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遺癥(胃疼/路人甲的意yin/cao耳道的預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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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趕來時春和正窩在姜堰懷里,顫抖著呻吟。女孩穿了寬松而厚重的睡袍,并不太合身,春和只能從過分寬大得衣袖里勉強探出指尖,攏住前襟,遮擋內里曼妙風景。 她蜷縮成一團被男人抱在腿上,幾縷被冷汗浸濕的發絲粘在臉上,像只淋了雨的奶貓。一條小腿無力的垂下,腳尖將將點地,泛著誘人的紅暈。蜿蜒的繩痕順著腳踝向上爬行,隱沒在衣物的遮擋下。 姜堰的手掌從領口伸進睡袍,覆蓋著春和的小腹,輕而緩的打著圈按摩。春和疼到話都說不清,口齒含糊的握著父親的手腕,斷斷續續的求他重一點,聲音啞的可憐。 張成榆放下藥箱,聽見男人低聲哄她,混雜嘖嘖水聲,女孩的嗚咽漸漸被其他更曖昧的聲音取代。 張成榆等他的老板玩夠了,才轉身去觀察女孩的狀態。 姜堰叫醫生來是為了春和的耳朵,他根本沒打算幫她緩解肚腹的疼痛,他把溫熱的手掌附在春和因為冰涼僵硬的上腹。說是幫她,倒不如說是在享受女孩向自己敞開一切弱點的掌控感。 姜堰知道春和只是胃痙攣,沒有大礙。他都不需要醫生做診斷,春和太經常這樣了,只要稍微綁緊點,綁久點,都會發作。而姜堰對她的捆綁從不留情,春和基本都要習慣了,從拘束中釋放,便意味著疼痛開始。 但是習慣了也還是會痛的。很難消化的疼。 姜堰從不給她吃藥,她也不知道還有藥可以吃。 春和疼痛的樣子實在太美了,像一只斷了翅的畫眉,姜堰甚至愿意溺死在她微弱的痛哼聲中。 他承認自己變態,那春和也只能受著。 張成榆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直把余光集中在春和身上。這孩子被養的太誘人了。就算是蒼白的側顏都動人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她,給她歡愉,或者蹂躪她,讓她哭,讓她的面頰涌上紅暈。 春和并沒有注意到醫生充滿色欲的陰暗心思,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醫生來了。她右耳幾乎什么都聽不見了,左耳情況稍微好些,卻也是模模糊糊的,必須湊的極近,才能聽見一點朦朧的聲音。 時急時緩的耳鳴和從上腹一直彌漫到后背,持續而劇烈的疼痛一道,磨得她只想昏死過去。她太疼了,來自身體內部的痛苦比任何皮rou傷都來的恐怖,它們甚至是會游走的,沿著她的血管流進心臟四肢。 她甚至主動挺腰向男人掌心撞,被男人掐著腰固定住。警告性的拍了拍女孩的臉。 “嗯……對……對不起”春和吐出一聲飽含哭腔的呻吟,瑟縮著安靜下來。 姜堰重新將手伸進春和的衣服,撫摸著她肚子,無聲的表示原諒。 “嗯……嗯唔……”內窺鏡一點點探進耳道,春和的顫抖和喘息驟然加重,如果不是有姜堰摁著,她可能會掙扎著彈起,徹底戳聾自己。 “…唔…唔……不……嗯……不要……” 張成榆鬼迷心竅了似的,沿著春和的耳道來回刮蹭,只是一只耳朵就看了五分鐘。等他意猶未盡的抽出內窺鏡,姜堰緊接著將春和翻身過去,檢查另一只耳朵。 最終,檢查結束時,春和已經哭的神志不清,她氣息微弱的哽咽著,只知道縮在姜堰懷里尋求保護。 張成榆借著收拾器具的機會調整了姿勢,遮掩胯下尷尬的隆起。他清了清嗓,遮掩嗓音的沙啞。 “穿孔確實擴大了,不過炎癥不算嚴重,正常清潔上藥,避免再次傷害,應該是可以正常愈合的?!?/br> “嗯,另外,要注意不要讓她窒息,如果破裂繼續擴大,她可能就需要做手術修復,到時……?!?/br> “好看嗎?”姜堰打斷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張成榆。 “呃…什,什么?”醫生的臉幾乎立刻變了樣顏色。 “你耳朵也被打壞了?”姜堰語氣嚴厲了些,春和敏銳的感受到爸爸胸腔的震動,驚惶得摟緊了男人的腰。 姜堰的面色立刻柔軟下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撫摸著女孩的后頸,親吻她的發旋。 這股陡然升起的疼惜并沒有影響他按照計劃警告心術不正的醫生.。 “張醫生,我選擇雇傭你,是看中你的職業素養,明白嗎?” 張成榆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他感覺他的毛孔瞬間炸開來,冷汗爭先恐后的溢出。 “明白,我明白” “明白就出去吧” 他還來不及多說些什么就被姜堰一臉冷淡的趕走了。春和實在忍不住胃里的絞痛,纏著姜堰讓他幫忙按一按。姜堰知道他的小姑娘沒有大礙,急著要和她調情,哪有閑工夫敲打一個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