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難為cao心忠仆自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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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于晗夙愿得償,因賽雪后來一味嬌喘放浪,便以為已經征服了她,射精后遣退侍衛,摟著賽雪在床上恩愛起來。賽雪快活過了,對他惡感稍減,只不正眼瞧他埋首在他胸口,小女孩兒似的叫馮于晗又有了些憐惜。想她到底是女人家,嘴上再如何硬,脫了衣服也要從命了。 便哄她:“你平日里不快活,可到底也是我二哥的妾,我一時沒法向他要你,且自忍耐一時片刻,我定悄悄收你入房?!?/br> 賽雪心中對馮于昭已然偏愛,心里暗自嘲笑馮于晗不知所謂,又不知他想做什么,假意道:“你心里有我就好,王爺畢竟是我當家,我是他的人了就一輩子跟著他了?!?/br> “莫cao心其他,今日他是王爺,明日還不知是什么?!?/br> 這話讓賽雪心中一跳,忙問:“弟弟可是有什么成算?” 聽她叫弟弟,馮于晗小腹一緊心中火熱,湊近她耳邊低聲道:“小嫂媚骨天成,叫人把持不住了?!?/br> 賽雪著急他的陰謀詭計,耳朵被他熱氣呵的酥麻,知道他又起了yin念,胸脯蹭上去蔥白似的手指頭在他胸口畫圈細聲道:“我已經什么都給你了,你若疼我,也叫我安心?!?/br> 馮于晗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想到身下這不但是自己萬般法子得來的,還是哥哥的女人,不由志得意滿,“只和你說,不出兩月,二哥必然要遠赴帶兵去,你自等著?!闭f罷便弄起賽雪來,仍走那旱道,攪得兩人俱是氣喘吁吁。 經此一遭,賽雪對云雨之事又多了許多見識。只馮于晗又興陰私事,賽雪心中擔心,卻無法對人言,雖想叫馮于昭小心,卻連認識了馮于晗一事也說不得,只好床上與他玩耍盡興,其他聽天命罷了。 后又過了小半月,珍珠假作在娘家病了,賽雪前去探望,在鄭大志私宅里又見了白家兄弟一回。卻見二人沒精打采,見她來倒入見了救星,白二更是淚目盈盈。 “怎么我不來,你們反而不好?”賽雪奇道。 白大欲言又止,白二卻道:“你雖不來,你那惡奴卻拿我們撒氣!” 原來鄭大志當日將馬車趕回王府自回住處后,見這二人都是赤身裸體模樣不堪,想到女主人來過,不由問出了何事。白大仍是煎熬不已,有心求這赤誠漢子幫他,不料說話時不過提了賽雪一句不好,便令鄭大志勃然大怒,白二氣不過幫自家哥哥說話,反被鄭大志招呼了兩巴掌,當下氣道:“好啊,想來你是受了那sao貨的滋潤了才這么念著她,哥哥你也莫要和這人求情,他見咱倆模樣俊俏,知道日后要分了他的寵了,那sao貨前后兩個sao洞不夠三人耍,自然叫他不高興!” 鄭大志怒發沖冠,趴到上面裁了半根草繩浸濕了又回到地窖,劈頭蓋臉將兄弟兩個一頓亂抽,直抽的白二哭爹喊娘,才被刺穿了的男根也又流了血,最后只得求饒。白大卻又有另一番滋味:原因后xue里那癢痛令人發瘋,被抽的渾身劇痛反而好過了些,雖也疼的連連慘叫,待他停下卻恨不得他再抽幾下才好??傻艿芤呀浾J錯,他也無法找事,只能雙目緊閉羞憤欲死。 家里藏了這兩人,鄭大志心中思量不清,坐不住,第二日一早便出城去上了上,在道場叫了meimei珍珠出來見。問及此事,珍珠因在外把風聽得清楚,雖心里知道主子并非貞潔烈婦,與好幾個男子有了肌膚之親,自己不過一介奴婢,因得了賽雪的恩情不把這些放在眼里反幫她作掩護,可鄭大志畢竟是男人,怕不會樂意見到此類事情。便半真半假道:“不過是想要他們認命,日后聽主子吩咐行事,才折辱一番?!?/br> 自家兄妹,哪看不出珍珠有所隱瞞?鄭大志思及青魚縣里的賽家寡婦,因有了云雨之事,常自以夫妻思念,對賽雪也是八分尊敬兩分慈愛,此時賽雪做下這事,不由心里抑郁,道:“我知道你有話沒說,主子年紀輕輕,身邊無人教導,正是需要忠義仆人之時,你不要一味聽她的,有時也要勸導才是?!?/br> “哎呀哥哥,我知道啦,主子哪里是那般沒成算的?不過是兩個小子,又是有身契的,就是打殺了也只是草席一卷悄悄埋了,何況主子如今不過逗他們一逗。你原先最明白不過的,常叫我萬事聽話,此刻怎么自己自作主張起來了?還想做主子的主?” 鄭大志一驚,作禮道:“幸好又meimei提醒,我實在托大了?!彪m明白過味,到底心里難受,便道:“那兩人渾身反骨,瞧著不像,既然由我看管,我自教教他們如何?” “才說謝我提醒,怎么又要自作主張了?” “主子費心調教他倆,我不過眼?!?/br> 珍珠想到自王府出來一趟不易,多了怕要令人生疑,瞧賽雪是真心要那二人聽話的,也指望這事早早了結,便叫鄭大志等候,自己回去問了一下。賽雪夜間被兩人輪番cao弄精疲力盡,哪里注意珍珠說了什么,因提到鄭大志,便全都答應,再醒來已經忘到腦后。 此刻聽白二告狀,見他形容憔悴,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打量二人,果然見他倆身上許多細小劃痕和道道紫紅,一旁地上扔著一盤草繩,想必是鄭大志所用的刑具。因她長時間不語,白二有些忐忑神色,白大則著急道:“鄭公每日不扣水食,傷患都料理周到,還放我們活動四肢不致殘疾,并無虧待之處!” 白二氣道:“你怎么啦?我雖厭煩背后說人的小人,可眼見那人不會放過咱倆,若是賽娘子說話,保不定咱們還有條生路!” “胡說什么!鄭公何曾要咱們性命了!” “夠了!你別唬我了!那天我也醒著,是不是他弄你讓你對他生了別的想法了?” 白大頓時面紅耳赤,“你還當我是你哥哥嗎!” 賽雪聽得目瞪口呆,問道:“怎么大志對你做了什么嗎?那我可沒允的?!?/br> “鄭公并沒做什么,是我求他幫我……幫我處理下后面……”白大臉色幾變,“求主子寬恕,我與鄭公絕沒有私情?!?/br> 時下契兄弟一事雖不鮮見,但白大不得信任,同在賽雪手下討生活,也不愿鄭大志因他而被賽雪猜疑。 賽雪并不計較那些,只滿心好奇,要他講出來。 原來鄭大志那日自山上回來已經中午,白家兄弟一天一夜沒進水食都是精疲力盡,白二悄無聲息,白大叫了他幾聲沒回應以為他睡了,便再忍耐不住在柱子上磨蹭起來。他一動,綁在另邊的白二便醒了,猜到哥哥在干嘛不想叫他尷尬,便仍雙目緊閉不出一聲。但癢痛在內,若是進食排泄下說不定好些,這般一直沒法料理只叫白大生不如死了。待鄭大志回來下地窖看他倆情形,白大再忍不住,哀求他幫他一忙。 鄭大志雖做了打算要叫這兄弟折腰,到底沒有險惡心思,白大難受得緊,他便不想別的只幫他忙罷了。他不似賽雪那樣五谷不分,取了醋來浸濕帕子塞進去扣了幾回,讓白大好受了許多,又做了許多滑腸的東西讓他吃后排xiele兩回,當夜白大已經只剩酥麻不如和難過了。二人坦坦蕩蕩,鄭大志不意,白大只感激。唯有白二裝睡聽了,心中驚濤駭浪,剛才一氣之下給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那你必然是要好好謝謝大志了?!辟愌┬Φ?,全不將這放在心上,猛地想起夢里白大深情繾綣又乖巧可愛,說被她弄得欲罷不能了,眼見白大白二果然比上次老實得多,白二性子沖動易怒,被鄭大志好頓折騰,哥哥又‘叛變’,此刻反倒將賽雪當了依靠般,眼巴巴的求她做主,心里便覺得喜歡。因此不管他哥哥,反將他從柱子上解下,仍雙手后綁著要與他玩耍,不想珍珠忽然在上面叫她,她只好爬上去,聽聞是府中有事,只好遺憾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