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南院秋雨修文后,新增1k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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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鄭應秋在秋雨天降臨人世,二十年年后的如今,他也迎來了他的秋雨,正應了一段秋情” 南方淮山的小院下了第一場秋雨,淋淋淅淅如同霎時纏綿,亂紛紛短紛紛。 泛白電報上的漆黑墨字短短幾句,清楚表明鄭儀之從北方將友人鐘先生之子懷照帶回祖宅與鄭應秋同住一段時日。 身為beta的鄭儀之風塵仆仆卻從北方帶回一位alpha男人。 現在社會abo嚴格等級分明,天生自帶信息素和發情期的ao從來難抵抗生理上的支配。也不知道父親會跟這位alpha是哪一種關系? 鄭應秋粗略讀完父親只有幾句片語的電報,不太通透其中緣由,但也難以詢問具體原由。 每次父親從沿海紡織廠工作完匆匆趕回內地里的鄭氏祖宅,鄭應秋都會在大堂迎接,以表鄭重。 鄭應秋的父親鄭儀之常年在外,在沿海小省城里經營著一個中型紡織廠,只有每逢過年或者紡織廠的工作不那么繁忙的時候,才會回來祖宅休息幾日。 近年來,雖然有國家政策支持經濟建設運動,但還是免不了與外商企業競爭,再加上國內外政局不算特別穩定,還要維持祖宅的一切吃穿用度,也只能是勉強罷了。 所以,為了讓父親的負擔稍減一些,祖宅已經多年沒有修繕了,東院西院也擱置在歷史塵埃里,唯有南邊小院和北邊小院仍繼續使用,每院有三間連著的廂房。 東西南北的小院圍成一座祖宅, 舊宅后面有一片小竹林, 竹林里靜待一間老祖宗留下的舊書齋。 南邊的小院主要是供給鄭應秋、鄭儀之居住的。 北邊的小院主要是給侍奉祖宅的兩位beta女傭和一位beta老管家,老管家是鄭儀之從娘家帶過來的人,另外兩位女傭則是在鄭應秋十歲時候,鄭儀之特地招來照顧鄭應秋,也是因為管家隨著時間衰老而力不從心。 鄭應秋讀完電報后,便起身走往鄭家大堂迎接鄭儀之和那位alpha,正在經過南房門口時,聽到兩位女傭悉悉索索小聲討論著什么。 女傭們其實是討論鄭老爺和那位alpha男人的父親是好友,那位alpha男人年齡還比鄭少爺小。 因為與兩位女傭的距離隔得稍遠,討論年齡的對話卻被鄭應秋聽成: “聽說鄭老爺和那個alpha……” “好像…鄭少爺小媽?” “鄭少爺也終…算是有個伴了” 鄭應秋聽著女傭斷斷續續的話語,使無憑事情不清不楚,疑問如綠草般叢叢冒生。 為什么父親找了個小媽? 居然還是個alpha? 為什么還要把這個alpha留在祖宅? 鄭應秋胡亂的想著,突然頓感昏眩,仿佛天公此時降的不是秋雨而是冬雷,劈了個驚天動人的驚雷,此雷還是自己的父親。 腳踩輕輕浮云,帶著些許踉蹌,也忘了詢問女傭這些話語有幾分真實性,迷迷糊糊,就這樣走到了大堂。 站在大堂中央的鄭應秋強勉著精神,抬眼望向在不遠處大門和鄭儀之同撐一把傘的男人。男人也剛好跨過大門門檻,和鄭應秋對上眼。 秋雨低沉點敲著樹葉和屋瓦,昏悶白日,瓦檐上的細流只浮漾一點流光?!″竦挠隁舛逊e周身,零散的雨點打落紙傘,偏彌漫出另一種旖旎情調,靡靡綿綿。 男人初見鄭應秋時,只覺他是歷秋冬后新抽條的柳枝,看他黑布長衫勾勒出介于成人與少年之間協調恰當身形。 輕輕皺著柔和眉眼,猶如涵養著云里的潤雨,微微明亮。 再細細看,圓潤的唇珠綴在軟唇上,偏生出一股天然純真.懵懂的少年稚氣。 還有嘴角那一顆平坦青黑色小痣,同時也襯得他愈發艷。 那一顆嘴角痣使男人聯想到鄭應秋低斂眉目和傭人啟唇言語微露的紅舌,或是在絲絨大軟床被側身侵入時張嘴伸舌討吻時,總能牽動那一顆小痣,魅惑又清純動人,鮮活明艷。 鐘懷照覺得他,十分好看。 也沒有想到因為父親的緣故,暫且借住于鄭叔叔家中,竟然能遇到心動之人。 鄭應秋看到男人和父親從雨中走進大堂,男人緩緩、熟悉地向門外抖了抖油紙傘余留的水珠,仿佛要把一路遠程的風塵都抖落堂門外,隨后將油紙傘收好后交給站在附近的傭人。 鄭應秋斜眼一瞥將男人從頭到尾審視一番。 入眼即是男人干凈利落的純黑短發,一雙清峻眉眼飽含冷冬濃霧卻有一點亮光,無情似多情的橫薄嘴唇。 典雅的西裝外套坐落于寬肩,長豎直筒的灰黑細格西褲,被雨浸濕卻仍發亮的棕色皮鞋,集成了眼前這位看似近乎一米九的alpha。 不是古板印象中北方黑黝黝漢子,也不是自帶暴發戶的粗俗土著。 不經意間,竟覺得這位”小媽”倒有幾分俊美姿色或肯定有迷人之處,所以才讓獨守空房又忙事業多年的父親特地將此帶回……? 鄭儀之年近四十,卻仍顯年輕之態,看到常久未見的兒子,便舒展開溫和面容,露出磨沙般聲色。 “啾啾,這位就是電報中所說的友人鐘先生之子懷照,也算是你的同齡人,他將借住一段時日并與你同上一所學堂?!?/br> 父親突如其來的決定,還在一位”外人”面前親昵喊出小名,鄭應秋確實有些蒙頭,只好直愣道一聲。 “好” 眼看父親接著轉身對齊聚大堂的傭人們交代必要事項,還把懷照安排在南院的廂房里居住,讓傭人們像對待少爺那樣對待alpha。 種種行為,反而坐實了鄭儀之對男人的重視,又增添了些許疑惑,不得不讓人遐想,是否真如友人之子那么單純簡單的關系? 明明是同齡人,為什么鐘懷照顯得那么沉穩? 鐘懷照也要住在南院的廂房里,離自己好近啊。 鄭應秋不禁走神的想道。 另一邊,懷照露出淺笑,爽朗地向鄭應秋伸出右手,想握手以表友好。 鄭應秋看到了那骨節分明,白暫膚色,青筋清晰可見的手。 男人清朗的聲音便在身側響起, “在此叨擾,還請諒解,日后請多指教,鄭少爺?!?/br> 鄭應秋還沒有緩過勁來,但還是伸手回握。 被握住的手是溫熱的,帶著幾分絲絲的燙,燙得心里麻麻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