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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我遲遲未動，便被司寢監的嬤嬤從元貴妃的腿間拖了出去。

    “陛、陛下，麗、麗妃娘娘到了?！?/br>
    陛下在傳召司寢監這幫人之前，也派人去請了麗妃娘娘——我想大約是元貴妃木訥笨拙，一點都不知情識趣，并不能叫陛下快活。

    哪怕她已經被司寢監弄成這樣“蕩秋千”的模樣。

    麗妃娘娘只涂了些茉莉香粉，雖然素雅，但仍難掩眉目的精致。她含著笑，似是沒有看見元貴妃的情狀，來至陛下跟前，盈盈一拜，道：

    “奴才拜見陛下，愿陛下龍精虎猛，與貴妃娘娘恩愛綿長?！?/br>
    陛下的面色一凜。

    麗妃娘娘說中了他的痛處——他正為著元貴妃的jian夫而惱怒，哪里來的恩愛，又憑何綿長呢？

    只他并未發作。

    “朕想cao阿姊的小sao屄，可阿姊不肯出水兒呢……”

    麗妃是從一品的妃位，陛下見了她，卻連半點溫言軟語都無，直像吩咐一個奴才。麗妃面上無半點不悅，只磕了頭，遂由自己的宮人脫去衣裳，裸著身子來到元貴妃的腿間，跪下伏身，伸出小舌便舔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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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那個孽種看著，好生學一學如何伺候主子……”

    陛下說一句“孽種”，元貴妃便會發出痛苦的哀泣聲——陛下大約是在用我來報復元貴妃。

    這就是如今的我。

    陛下也好，皇后也好，兩個禁城、或者說天下最尊貴的主子，我在他們面前，只是一個用來討好、拿捏或是傷害元貴妃的玩意兒。

    “嗚、嗚！”

    因戴著口枷，元貴妃說不出話來。她掙扎著側過臉，含淚望著我。麗妃發出“嘖、嘖”的響聲，像是品嘗什么水淋淋的美味般——然而那只是一片光禿禿的暗rou，元貴妃沒有女人都有的rou唇，她的下身既可怖又滑稽，活像一只母猴的屁股。

    “阿貍的舌技更勝從前了呢……”

    陛下的手覆上元貴妃的乳兒，修長的手指捏弄著殷紅的rou球，時而發狠般地擠出乳汁來。

    “奴才有幸服侍陛下，不敢不精進舌技，只愿陛下和貴妃娘娘春夜纏綿?！?/br>
    麗妃倒是謹守本分。

    她那秀美的面上掛了亮晶晶的yin液，眼內卻滿是謙卑，陛下勾起唇，道：

    “也潤一潤阿姊的小屁眼兒罷?！?/br>
    我不知陛下與麗妃娘娘平日如何相處的。只是命一個從一品的妃去給哪怕超品的元貴妃舔屁眼，也著實是羞辱了。然而麗妃的面上卻不見波瀾，她低了眼，伸出小舌，用舌尖輕輕地撥弄起元貴妃那松弛的肛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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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貍好乖……”

    直到那紅艷艷的肛口被舔的洞開，陛下用指尖探了探，才止住了麗妃娘娘的舔舐。麗妃匍匐在地，溫順地用小舌卷著陛下的指尖——仿佛小貓般討好的模樣。

    她亮晶晶地看著陛下。

    我想她是愛慕陛下的，與元貴妃那近乎敷衍的侍寢不同，她的眼睛從未離開過陛下，就連給元貴妃舔肛時，她都會時不時地、偷瞧一眼陛下。

    那是貪戀的眼神。

    “陛下……”

    陛下取下了她頭上的發簪。

    如瀑布般的烏發傾瀉而下，籠住了她那令人憐愛的面容。

    陛下丟開了那支發簪。他的眸色幽深，沒有半點對元貴妃時的那種情欲。

    “好乖……”

    陛下的指尖還在麗妃的唇間流連。我看向了麗妃高舉的股間，春水連綿，她是這樣的渴求著陛下。

    她甚至是歡喜地仰望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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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朕……左千在哪里？”

    我的父親……是叫左千嗎？

    明明用著溫情的語氣，卻偏偏是這樣冷冽的話。

    元貴妃又發出了嗚咽聲。麗妃怔在原處，陛下斂起了溫情，他看著眼前的這個涎水橫流、盡顯yin色的從一品妃，道，

    “你已經騙得永安侯把左千送到了你家的別院里……這樣好的口舌，怎么到朕的面前便啞巴了？”

    麗妃低下了頭。

    她似乎在想什么應對之道——陛下這樣直白地點了出來，再裝傻扮癡也無益。陛下抬了抬手，便有女官呈上了一只錦盒，他取出了一卷綾錦，抖開扔到了麗妃的面前。

    麗妃的身形一僵。

    那似乎是一道圣旨，只有了些年頭。

    “你們周家連先帝的遺詔都敢偽造了，還怕再多認下窩藏逆賊的罪名？麗妃，朕真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竟師從了越庶人，學了內外勾結、私通外邦的欺天之舉……算計到蘇榆和元貴妃的身上，真是好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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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麗妃面色慘淡，她大約知道抵賴不過，但也不敢認下——若真如陛下所說，在前朝如日中天的周家怕是要被滿門抄斬了。

    “這、這不是阿貍的母家偽造的……只、只是那逆、逆賊身上帶著的……”

    這樣的話，莫說是陛下，便是我也不信的，只聽陛下繼續冷冷道：

    “逆賊身上帶著的？倒真是湊巧極了！那日蘇榆出宮，也湊巧是你兄長當值！”

    那夜知道榆殿下微服出宮的，確是一個姓周的將軍。

    陛下越說越怒，他抬起腳，直向麗妃的那對豐乳上踹去。那一腳想來極痛，麗妃匍匐在地，半晌都沒緩過氣來。

    “幫你欺瞞朕的便都是好人了？阿姊！若不是朕叫暗衛盯著，若這道偽詔被人在永安候府找到……阿姊，你讓彌生如何自處！”

    陛下厭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麗妃，遂轉向元貴妃疾言厲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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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麗妃。

    因被踹的是心窩處，她緩了許久，才咳出一口血來。

    她沒有著急爭辯，只噙著淚，慢慢地抬起頭。

    她看向了陛下和元貴妃。

    盡管陛下是這樣的疾言厲色，她還是憧憬地看著他。

    我想，她是愛慕陛下的。

    可大約知道陛下厭惡她，她也沒敢停留，很快地又把目光轉向了我。

    我們對視起來。

    在那一瞬間，我從她的眼里看到了我自己。

    她愛慕陛下，這原本是一段佳話，可因陛下不愛慕她，便成了一出笑話。

    她還是世家貴女。

    而我卻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