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第一次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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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薄音瞳仁好似染上了鮮血,顯然是入魔的征兆。往日師父卻沒這般大的動靜,只會自己獨自發抖然后吩咐烏策拿藥服下,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莽撞。 “師——??!”和暮剛要制止師父,卻發現薄音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向了他白皙的脖頸,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耳垂一熱,竟是直接進入了對方的口中,伴隨著近距離的喘息和溫熱的包裹,粗糙的舌苔滑過柔軟的耳垂,和暮發現自己此刻直接軟成了一團泥,身體不受控制地沿著墻壁下滑,腦袋嗡嗡作響,不要說反抗了,自己的某個部位甚至有了抬頭的趨向。 和暮雖平時不羈慣了,但極少和旁人發生肢體接觸,和師父更是少之又少,此刻那平日里如高嶺之花般的人卻做出如此過火的舉動,帶來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如今卻是容不得他多想,除了耳部被攻陷,薄音的手也沒有停止動作,左手在昏暗的燈光下摸索著對方的紐扣,右手更是直接露骨地深入了腰際一帶,和暮這才被猛的有了點清醒。 他在做什么?對方是朝夕相伴的師父??! 想及此,和暮使了點勁推動壓在身上的人,紐扣的始作俑者才從他的胸膛里緩慢的抬起了頭,銀色的發絲此刻也如瀑布般全然散落下來,擋住了半張臉,眼神卻是極為不悅,但更多的是眼底濃稠的欲望。 “阿暮,你不喜歡嗎?你不喜歡師父嗎?”從薄音的角度看,和暮簡直就像被一具待宰的羔羊,他面色潮紅,額前已被汗水浸濕,眼中半噙著淚水,胸前已經被解開的幾粒紐扣露出干凈削瘦的鎖骨,這具身體正微微發抖。 “阿暮當然喜歡你,但是你現在入魔了,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唔.....” 未及等他喊完,薄音直接將唇覆了上來,一陣茉莉花香將和暮緊緊環繞,和這一縷恬淡香氣相反的卻是這個吻,那是一個赤裸裸的帶著侵略性的吻。 對方一開始只是試探性的表面輾轉,而后直接用舌頭舔舐他的唇、舌,用舌尖由里向外劃向舌部內側,還帶著一絲輕佻。 和暮的心里好似有什么東西轟然破裂了,沒想到自己的初吻竟是以這種方式獻了出去,可....他自己明明是喜歡師父的,不是嗎? 只是不知道師父此番行為到底是將心意埋藏在心底,還是只是入魔下一時想找人紓解欲望罷了。他本腦子就亂的很,此刻卻要生出這般心思來,更是如漿糊一般,索性狠下心來。 不管了!就憑借這師父這般美貌,好像也是自己占了便宜,將第一次獻給喜歡的人好像也不虧,何況師父平日里對自己那么好,便徹底放棄了攻勢,直接回按住了薄音的腦袋,十指穿梭在薄音的發絲間,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 薄音瞬時睜大了眼睛,本就入魔的紅瞳似是蔓延到了眼角,有那么一秒鐘的分神顫抖,和暮已經開始自覺解開襯衫上的紐扣了。 “阿暮...”薄音一邊吻著一邊直接將人從墻角帶到了床上,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這個名字,尾調竟是帶了些輕微的顫音。和暮再次回過神來,發現兩人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自己則跨坐在師父的腿上,像是怕掉下去一樣,雙臂環繞著他的脖頸,仰頭劇烈地喘息著,薄音在和暮仰頭的瞬間咬上了他的喉結。 “啊——”雖然只是輕輕啃咬,但下面師父正頂著自己,脖頸又是他的敏感地帶,讓他又忍不住瀉出聲來。 “師父,我好難受啊,你快停下”薄音全然不聞,甚至將手覆在了和暮的左胸前反復揉搓。 和暮不曾干過這種事,只在以前和蕭良一起偷偷翻雜志時看見男子這般對女子,如今不想輪到自己身上竟是這般羞恥且舒爽的滋味,但是下一刻薄音的手直接伸到了他的下面。 薄音的手很大,卻不能完全包裹住少年的,初始只是順著根部向上輕輕摩挲,好似一件珍品,大拇指按向頭部,開始逐漸加速,由慢到快規律地律動著。 “阿暮,你喜歡師父這樣對你嗎?嗯?”和暮本就初經人事,平日里不要臉點兒還能說得過去,現在就是臉皮再厚,身體再舒服也沒辦法紅著臉說出喜歡二字。 “師父...我...”和暮一低頭就看見師父的臉直接懟著他,以前他不敢近距離瞧師父,如今這般近倒讓他再次紅了臉,太美了。內斂的開扇形雙眼皮,眼角微微泛紅,鼻梁高挺帶一點微微的駝峰,下面是兩片薄薄的唇,此刻正微微張開,像是在索要著什么。 和暮贊嘆之余,薄音手上本該正在動作的手卻停了下來。 “回答我,舒服嗎?”毫無疑問是個陳述句,和暮在這張臉上全然不見剛才的欲望,更多的是冷酷,下面在準備釋放的前一秒被放開,像是沙漠里的人找到一瓶水卻不能喝的無可奈何。 和暮都快急的快哭出來了,只得輕輕將唇湊到薄音耳邊, “師父,我很舒服,求你了”還沒等他說完,對方似是受到了極大地觸動,重新握住了他火熱的根部,快速地動作著。 “啊——”一股濃稠黏膩的液體噴射到了薄音的小腹上,和暮再也沒有辦法維持現狀,直接倒在了薄音的胸前,大口劇烈地喘著氣。前一秒的羞恥已蕩然無存,仿佛rou體脫離了靈魂,瞳孔渙散,目光所及之處俱是一片模糊。 “阿暮,你舒服了我可怎么辦呢?師父這兒可還硬著呢”薄音的聲音從側耳傳來。 “師父,我也幫你弄好嗎?”和暮想,男人應該都是這樣互相幫助的吧,以前從來也不敢有一天去翻看龍陽之好的內容,免得面對師父的時候會忍不住褻瀆對方。 和暮聽見一聲輕笑,一陣天旋地轉間兩人成了相反的姿勢,薄音已將人翻身壓在了床上,動作有些兇,卻看得出來是有著極力的克制。 和暮仍溫存于剛才的刺激之中,又一次的動作讓他忍不住突然叫出了聲,同時忽然感覺有異物進入了自己體內,好像是....一根手指? 薄音不待人反應過來已經沒入了第二根手指,緊接著第三根,開始小幅度地模擬著性器的插入。 和暮瞬間感到自己的后庭進入了防備狀態,身體天然的免疫機制讓這個陌生又急促的行為發出了反抗,但是...真的好痛??!他忍不住嘶嘶的抽氣,不待他的痛意再一輪反射到大腦,只覺有什么更大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這回他直接僵硬了起來,一動也不敢動了,甚至感覺下一刻自己就要命喪床榻了,他迷糊糊地想著,那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薄音看到底下的人沒了反應,放慢了動作,但是依舊急切焦躁,魔性控制著他,原來的理智卻又克制著不讓他如此粗魯急躁,似是有兩股氣在體內游走,心底的欲望好似一直喧囂著要脫離理智的鐐銬,太難捱了。 和暮感到身體的進入明顯放緩,看著師父隱忍的表情,知道定是體內的兩股氣血開始在爭奪主動權,這樣下去對身體的傷害比入魔更要嚴重,便抬手勾住薄音的后頸,認真地盯著薄音的眼睛說道: “師父,不要緊的,我都給你,不要忍,我是你的”雖然身體逐漸有些吃不消,但他還是遞給了薄音一個勉強的微笑,并且在對方的唇邊輕輕地舔吻著。 “阿暮,阿暮...”似是受到了極大地觸動般,薄音這次直接喊出了哭腔,和暮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這是能從師父嘴里發出的聲音嗎? 腹誹間薄音已全部沒入和暮體內,開始小幅度地抽送著,手在其胸前輾轉,傾下頭開始進攻乳首,圍繞著它輕輕啃咬舔舐,垂落的發絲掃在和暮的腰際處,微微的癢意讓底下的少年輕輕顫抖著。薄音在得力后慢慢地加速,沉穩而有力的一下一下推進著。 剛才的異物入侵的痛楚明顯減緩了許多,和暮的身體逐漸接納了對方的深入,莫約一刻鐘,他感到師父似乎頂撞到了一個點,那種觸電般的滋味直接讓他的腳趾蜷縮起來,接著薄音又在那個部位重復地頂撞了幾下。 “師父!就是這兒,快,快”和暮半瞇著眼舒服地直哼唧,薄音聽話地朝里頂撞了五六十下,頻率之快,用力之深讓和暮被頂的差點掉下床。 “深不深?阿暮,嗯?” “深!深!師父,我還要” “師父撞的你舒服嗎?”薄音在親吻的間隙喘息地問著,用優美的嗓音說出讓人無比羞恥的話來。 但和暮此時已全然被陣陣強烈的刺激沖昏了頭腦,說出的話全然不經大腦思考,“舒服,舒服,啊——”在被新一輪的頂撞中,和暮直接被cao射了。 “阿暮,這就射了啊,也不等等師父”薄音似乎心情不錯,已然沒了剛才的輕佻,不待和暮回答,他開始加速大力地頂撞著,在差不多一百來下后,將guntang的jingye射入了和暮體內。 和暮被燙的呻吟起來,竟是比方才的沖撞摩擦來的更為猛烈。許是攢了很久,薄音足足射了半分鐘才停止。 射完之后,薄音沉沉地壓在和暮身上,也不將插在對方體內的性器拔出,只是默默地舔舐著少年身上的汗珠,將他方才散亂的濕發撥到耳后,聽著身底的人余韻后的細細喘息聲中進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