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浴桶溫情/情動初吻挑逗廝磨懸空打樁背對猛cao/賣蠱真相交心高甜(蛋:擦地)
寒逸解籠子的方式十分特別,竟然是指揮著一排小蟲來解鎖的。 那些小蟲在籠子的開關處咬合了幾下,便輕而易舉地將其打開了。 祁年看著這絕妙的cao作,心緒一時有些復雜起來。寒逸能夠把這不知人事的小蟲訓練成這般模樣,背后也一定也下了不少功夫。 “怎么不說話?”寒逸輕解著外衣,一臉慵懶的問道。 “沒什么,”祁年搖了搖頭,主動牽著他的手,向房間正中的浴桶走去。 寒逸有一瞬間的愣神,他不知道祁年這突然的親密是源于什么,只知道掌心的那份溫熱倒的確捂得他心里很暖很暖。 木桶里的水因為兩人的進入而陡然升高,幾乎快要淹沒至鎖骨。泛著熱意的水汽把寒逸的睫毛氤氳地更濕,那雙粉色的唇瓣也因此而染上了一抹妖冶的紅。 祁年覺得自己或許是瘋了,可是此時此刻,他是真的很想親吻寒逸。 水花四濺,溫熱的唇急切地尋找著另一抹熱源。寒逸有些猝不及防地被他咬住了唇瓣,細嫩的唇rou被含在高熱的口腔里反復研磨,竟然迸發出一種令他心悸的力量。 也說不清楚是誰亂了誰的心跳,只知道那兩條滾熱的舌頭正親密地纏作一處,勾連出無數曖昧的銀絲。 少年的親吻青澀且不得章法,早就硬挺起來的下身也胡亂地在他腿根處戳弄。 那雙炙熱的唇又蹭著他的嘴角一路向上,在那塊紅色的胎記上細細地吮吻著。寒逸被他親得身子都軟了,敏感的耳垂卻又被他含進了嘴里,“阿逸,我想要你,可以嗎?” 寒逸的心猛地顫了一下,因為這句極為親昵的稱呼,身體里甚至涌動出一股異樣的快感。他靠在木桶上屈起雙腿,任由祁年的手指鉆進他的后xue里,耐心地開拓著。 他的呼吸因此而粗重起來,嘴角卻噙著一抹笑意問道,“真的不走了?” 祁年的手指一頓,點頭答道,“不走了,阿逸,我就在這里陪著你?!?/br> 隨著祁年手指的抽出,溫熱的水流爭先恐后地涌入緊致的xue里,水面都因此泛出了細小的波紋。祁年輕輕挺動胯部,用guntang的yinjing廝磨著那柔嫩的xue口。 有的時候也會跟那些水液一起滑進他的身體,咕嘰一聲,硬挺的guitou就滑膩膩地插了進去。 但每次都只是插入那一點兒,從來不肯捅到深處去,給他一個痛快。 寒逸折騰的渾身酥軟,額頭上也淌下了一層細汗。他抬起膝蓋捻動著祁年的rutou,不耐地道,“到底做不做?” “不做,就滾出去?!?/br> 祁年不敢再逗弄于他,攬著他的臉深吻了一番,就挺動腰部,一點一點地插進了緊致的xue里。 那些軟rou自發地包裹著攻城略地的異物,溫熱的腸液也分泌出來,潤滑著有些干澀的柱身。 祁年情動地托起了他的腰,緊緊相連的胯下便再也沒有了一絲縫隙。 這個姿勢使得寒逸無處著力,只能用白玉般的雙腿絞緊了祁年的腰身。 祁年低低的笑了一聲,托著他的腰,向那些軟rou間飛快地撞去。 少年的悟性極高,床笫之間的動作也不再像初次那般青澀。強有力的抽插下,竟然引得寒逸不自覺地呻吟了起來。 祁年得意地笑了笑,快速抽插了幾十下,便將roubang拔至xue口,沿著那圈軟rou細細地磨。寒逸不滿地哼哼了兩聲,又被壞心眼兒的小狼狗直直地cao進了最深處。 寒逸無法抑制的揚起了脖頸,晶瑩的汗珠沿著胸膛流下,滲入了晃動的水面之中。 祁年看著那點兒濺起的水花,猛地又咬住了他的耳垂,低低地懇求道,“阿逸,我什么都聽你的,但你以后別再賣蠱于人了,好嗎?” “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的蠱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蠱蟲雖小,卻釀成了很多無法挽回的慘劇?!?/br> 祁年說著聲音又低了下去,“這……這也是我當初過來殺你的緣由?!?/br> 寒逸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挑眉道,“倘若我不答應你呢?” 祁年討好地抱住了他,一邊死命廝磨著他的前列腺,一邊委屈巴巴的說道,“阿逸,我這也是為你著想。你在江湖中仇敵甚多,即使蠱術高明,也難保不會有被人暗算的一天?!?/br> 寒逸半睜著那雙丹鳳眼,幽幽說道,“當真這么關心我?” 祁年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抱著他的屁股就往腸道深處又深又狠地cao弄著。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澆灌在他的xue心,燙得那些軟rou都忍不住跟著跳了跳。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平復著那一份高潮的余韻。寒逸用力夾了夾那根仍舊硬挺的性器,揶揄道,“這根玩意兒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了?” 祁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囁嚅道,“我……我沒忍住,真的好舒服?!?/br> “寧……寧愿挨罰,也想射進去?!?/br> “沒出息?!焙葜S刺了一聲,又說道,“你當真以為,我的蠱蟲是誰想買便能買到的嗎?” “至于那些所謂的慘劇,也不過是江湖人為了粉飾太平而編造的彌天大謊罷了?!?/br> “那華山派的前任掌門歐陽暮……” “他是在修煉武功的時候走火入魔了,需要采食人的鮮血才能繼續活命。華山派自然容不下這樣的掌門,便指使他的近身奴仆給他下了毒?!?/br> “這些個名門正派啊,偏偏都是些敢做不敢當的。商量來商量去,最后就把這破事兒一股腦地推到了我的頭上?!?/br> “你,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寒逸說完又輕笑了一聲,“一只狗,還是只天真的狗,有什么值得我騙的?!?/br> 祁年惱怒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埋在他體內的器物也毫不示弱地脹大了一圈,“那不也把你cao爽了嘛?!?/br> 說完他又攥著寒逸的腰身翻了個面,咬著他的脖頸把自己的性器又深又狠地埋了進去。 浴桶內空間不大,寒逸只能靠在祁年的懷里,任由那些饑渴的軟rou把發燙的性器吃到了最深處。 祁年爽得悶哼了一聲,抱著他的腿用力cao干起來。寒逸隨著水波浮浮沉沉,勃昂的yinjing也被他攥在手里,隨著蕩漾的水波來回擼動著。 他很快就再次高潮了。軟rou緊緊地收縮著,感受著祁年性器上每一條虬結跳動的青筋。祁年艱難地破開了那些軟rou,摁著他的肩膀射進了腸道的最深處。 浴桶里的水早已不再清澈,寒逸瞇著眼享受了一會兒,懶懶地命令道,“把這些臟水倒了,再把木桶和地板刷干凈?!?/br> “地板要干凈地能照出人影來才行,不然今晚就別想睡覺了?!?/br> 祁年皺著臉應了一聲,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般不情不愿地踏出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