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駐地設宴,被皇帝亞父玩弄陰蒂,彩蛋
千人兵馬一路疾馳,遠遠看到駐軍大營時已是午后過半,趙云琛在大軍出發時就先派了一名親兵回去傳信,現在來到大營,也沒有直接帶著眾位兵將入營,而是先讓人上前稟告,那位副將主動請纓出了陣列。蘇琰現在的身子畢竟是皇妃,即便是國都被破、皇帝潛逃的亂世時期,該有的排場也是不能少。 大營那里早就注意到有千人兵馬向自己奔來,哨兵也已經探查到這支兵馬是趙云琛領兵,聯想到之前趙云琛派信使送來的口信,有一支百人的隊伍已經在營寨外守候多時了。 那百隊的領將見到一位騎兵從兵隊里奔了出來,便驅馬迎了上去,與那騎兵寒暄幾句,就派人領著這騎兵進了大營,而他自己只領著幾位親兵驅馬前來迎接皇妃大駕。 趙云琛認出來人身份,便下了馬,讓蘇琰獨坐于馬上,而他則暫時充當了一個牽馬的馬夫,牽著馬繩走出隊列,遙遙對著那領將大聲道:“末將見過李將軍,原是李將軍親自來迎,真乃麗妃娘娘的福氣?!?/br> 蘇琰原本看著這白面蓄須的領將有些眼熟,聽趙云琛一介紹便認了出來,原來是宗景宗元帥手下五大將之一的李弘李將軍,上次蘇琰見到他時還沒有蓄須,現在卻已經留了短須,這胡須修剪的極為工整,倒也配得上那張冷面白臉。 別看趙云琛被稱為“小將軍”,其實他只是名禆將,是“將軍”這一稱謂里最低級的一階,與李將軍這種能領上萬兵馬的真正將軍沒得比。而蘇琰自稱蘇小將軍,但他其實連將軍的職位都沒有,還在被他父親留在身邊作為親衛教導。 今日若是名皇帝寵妃來此,李將軍親自來迎倒也應該,麗妃卻只是名普通妃子,李將軍還大駕來迎,只能說是看中了他肚子里的皇子。 “趙將軍一路辛苦了?!崩顚④婒T在馬上對著趙云琛拱了拱手,又對著蘇琰彎腰行禮,“臣見過麗妃娘娘,麗妃娘娘受苦了,營中已備下宴席,專為麗妃娘娘接風洗塵?!?/br> 蘇琰冷淡的點點頭,假裝出皇妃的氣度,“有勞李將軍帶路了?!?/br> “麗妃娘娘,請?!崩詈胝f著,調轉了馬頭,等趙云琛重新騎上馬帶著蘇琰走到前方后,才落后半個馬身跟了上去。 這數萬大軍專門為了解救被俘虜的京城貴人而來,一路跟隨蒙軍撤退路線前進,在這個村鎮剛停留了不到兩天,大營建造的并不算嚴密,營帳設施多有簡陋之處。而這個村鎮的百姓更是在戰爭前期便整鎮逃離了,也就一些腿腳不便的孤寡老人在這里等死。 蘇琰被一小兵帶領著進了鎮中一座最豪華的宅院,宅院的主人當然也逃走了,宗元帥來了后便直接住了進來,這次迎接麗妃的宴席也設在了此處。 宗元帥乃是先帝欽旨的御弟,現任皇帝的亞父,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用親自來迎接麗妃,反而是麗妃見了他還要行禮。蘇琰哪里懂得皇妃的禮儀,學著從戲曲里看來的姿勢裝模作樣的行了禮,宗元帥看了果然皺起了眉,但也沒有多說,擺手讓他入了座。 麗妃畢竟是皇妃,不是誰都有資格見的,席座上只有少少幾人,除了另一名同為五大將的陸央陸將軍,其余的都是像趙云琛這樣受到重用的年輕小將,等麗妃入了座,這些人便一一過來給他見禮。 宴席過程不再多說,戰況緊張,也沒處尋摸好廚子,飯菜做的簡單粗陋,也因為麗妃的身份,眾人不敢調笑,而蘇琰從昨夜至今滴米未進,又因發情消耗了大量體力,早就餓得很了,更是低頭只顧吃飯,這宴席最終在尷尬沉默中結束了。 宴席一結束,其他小將自然離開,整個大屋正廳里只剩下了宗元帥、李將軍、陸將軍,還有蘇琰和趙云琛五人。宴桌撤下后,蘇琰和宗元帥坐到了上座,李弘和陸央坐在一左一右的下座,而趙云琛卻并沒有坐下,直直站在了正廳中央。 蘇琰看看趙云琛面無表情的臉色,又左右看看幾人嚴肅的表情,便知道真正的考驗到了。 沒等宗元帥發話,趙云琛直接跪到了他的面前。 宗元帥垂眼看著他,“這是做什么?” 趙云琛低頭恭敬的道:“下官破了戒,請元帥責罰?!?/br> “你還知道你破了戒,我以為你早就把我的話忘干凈了?!弊谠獛涍@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在場幾人卻都不禁抖了抖身子。 宗元帥對著陸央陸將軍擺了擺手,那陸央便從座后拿了一個雕刻精美的雙層木制錦盒出來,他起身把這錦盒遞給趙云琛,便與李弘將軍一起退了出去。 蘇琰見趙云琛捧著錦盒不語,一時也不敢開口說話,他對于宗元帥所率領的御前中軍并不熟悉,雖然聽過一些傳聞,但傳聞與實情并不一定一致,他這時開口,反而可能會壞了事。 未等片刻,陸央與李弘兩位將軍又轉了回來,他們兩人抬著一個竹制軟榻進了正廳,那軟榻上放著幾個靠墊,兩人把軟榻放于宗元帥座前,離宗元帥不過半臂的距離,而趙云琛雙膝移動,跪到了軟榻一側。 一直閉目養神的宗元帥睜開了眼,看向蘇琰,冷淡的開了口,“臣聽聞麗妃娘娘到了發情期,為了保護麗妃娘娘貞潔,臣特意準備了一些物什送給娘娘,請娘娘過來佩戴吧?!?/br> 蘇琰聽得頭皮發麻,看現在的架勢,再結合宗元帥話里的意思,他完全猜出來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了。但宗元帥乃是皇帝亞父,他替皇帝管教妃子,就是皇帝本人都不好說什么,蘇琰再心有不滿,也沒有理由拒絕。 蘇琰燥紅著臉走到榻前,李弘和陸央兩位將軍迎了過來,道了聲“得罪了”便為他寬衣解帶,他身上穿了不過兩個時辰的衣服又全被脫了下去。他全身赤裸的坐到榻上,后腰被墊了一個軟墊,李弘扶著他的雙肩讓他半躺下去,而陸央抬起他的雙腿,把他雙腿叉開放于榻上,又移動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的兩個saoxue完全露了出來。 宗元帥已經四旬有五、人過中年,但他一直駐守國都附近,真正上場作戰的機會不多,又極為重視養生之道,所以保養的很好,而他又是從道學大家轉為的武將,所以手上的繭子并沒有尋常武將那么多,手指更是修長有力、骨節分明。 他垂眼看著身前離他不過半臂的赤裸胴體,皇帝的妃子也就是他名義上的兒媳,這兒媳緊緊閉著雙眼,臉色暈紅,精致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上存有幾個深深的青紅牙印,高聳的雪白乳rou上也有幾個青紫手痕,深紅的rutou腫脹如葡萄,乳孔一看就知道已經被開通了。 這兒媳的下身更是不堪,腰肢上青痕手印更多,一根粉紅的yinjing半硬著,微微得翹起,露出下面兩個小巧的囊袋,而囊袋下面則是兩個艷紅的saoxue,這saoxue躲在白潤的雙腿之間,顯得更加yin靡放浪。 宗景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了那腫得連yinchun都遮不住的圓潤陰蒂,他只是輕輕揉了揉,兩個saoxue便一起情動的顫動起來,而兩個saoxue早就被玩弄過度,嫩紅的rou縫根本合不上,反而在顫抖中緩緩流出了兩股白濁的yin液,明顯是之前射進去的jingye還沒有流干凈。 這yin亂的景象看得宗元帥直皺眉,他捏住手里的陰蒂使勁擰轉,在蘇琰措不及防的驚呼中,又把這sao賤的陰蒂用力往下碾壓,似乎想把這腫脹的陰蒂重新按回yinchun中去。他的動作兇猛狠厲,那陰蒂本就是全身最敏感之處,蘇琰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在榻上扭動起來,既想躲開又想閉上雙腿。 但李弘和陸央兩個將軍一人一手拉開他的雙膝,另一只手又分別按壓在他的乳rou上,上下三個腫脹的敏感rou粒都被人用力擠碾,折磨的蘇琰又痛又爽,粉嫩的yinjing已經完全豎起,而兩個saoxue更是痙攣的開合著,股股白濁液體不斷的從rou縫里流出來,直到蘇琰再忍不住,小腹一陣顫動,兩股透明的yin液從sao洞里噴濺出來,噴了宗元帥一手,又滴落到軟榻上,與那些白濁液體混到了一起。 宗元帥終于松手放開了那粒sao蒂,看著那愈加脹大的sao蒂又從yinchun中彈跳出來也沒再理會,拿了條手帕開始擦手。 蘇琰粗粗的喘了口氣,松軟了身子,被人用陰蒂送上潮吹的感覺太過強烈,特別是這個人還是位只比自己親父小上幾歲的長輩,平常見了面他都要喊聲“宗叔叔”,現在關系更近,不再是叔叔,而成了“公公”“父親”,即便蘇琰不是真正的麗妃,依然產生了一種背德般的luanlun錯覺。 “宗父親”重新坐正身子,對著李弘將軍下令,“給他把里面洗干凈了?!?/br> 李弘拱手稱是,出去端了盆溫熱的清水回來,拿出一條手帕浸濕了,給他上下擦拭私處。那手帕質料柔軟,私處被摩擦的很是舒適,李弘先用手帕把私處外面黏膩的yin液擦凈,又洗干凈了手,伸出兩根手指到他的女xue內部摳挖,把粘在xue道內壁上的jingye摳挖下來,那jingye立刻就隨著xue道內的yin水流了出來,他又伸到后面菊xue,重復動作,直到兩個saoxue內流的都是透明的yin水,才重新用手帕把私處擦凈。 在李弘將軍清洗xue道的時候,陸央將軍也沒閑著,他站到軟榻后方,兩手握住兩個乳rou揉捏,他揉的極有規律,乳rou在他手下變得舒適溫熱,他又伸出指尖在乳孔上刮動,rutou也舒適的更加挺立。 蘇琰被人上下伺候的非常舒服,疲憊緊張的身體松弛下來,他愜意的閉上眼,聞著空氣中似有似無的幾種乾元信息素混雜的氣味,又憶起仍然跪在榻前的趙云琛,還有趙云琛手里的那個錦盒,終于掙扎的睜開眼向榻下望去,卻見趙云琛仍然手里捧著錦盒跪于榻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私處在看。 蘇琰被他看得有些羞怯,又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太yin亂,可連趙云琛都只能跪著看,他又能做什么呢? 宗景注意到兩人的對視,冷哼了一聲,對著趙云琛下令,“把盒子打開?!?/br> 趙云琛低頭稱是,把錦盒放到地上,把錦盒兩層都給打開,只見那盒內兩層都放著些稀奇古怪并不常見的物品。趙云琛雖然知道這些物品肯定都是些性玩具,但他之前因為年齡小,一直被宗元帥要求禁欲,所以對性具并不了解,也就能看出下層那些粗細長短不一的玉勢有何用途,其余的一時猜不透。 蘇琰聽到宗元帥的命令,也要抬起上半身去看那盒內的物品,卻被陸央將軍壓住了肩膀,只能看見趙云琛低垂的頭,連錦盒都不得見。 宗元帥看著趙云琛,冷漠的道:“你不是要請罪嗎,那就由你來為麗妃娘娘挑選性具。這性具既要滿足娘娘發情的需求,也要能保護娘娘的貞潔,你可要挑選仔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