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疑妖物采精華王府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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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于昭喉嚨一緊,捏住她的下巴瞇起眼來,“莫不是什么妖物轉世來的?沒羞沒臊,本王再沒見過你這等女人了?!?/br> 賽雪暗道:可見你沒和我那mama好過,我比之她不知段數輕了多少,瞧你不假辭色的樣子還以為是過盡千帆不將我這模樣放在眼里,如今開來倒像是沒怎么經事兒不知道女人滋味好。便只一笑:“妖物降世也貪戀王爺的英雄氣概,要來陪王爺耍呢,王爺何不全了賽雪一片心?” “妖物哪有心?”馮于昭在她左胸上一抓,賽雪半掩著面嬉笑起來,竟然絲毫不見羞惱,馮于昭心里又奇又疑,百般滋味不及細想,粗硬的陽物在賽雪花xue處淺淺戳弄,“我那舅老爺活的好好的,想必你便是個妖物也道行不深?!闭f罷便一cao而入。 這馮于昭從不將女人放在眼里,往日里連同僚間談及也覺得浪費時間,便沒什么人與他就此談笑。從來都是想起要做了才去尋個后院女子,堅鐵對準了便cao,干起來也全憑心意蠻來一通叫他后院女子吃盡苦頭,自然他侍妾到他面前都靜的如死鳥巴不得他見不到。他母妃又是個只知道自己的糊涂蟲,從來只在馮于昭面前挑撥他與妻子關系,哪里會在乎他能不能在女人身上得趣?倒生怕他被女人勾了心神,和她這母親疏遠。馮于昭也曾得過幾個畫本子,對上面種種描述頗為好奇,趁著兄弟幾個去暗娼那玩耍,叫妓子陪著想試上一試,那妓子卻仿若受了羞辱撞柱暈了,讓馮于昭受了兄弟好一頓嘲笑,在外兇名也更甚了。自此馮于昭便對女人更不關心,以為連妓子都拘束,畫冊一事必是杜撰瞎想,世間女子不過如此,反倒軍營里契兄弟還投意些。他哪知道他們兄弟所去的暗娼處,都是京城中有名的高等貨,自恃身份與其他娼妓不同,又瞧不起他一介莽漢,自然不肯陪他玩什么花樣,假作剛烈博名聲罷了。倒是陰差陽錯。 如今見賽雪在自己身下嬌喘yin叫快活的不得了,不由心中如何也想不通,只使出渾身解數要叫賽雪服了他了,粗長的jiba每每提出巴掌多長又狠狠插進去,發出‘啪啪’的響亮撞擊聲,直讓賽雪大腿發抖,哼唧著幾乎哭了。 “王爺~王爺都給賽雪吧~恩、恩??!不、不成了、??!不、不行了!”尋常男子便是想這般整治女人,又哪有他那般腰腹有力,便是謝耘松天生巨陽也不若馮于昭這般剛猛健壯,賽雪雙目含淚,雙手在胸前握拳,震顫著哭著高叫幾句,馮于昭再抽出陽物,一大股yin水便跟著涌了出來,讓馮于昭看傻了眼。 “這是什么?”馮于昭手猶豫的摸了一手黏濕朝賽雪發問。 賽雪兀自喘息,身子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使不出,半晌才沙啞地回話:“那是賽雪給王爺cao得丟了身子了?!?/br> 馮于昭一愣,“怎么女子竟真的有這東西?!?/br> 他竟然是活了這么些年還沒讓女子高潮過,賽雪心中憐憫,道:“妾身既然是妖物,自然與別的女子不同?!?/br> 這話叫馮于昭思慮得解,細細打量賽雪,見她雙腿大張玉體橫陳,酥胸隨著喘息起伏,勾得人眼睛都轉不開了,越發覺得她不像凡人,至于是妖物還是女仙,倒也沒什么區別,左右不過是給男人yin樂用了——這般想著,倒隱隱生出股異樣的興奮來。不由舔了舔手上的yin液,心道:看修道之書里提到采陰補陽,這妖物的女陰精華比旁的女子多了這么許多,可見書中所言不是虛話,我剛剛給她吸了那么些精氣,采回來才好。舔著手上那東西,只覺得帶著些女性馨香,并無異味,且口感不錯。 賽雪看得臉紅,嬉笑道:“王爺這是做什么呢?” “本王看你這妖物渾身精力,不奪些走不能叫你安生?!瘪T于昭一本正經的說,雙手托著賽雪的翹臀將人下半身托起,仿著些道書中所畫,在那女陰花xue上吸允起來。 “啊——啊、恩啊~王爺!”賽雪爽得魂都要飛了,往日只見那些閑漢給繼母舔逼,哪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得一位王爺服侍?不由小腹guntang,下陰又連連噴出幾股水來。馮于昭連著先前的盡數吃了,才放過賽雪不提。 第二日一早,馮于昭在自己房里醒來,果然覺得神清氣爽,繞路去賽雪小院一看,見她仍臥在床上,見他來了便緋紅著臉轉身對著墻不看他。他便對自己吸了賽雪的精氣一事當做了真,實則不過是欲望得了紓解心情愉悅罷了。 賽雪早起懶床,一面是無需伺候主母萬事隨意,一面也是馮于昭功夫不錯,讓她雙腿仍有些酸軟,小腹酥酥麻麻的,可想到馮于昭那根也很長,不由擔心被他搞出個娃娃來,遣人去問管家,是否能服用湯藥避子。 因大家中主母未生育侍妾要老實些,管家不奇怪她有這樣的疑問,雖府里沒有先例,到底賽雪是有名分的,便去問了王妃。不會兒便來賽雪這回話。 “因府中尚未有小主子,府中一應女眷無需避子,都給郡王開枝散葉才好?!?/br> 都這把年紀了還一個孩子都沒有,想來不是女人的問題,倒是馮于昭自己有了什么毛病。又接連承寵七八日,賽雪來了小信,心中才就此放下。 卻說賽雪小信五六天后馮于昭便又歇在了賽雪房中,一連半月恩寵,旁人不覺得羨慕,到是憐憫得很。哪知道賽雪精于此道,對保護自己得到樂趣很在行,兩人魚水交融快活無限,只馮于昭又舔賽雪的下陰吸了不少yin水到肚子里,讓賽雪又好笑又可憐,佯作吸馮于昭的陽氣,含著他的大棒給他吹了回簫,讓馮于昭又按著她猛cao了一番。 第二日中午又有人來傳馮于昭要來,賽雪心想:我雖然喜歡男人,日日yin樂也開心得很,但也要防這么下去被王爺厭煩了,得想些有趣的事叫他得了趣味才好。 正巧珍珠又滿臉羞澀的來賽雪房中伺候,賽雪便把主意打到她身上,與她如此這般說了一番,珍珠開始大驚失色不肯做,賽雪百般哄誘又許諾許多才叫她聽話,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