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羞辱(主要),koujiao強制喂食
身體酸痛,按摩棒混著jingye在后xue里攪動,縱使精神疲憊到了極點,約書亞依舊難以睡去??偸撬藕仙涎蹧]多久,花xue里的震動又嗡嗡地把他喚醒。 許久許久,或許是那東西的動力耗盡了,震動終于停止,少年才忍耐住異物感與繩束,昏昏沉沉地靠著墻角休息。 也許才剛睡著沒一會,又或者他的意識早斷片了,一只大手就按在約書亞肩頭,用力地搖晃,“起來,小狗,吃飯了?!?/br> 討厭的嗓音、讓人惡寒的觸碰,約書亞的睡意被驚去了一半,本能地躲開,用力睜開眼,迷糊了片刻,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昨晚第一個侵犯他的男人,把盛有白色半流體的食盆放在了他身前,摘下了口球。沒有餐具,對方既不打算解開束縛他的繩索,也沒有喂他的意思。 約書亞倦極了,喉嚨里又惡心的厲害,完全沒有食欲,只藏在墻角,警惕地看著男人。 “怎么一大早不想吃飯,就想吃男人的jiba嗎?”男人踢了踢食盆,殘忍地取笑。 太渴了。對方多半也不想聽他的辯駁,約書亞頹然地搖搖頭,眼皮開始打架,快要睡著了。 “小狗,主人說話的時候,得認真地聽才行?!蹦腥俗笫肿テ鸺s書亞的長發,右手抽去褲帶,把性器塞到了少年口中,“賤貨,也就配喝jingye了?!?/br>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了,約書亞又困又餓,卻無法咬傷男人的性器,那東西直戳進他咽喉,腥臭的氣味讓他直想吐,可胃里卻沒有什么能吐出來的東西。 身體被擺弄著,像自慰器一樣來回晃動。約書亞產生了窒息感——如果真的能窒息而死,說不定是件好事,這種經歷太辛苦了。 眼鏡男在少年斷氣之前及時感到了,他像個合適佬,勸男人“大度”。 “畢竟是新鮮貨色,一開始總是不聽話的?!毖坨R男說這話時,約書亞正被jingye嗆得咳嗽,而男人捂住他的嘴,強迫他把這樣都吞下去。 末了,男人把約書亞的臉摁近了食盆里,“狗就應該這樣吃飯!”他氣鼓鼓地轉身離去,把門摔得山響。 發酸的牛奶和粗米糠掛在少年眼睫上,他臉上淌著渾濁的液體,分不清哪些是jingye、哪些是食物、哪些是他自己的眼淚。 “小可憐?!毖坨R男“慈悲”地俯視約修亞,用一塊方巾草草地擦了擦少年臟污的臉。 偽善。約書亞想,就像這些人不會真的可憐他一樣,他也不可能感激他們。 “這里沒有人希望你死?!毖坨R男扼住少年的下顎,抬高他的臉,強迫約修亞與自己對視,“小少爺,你可別絕食,不等家里人來救,就平白地死了?!?/br> 欲讓人更快地絕望,要先給他希望。 救援……自己失蹤了,父親必定會派人找的,可是搜查的過程要多久呢?他真的能忍受到那一刻嗎? “人的身體,很堅韌的,我見過不少可愛的孩子,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毖坨R男輕笑著,不知是安慰還是威脅,“你沒有那么容易死,少為難自己了,吃吧?!?/br> 眼鏡男松開約書亞的下頜,摁住他的發頂,用暴力將他的臉貼近食盆,“乖,伸出舌頭?!?/br> 不要。約書亞閉上了眼,這人被他記住了臉,還能氣定神閑地同他說話,想必是有不被抓獲的底氣。即使會有人搜救他,那恐怕,也是相當長以后的事。 難以想象,長久地待在這種地方,會被異化成什么樣。沉湎于性欲,甚至主動求歡,被當作玩具使用,調教成泄欲的偶人——約書亞深深厭棄著這樣的自己。 “你怎么,就是不聽話呢?”眼鏡男長長地嘆息一聲,一手端起食盆,一手撬開少年的唇齒,將東西強灌了進去。 他不愿意吃,可他們有的是手段逼迫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