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前xue插著玉勢,被將軍進入后xue,彩蛋
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暗了,橘紅色的晚霞通過窗子照入二樓閨閣,也照在了站在窗前的人身上。 相比起坤澤們普遍艷麗的容貌,麗妃長得頗為清秀,若不是他胸前高聳著唯有坤澤才會擁有的雪白胸脯,只看容貌很容易把他誤認為是雙性,而雙性只有在哺乳期時rufang才會隆起,也很少能長成坤澤這般大。 這個小樓是這家富戶為了自家坤澤幼子建造的,從窗口向外眺望只能看見花草繁盛的花園,看不見園外的景色,同樣外人也無法窺探小樓內的狀況。 蘇琰上身穿了件淺黃色的絲質抹胸,抹胸是坤澤獨有的貼身內衣,只在胸前有片薄布,用系帶系在頸后,覆蓋住整個胸乳,有護胸保暖的效用,這件抹胸是從房內的衣柜里找出來的,雖然衣柜里還有數件整套的衣裙,但想到晚上有可能發生的情事,蘇琰完全沒有性趣再次被人扒光衣服。 他的下身完全光裸著,渾圓挺翹的臀部俏生生的露在空氣里,粉紅的yinjing直直的挺立著,完全遮不住胯下的春情,沒有合攏的大腿根部,在黑色的草叢下可以看見殷紅的xuerou,而xuerou中間卻點著一抹翠綠,那是無法完全插入yindao內的玉勢。 陸央把端來的晚飯放到桌上,走到蘇琰身后,雙手摟住他細嫩的腰肢,乾元的身材比坤澤高出了一頭,他把下巴壓在蘇琰頭頂,同樣向窗外探望,“娘娘在看什么?” 蘇琰不喜歡這樣的姿勢,以前都是他用這姿勢去抱別人,恰好能把對方攬在懷里,現在被人這么抱,反而有種被人掌握的錯覺,但他也沒掙扎,只是冷淡的問,“蒙軍的使者提了什么要求?” “還是那一套,若我們不投降撤兵,他們就要殺害那些京中貴人?!标懷氩辉谝獾幕卮?,“領兵的統帥若是其他人可能就束手束腳了,但我們宗元帥可不怕,就算那些貴人死了一半,也動搖不了宗元帥的地位?!?/br> 蘇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宗景是先帝御旨的御弟,又是皇帝亞父,手握重兵,就是皇帝想剝奪他的權位都要動搖帝位,更何況宗景是個堅定的?;庶h,已經失了國都的皇帝可不會在這時候拆自己的臺。 “娘娘不用擔心這些軍事,還是多想想怎么度過發情期吧?!标懷胍恢皇謴奶K琰腹部緩緩下滑,摸到了兩條白皙的大腿間,捏住了中間的那點翠綠,輕輕的抽插著,“娘娘的女xue真是個極品,這么快就適應了元帥的尺寸,很快就能真的吃下元帥的roubang了吧?!?/br> 蘇琰皺著眉,感受著玉勢不斷穿過宮口的酸麻,他也覺得這個身體有些yin亂,那陰xue早晨才剛剛開苞,到了傍晚就能輕松的讓成結般粗大的玉勢順利抽插了。 不過坤澤一向以yin亂為美,越yin蕩的坤澤越是受人尊敬,而像宗元帥和離的那位發妻,只是受不住宗元帥的尺寸便要和離,若是傳了出去,人們可不會嫌棄宗元帥yinjing恐怖,反而會譴責那位發妻體質太差,不配稱為坤澤。 周國由于是乾元繼承皇位,國內對yin性的風氣還不算嚴重,比鄰的桑國卻是代代坤澤即位,且桑國是個宗教國家,他們的皇帝兼任國師,而皇帝必須是犯了“性癮”的坤澤才行,桑國對yin性的崇拜完全超出了附近諸國的想象。每年其余諸國都有一個保留節目,便是猜測桑國皇帝剛生下的兩位皇子的父親是哪位,雖然桑國并不在意皇子親父的身份,但這件事卻成為了九州百姓的飯后笑料。 陸央只是捏著那玉勢淺淺cao弄了一會,在蘇琰被cao的全身發軟,喘息粗重,只能靠著陸央支撐站立的時候,便松了手,他抱著蘇琰來到桌前,親手伺候蘇琰吃晚餐。 蘇琰坐在陸央腿上,剛被喂了兩口菜,就察覺到一個硬物抵著自己臀部,他向后蹭了蹭,感受到那硬物彈跳了一下,便輕笑的開了口,“我后xue空虛的很,陸央將軍既然有roubang空著沒用,便拿來安撫一下我吧?!?/br> “娘娘現在愿意讓陸央cao了?”陸央也沒客氣,解開腰帶,露出了他那粗黑的yinjing,他的yinjing沒有宗元帥的那么恐怖,但也比正常乾元的要粗一點,前端上翹,一看就知道能把人cao的有多爽。 蘇琰只是看開了而已,與其因為對坤澤yin亂的排斥而不斷的應激發情,不如全身心的接受并好好利用這個身體達成自己的目的。不這樣還能怎么辦,難不成再去死一次,賭一下自己還能不能復活,復活后的性別又是哪個嗎? 蘇琰催促道:“快進來?!?/br> 陸央便抬起蘇琰的身體,把自己的roubang對準了蘇琰的后xue,那里空蕩的久了,只是被guitou抵住便翕張著吐出一股yin液。蘇琰羞紅了臉,雖然這是身體自然反應,而且對于要cao他的人來說這反應讓人性欲更旺,但對于仍然心理認為自己還是乾元的蘇琰來說,這就像是他已經習慣了被cao,甚至等不及享受被人cao弄的快感。 每當發情時后xue總要比女xue更加敏感,xue道也松軟很多,黑粗的roubang破開層層包裹過來的yinrou,碰到了xue心處生殖腔的腔頸,那里在胎兒吸收足夠的jingye后便已經閉合了。陸央握著蘇琰的腰身,讓他整個坐在自己懷里,以roubang為支撐,guitou緊緊抵住了xue心。 陸央沒有立刻開cao,保持著yin亂的姿勢不動,繼續給蘇琰喂飯。蘇琰成長二十一年,幼時不提,從有記憶時起便是自己吃飯,這等喂食雖然羞恥,但和體內的玉勢及roubang相比,又似乎算不得什么。 等蘇琰吃完晚餐,陸央以嬰兒把尿的姿勢抱起蘇琰,把他壓到了床上,陸央全身覆蓋住蘇琰背脊,低頭含住他頸后的腺體,腰胯挺動,roubang在他的后xue兇猛cao弄,每次狠cao進去都重重撞上生殖腔口,撞的那塊嫩rou不住顫抖,似乎忍不住要張開嘴把roubang吃進去。 蘇琰在陸央猛烈的cao干下,身體前后亂晃,為了固定身體,只能抬高了臀部,細腰也隨著roubang進出左右扭動著。他的上身被緊緊壓在床上,高聳的胸脯都被壓的扁圓,雙膝分叉的跪著,屁股向后迎著黑粗的roubang,柔嫩深紅的媚rou翕張間把roubang越吞越深,roubang每次往外拔時都帶出一抹水光。 “娘娘的屁股好會扭,陛下就是被娘娘這sao屁股勾住了魂,都沒有力氣給你前xue開苞了嗎?”陸央猛地把roubang直撞到底,破開了生殖腔的腔頸,guitou碰到了敏感厚實的胎膜。 蘇琰被撞的嗚咽一聲,兩個saoxue痙攣的絞緊了體內的roubang,他女xue的玉勢潤滑細膩,雖然粗大的恐怖,但女xue已經被cao開了,xue里的yinrou蠕動著把玉勢排出了一寸。 翠綠的玉勢在艷紅的嫩rou間非常明顯,陸央伸手托住玉勢把它頂了回去,擺動著腰胯讓roubang和玉勢隔著一層rou膜互相摩擦,“娘娘的sao逼都被cao松了,竟然連元帥的玉勢都吸不住,不知道塞進去兩根roubang能不能滿足娘娘?!?/br> 蘇琰眨了眨朦朧的雙眼,酥麻的快感不斷在兩個被填滿的xue內升起,雙腿大張的已經沒了知覺,只能感受到體內最深處的軟rou被搗弄的爽快。雖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但他也不是沒見過床榻上被cao玩的坤澤,滿臉的情欲,一個只知道追尋快感的人形yinrou,自己恐怕也不會好多少。 這也是他自己選擇的將來的道路,以前他通過武藝換取權利,現在卻是利用下身的兩個sao洞來得到想要的東西。這樣來看,他更應該感謝自己皇妃的身份,若只是個普通坤澤,就是兩個saoxue被cao爛了也得不到什么,反而是cao玩皇妃的禁忌感更能吸引這些在戰場拼死的武將。 蘇琰不合時宜的又想起了桑國的皇帝,那位犯了性癮需要時時刻刻被人cao弄的皇帝,每年都要選中一個軍區前去巡視,如何巡視九州人民盡可想象,但這種身份高貴之人用rou體來拉攏人心,在桑國這個宗教國家,被認為是神的恩賜,比任何獎賞都能凝聚人心。 “臣的roubang不夠粗嗎,還是娘娘太yin蕩了,一個人滿足不了娘娘?”陸央發現蘇琰的走神,腰胯更加用力,手里的玉勢也跟隨著動作大開大合。 蘇琰的女xue紅腫得快要糜爛,被撐開的xue口就像個幽深寬廣的水洞,在粗大恐怖的玉勢cao弄下,完全無法想象這水洞在清晨時還只是個rou縫。 陸央把玉勢整個插入xue內,摸著xue口被撐得扁平的嫩rou,順利伸進了一根手指,那根手指摳挖著濕滑的rou壁,感受到rou壁敏感的收縮了一下,不禁輕笑起來,“娘娘的sao逼適應性不錯,現在足以吃下兩根roubang了?!?/br> “你想怎么做?”蘇琰壓住口邊的呻吟,輕喘的詢問。 “李弘將軍在門外守候多時了,娘娘不召見嗎?”陸央沒有回答,笑著反問了一句。 蘇琰早就聞到了門外不加掩飾的乾元氣味,這里是軍營駐地中心,敵軍沒那么容易潛入,而且陸央在那氣味出現的時候也沒停下動作,反而cao弄的更加猛烈,他便猜到了門外是何人。 陸央幾次提出要在陰xue里cao入兩根roubang,便是在那氣味出現后開始的,蘇琰有了心理準備,也有幾分期待。民間一直有個說法,如果坤澤的saoxue塞不進兩根roubang,那這個坤澤便不合格,夫家必須進行調教,不過這兩根roubang是指正常尺寸的,也沒人強求必須是成結后膨脹的yinjing。 門外的李弘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也不等皇妃開口,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在門外聽了多時,早就情動的解開了腰帶,粗大的yinjing被擼動得分泌出透明的精水,他挺著roubang走到床前,冷白的面色帶著紅暈,拱手對著蘇琰行禮,“臣受元帥之令,前來幫助娘娘舒緩情欲?!?/br> 蘇琰聽他說的正經,嘲諷的撇了下唇,他這次再次應激發情,便是被他在女xue涂抹的春藥激發,現在這般顛倒因果的說辭,倒是把發情的罪過推到他身上了。 但他也不在乎,這些說辭都是表面功夫,一切不過是為了讓這番yin亂行為合法合規罷了,“既然是宗父的命令,李弘將軍就上前來伺候吧?!?/br> 宗景是皇帝亞父,親近的叫法便是“宗父”,更親密一些也可私下稱呼“父親”,反倒是民間“公公”的說法在皇家并不流行。 李弘聽令,脫下身上衣物走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