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越氏番外:夜壁香尻04-07(重口慎入:糞水辱身梗/鼻飼梗)
04 夜香院的太監們送走了嬤嬤后,就一窩蜂地圍了上去。那女子的頭部正對著那些還未來得及清洗的恭桶,沖天的sao臭就順著那頭套的孔洞侵入女子的腦中。 “……” 那女子雖不能發聲,卻頻頻發出那“嘶嘶”之聲,那些太監們聽她這般,俱圍在她周圍,七嘴八舌道: “你看這奶子雖嫩,奶頭卻黑了……” “黑的也不止是奶頭,你看她那屄和屁眼,可是都被cao黑了的……” 那女子聽到太監們這般議論她,不由大怒,只恨不得立時拿了刀劍砍了這些奴才的狗頭??扇缃駝e說她拿刀拿劍,就連說些夾槍帶棒的話都做不到。 “啊呀,你看這婊子還要作怪哩……” 其中有個太監尖細著嗓子一嚷,旁邊的太監們就趁機附和著,直激得那掌事太監站了出來,喝道: “想來你大約是個惹怒陛下的小主,不過既然司寢監把你帶來了咱們夜香院,又囑咐咱們可著興兒玩,你便要知道落魄的鳳凰不如雞這個道理了……” 這掌事太監嘿嘿一笑,轉臉看了看旁邊的手下,后者立馬會意,隨手抽起一個長柄豬鬃刷子,在恭桶里滾了一圈糞漿,就往那女子的胸前的奶兒上甩去。 “……” 那惡臭的糞水立時灑了滿乳,魚皮制的頭套上也濺了不少,白玉般的人兒瞬間成了那茅坑里的黑石頭。 “咦——” 太監們紛紛后退,用袖口遮住了鼻子,臉上卻都是按捺不住的興奮之色。 “不能厚此薄彼,光刷奶子可不行,還有黑屄和黑屁眼……” 那手持毛刷的太監立時將話聽進心去。他們這些沒根的,對女人奶子的興趣還有限,對那屄和屁眼的花樣兒才叫一個多呢。他將那糞湯細細地涂滿了雙乳后,就命新來的那個最低等的小太監拎著恭桶,來至墻外,又將毛刷在恭桶里攪了攪,道: “既當了宮妓,這第一個要學會的就是認命,就像這恭桶,是裝屎裝尿,還是給你沖得干干凈凈,可都是咱們說了算的……” 說罷,他就將裹滿了糞水的毛刷直直地捅進了那女子的屄內,直捅得那女子雙股顫顫,生不如死。 05 這些太監們折辱完了,就把渾身糞水的女子棄在那兒,任她被惡臭腌著。 夜已漸深。 太監們結束了一天的勞碌。夜香院蕪房內的燈俱滅,只見那最偏僻一間的門開了個小縫,一個太監躡手躡腳地從里面溜了出來。 云層散去,月光照在太監的臉上,露出了那清秀的面龐。 原來竟是坤宮的小太監。 他從井里打了水,接了滿滿的一桶,又拿起了旁邊的瓢,來到了那女子的身邊。 “主、主子……” 那女子本已渾渾噩噩了,聽到小太監這樣一喊,愣了一下,然后向著聲源望去。 原來這女子,正是曾經母儀天下、如今被錦帝稱病的皇后越氏。 06 “主子受苦了……” 小太監看著如今腌臜不堪的主子,心疼地哭了起來。他雖哭著,手上的葫蘆瓢卻不停,輕輕地給主子淋上水,又撩起袖子,拿著毛刷給主子刷去糞漬。 “……” 若說越氏此時最不欲見誰,便是這個小太監了??伤F在說也說不出、動也動不了,縱然心內羞憤,也只得隨他去了。 小太監在乾宮干了多年粗活,還是極為麻利的。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那玉般的人兒又重現了光彩。小太監一邊用自己的巾子給她擦著,一邊道: “奴才待會兒給主子拿碗粥、粥來,只是這兒動不得火……要委屈主子喝冷的了……” 那碗冷粥也是小太監從今日的份例里省下來的。小太監是被發落過來的,錦帝雖知他當過越氏的面首,卻也知越氏多番凌虐于他,實在無甚情分,就饒了他性命,把他貶到這夜香院來。 越氏不知這小太監意欲何為。她向來瞧不上這個畏畏縮縮的奴才,從前也只把他當個隨意摔打的物件兒——因著江王,她可是厭極了他的。 若不是他,或許她就不會進宮,也不會在越家和蘇錦之間非得搏出一條路來,更不會一朝事發、落得今日這般境地。 她應當恨他。 06 小太監端了一碗清粥來。這樣的吃食于今日的越氏而言已是難得——她在司寢監時,也都是些入不了口的泔水。 她覺出了餓來,卻發現吃不進這口粥食——魚皮頭套絕了她以口進食的可能。 嬤嬤們在司寢監調教慣了,總以為兩三日就要摘了頭套,不留個嘴巴的口兒也無甚要緊——但這畢竟在司寢監外,若是十天八天沒個吃食的進口,怕是越氏要被活活餓死了。 那魚皮頭套貼得極緊,實在是灌不進嘴里的。小太監沒了法子,急得又要哭了起來: “主子要是餓壞了……可怎么好……” 頭套中的越氏本就煩悶,聽到這小太監一哭,更覺煩躁。這等無用的殺才,連個喂食的法子都想不出來,可恨她雙手被錮,否則定是要好好摑他一掌的。 這邊越氏心內起火,那邊小太監急得團團轉。他知那魚皮頭套是萬萬脫不得的,可要從現有的兩個洞兒送進去——他想起了從前主子拿他玩笑時,曾讓那些牡犬們在他鼻孔里射精水,又嘲他從鼻腔吸至口中的丑態—— 他有了個主意。 07 他尋來了一截野草的根莖,內里中空,又向主子道了他的想頭。 越氏聽罷,又羞又惱——這個小太監竟用這樣蠢的法子羞辱她??伤膊荒懿皇苓@份吃食,她可是要留著這條命,等那心腹的消息——待到事成,那些折辱過她的狗奴才們,連著眼前的這個,都要一刀刀剮了才能解恨。 小太監見主子首肯,便小心翼翼地將野草的根莖插入主子的鼻孔內,舀了一勺粥水,向根莖內灌了進去。因著越氏嘴巴不能透氣,那粥水下灌時,她既要忍著那溺水般的可怖,又陷入深深的窒息——為了這一口吃食,她幾乎要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