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懷不軌的馬車夫/被迫乖乖給cao/被進入了從未被觸碰的深處(H)
馬車夫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畢竟會孤身一人跨越城鎮的大都是從某家逃出來的禁臠,還未經過風月苑的調教,但基本都已經被cao熟了,身子骨軟得不像樣,性子卻還剛烈著,cao起來一個比一個帶勁,至于會不會被禁臠的主人追究?一個到處勾人的sao貨被人cao了的話,被勾引的受害者可是無辜的。 馬車夫用身體將云應死死壓住,然后熟練地從坐墊下的空隙中抽出一根長棍,將兩端的繩索穩穩地綁在云應的兩只腳踝上,云應知道這是什么,畢竟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多少看過些小黃文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這算是古代版的分腿器,雙腿被迫打開,無法再分開也無法閉合,根本沒有掙扎和逃走的余地。 云應的雙手也很快被反剪在身后捆綁起來,完成了準備工作的馬車夫非常自信地松開了手,云應繼續掙動了片刻,卻仍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咬了咬牙,終于停下了動作,強忍著恥辱感側頭看著一旁車壁,不和馬車夫對上視線。 馬車夫也不惱,三兩下撕扯掉了云應身上的衣物,讓他渾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夜晚的城外是有些涼意的,敏感的皮膚接觸到它就下意識地瑟縮,云應體內的藥效終于在撫摸皮膚的手掌下開始爆發,渾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馬車夫就笑著把玩了兩下云應粉嫩的yinjing,用技巧豐富的手指讓它慢慢站立起來,就連頂端也逐漸分泌出少量透明的液體。 馬車夫低頭看了兩眼,突然在yinjing上用力一拍:“剛剛還一副剛烈不屈的樣子,結果還不過是個sao貨,一摸就流sao水?!?/br> 疼痛讓yinjing一下字就軟了下去,卻又在藥物的作用下半勃起來,馬車夫又左右拍了兩下,云應羞恥得臉頰都紅成一片,只能不斷催眠自己:這是中了藥的緣故。 馬車夫哪管他在想什么,拉著分腿器向上一推,雙腿幾乎貼近胸膛,不算太強的柔韌性使得云應清晰地感受到大腿根部傳來的陣陣酸痛,再加上全身幾乎只有半個屁股掛在坐墊上,根本支撐不住,就漸漸滑了下來,躺倒在地上,看上去倒是像極了一個翹著屁股張開雙腿等著被cao的婊子,想到這一點,云應的臉色就白了幾分。 馬車夫摸出根鎖鏈,把分腿器和坐墊下方藏著的機關連接在一起,兩只手就都空閑了,他半蹲下來,伸手摸了摸云應緊閉的肛xue,又用一根手指往里捅了捅,閉合的肛口被打開,由于急匆匆逃離而沒有徹底清理干凈的少許jingye就順著馬車夫的手指流淌了出來,馬車夫將手指拿出來看了看,向上抹到了云應的臉上,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幾巴掌,語氣很兇:“好你個sao婊子,屁眼里還吃著主人家的jingye,就急急忙忙跑出來勾引男人,是你主人沒喂飽你,還是你太sao了?看來不讓一群人輪jian你你是不會滿足的啊?!?/br> 云應被打得渾身震動了幾下,咬著牙搖搖頭,只從嘴里勉強擠出一句“不”。 馬車夫才不管他有什么回應,全當是欲拒還迎,就這這點jingye簡單伸進去兩根手指挖了挖,就迫不及待放出早就勃起的yinjing,扶著插進云應的肛xue里。 和江武的yinjing相比,馬車夫的可以說得上是中規中矩,沒有被正兒八經cao過的身體只經過簡單的擴張,容納下多少有些困難,xue口的括約肌被撐開繃緊,綿長的疼痛讓云應忍不住仰頭抵著又冷又硬的木頭嘗試緩解,馬車夫可不給他適應的機會,罵了兩句“sao逼夾得真緊”“松一點,哥哥給你吃大roubang了”之類的話,就送著腰抽插起來。 yinjing毫不講究技巧地頂進從沒被觸碰過的敵方,感覺像是已經將下半身整個填滿,云應被綁在一起的兩只手下意識用力抓撓起彼此的皮膚,又癢又痛,最初的短暫不適應過去之后,最敏感的前列腺被隨意摩擦過的少許快感就已經足夠讓渴了許久的他崩潰,身體追求快感的本能催促著他挪動身體去迎合cao弄,理智卻在警告他這是在被強jian。 有哪個被強jian的人會sao到把強jian變成合jian?云應不愿意做這樣的人。 但身體的反應不是他說不愿意就能不愿意的,敏感的內壁在不斷的摩擦下漸漸開始發熱,分泌出了充足的液體作為潤滑,讓馬車夫的動作能變得更順暢一些,馬車夫就嗤笑兩聲,掐著云應的腰側一次又一次挺身cao進深處,云應手肘撐著車底努力掙扎,想要逃開,卻被馬車夫輕易一拉就重新栽了回去,他高昂的yinjing在馬車夫的下腹若即若離地蹭著,前前后后都始終得不到滿足。 馬車夫只顧泄欲,悶頭狠cao了一段時間后痛痛快快地射進云應的身體里,云應只覺得整個內腔都被jingye塞得滿滿當當,微涼的液體在馬車夫把yinjing抽出去之后就沿著一時沒能閉合的xue口往下流淌,被馬車夫用粗糙的手指刮下少許,塞進云應嘴里,云應搖著頭想要拒絕,卻被發怒了的男人掐著下頜強行喂了不少,只能在他的手松開后側過頭去吐在一旁。 馬車夫抬手給了云應幾個耳光,直打得他臉上一陣陣疼和麻才收了手,轉身去不知道做什么了,云應看不見馬車夫的動作,只知道他大概背對著他,于是大著膽子往外挪,還用不斷的咳嗽和發嘔掩蓋皮膚摩擦過木質車底的聲音,只可惜沒挪多少馬車夫就拿著什么東西轉了過來,好在馬車夫似乎沒有察覺到他位置上的變化,只是拿著東西重新蹲了下來。 馬車夫的手上拿著個木質的空心口塞,質地非常粗糙,但塞進嘴里后竟然讓人覺得表面很是光滑,云應一想到這東西可能被多少人用過、以及馬車夫接下來要作什么,就忍不住掙扎著作嘔,但馬車夫不給他機會,擼了幾把已經差不多過了不應期的yinjing,就通過空處塞進了云應的口中,云應只覺得滿口腥臊,未干的jingye和隱約殘留的尿液混雜在一起,那味道能讓人直接吐出來。 馬車夫按著云應的頭,將yinjing塞入更深處,頂在他的喉嚨處,淺淺抽插了幾下:“賤貨,來吃我的jiba,好好舔干凈了,再賞你吃一肚子的jingye?!?/br> 云應搖著頭,舌根抵著馬車夫的yinjing,想要將它排出去,卻恰恰弄得馬車夫更舒服了些,他滿意地喘了兩聲,拽著云應不知何時已經散亂的頭發往自己yinjing上撞,云應吃痛,下意識順了馬車夫的動作,喉嚨里徹底被勃起的yinjing充斥,一時間有些呼吸困難。 馬車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又或者說,讓云應這樣的人吃點苦頭正是他樂意見到的事情,他挺身在云應喉嚨里不斷cao弄,享受著guitou被不斷吸緊的快感,云應掙扎的力氣逐漸減弱,求生欲和還未消退的藥效融合在一起,讓他下意識順著馬車夫的動作迎合,馬車夫倒吸一口氣,罵道:“這婊子,嘴里比屁眼里還會吸?!?/br> 馬車夫沒有cao多久,大概是不想這么快就繳械,也或者是擔心云應被cao暈過去就沒得玩了,便抽出yinjing,任由云應掙扎著側身,在一旁吐了起來。云應許久沒有吃過東西了,什么都吐不出來,只能吐出些水,然后就渾身脫力動彈不得。 馬車夫撩起車簾往外看了眼,今天的月色很亮,室外也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于是就起了心思,想要在外面把這美人cao上一cao。 說干就干,馬車夫解開控制著云應的鐵鏈,伸手拽著他的腿,就把他整個拖了出來,面朝下按在車前的轅座上,本來就直供一個人座的位置被他塞滿了大半,在車底上摩擦導致的皮膚上的疼痛在夜風吹拂下更烈了幾分,云應為平衡身體迫不得已緊靠在轅座的邊緣,看上去倒像是乖乖跪爬在地挨cao似的。 馬車夫被誘惑得起了興,拿起擱置在一旁的馬鞭,控制著力道給了他一下,就算是馬身上的厚厚皮毛也挨不住的鞭子落在云應屁股上,一下字就見了血,傷口邊緣還泛上一陣陣的青紫,劇烈的疼痛讓即使被cao了許久也半聲不吭的人痛呼出聲。 太疼了,渾身的欲望一下字就被打散,卻在疼痛散開到全身后變成了異樣的快感,又是那個藥,該死的藥,他應該讓那江武死得再慘一點才對。云應倒吸著冷氣,忍不住分散注意力來避免自己失去控制。 但可惜,目力極好的馬車夫看出了他身體的狀態,有些驚訝于他竟然這樣的痛也能有感覺,但很快就意識到大概是被下藥了,不過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呢?他只會覺得能看到云應被藥物吞噬理智的樣子非常榮幸。馬車夫把鞭子收好,重新用鐵鏈把云應束縛在轅座上,讓他無法掙脫,然后隨意坐在一邊,欣賞難得的美景。 云應閉眼聽著鐵鏈的振動聲和一旁馬匹噴出的響鼻,意識到了馬車夫的打算,心底升起了幾分絕望。 他寧愿再被cao上一輪,也不想流露被欲望控制的丑態。 但事態已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