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給的太多了【顏騎/3p/視jian】
鳳臨再進死牢的時候,已經是幾日之后了。 新舊城主的交接并不算很困難,舊城主留下的安排十分妥帖,她在處理文書上又有些經驗,很快便上了手,把城內運作了起來。 之前交代給牢里的事也很快匯報上來,除了十一個新招的守衛,牢里牢外碰過這些死衛的小卒,粗略算下來竟有百來人。 再加一些聽到風聲主動過來驗蠱的女子,鳳臨這幾日的府門橫欄都快被踩塌了,惹得她的貼身小侍女哀聲載道。 午后,鳳臨依在廳堂臥榻上拂了安神的松香,把指尖從身著黛布衣裾的女子腕上松開,“無礙,只是沾了水蠱,不會影響身子?!?/br> 她低下頭示意對方離去,見她仍是囁嚅著不肯起座,又淡淡地問,“何事?” “那,我那日抽了那男子的下腹…”年輕的女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他那地方的血也濺到我手上了,我之后若是找相好,會不會…” 鳳臨聞言,忽然舉燈照了照對方的眼,見女子眸色微紅,放了燈重新垂下眸,揉著太陽xue,“沒有中情蠱,也不會影響男女之事。若是覺得不放心,梔子黃柏各取二錢,早晚煎服七日便可?!?/br> “是,謝謝殿下,謝謝殿下!”她道了謝又狠狠地罵,“那挨千刀的北郡王養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原只是想舒服舒服解解恨,誰知惹了一身不痛快,哎!” 待女子千恩萬謝走了,站在一旁的小侍女才幽幽地給閉目養神的主子搖著扇開口,“殿下…那方子是清內熱的?!?/br> “她火氣重,順便清清也好?!兵P臨擺了擺手,在桌面下抽出一折箋,又記了幾筆合上。 “公主殿下何苦費心此事?”小侍女見鳳臨面色不好,連忙替她捏肩,嘟著嘴,“那些家伙死了正好,北郡府的都是些壞人!” “我對北郡府的人沒興趣,只是好奇那名蠱師?!?/br> 鳳臨搖搖頭,看著那折子,“這些死衛身上當真被中了蠱,看他們的癥狀,量怕是不少,且都出自湘北一脈?!?/br> 她眸波微斂,捻了捻自己的指尖,想起那天碰到那名男子的灼燒觸感,“我更在意的是,藥人之法…如今恐怕真的存在?!?/br> 小侍女訝異地張大嘴,眼神有些不可置信。鳳臨瞥了她一眼忽然莞爾,勸解道,“無妨,是不是真的,再去試試便知曉了?!?/br> 她雖這么說,眸底卻是冷的,又看了眼時辰倦怠地抱著手爐朝侍女指喚。 “阿皎,待看完這幾個,卯時用了晚膳便備車去一趟剎雪死牢。 喔,你才過十六,年齡小就不必進去了,外面侯著便可?!?/br> “死牢有什么可怕的,殿下您才比我虛長兩歲而已…”名為阿皎的小侍女不服氣地囁嚅道,卻仍是噔噔跑了出去招呼起來。 —— 剎雪死牢內的布置和之前并無出入,鳳臨這次熟了門路,進門后便直接往大牢深處走去。 窗外悠悠落著輕雪,雪塵帶了城外荒原的風卷進來。輪班的碰巧還是上回那名獄卒,見她來后殷勤地笑著咧開嘴,“殿下賞弟兄們的銀兩可真是豐厚!我這幾天聽手下的人說,公主殿下玲瓏心腸凌厲手段,這剎雪城啊,保準能在您手里能做出一番成績來!” “那下次就叫城主吧?!兵P臨沒有興趣接他的恭維,淡著眉眼挑燈往牢深處走。 燈影玲珞,獄卒連忙連聲應著,見她又熟稔地拐過一層樓道忽然恍然。 他臉上表情怪異地閃了閃,試探問,“城主大人莫不是要去見上回那男子?這…他這個時候可能有些不方便?!?/br> “什么不方便?”鳳臨扭頭垂著眸問。 獄卒撓了撓頭還未答話,她便聽見深處的牢房里傳來女子連連的嬌喘輕叫。鳳臨以為是又有男子在享樂,便沒有理睬繼續往前走,可細聽之下,這叫聲竟不是從之前那幾個關押女囚的牢房里傳來的。 她頓時站在那扇傳出聲響的牢門附近頓住了。獄卒在她面前露出一個為難的手勢,指了指自己鼓囊囊的腰包,又指了指男人呆著,此刻正發出嬌艷喘息的那間囚室,“兩個北嶺的女死囚,指名道姓要找他,我收了錢的?!?/br> 鳳臨臉色有些緊繃,但她此刻人已經站在牢門口了,走也走不得。只得硬著頭皮聽那一疊聲的污言穢語。 “哈~嗯啊…深點,再舔深點…啊??!咿!” 繞是鳳臨定力好,此刻耳旁一陣陣嬌叫急喘的,聽得心神也有些不穩。她手里的燈搖搖晃晃,透過囚室的門,隱約能照見里面原本垂吊著的鏈子已經放了下來,在粗糙的地面上來回拖動著。 那女人還在浪叫著,和風聲雜亂卷在一起,模糊不清。她似乎是正被男人弄得舒服了,此刻喘息連連,“嗚…對就這里,不要?!瓎栲培拧?/br> “城主若是想看,可以站在這里?!?/br> 那獄卒很懂事地湊過來,引著臉色發黑的鳳臨去了隔壁空著的一間囚室。她被半托半引站進去后側頭,見囚室斑駁的墻中央開了低窄的窗,底下拿柴木墊了可以站上去,碰巧可以透過窗全觀對面yin靡的場景。 她沒言語,想著今天來此處的目的,說不上是什么心情。只是看了看自己這一身幾乎與黑暗融在一起的玄擺長裙,覺得等下恐怕又要弄臟了,默默舉了燈。 之前見過的那男人正仰面半靠在窗沿下的矮墻上,手腳都被鏈子鎖著,泛白的指節死死握著腳腕,扯得自己的雙腿分開折疊大開。他肌rou上布滿鞭痕的瘦削腰腹被一雙從后方伸過來的女人的手故意狠虐掐著高抬,窄腰上上下下起伏,乍一看像是主動索求他人進出一般。 男人肩上正跪坐著另一名身著絳衣的艷麗女子,女子晃著胯,私處緊貼在那張容貌算得上優等的臉上來回蹭著,身子起伏滿嘴yin浪急呼。 “嗯啊??!吸這里,對…給我好好地吸,啊啊…看不出來你很會啊,嗯?” 男人嘴里努力動著根本說不出來話,女子的臀壓坐在他臉上,雙腿被舔弄刺激得來回絞,嗯嗯啊啊地用力夾住對方仰起的脖頸,快要把身下的人夾得窒息。 鳳臨從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他的舌頭在她偶爾抬臀時露出一點,大半部分頂進漫出晶瑩yin液的花xue里一邊喘氣一邊顫著往上迎,兩人貼合的地方發出噼噼啪啪的水聲。 他往上繞圈吮吸著xue口又向里深進淺出地舔,拿鼻梁來回頂弄花核,又聽身上的人一通穢語,“啊啊啊賤貨…干,真他娘的爽,真棒,之前沒少給你主子們做吧?” 他沒搖頭也沒點頭,滿臉是水身子高高弓起,被正掰開他雙腿發狠后入的女人頂得毫無章法地瘋狂亂抖,喉嚨里時不時發出幾聲悶咳和吞咽聲。 “這玩意兒口活很好的?!?/br> 獄卒朝身子略有些僵硬的新城主笑,悄悄低聲說,“大人您看這小娘們爽的,等會兒xue里的水怕是要全噴他臉上?!?/br> 鳳臨從這個角度碰巧可以看到女子裹在衣物里的酥胸半露。女子雙手向后撐在他胸上,指甲揪著那對微鼓的rutou來回劃動,向上用力揪著又啪地松開,在對方胸肌上來回抓撓揉捏著。那對rutou被折磨得紅腫,很快就被割得傷痕累累,通紅地滲出血來。 她看著被女子來回凌虐玩弄的rutou和前胸,穆地想起幾日前那場奢靡的夢,不由得皺眉。 那女人蜂腰長腿在燈影下一顫一顫的實在是香艷。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起伏不大的胸部,頭一次覺得不悅,咬了咬唇問,“他什么時候能做完?” “這…”獄卒又探頭看了看,見那兩名女死囚正在興頭上,抿了抿唇。 他以為是這新城主想通了要來玩玩,看了半天耐不住又礙于身份不好開口,于是猶豫不決地朝她問,“不如我叫她們快著些?” 鳳臨扭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一臉猥笑的獄卒。 “不必打擾,我只是找他有事?!彼龘u了搖頭。 她此刻是有點被那個絳衣女子叫得口干,但也不至于就直接性欲大發,于是打算提燈在這個囚室里找個僻靜地方等著,“我乏了,你等她們弄完了叫我?!?/br> 她剛打算轉身,忽的聽到一直在yin叫的女子急促地啊了一聲,身子僵了僵拉緊的弓一樣向后仰著,眼神迷離恍惚。 她立刻明白這是潮吹了,再往男人臉上看時,便看到他胸脯起伏劇烈地咳嗽著,喉結滾了又滾,被女子私處遮蓋的臉上有渾濁的白液順著下頜淌下來,又流到憋得青筋暴鼓的脖頸上。 女子晃著腰清醒了一些,略微抬起臀。鳳臨看到男人臉上到處淌著yin液,舌頭半露在嘴里薄唇微張,像是下頜沒力氣合上了。 上面的女子緩了又緩起身,看男人一邊咳一邊滾起喉結自己咽下去yin靡得緊,朝他臉上又呸了一口,“賤東西?!?/br> 他微微垂著灰眸,也顧不得徹底嘴里那些骯臟的液體流出來,只是劇烈地喘息咳嗽,任由對方罵著。 他還沒來得及支起上身喘口氣,忽然猛地被拖下去,原本半靠在墻上的背部一下子蹭在粗糙的地面,鐵鏈嘩啦響著壓在身下,頃刻便磨出一片紅。 一直在抽插他后xue的女人突然猛地發力,抬著他的腿架在肩上趴下去,往xue里連著狠捅了十幾下,啪啪直響。 那陰影間的女人力氣極大,像是有什么怨篤似的把男人身體壓得幾乎向下對折,猛進猛出直插得xue口里面的紅嫩腸rou翻出來。他后xue里白濁滲著之前的舊傷紅白沫子溢得滿腿都是,沾滿yin液的xue口噗呲噗呲地吞吐著,身前用細鏈吊著的物件卻始終沒有反應。 男人原本抓著腳腕銬子的手指被接連不斷的抽插cao得幾乎捏不住,又出了薄汗直往下滑。只得松了手拖著鏈條頂在自己腰后,手臂用力把身子和后xue往上送。 麻衣女人絲毫沒有客氣,一邊動腰一邊指尖轉著圈去擰對方腰上之前傷著的幾處青紫鞭痕,發了狠對著本就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紅腫rutou又咬又擰,像是要把他身上那片rou活活撕下來。 “…你有告訴她們蠱的事情嗎?”鳳臨看著這人全程被這么狠虐褻弄,既不浪叫也不吭聲的,忽的就莫名其妙想起這事,于是扭頭去問獄卒。 “屬下當然說了!哎說了也沒用?!彼粗@兩個女子在他身上來來回回終于泄完了欲,把身下的yin液直接擦在他胸上臉上,喘著氣。 男子半閉上眼任由她們弄,雙腿微張癱在地上緩氣,后xue抽搐著一陣陣地往外涌沾了血的白沫。 獄卒攤手嘆氣,“這地方關著的都是些死囚,過了今日沒明日的,誰在乎那點兒蠱啊?!?/br> 他們還在低聲談論,墻對面已經又傳來鎖鏈摩擦的嘩啦聲。 早先做完的絳衣女子緩了過來,正扯著鏈子讓喘息未定的男人跪起。他一條腿膝蓋爛了眼又看不到,只能彎著腰在地上用手摸索著爬跪,低低喘著。他臉上白濁已經干了大半,剩下的正順著鼻梁下頜往下滴,很快便在地上淌了一小片。 原先一直在暗處抽插他后xue的女人走了出來,鳳臨注意到她竟是戴孝似的穿了一身素白麻衣,胯上系著一個四五指粗的墨青玉勢,玉勢前端挺立做得逼真,浸過剛剛抽插后沾上的腸液更加剔透了。 女人見男人正雙手艱難撐著伏跪在地上,忽然神色扭曲了起來,一只腳狠狠踩上他右手五指,陰影中立刻傳來噼咔幾聲微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