒有想過如果你您剛剛成功,我可就斷送一輩子的性福了?!鼻嗄甑穆曇糁袧M是遺憾,卻又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當中。 他都知道?! 他剛才故意讓我覺得有可能成功,就是為了現在… 可是他是怎么…… 微瞇的藍色眸子閃著狡黠的光芒,掠過阿克夏模糊的腦海, 難道他一直都在仔細地試探和觀察自己的反應, 他的腰側、 他的胸膛、 他的尾骨、 還有, 體內最敏感的地方…… 阿克夏頓時感覺自己像被繩索捆住。這雙湖藍色的眼睛赤裸的目光上下審視他。被掃到的地方都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撫摸,自己的弱點無處遁形,徹底暴露在對方面前。 “以前我犯錯的時候師父都會嚴厲地懲罰我?!卑驳铝姨舳旱臍庖粼诙吙M繞,“那現在師父故意傷害我未遂,是不是也應該受到懲罰?” “誰他媽故意傷害你……嗯??!”反駁還未出口,就被呻吟堵在嘴里。 安德烈雙手握住阿克夏結實的腰,用力地向前頂,每一下都故意頂在前列腺的部位,接著他放慢速度,充滿惡意地摩擦同一個地方,甚至還拍了一下挺翹的臀, “啊,安德烈,啊啊,該死的……停下,嗯……”阿克夏從沒受過這種屈辱,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卻又沉溺在性快感中無法自拔,最后只能趴伏在床上,咬住床單一聲不吭來宣泄自己的不甘。 這種鬧小脾氣般的行為令安德烈內心悸動:從沒見過師父這幅樣子,竟然有些可愛。 好想看他的表情。 安德烈靈機一動,似乎又想出什么壞主意。他停下動作,用手把自己的yinjing慢慢拔出來,接著抬起身佯裝離開,實則坐在一旁觀察阿克夏的下一步反應。 阿克夏感覺到鉗制的疼痛突然消失,身體里的硬物也退了出去,心里疑惑又有些不安。 這小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發生了剛才的事情,他再也不敢小看安德烈。這個小混賬表面上一副 傻樣,實際上卻一肚子壞水。他現在必須謹慎,不能再被對方占了便宜。 于是他保持之前的動作安靜了一陣,用自己敏銳的聽力確認身上確實沒有人的存在。這才用自己所剩無幾的力氣支起身子,把自己翻了過來。 誰知他剛轉過身,便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趴在自己胯下恭候多時了。 阿克夏眉頭一皺,心里大呼不妙,抬起腳想把這張欠揍的臉踹開,腳踝就被對方握住,扣在床上。 金發青年用自己的身子把他的雙腿強行分開,趴伏在阿克夏的胯下,接著用手扶起他疲軟的分身含入口中—— “嗚……”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敏感的頂端忽然被包裹在濕熱溫軟的環境中時,呻吟還是從鼻腔里漏了出來。少有男人能夠拒絕koujiao這種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享受,特別是當對方技術還不錯的時候,即使是討厭的人又怎樣,這種便宜總歸是不能錯過的。阿克夏開始一邊自我安慰,一邊伸出手扣住安德烈的頭,想讓他含得更深一點。 剛剛還謹慎地提防著自己,這時候倒是把面子丟到一邊了。安德烈算是摸清楚了自己的師父就是個為了快感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顧的人,心里頓時哭笑不得,幸虧自己經驗豐富,不然可能追他的門檻都過不了。 但是,有時候稍稍破壞一下他的自尊心還蠻有意思。 這么性感的身體不拿來做點刺激的事情也太可惜。 10.【為了不讓警官報告同伴,小偷用領帶堵住他的嘴?!?/br> 房間里暖黃的燈光令人昏昏欲睡,無聲地蒸蘊曖昧的空氣。 青年琥珀色的眸子氤氳著水汽。他仰臥在床上慵懶地發出細微的嗚咽,整個身體陷在入柔軟的被單里。深褐色的皮膚上罩著一層薄汗,凝成的水珠隨著呼吸帶動肌rou的律動微微閃光。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輕拂去腹部上的汗水,順著腰腹的輪廓慢緩緩向上,手指滑過胸膛,攀上山坡,占據了頂峰的凸起。 柔軟的大地忽然開始劇烈的起伏,卻又被那只手壓制,只能難耐地磨蹭包裹在外的布料。細微的呻吟摻入了一匙加了芥末的蜂蜜,甜膩而沙啞, 最后在釋放的那一刻達到頂峰。 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人吮盡了馬眼里吐出的最后一滴jingye,滿意地從胯下抬起頭。就在他以為終于結束,準備用雙臂支撐著坐起身,對方卻進一步地往他的上身靠了過來。 溫熱的液體落在他的肚臍上。 阿克夏低頭定睛一看,自己肚臍里填滿了白色的液體,雖然是被稀釋過的,但在他深色皮膚的對比下顯得十分刺目。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下半身就被安德烈抬了起來,那白色的液體也從傾斜的凹槽中溢出,順著腹部肌rou的形成的溝壑流向他的胸膛。 安德烈又俯下身,沿著阿克夏的身子向上親吻,每一次觸碰都留下一處乳白色的水源,溪流淌過阿克夏的腹肌、胸膛、rutou、鎖骨,占據了他身體的每一寸土地。 “你居然敢……嗚!”安德烈野蠻地宣布所有權的行為令阿克夏又羞又惱,想要反擊卻為時已晚,被對方堵住了嘴。jingye的腥味瞬間充滿了他的口腔,再加上他在上床之前還抽了一根煙,咸濕的味道讓他痛苦不堪。手狠狠地撕扯安德烈的頭發想要刺激他放開,卻反倒被對方抓住,十指相交扣在床上,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唇舌交纏間,阿克夏感覺到很多奇怪的味道涌進自己的喉中,這是他從未經歷也從未預料到的,仿佛五臟六腑都被面前的這個人占據,這讓他感到恥辱。身體的反應卻反其道而行,想要從安德烈那里索取更多。 他的大腦逐漸開始放空,以至于沒有發現自己又被這小混蛋翻了個身,直到陽具再次填滿rouxue的疼痛打斷了他內心的掙扎,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以剛才那屈辱的姿態趴在床上。 “媽的你有完沒完!” “快了快了?!卑驳铝益移ばδ?,從后面擁住他,“至少讓我爽一次?!闭f著開始向前挺進,速度比之前快得多。阿克夏被撞頂得猝不及防,感覺到熱血順著脊椎一陣陣涌向大腦。 他無力地垂下頭,看到自己挺立的分身在激烈的沖撞下晃動,前列腺處被磨蹭刺激得它興奮得頂端吐出透明的精水,甩到床單和自己的大腿內側…… 這是他的身體。 阿克夏以前以為自己只是習慣于通過性愛的方式減輕壓力,卻從未如此仔細地觀察, 自己原來是一個這么yin蕩的人。 一個喜歡被男人撫摸,被男人koujiao,然后被干到高潮的人。 然而他卻是一個警察,私生活混亂的警察。 想到這里,阿克夏卻突然感覺到后xue傳來的電流更加強烈,他的身體因為這樣的想法而更敏感,嚴苛的自我拷問喚醒的羞恥心反倒增加了性快感, 自己真是,無可救藥。 “舒服嗎?” 安德烈的試探讓阿克夏頓時如大夢初醒。 “你少說兩句廢話會死嗎!” “看來是了。 “而且…… “阿克夏警官含著我的大rou時居然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卑驳铝腋┫律硪б豢谏硐氯说亩?,“警官”二字令它的主人渾身一顫。 “…什么意思?!?/br> 【“您一定希望它成為你我之間的秘密,永遠不被他人知道,對嗎?”】 “該死,你又發什么瘋……嗚!”阿克夏如安德烈所愿,一下就被“臟話”點炸,開口剛想罵人,便被兩根手指趁虛而入。 兩根手指的粗細雖然不及安德烈的yinjing,但是卻又能剛好填滿口腔而不至于讓人過度窒息。同時,皮膚自帶的鹽分混雜著唾液,竟能夠帶給阿克夏一種奇妙的錯覺—— 仿佛自己真的含著對方的陽具。 手指以遠超舌頭的靈活度在嘴里肆虐,刺激口腔不停地分泌口水,接著二指并攏,夾著舌頭往外拉扯—— “啊,哈啊,唔……”阿克夏想忍住呻吟,嘴卻被迫張著,想罵人卻口齒不清,只能發出惱怒的鼻音。 這就是前后…… 他昏昏沉沉地想著。 即使有性癮,也在看片的時候偶爾觀摩過,可阿克夏并沒有多人性交的經歷,這樣的體位對他來說是第一次。 他現在以趴跪的姿勢被壓著。而安德烈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籠罩上來,cao弄他的rouxue的同時,一只手手指伸進他的嘴里,而另一只手便在他的身上到處游走,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 阿克夏知道這個小混蛋又開始試探自己,卻也無法反抗,只能乖乖地將自己的弱點交出去。 四處揩油的手最后又握住了挺立的yinjing,花樣百出的手法讓他又一次陷入瘋狂。 他的意識開始飄忽不定,眼前的景象逐漸和昏黃的燈光糅合在一起,身體被刺激的感覺也同樣交融成一片混沌,匯集在腹部, 最后,涌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一切都非常的柔和,他感覺得到從毛孔拂過的氣流,像絲綢一樣包裹著他, 一層,又一層…… 每一層都讓他的身體劇烈的痙攣。 他隱約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又不像是自己的聲音,至少他從沒覺得自己的呻吟是如此的嫵媚,沒有中氣且斷斷續續,甚至夾雜著吮吸的水聲……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射精,或許是連射精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覺得高潮好像永遠都不會結束,就在這溫暖的浪潮中睡了過去…… 安德烈的手掌和分身都感受到這具身體的每一下起伏和顫抖,仿佛兩人的皮膚都粘連在一起。他俯下身輕輕吻著阿克夏的后頸,品嘗聲帶震動而發出的美味,幾乎勾去他的靈魂…… 他意猶未盡地將yinjing拔出來,其實本可以在里面釋放,但他還有一件壞事想做: 他將陽具上的避孕套取了,用手taonong了幾下。隨著一聲放松的嘆息,乳白色的液體從頂端射出,落在阿克夏臀上,與皮膚表面的汗水凝結成可以流動的水滴,順著背脊的凹陷向前…… 就像剛才一樣。 只不過這次的jingye是他的。 安德烈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杰作。然而逐漸發現不太對勁,師父對此并沒有什么反應,他又俯身去觀察,發現阿克夏已經昏睡過去。 他瞬間回想起這個人前幾天一直在沒日沒夜的加班,今天好不容易能得個假期。 加了這么多班,不回去好好休息還要來約炮,這怕不是有什么毛??? 萬一他是真的有什么毛病…… 安德烈低頭思索了一番,好像猜到了什么,于是又有了新的注意。 計劃好后他將阿克夏打橫抱起,向浴室走去。 11. 阿克夏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是星期六早上九點鐘。 今天天氣陰沉無光,再加上近日過于cao勞,他竟一路睡到大天亮。饑餓帶來的胃抽搐促使他慢慢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身旁酣睡的安德烈。 ! 阿克夏瞬間清醒,下意識地想坐起來,然而翻身帶來酸痛感讓他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想到昨晚自己在床上敗給身旁這小鬼的屈辱經歷和對方那副囂張的樣子,阿克夏恨不得掀起被子直接把安德烈捂死算了。但隨著他慢慢清醒,理智逐漸回爐,他終究是打消了這個罪惡的念頭。 他伸手摸起自己丟在床下的褲子,想抽根煙冷靜一下,卻發現褲口袋里空空如也,這才想起昨晚在陽臺上抽的是他帶在身上的最后一根煙。 當然賓館里肯定提供煙酒,但價格已經遠超他心理能夠承受的范圍。zuoai和抽煙對他來說不過是緩解壓力的手段,他連避孕套都買的超市最便宜的款,怎么可能會掏錢買一包比平常價格多幾乎五倍的煙。 摳門在戰勝了求生欲后又一次戰勝了煙癮,阿克夏平躺在床上深呼吸,試圖靠自我調節來舒緩懊惱的情緒,忽然感覺到右手臂上隱隱傳來一種奇怪的針刺感,扭過頭便看到剛剛還在酣眠的安德烈早已翻了個身,抱著枕頭趴在身旁看著自己,藍色的大眼睛里寫滿了期待。 阿克夏連忙閉上眼睛裝睡,誰知對方卻湊得更近。他實在受不了對方灼熱的視線,只得睜開一只眼撇向安德烈:“干嘛?!?/br> 安德烈知道師父在逃避自己,反倒更得寸進尺,故作得意: “師父,我昨晚表現得怎么樣?” 聽到這個問題,阿克夏唯一睜開的那只眼睛又無情地閉上了。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安德烈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說錯了話,會導致自己昨晚上的努力極有可能功虧一簣,恨不得穿越回說話之前狠狠扇自己兩巴掌。正當他絞盡腦汁思考如何岔開話題補救一下,或者是干脆裝傻賣乖惹師父開心,死尸一般的阿克夏驀然開口: “……還可以?!?/br> 安德烈欣喜若狂,但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他立即冷靜下來繼續推進自己的計劃。 他又往阿克夏的身邊挪了幾寸,以至于能感受到對方鼻子呼出的熱氣,小心翼翼道: “既然這樣,我有個提議, “我們要不要做固定性伴侶?” 看到阿克夏的眼睫忽地顫動了一下,安德烈確定了師父還在裝睡,于是開始一本正經地推銷自己: “首先,師父和我認識了這么久,對彼此知根知底; “而且,我們倆在體檢中也沒檢測出什么問題,所以當性伴侶是安全的; “再者,我們住得近,比線上約炮更加方便快捷; “最后就是,我們第一次上床就配合的不錯,當了固定性伴侶以后互相磨合肯定能更加快樂……”安德烈掰著手指頭認真地說陳述自己的論點,感覺自己準備刑警考試面試那時都沒這么努力。 然而當他說完低頭想要看看阿克夏的反應,卻發現對方已早已翻過身背對著他,看起來呼吸很平穩,似乎又睡了過去。 安德烈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就真的沒希望了嗎? 然而和他所以為的相反,背對著他的阿克夏實際上在很認真的思考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確實如這小家伙所說,他們倆知根知底,身體狀況也有體檢報告做保障,是絕對安全的;住的近也就意味著只要有一個口頭約定,問題就可以更快解決。 最重要的是,自己那句“還可以”的評價其實是口是心非。事實上他從沒遇到過比安德烈的技術還好的約炮對象, 況且…… 他真的好大…… 與此同時,安德烈渾身僵硬地坐在一旁,緊張地等待著阿克夏的答復。沒想到自己還沒真正開始談戀愛就足足嘗了一遍患得患失的感覺。 在經歷了不知多少次是否要追問的掙扎后,他聽到那團雪白的被窩里傳來細不可聞的聲音: “也不是不行?!?/br> …… 真的嗎? 安德烈怔怔地盯著聲音的來源,反復咀嚼這五個字的意義,并將其完全消化吸收進大腦后,深吸了一口氣——那五個字頓時化為一股巨大的沖動,讓他想要沖出房間在街上狂奔,向路人分享這份喜悅。 當然這么做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他現在只能對著空氣打了一套軍體拳來發泄。 然而動作造成床鋪的上下起伏還是被阿克夏敏銳地察覺到,他皺著眉頭狐疑地扭頭看了一眼,只看到安德烈坐在一旁平靜地刷手機,便半信半疑地回過頭去。 假裝玩手機的安德烈瞟到師父變回原來的姿勢,欣喜的笑容又忍不住溢了出來。這時他的手指正巧劃到“Tonight”所在的頁面,他思索了一下,拇指長按住那個小月亮的圖標, 將其拖進垃圾桶。 謝謝你,但是還是要說再見了。 “對了……”阿克夏突然想到什么,直接回過身來側臥著??吹奖”〉拿薇还蠢粘鲅康陌枷?,安德烈感覺自己的下體又硬了幾分,完全沒有聽到對方接下來到底說了什么。 “你在聽嗎?!” “是,是的!在講約法三章的事情!”安德烈條件反射地渾身繃直,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回答了問題,接著才反應過來這里不是軍隊。他知道自己丟了大臉,轉頭看,阿克夏果然挑著眉,用一種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自己。 “那你說說,我剛剛說了什么?” “啊就是,這個固定性伴侶只是臨時關系,如果師父哪天覺得不滿意了,照樣會去約別人……”說到這里,安德烈莫名的開始失落起來,理解了自己一腔熱血卻被對方當做按摩棒的殘酷現實。 “行,你記住就好?!卑⒖讼臐M意地點頭,掀起被子準備起身去洗澡。 “我會努力的?!?/br> 努力讓師父再也離不開我。 不過這次他學乖了,并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兩個人走出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雖然剛剛沖了熱水澡,但是阿克夏還是感覺自己的腰又酸又疼,不愿活動半分,但一想到還要步行到昨天停車的商業區去開車回家,他又開始懊惱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塑料頭盔落到他的懷里。他抱著頭盔不知所措,便聽到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安德烈帶著黑色的頭盔,騎著黑色的重機車在他面前停下。 “上來吧師父。我猜你現在肯定不愿活動,我剛好也要回家,順路帶你一程?!?/br> “不用……”在徒弟面前習慣了擺師父架子,阿克夏本能地想拒絕,但是回想起昨天自己的面子已經都被丟光了,而且能省錢還不用動的好機會就擺在面前, “哦?!?/br> 安德烈十分疼愛這輛機車,從沒用他載過別人,但現在他感受到這輛車因為載了第二個人而微微下沉時,覺得這車好像也沒什么所謂了。再加上當他發動車子,突如其來的加速度讓坐在后座的阿克夏下意識的抓住他腰間的衣物,他頓時有一種直接越過了表白開始跟對方談戀愛約會的錯覺。 會的,只要我繼續努力,那一天會到來。 黑色的頭盔下,青年的嘴角微微翹起,隨著機車散發的熱浪,逐漸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