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熳2(塞網球、接力棒、室外玩弄小母狗、粗口)
有一就有二,自從上次在游戲中的經歷后,楊熳就好像上了癮,特別是現在封閉集訓,終端統一上交,他已經太久沒見過莫微,與莫微聊天了,只能在單頻夢世界中一解思念。 每次結束后醒來,楊熳都會覺得內疚后悔,負罪和空虛感牢牢抓著他的胃,可一到晚上,在夢世界中看到莫微被玩透后的可憐模樣就更加變本加厲,迫不及待地開始享受現實中絕不會擁有的舒爽性愛。 他將試圖逃離的莫微按在身下,毫不留情地直接插了進去:“小母狗,下面的嘴有沒有想我啊?!蹦⒅皇浅橐f不出話來,逃避地蜷縮起身體,對他來說已經被連續不間斷地侵犯了很長時間,中間根本沒有停頓?!斑@么濕,是不是癢死了,我來給小母狗殺殺癢?!?/br> “我可憐的小母狗?!睏铎赘袊@了一聲,下身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緩,將全身赤裸的莫微牢牢釘在粗糙的膠制cao場上。前幾次楊熳還會給莫微在地上鋪一些東西防止擦傷,現在莫微越是難受,他卻越是興奮,只想要更過分地玩弄他,“有人在偷拍哦?!彼麥惖侥⒌亩?,輕輕說道,果然身下的軀體顫抖了起來,又開始無謂的掙扎了。 楊熳將莫微的雙腿分開,將yinjing緩緩拔出,那個xue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閉攏,微微紅腫的xuerou邊緣還掛著亮晶晶的yin水。楊熳興致盎然地用手指撩撥著已經緊閉的口,一邊舔著莫微泛紅的身體:“好想把你整個吃掉啊,我的小母狗?!?/br> 他將莫微從地上拉起來,莫微雙腿發軟,根本站不住,整個人都靠楊熳摟著才沒有摔倒在地,清晨的cao場,已經有幾個人在看過來,不約而同拿出了終端拍向全身赤裸的莫微。 莫微眼角發紅,盡管全身心都是抗拒,卻還是因為恐懼和羞恥倚靠在楊熳身上,妄圖靠對方的遮擋能掩藏住自己的身體。 楊熳一邊摟著莫微,一邊柔聲安慰著,手指卻是玩弄一般沒入了莫微的下體,不知在里面做著什么yin褻動作,使得莫微好幾次顫抖著下滑,雙腿緊緊夾住了伸進腿間的手。 楊熳將莫微抱到雙杠上,使他雙腿岔開分別掛在兩根杠上,虛坐在中央。楊熳扣住莫微的腰,迫不及待地將yinjing重新插回了被玩得松軟的甬道內。莫微喘息著將頭抬起,胸前的兩粒高高挺起,楊熳一口咬住一側開始舔咬。 被這樣放在雙杠上,莫微根本沒有躲避的空間,孤零零地暴露出滿是青紫痕跡的赤裸身體。過度的緊張使得他的下身咬得更緊,逼得楊熳發出一聲悶哼?!熬瓦@么喜歡被人看嗎?”楊熳揉捏著那渾圓挺翹的屁股,站立的姿勢使他的動作更兇更重,插得莫微整個人不斷向上彈動。 莫微沒有說話,只有斷續的哭音,腿彎幾乎僵硬,整個人隨著那可怕的力道上下起伏。他似乎在呢喃著什么。 楊熳一邊cao干著一邊掐著莫微的腰將他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每一次都頂到了難以想象的深度,幾乎要將莫微捅穿?!靶∧腹?,小母狗,你要是有zigong的話,現在那里面該塞滿一堆小狗崽了,把你的肚子撐得大大的?!彼娣赝鲁鲆豢跉?,將莫微往下重重一壓,同時自己兇狠地向上猛挺,“小母狗生小狗,一邊生一邊給我插?!?/br> 莫微抽噎了一聲,像是短促的尖叫。楊熳湊到莫微臉前,想要討一個深吻,卻聽到對方虛弱低啞的聲音:“楊熳,你真惡心?!?/br> 楊熳激烈的動作瞬間僵住,莫微的眼中緩緩落下淚來,他沒有看楊熳,只是緊閉了眼,不想與他對話,身體還在無法控制地發顫。 楊熳緊緊抱住了莫微,他幾乎是反射性地說著道歉的話語,將莫微從雙杠上放下后,他將外套裹在了莫微身上,那一刻他甚至想要跪下來,懇求對方的原諒,只求對方別再用那樣的眼神看他。他將止不住發抖的柔軟身軀擁在懷里,親吻著對方臉上的淚水,想要用溫柔的撫摸來撫平他的懼意。 “別怕,莫微,”他恨不得捧出自己的心,“我只想對你好?!钡钱斈⒈湓鲪旱囊暰€落在他身上時,他心里的惡念卻又止不住地沸騰。不過是個虛擬人物而已,憑什么用這種恨意的眼神看他,憑什么讓他這么難過又這么……害怕。 cao死他吧,把他cao得不敢恨,只能每天掰開xue求自己上,cao成一個yin蕩的小母狗,光著身子隨時隨地都可以讓自己插,翹著屁股跪在籃球場旁邊,做一只漂亮的rou便器,想上就上,想尿就尿。 等到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拉扯著莫微把他扔在了cao場內圈的草地上,莫微的力氣根本不能和楊熳比,被他輕而易舉地擺成了跪趴的姿勢。旁邊不知誰留著一個器械箱,楊熳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網球,強行將它往莫微的后xue內塞。 “小母狗要是能用這個高潮,我今天就放過你?!闭f完,他就站在莫微旁邊,看著莫微狼狽地試圖起身,那個球被塞得不深,但卡得很緊,莫微兩腿發顫根本爬不起來,從楊熳的角度能看到xue口被強行擴開,根本閉合不上,金黃的球體像是一顆生不出來的蛋卡在里面。 莫微痛苦地嗚咽著,想要用手去拿體內的網球,卻只是無力地撥動著球面,他根本理解不了楊熳的話,只是本能地想將體內的異物排出。手指使不上勁,他只能兩腿岔開,小腹用力,試圖往外推擠,但球體表面是微絨毛,粗糙得很,死死卡在甬道中,莫微又虛弱得很,完全使不上力,嘗試了很久那顆球都沒有任何動靜。 “連這么小一顆球都生不出來,小母狗真沒用啊?!睏铎锥自谀⑸砗?,用手指戳了戳球面,那只網球塞得很緊,他有些惡意地用力往內擠,莫微幾乎是瘋狂地掙扎起來,一邊向前爬動著,一邊“嗚嗚”地哭泣。 “好可憐啊?!睏铎讚崦⒐饣谋臣?,卻很強硬地將莫微牢牢壓趴在草地上,將那只網球用力朝內推?!安弧蹦暝荒?,絕望地嘶喊著。 “是懲罰哦,”楊熳甚至笑了一下,右頰的酒窩調皮可愛,“誰讓莫微今天嚇唬我呀?!彼麑⒛侵痪W球一直塞到無法動的位置,“要是有zigong的話,這只網球就要被塞進小母狗的zigong里再也取不出來了,得等到小母狗生小狗崽的時候才能一起生出來?!?/br> 楊熳又去箱子里翻出了幾只網球,似乎打算接著往里塞。莫微下身的草地濕了一片,他被折騰得失禁了,雙眼無神,絕望地發出低泣。 楊熳將莫微抱到了另一處干凈的草地上,將還硬著的性器往xue內塞,因為后xue深處還堵著一顆網球,楊熳的性器只能塞進一多半,他明顯也并不舒爽,眉頭微微皺起:“小母狗下面的嘴也太小了,這么點就吃不下了,這可不行啊?!?/br> 他又從箱子里翻出了一根接力棒,將棒子豎在地上,然后以一個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將莫微抱起坐在了那根接力棒上面。體重使那根接力棒進到了難以想象的深度,只有一小截還露在外面,莫微整個人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來,無力地張著嘴卻只有沙啞的哼叫,他已經連嘶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小腹突起了一塊,腳趾蜷曲著,更多的液體從下身流出來,把屁股下的草都濡濕了。 楊熳摸了一下莫微的下身,全是黏糊的yin液:“小母狗下面吃得好開心啊?!彼麖谋澈髶ё∧?,捏住那根接力棒的底端惡意地大幅度打著圈,后xue被拉扯開,軟軟地貼在棒上,時不時因為那粗暴的動作露出空隙,能看到內里紅色的腔壁?!靶in狗的嘴又軟又濕,真好插?!?/br> 玩弄得差不了,接力棒被隨手抽出,楊熳將莫微面對面抱在懷里,站著插進了莫微的體內。莫微雙腿輕顫了一下,下身乖乖地吃進了楊熳整根性器,甚至因為體內的物事由冷硬的接力棒換成了roubang而發出一聲松懈的輕哼。 楊熳將莫微的雙腿架在臂彎,邊走邊大力cao干著莫微,包裹著他的甬道潮濕火熱,xuerou一層層纏繞上來,看著莫微幾乎被玩壞的茫然神情,楊熳插了近百下后就拔出來射在了莫微的臉上。 射完后是一陣難言的空虛,莫微的睫毛上都沾了白色的jingye,yin糜非常,失了填充的xue口蠕動收縮著,好像在渴望著新一輪的插入。 “yin蕩的小母狗?!睏铎子质鼓⒐蛟诘厣?,騎著他盡情cao了好幾次,直到將自己的jingye都灌進了莫微肚子后才罷休。那顆網球被塞得太深,楊熳試了幾次根本拿不出來。 他按了按莫微微微突起的腹部,“小母狗真的被玩壞了,”掐著莫微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地向上顛動,內部最深的地方因為卡著一顆網球有些松弛,“這個存檔叫什么好呢……懷著蛋的小母狗?”他將莫微仰面放在地上,使他雙腿大開,將被cao軟的xue口用兩手拇指用力掰開,能隱約看到深處的一點輪廓。 “該怎么辦呢,”楊熳試著將手指伸進去,完全夠不到,“看來只能等下次上線再處理了?!?/br> …… 楊熳坐在宿舍床上,臉色略顯蒼白,最近幾次的夢境變得越來越瘋狂,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的話…… 到底會如何,楊熳不知道,但本能感覺不會是好事,集合的時間快到了,楊熳像是游魂一般洗漱完畢,經過夢世界的設備時,他停頓了一下,夢里那些荒唐的場景像是病毒一般向大腦侵蝕,最終停在了莫微那張憎惡絕望的臉上,輕聲說著:楊熳,你真惡心…… 楊熳的心顫了一下,像是逃避一般將自己沉浸在繁重的訓練中。不能再這么下去了,自己真的應該把這款游戲卸載了,或者至少將那幾個存檔給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