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可避(蒙眼/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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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is an inescapable destiny. 嚴崢把車開到醫院的時候,江禹已經痛木了。他無聊地坐在醫院的等候椅上,看著嚴崢跑到一樓繳費,又租了個輪椅推他去照CT。? 嚴崢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為什么打給我?” “沒朋友,不行?”江禹奇怪地看他一眼,“而且你看起來也很閑?!?/br> 言下之意就是嚴崢,大好青壯年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嚴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回話,江禹第一次體會到話題被掐死在自己手里的感覺。媽的,熱場王子翻車了。 為了挽回名聲,他和嚴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我這紋身店是不是看著挺像樣的?” 嚴崢看起來稍微有了點興趣:“你做紋身師怎么沒紋身?” “多刻板偏見啊,”江禹鄙夷地看他一眼,“紋身大師很多都是光板,我也沒什么值得紀念的東西需要紋?!?/br> 嚴崢用黑色的眼睛盯進江禹眼底,閃著深沉的光:“你看你能幫我紋個江禹么?” 江禹的眉頭蹙在一起,眼神不善。 嚴崢面不改色地移開目光:“放松點,假的?!?/br> 兩個人無聊地等了三個小時,檢查結果才出來。倒是沒什么大事,初級腰肌勞損。江禹已經把癱瘓、癌癥輪番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暫時還沒想出來遺產能留給誰,知道沒事還是松了口氣。 醫生囑咐他不能吹風,必要時可以戴護腰,不能久坐,要時刻變換姿勢,也可以做做推拿。江禹敷衍地聽著,沒想到嚴崢還真跑去和旁邊的護工學推拿手法,甚至掏出手機記筆記。而且因為按壓治療每兩天需要按一次,嚴崢幾乎每天都往他家跑。 “你他媽不用上班嗎?”江禹挪動著去開門,看到嚴崢的臉,不耐煩地想把門摔上。 “這樣好得快?!眹缻橅斪¢T。江禹攔不住他,無語地側身,讓他進來。 嚴崢把他壓到沙發上,搓熱雙手,先按揉他的腰腿部,再揉兩側豎脊肌,再輕輕屈伸江禹的腰部肌rou,柔和地扳腰。手法很輕,靈活穩妥。 江禹被揉得又疼又爽,腰先是痛,但痛完之后又覺得腰側肌rou發熱,僵硬緩解了很多。他閉著眼睛問:“你以前學過推拿?” “腦子好?!?/br> “...” 江禹罵了一句自己為什么非得給自己找不痛快,非要嘴賤找嚴崢聊天。 按了幾天,嚴崢的手逐漸偏離本來該按壓的腰部,而開始富有情色意味地揉弄起江禹的股間。 “嚴崢你他媽大概真不是人,連病患都想下手?!苯砣虩o可忍地阻止他。 但其實他就快禁欲滿一個禮拜,此時jiba已經直直戳到小腹。 嚴崢沒戳穿他,幫他翻過身,往他的腰下墊了個枕頭。 “噓,只要你別叫得太響,”嚴崢不可能白伺候江禹一個禮拜,冷冷道,“這樣我還忍得住?!?/br> 他往手心倒了點潤滑劑,蘸了點到指尖,淺淺地在江禹xue口畫圈。 江禹身體僵了幾秒,然后順從似地放松下來,臉上表情換上嘲諷,一種意思很不明確而又狂野的神色出現在他眼睛里,好像掌握主動權的是他。 的確,一直渴望的只是嚴崢。他渴望把yinjing捅進江禹淺色的的后xue,渴望看他射精時xuerou絞緊,貪婪地吞吐,嫩rou被yinjingcao得翻出來一截,渴望聽他射精時發出的,難以自制的壓抑的呻吟,也渴望讓那對黑色的眼睛永遠注視自己,瞳孔寫滿嚴崢。 嚴崢舔了舔嘴唇,遏制住心底涌現出的瘙癢。 嚴崢用黑色布條蒙住江禹的雙眼,yinjing慢慢挺入后xue。江禹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內壁被逐漸撐開,guitou蹭過的時候勾起一陣麻癢。 嚴崢怕傷到他,性器淺淺地戳弄,不敢太用力。 “動啊?!苯戆l出一聲沙啞的干笑。 “不要發sao?!?/br> “你他媽....呃.....總愛放什么屁,”江禹不耐煩地回擊。他最受不了別人拿這種詞形容他。 “你喜歡?!眹缻樚蛏纤亩?,舌尖探入耳孔,濕漉漉的水聲像響在江禹腦海中,“....你最愛這樣,不是嗎?” 嚴崢用來綁住他雙手的布條松了。江禹用力掙開之后用手扯去蒙在眼前的黑布,眼睛發紅,一字一頓地吐字:“傻逼?!?/br> 嚴崢低頭吮去他眼角因為快感溢出生理性的淚水,江禹的眼睛被迫再次閉上,睫毛震顫。同時嚴崢右手向下滑,套住他的yinjing,沒有任何技巧,只是粗暴的上下擼動。江禹吃痛地咬上嚴崢的肩側,但其實夾雜著痛覺的快感讓他的yinjing更加硬得發疼。 “輕點,”嚴崢用溫和的語氣說,“你后面咬得太緊了?!?/br> “媽的sao話真多,”江禹不屑地笑了一聲,“真有本事就干死我?!?/br> 他興致盎然地觀察著嚴崢對這句話的反應,發現他雖然依舊表情漠然,但顯然瞳孔正因興奮而張大,眼中流露出濃重的情欲。 此時嚴崢的yinjing正被江禹的臀rou夾在中間,顯得格外粗長,前端粘著潤滑液的水光。他仔細欣賞這yin穢的場景,竭力保持理智,但心臟跳動的轟鳴聲仍然聒噪。他深刻明白自制力在江禹面前不值一提。 嚴崢開始發狠地cao弄他,guitou一下下碾過前列腺,劇烈的快感令江禹隱忍的呻吟被頂得支離破碎,嘴唇張開喘息。 嚴崢趁機把舌頭伸入他嘴里,勾住他的舌尖粗暴地攪動,分開的時候唾液被扯出一根線,慢慢滴落在江禹胸口。 “媽的.....嗯!.......”江禹急促地吸氣,小幅度地把臀部向后靠,迎合嚴崢插入的動作,“會不會zuoai......干過這么多人還不知道男人前列腺長哪里嗎.......” “別急?!眹缻樀偷托α艘宦?,表情帶著嘲弄,性器用力碾過前列腺。 江禹低低的呻吟沒有斷過,那一瞬間他什么都沒想,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快感像電流一樣竄過他全身,最后聚集到敏感的后xue。 “.....我快射了......你他媽干用力點.....”江禹盯著嚴崢,眼神依舊兇狠,臉上染上即將高潮的潮紅。 像蟒一樣,嚴崢嘆氣,眩目的花紋和令人神往的力量感,江禹永遠沒有自覺。 他扶著江禹的腰猛地往前一頂,粗礪的指腹在他的冠狀溝來回磨蹭打圈, cao.....!別停下。 江禹微微張開嘴,眼神失焦,發出一句無聲的呻吟,射在了嚴崢手里。 嚴崢捏住他的臀rou,毫不留情地往里頂了最后幾下,在江禹因快感而痙攣的后xue中射精了。 他沉默地盯著江禹,江禹給他一個眼神,代表疑惑。 “沒什么,睡吧?!眹缻樣谜菩母采纤碾p眼。江禹的視線被遮擋,頗感奇怪地眨了眨眼。 嚴崢關上燈,獨自站到陽臺上。外面一片漆黑,他點起一根煙,盯著鮮紅的火光。他想著江禹鮮活的表情,覺得他比自己有生命力得多。 江禹是幻覺。 而幻覺的面孔是花。 嚴崢一直覺得自己體內沉寂著一輛永遠不動的火車,他對感情一直很理智且克制,從不嫉妒、吃醋、也不夠關心。愛情最好只是簡單工整,他對一份扭曲丑陋的、強烈的感情沖動避之不及。 但愛情沒有理想模板,不可能是一本教科書。有時它很骯臟下流,有時又令人毛骨悚然,甚至有時會讓人痛不欲生。他應該知道,就像他該知道自己身體里的火車從來不可避免不可窮盡的瘋癲。 他預見到明天早上它會錯軌,將自己周身那些零碎的感情聚攏在一起,連同自己那一直暮氣沉沉的心靈,義無反顧地奔向自愿沉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