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走繩懲罰,踩xue碾壓,玩虐rutou
我這人不怎么溫柔,甚至還有點冷漠,好在能忍,老婆再鬧,我也能耐住性子哄。 尤其是當我想騙他上床的時候。 繩子系的很高,饒是小家伙的腿長得讓我一手摸不到頭,跨在上頭,也會被繩子磨得緊緊的。 繩子很粗,除了一寸一寸地用他的腿間的嫩rou,用他那口小嫩xue磨過去,再沒有辦法能通過那根粗糙的大麻繩了。 墊高腳尖,讓麻繩磨著腿間的嫩rou,磨出一道道的紅痕,火辣疼痛,甚至破皮青紫; 腳踩下去,整個人壓在繩子上,嚴嚴實實地卡在腿間,將那口嫩xue用力擠壓,連xuerou被要被擠回身體里,仿佛要將xiaoxue分開兩瓣一般的殘忍。 畢竟受力的只有那口沒吃過苦的saoxue,他得步步挪動著,狠狠地碾壓著,走完整根繩子。 妄想踮高腳尖就能夠稍稍偷懶,是絕無可能的。 繩子那么粗暴我是沒想到的,起伏不平,如同瀝青石子一般粗糙,簡直就是一根虐陰的刑具了。 繩身分布著凌亂冷硬的亂線,估計是專門留著出來磨礪嬌嫩的大腿內側。 繩結并不多,總共也就十來個,卻粗大得可怕,每顆繩結都比小家伙的手腕還粗,和棒球一般大,粗糙無比,要讓他那口xiaoxue含著這些東西吞吐進出,也不知要折騰成什么模樣。 我有點擔心把我的小寶貝玩壞了。 但是既然已經開始了,哪有因為心疼就停下來的道理。 我承認自己的惡趣味上來了,心愛的小人兒被自己親手蹂躪凌虐的樣子,委屈哽咽,被糟蹋得渾身抽搐,只能發出一聲聲痛苦的、無助的哀鳴,哪個男人不喜歡,哪個男人不想看。 最迷人的是,無論被玩弄得多么凄慘,最后他還是得乖乖地向罪魁禍首求饒,仿佛我才是他的依靠,是他的主人。 我已經看到了他被折磨得眼含淚花,發著抖向爸爸撒嬌的模樣了。 —— 小家伙騎在這么粗糙的繩子上,艱難地行走,腿間的嫩rou摩擦,嫩xue被擠壓,瘙癢,疼痛,如同一只被利劍貫穿的白鳥,想要逃脫,就只能堅持到盡頭,被整根麻繩徹底折磨一遍。 逐漸開始有濕潤的水滴緩緩流出,我盯著他走過的地方,繩子已經染上了暗色。 真是欠虐的小婊子,居然濕了。 “太慢了!” 我有意折騰他,甚至握著繩子搖晃。 “啊……爸爸……啊啊啊……”小家伙渾身顫抖著,幾乎就要摔倒,只能更夾緊了腿根,將粗糙的繩子緊緊含住,仿佛一點也舍不得它離開。 疼痛從腿間傳開,蔓延向四肢百骸,被折磨得最殘忍的,當屬那口xiaoxue,全身的重量全壓在那口xiaoxue上,將它殘忍地壓向粗糙的麻繩,仿佛要將它撕裂,又仿佛要將皮rou磨破,將xiaoxue整個重新塞進身體里。 “去把繩結吞下去!”我冷冷地命令他。 是一顆繩結,他只剩下喘氣的力了,盡力地翹高屁股,還是吃不下去。 那xiaoxue含著繩結,將吃未吃的模樣,好不容易吞進了一個頭,又因為太過于粗大而吐出來,xue口被不斷地撐開又合攏,猶如害羞的小貝,張張合合,嫩rou若隱若現——招人虐。 yin水逐漸沾濕了整顆繩結,繩結粗糙得如同坑洼的石子,居然有幸被那張貪婪的小嘴如同珍寶一般耐心打磨,吮吸含弄,直到濕得能滴水,可以順利度過。 我看得心頭火起,老子的兩顆囊袋都沒受過這種照顧,下次非得一起插進去不可。 每次我想把卵丸一起插進去,他就拼命踹我,尖叫聲仿佛我是強jian犯,指甲恨不得把我的臉一起抓花——我的腰背早就慘不忍睹了。 現在倒是讓幾顆繩結拿了第一次,我氣得直咬牙。 媽的,強jian犯我也認了,兩顆老子都要塞進去。 見他始終不動,騎在繩子上,身體癱軟,yinxue冒水,含著粗大的繩結翕張吞吐。 我有些不耐煩了,怎么含著我的時候沒有那么乖。 又是一顆,小家伙拼命踮起腳尖,翹高屁股,試圖將比他手腕還粗的繩結吞吃進去,粗糙不平,猶如一顆大石頭。 “疼……好疼……嗚唔,爸爸……” 他仰著頭哭泣,身體卻在搖晃打磨,繩結順利地被吃了進去。 卻拔不出來,他沒有力氣再次踮高腳尖了。 小可憐只能騎在繩子上搖著屁股,直到繩結沾滿了他的yin水,能夠更順利地吐出,再掙扎著去吞吃下一個。 他的腿軟得在打顫,卻只能咬緊牙齒強撐著。 我緊緊地盯著他。 小臉上掛著淚花,可是前端的roubang卻在我的注視下悄悄抬起了頭。 小家伙難堪地閉上眼,扭開頭,不愿意聽我戲弄他,也不想被罰得更狠。 嬌嫩的腿根被磨出一道道的紅痕,鮮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出血。 隱蔽的xiaoxue更是可憐,xue眼被蹂躪成了一灘和著露水的花泥,糊滿了黏膩的汁水,稍稍移動,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哪怕只是騎在繩子上喘口氣,xue眼兒也如同被針扎了一般的酥麻。 怎么催都不肯動了,我對他很了解,他還能繼續。 —— 牽引線細如魚線,卻經過精細的加工,纏著棉線,不至于因為勒的太緊而割傷皮rou。 他騎在麻繩上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目露驚恐地求饒, “爸爸……寶寶錯了嗚嗚,寶寶馬上就走……爸爸~??!不要這個……” 晚了,小婊子。 我拿著細細的繩線纏繞著,直到兩顆rutou被綁得嚴嚴實實,翹得老高,像兩顆熟透的小梅子。 牽著他逼他往前走,像是牽著一條yin蕩的、正在挨罰的小母狗。 “啊……疼……不嗚嗚……” 小家伙顫抖著腿,努力行走移動,稍微慢一點,奶頭就被扯得生疼,仿佛要被撕裂下來一般。 他胸脯高高地挺起,拼盡全力將rutou往前送,不讓我牽著那么緊,那么快,那么疼。 只可惜,他這點力氣怎么和我手里的繩子比,隨意拉扯,牽引,疼的他滿臉都是淚花,只能加速在繩子上碾壓行走。 “走不動了啊啊啊……爸爸……” 原本小巧粉嫩的rutou被牽得足有四五厘米長,拉成了小長條! 小家伙尖叫著哭泣,喘得渾身都在顫抖,就像是平時被我的大jiba干得求饒的模樣。 哪怕這樣,腳步也真的移不動了。 俊俏的小臉哭得凌亂斑駁,無助地高高仰起頭,yin水沿著腿根流淌不止,很快腳下就濕了一大片。 我知道他肯定疼了,也想問問他爽不爽。 看到這水流不止的模樣,我就知道肯定是爽到了,小婊子,浪貨。 “走,sao貨!要爸爸拿鞭子嗎?”我殘忍地逼迫他。 全部受力只靠嫩xue騎在粗糙的繩子上,勒緊擠壓摩擦疼痛,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弄得欲死欲仙,偏偏強勢的爸爸還在不斷地逼迫他,他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嗚嗚,吃不下了……爸爸……真的吃不下了啊啊……” “小婊子,吃下去!” “爸爸……停一下好不好嗚嗚……啊啊……爸爸……讓寶寶下來……啊啊~” “xiaoxue被磨爛了……爸爸……吃不下了嗚嗚……” 好可愛啊,他總是叫爸爸,叫個不成,纏綿,粘人,嬌憨,任性,依賴,愛慕,仿佛傾注了所有的情感,難道他不知道在床上不能這樣叫嗎? 叫得越軟,干得越狠。 他吐著小舌收不回去,rutou被綁得久了,還不斷拉扯,漲得前所未有地大,仿佛熟透的紫葡萄。 小婊子可憐地看著我,真的走不動了,他甚至不顧腿間的疼痛,直接騎在了繩子上,腳趾蜷縮著,連腿根都在痙攣。 怕rutou被我狠心扯壞,他甚至還不得不挺著胸脯。 我可惜地搖了搖頭,看來是真沒力氣了,再逼也沒用。 就算此時把鞭子拿來,從胸乳到腰腹,從屁股到嫩xue,甚至連他修長的小腿,白嫩的大腿內側,高高翹起的小jiba都不放過。 狠狠凌虐,抽得他yin亂噴汁,他也是走不動了。 舔了舔唇角,體力還是有點差,還沒玩過癮。 以后必須監督他鍛煉身體,畢竟這美人受虐的景色我能看一整天都不會膩,可小家伙實在不耐玩。 他抖得越來越厲害,真的要嚎啕大哭了。 我牽著他rutou的手一抖,千萬別。 他真哭起來,我哄不住,仿佛出差在國外都要連夜趕回來接兒子的噩夢再次來襲,我趕緊停下。 我松開了牽著他rutou的手,他一秒也不能支撐地軟倒在地,我趕忙攬著他那抹細腰,免得摔著他。 腿根被磨得通紅一片,沒有破皮,待緩過勁來肯定就是青青紫紫一大片不能見人了。 要是挨cao的時候,再被我握著腿根頂撞沖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好。 yinxue吞吐著,被粗大的繩結撐大了一次又一次,此時饑渴極了,像一簇瘋狂抖動的???,時收時放,現在插進去,非得被他咬死。 黏稠的液體流下,地毯濕了一大片。 太sao了。 “sao寶寶,怎么流水了?”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喘息的小家伙,他卻還沉浸在剛剛的蹂躪中回不過神來。 我有些不滿,小婊子剛下來就敢不理我。 鞋底冷硬,我踩著他腿間那灘軟rou碾壓,泥濘的xue口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如同在玩廉價的陶泥,我的鞋底一寸一寸地碾壓,踩著嫩rou打轉。 鞋底的紋路摩擦著張合的xue口,如同腳下的saoxue是什么骯臟至極的污漬,殘忍地踩踏,按著旋轉,滑動擦洗。 我甚至想將鞋子狠狠插進那張yin蕩的小嘴兒,它連繩結都伺候得那么好,卻不肯吃我的兩顆囊袋,sao貨! “啊啊啊……爸爸??!” 小家伙啜泣著,試圖翻滾,脫離殘忍凌虐他的踩踏,可是最敏感的下身被我踩在腳底,只能哭泣著扭動,如同脫水的魚般徒勞地彈跳掙扎,卻始終被困在獵人手中。 我終于踩得過癮的時候,小家伙只會哀鳴啜泣,雙腿連合攏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我為所欲為。 一雙小手抱著我的褲腳,滿以為這樣我就不能繼續踩他了。 我笑了, “那么sao,被踩得噴水了,sao寶寶?!?/br> 我晃晃那顆小腦袋,讓他去看我沾滿水光的鞋子。 “自己被踩xue就知道疼,哭得那么厲害,以后還敢不敢踩爸爸的大jiba?” 小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 “不敢了……寶寶再也不踩爸爸的大jiba了嗚嗚……” 小家伙抿了抿唇,明明還帶著淚痕的小臉上染著緋紅,說, “xuexue好疼啊,是不是被繩結插壞了……” “爸爸把大jiba插進去檢查一下,好不好?” 媽的我知道他sao,他浪,但他怎么可以yin蕩得那么過分。 我是真受不了,他每次問我“好不好”的模樣,滿臉都是乖巧,語調討好軟綿,直勾勾地看著我,仿佛我的回答就是他的期盼。 除了說好我還能說什么? 小家伙明明是自己想挨cao,還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真的是又sao又可愛,怎么疼我都不覺得自己溺愛他,小家伙值得所有最好的。 我把他抱在懷里親他, “寶寶以后還敢不敢不相信爸爸?”他不肯說話,但是乖乖伸手環住我的脖子湊上來親我。 我根本懶得問他“乖不乖”、“聽不聽話”這種廢話。 都是在放屁,他要是能乖、能聽話,還從小就被封為小魔王嗎? 只是信任是原則問題,不能任由他胡鬧。 但是不得不說,折騰他這一趟,我是真的爽到了。 要是真能在十天攢夠五十次,可真是不虛此行。 不過我敢保證,世上沒有誰比這小婊子更讓我束手無策的了,連罰他都怕真把他弄得崩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