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親親,上藥,鏡面play
言晨曦沒睡多久就醒了,從昨天都今天早上,他睡的夠多了,只是zuoai格外消耗體力。 渾身軟綿綿的,手腳乏力,一陣陣泛起困意,眼皮重的抬不起來。 他是被身上的動靜弄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遲錦正扶著他的腿往兩邊掰,手往他屁股后面伸。 他嚇了一跳,屁股一緊,頓時覺得被cao爛的xue口火辣辣的疼。 “阿錦……” 他慌亂地喊道,手足無措拉著被子,想把自己蓋住,雙腿合攏又被分開。 “你醒了?!?/br> 遲錦動作一頓,在床邊坐下,伸手把人抱進懷里,柔聲哄道,“別怕,我就看看有沒有受傷,不進去?!?/br> 言晨曦松了一口氣,軟軟地窩在她懷里,哼哼唧唧的,像只貓兒一樣,扭來扭去的。 “別亂動?!边t錦一把按住他的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姣好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多逗留了一會兒,覆在上面,輕輕地揉捏雪白的臀rou,掌心觸及一片光滑細膩,又軟又彈。 他咬著唇,嗚咽一聲,小臉通紅。 遲錦挑了挑眉,問道,“身上不疼了?” “疼……”他委屈巴巴地看著她,聲音軟軟的,有些沙啞。 “疼還不老實,光溜溜地在我懷里撩撥,找cao呢?!边t錦笑罵道,溫柔地幫他揉了揉腰,沒有其他旖旎的心思,只是單純地幫他放松。 “衣服不見了?!彼闹?,小聲嘀咕,眼神幽怨地看向她,腹誹道,“還不是你心急,撕壞了我的衣服?!?/br> 這話他不敢在她面前說。 遲錦的手法很到位,他被揉得腰眼發麻,身子一軟,跌坐在她的懷里,柔若無骨地靠在她的胸前,軟軟地抱著她的脖子。 他用鼻尖在她的頸側蹭了蹭,長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輕輕掃過她下頜處的肌膚,軟軟的,毛絨絨的,像是落下的一顆石子,在她心里那片波瀾不驚的湖泊濺起層層水花。 “阿錦身上好香啊……” 他閉著眼,輕聲呢喃道,一臉沉醉的表情,眼尾紅紅的。 遲錦輕笑,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仰著頭,吻住了他的唇,闖進他的口中,勾住殷紅的舌尖,溫柔地舔弄,忽而又用力地吮吸,霸道得不容拒絕。 可憐兮兮的軟舌慌亂地四處逃竄,又無處可逃。 言晨曦被吻得呼吸不暢,憋得眼角發紅,渾身發軟,像只軟腳蝦,徒勞地抓著她的衣服,身體里傳來一陣陣的戰栗,白玉般圓潤的腳趾蜷縮著,可愛的很。 “唔……” 親了十幾分鐘,言晨曦仰的脖子都酸了,舌尖麻木,被迫吃了不少口水,吞咽不及的津液順著被咬破的嘴角滴落,打濕他胸前紅腫的兩顆rutou,像沾了露水的果實,亮晶晶的,瑩潤可口。 言晨曦身子一抖,人被親得暈乎乎的,被cao了幾回的記憶深深地刻在身體里,本能地分開雙腿,做好了迎接她的準備。 遲錦終于舍得放過了他。 他趴在她的肩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吐氣如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勾的人心猿意馬,下半身硬得和他的呼吸一樣的溫度。 遲錦放在他背上的手不自覺往下滑,撫摸兩片挺翹的臀丘,手指在溫熱的臀縫中摩挲。 “還香嗎?”遲錦眼神暗了暗,笑著問道,湊過去舔凈了他嘴角的津液。 言晨曦被親得大腦缺氧,意識不太清楚,有樣學樣,跟著也舔了舔嘴角,沒反應過來她問的什么,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遲錦失笑。 她讓人趴在自己腿上,屁股高高地翹起,羞得面紅耳赤,渾身白嫩的肌膚都染成的淡淡的嫩粉色,像是可口的草莓布丁,散發著nongnong的奶香,又香又甜,亟待人一親芳澤。 遲錦扶著他的腰往上抬了抬,低下頭,濕熱的舌頭在他的背上舔了一下。 “啊……” 言晨曦驚喘一聲,尾音上揚,帶著一抹勾人的嫵媚,眸子變得水汪汪的,呼吸急促,下半身堵得慌,軟趴趴的yinjing吐出了點清水,因為之前射得多了,這會兒雖然有欲望,但硬不起來。 他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胳膊,甜膩的呻吟被堵在了唇齒之間。 遲錦看了他一眼,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發,握住兩瓣白嫩的臀rou,拍了拍紅腫的臀尖,雪白的臀rou猛地一顫,如波浪一般蕩開。 她把他的屁股向兩邊掰開,露出藏在幽谷中的蜜xue。 xiaoxue被cao狠了,邊上蹭破了皮,充血紅腫,xue口被手指強行插入,撕裂了一些細小的口子,沒有流血,碰一下就疼得他渾身顫抖。 遲錦難得有點內疚,一時興起,床上折騰人沒輕沒重的,他又聽話,疼了也不反抗,縱容著她把人弄傷了。 她溫柔地哄了幾句,沒人招架的住,不哄還好,一哄惹得人更委屈了,眼淚像關不住閘,咬著下唇,哭得抽抽噎噎的,我見猶憐。 縱使冰山做的心也被他軟化了,遲錦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語氣溫柔得仿佛可以滴水,像哄小孩一樣,“不哭了,下次我輕點,乖……” 言晨曦費勁地扭頭,眼淚汪汪地看著她,可憐巴巴地嘟著嘴要親親,遲錦哭笑不得,又親了他好幾下,他才平靜下來,抽噎的后勁一時剎不住,打了好幾個奶嗝,有點可憐,又很可愛。 遲錦把人安撫好,托著他的腰,兩手分開臀瓣,仔細檢查他的后xue受傷情況。 雖然只是點小傷,但這地方嬌嫩,最是疼人的,懷里的身子被她摸得不停顫抖。 xue口還是濕潤的,被cao得合不攏,張著小口,看得見里頭紅紅的嫩rou,幾縷yin水慢慢從xue里流出來,像是失禁一樣,不受他控制。 xuerou有些外翻,又紅又腫,在微涼的空氣中瑟瑟發抖,她的指尖一碰,xue口就收縮,一張一翕的,像沒吃夠的小嘴。 “唔……” 遲錦輕輕旋著指尖伸進去,往兩邊扒開,檢查里頭的情況,言晨曦疼得直哼哼,枕頭都被他哭濕了。 還好,里面濕濕熱熱的,緊致如初,并無大礙,只是xuerou有點腫,加之他疼得很,臀rou緊繃著,里頭夾的特別緊,似乎比被cao之前還有窄小。 遲錦伸進去一只手指,指尖溫柔地在他xue里摸了摸,見他疼得厲害,后背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便沒再折騰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從柜子上拿了支軟膏過來,擠了一大坨在指尖,準備給他上藥。 學過舞蹈的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言晨曦撅著屁股,一只手撐著身體,柔軟的腰肢向下彎,像一只伸懶腰的貓女郎,性感尤物。 他扭頭看向遲錦,和她戲謔的目光對上,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挪開了目光,手抓著床單,眸子濕漉漉的,不知所措地盯著自己的指尖。 遲錦輕笑,彎下腰,靠近他耳邊問道,“你想看看我是怎么上藥的嗎?” 那也太羞恥了。 他忙不迭地搖了搖頭。 遲錦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畔,把他的耳尖都燙紅了,他縮了縮脖子,把臉埋在了胳膊里。 “這里特別可愛,紅紅的,濕濕的,摸起來軟軟的,里頭熱乎乎的,緊致粘人,比你上面那張嘴會吸多了,你一定沒見過,真的不想看看嗎?” 遲錦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蠱惑道,捏了兩把雪白的臀rou,指尖在合不攏的xue口輕點,指甲劃過xue口的褶皺。 又疼又爽的快感如潮水撲面而來,竄過全身,讓人頭皮發麻,腳趾抓緊,言晨曦猛地塌下腰,上半身向后彎,仰著頭,嬌喘一聲,閉著眼,眼角滑落了兩滴生理淚水。 明明覺得十分羞恥,可他還是忍不住跟著她的話,腦海里浮現那個畫面,遐想連篇。 遲錦寥寥幾句話讓他羞紅了臉,眼淚汪汪的,雙頰發燙,很是不好意思。 他還是害羞地搖頭。 遲錦失笑,按下床頭的一個開關,兩頭的隔板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升起兩面巨大的鏡子,一個在前,一個在后,把床上的兩個人包圍起來,像個無死角的監控,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照得清清楚楚。 “把頭抬起來?!边t錦摸了摸他的頭發,低聲說道,不自覺用了幾分命令的語氣,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 他聽話地抬起頭,然后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他驚訝地合不攏嘴,說話都結巴了。 他看著兩面鏡子,目瞪口呆,身前身后一覽無余,無處可藏,巨大的羞恥感撲面而來,讓他無處遁形,環顧四周,連忙把薄被拉過來,慌亂地試圖蓋住赤裸的身體。 遲錦從他手里奪下,丟到了地上。 “阿錦……”他趴在她腿上,一只手撐著身體,一只手欲蓋彌彰地捂著胸,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什么也沒遮住。 遲錦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扭過去看著鏡子,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好好看著,我是怎么給你上藥的?!?/br> 說完,濕熱的唇舌在他緋紅的耳廓舔了一下,惹得人渾身一顫。 言晨曦原本就不太清明的腦子被那粘膩的水聲沖擊的更暈了,仿佛裝了一團漿糊,晃一晃都能聽見水聲。 他被迫盯著鏡子中的自己,面色緋紅,眉眼含春,雙眸濕潤,嘴唇被親得紅腫,嘴角掛著幾縷透明的銀絲,下巴托在遲錦手心,一小截舌尖微微伸出,滿臉寫著欲求不滿。 雪白的胴體一絲不掛,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被面無表情的女人握在手中把玩,揉得臀尖發紅,臀rou被掰開又合上,在她手中被捏成不同的形狀,如同兩個白面饅頭,又軟又彈,隱隱約約能看見那藏于紅色幽谷之中的,隱秘的入口。 他這副樣子像一只yin蕩的發情小公狗,對每個女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難怪遲錦總是忍不住想欺負他,每一次打算放過他,一看到他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又忍不住要多cao一會兒。 她最喜歡看他在床上疼哭,對她來說,帶著哭腔的呻吟最好的催情藥,這么多年cao過的男孩子,每一個都樂此不疲,變著法地欺負他們,言晨曦和他們比起來,是cao起來最舒服的一個。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看得出了神。 “是不是很好看?”遲錦笑著問道,扶著他的腰往上抬了抬,換了個姿勢,面對著前面的鏡子,從后面抱住他,一只手從下面穿過去,握住了他胸前沉甸甸墜著的兩顆rutou,夾在指間,輕輕地玩弄。 “唔……”他回過神,看見鏡子里遲錦含笑的眼眸,一臉揶揄,一本正經地雙手在他胸前揉捏,羞得把頭低了下去,輕喘出聲,咬著牙呻吟。 一低頭,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遲錦在他胸前抓揉的手,細白修長,骨節分明,如此好看的一雙手,可以帶給他無上的快樂,又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 他無法直視鏡子里自己yin蕩的樣子,小聲嗚咽著,搖了搖頭,緊緊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 這太羞恥了,已經超過了他的承受范圍。 遲錦眸子微瞇,狠狠地掐了下紅腫的乳尖,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手指握成拳,失聲尖叫,聲音帶上了哭腔。 “??!疼……”他喃喃道。 “睜開眼?!边t錦沉聲在他耳邊說道,用力拉扯著被蹂躪得可憐兮兮的rutou,捏著他的臉,把他的頭抬了起來。 他被逼著睜開眼,鏡中那雙意亂情迷的眸子已是一片水汪汪。 “好好看著,不許閉眼,”遲錦用溫柔的語氣說著令人后背生寒的話,“你要是敢閉眼,我就cao死你?!?/br> 她臉上帶著笑,言晨曦卻害怕得瑟瑟發抖,這幾次過于強烈的性事讓他覺得,若是不聽話,惹她生氣,她真的做的出那種事。 他睜大了眼睛,小臉嚇得煞白,艱難地點了點頭,癟了癟嘴,在她面前裝可憐地說道,“阿錦,我聽話,你別生氣,可是、可是我屁股疼……” “呵……放心,這回只是上藥,不弄你?!?/br> 遲錦繃不住,笑出了聲,兩根手指伸進他口中,壓住柔軟的舌尖,指腹在濕熱的舌面上擦過,模擬性交的動作,在他口中輕輕抽插了幾下。 “啊……”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仰著頭,雙唇微張,含著兩根修長的手指,在遲錦的誘哄下,被按著頭,前前后后地吞吐,賣力地舔弄著,發出低低的嗚咽,咕嘟往下咽口水,吞咽不及的津液從破了皮的嘴角流下,而遲錦的手指上早就沾滿了拉絲的口水。 若是用四個字形容他,大抵不過于yin娃蕩婦。 他眨了眨眼,想到遲錦剛才的話,又趕緊把眼睛睜得圓圓的。 遲錦滿意地摸了摸小狗狗的頭,插了幾下就把手拿了出來,把掛滿銀絲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故意調戲他,把人逗得面紅耳赤,目光游離,不知所措地往后躲。 她伸著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在他臉上抹了一下,又把剩余的都抹在了兩顆腫大的rutou上。 嫣紅的rutou亮晶晶的,像成熟的水蜜桃,乳rou被揉捏的久了,鼓鼓的,似乎是會噴奶的小奶包,揉起來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