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六)(舌環梗/綠奴預警/走心梗)
8 我被陛下抱了起來。修長的手指也探入了我的下身處,摸索至陰蒂處、揉捏了起來,我略夾了夾腿,就被他掐了一把陰蒂,直痛得彎下腰來。 “不喜歡朕碰,卻喜歡被自己的阿弟cao……彌桃,你真是個賤貨……” 低沉的聲音染上了情欲之色,我輕聲笑了起來: “陛、陛下……不也cao過我這個賤貨……呃、呃啊……” 我從未想過那齊整而圓潤的指甲竟能掐得這樣痛,便像一條瀕死的魚般,拼命地想要夾住腿,卻又被法術錮住。仿佛有只無形的手按下了我的頭,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陰蒂發紫、發黑,像一顆即將爆裂開來的黑葡萄。 “呃、呃啊……饒、饒……嗚、嗚……” 直到我吐出了“饒”這個字,陛下才終于松開了手,我整個下身已痛得麻住。他的手又探向了旁處,我就像一件新鮮的玩物,由他隨意擺弄。 那手指似乎來到我的屁眼處,停了一下,只聽陛下問道: “這賤貨的屁眼可清洗過了?” 那大宮女瞥了我一眼,不屑地點了點頭。 我是自己浣的腸。眼高于頂的天族是不會給人族浣腸的,可是陛下也不會怪罪她們,大約是同族的緣故,他總能體諒她們、對她們也總很寬容,禁城里的每個天族都會細數他的英明和睿智—— 除了我這個污點。不過,他也幾乎快要抹去了。 我第一次被他cao屁眼的時候,是他喝多了酒,卻不忍折騰那些天族的妃嬪,就命人把我拖了過來。 我看他雙眼微紅,以為他又像小時候那樣,憋了氣、無處道委屈,便多嘴問了一句: “小錦……” 跪候在一旁的大宮女立時揚起手,給了我幾個巴掌。 “賤人,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諱?!?/br> 我被打得有些懵,剛想爭辯,他卻忽地抬起手,摩挲著我臉上的紅腫,勾起唇道: “她可不是賤人……” 那些大宮女們都跪了下去。他已經很久不與我這般親昵了,我有些歡喜,就像條被打發掉、卻總也舍不得離開的狗,忽地被主人家喚了聲名兒,就忍不住搖起尾巴的那種歡喜。 “啪——” 我的臉燒了起來。大宮女們都抬起了眼,抿嘴偷笑。我看著他,卻見他眼神冰冷,仿佛剛才的委屈只是錯覺。 也許真的只是一場錯覺。 “有規有矩的,才叫賤人……像她這樣,仗著曾經對朕的小恩小惠、就敢無君無主的,只是個賤貨罷了……” 我捂住了臉。 他分開了我的腿。大約是嫌臟,他連褻褲都未除去,直接地捅了進去。 人族卑微,褻褲也粗糙,腸rou被撕裂后,寶具裹在粗糙的布料內、來回抽送,鮮血如注,腥氣漫開,我忍著劇痛,卻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直到他抽身離去,我都不曾放下自己的手。 原來這世上最丑陋的莫過于自作多情。 9 “閹狗,過來?!?/br> 彌生顯然是怕極了,才被提了名字,就抖出了幾滴尿。我看著揪心,剛想開口,卻又被陛下掐住了陰蒂,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 直到彌生跪在了足踏上,陛下才松開手。我的后背爬滿了冷汗,不住地喘著粗氣。我被陛下打開了腿、像個被把尿的孩子,將屄和屁眼都敞開在彌生面前。 “給你的阿姊好好舔舔屄,待會兒這賤貨受不受罪,可要取決于你了……” 我本能地向后一縮,卻被陛下錮在懷里。陛下低著頭,在我耳邊輕聲道: “好好讓他舔……若朕cao進去的時候還是干的,他這舌頭可就不必留了……” 明明是這樣輕柔的話,卻讓我如被毒蛇絞住般,感到綺麗的危險。 我不敢不從。 陛下翻開了屄唇,他的指尖微涼,滑過我的陰蒂,我哆嗦了一下,換來他嗤笑一聲。 “賤貨……” 我下意識地想抓住些什么,卻只有空氣。 彌生挺起上身、伸直脖頸,他伸出舌頭,直看得我觸目驚心起來。 他的舌頭被穿了數個環,每只環上都有密密麻麻的尖刺,只要舌頭微動,環便會跟著轉起,直把他扎得滿口血泡。 “呵……” 我抬起頭。 依舊不進眼底的笑意。我開了口,卻發現已出不了聲。 “無聲術,”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擺布著我的臉,迫著我笑了起來。陛下勾起唇角,墨黑的眼眸映著我空洞的笑, “還有隱身的侍神……朕受夠了你的自以為是,彌桃,你們只是賤人,朕之所以還留著你們,不過是因為……” 那墨黑的眼眸內,顯出一絲嘲諷。粗碩的、熾熱的陽物捅進了我的屄,直撞在最深處,我的小腹也被cao得微鼓起來, “……朕cao慣了這個屄?!?/br> 原來是這樣。 彌生的舌環觸到了我的陰蒂,無數的尖刺向我襲來,直把我扎得千瘡百孔、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