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暗黑番外:灼灼其華3(人rou尿壺梗/舔舐龍肛梗)
17 貴妃娘娘? 我愣住了。 我大著膽子、抬起頭,想要看一看這叫無數人嫉恨的女人,到底是何模樣。 “娘娘?!?/br> 未及抬眼,方才那磋磨我的女官便走了過來。經過方才之事,我有些懼怕她,又低下了頭。 “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陛下差奴婢來問,娘娘可曾沐???若沒有,一起共清池殿浴如何?” 18 元貴妃去了清池殿,隨后,女官們把我也牽去了清池殿。 我跪在角落,地面雖是墨玉,卻散著熱氣,不知下面裝了些什么。我方才在殿外受了風,被這樣一溫,就打了噴嚏。 “陛下,是那個尿壺呢……” 女官只說了這幾個字,便叫我寒毛倒豎——怪不得,她們要把我帶來這里。 她們想讓我死。 “……那便退回去罷,讓他們送個好的來?!?/br> 我幾乎要癱在地上。 我連爭辯的機會都沒有。像我這樣的牝犬,連瞧陛下一眼,都是大不敬的。 可是若被送回去,我怕也會沒了命——司寢監是不養閑人的,她們會把貶作廁奴,或是交給異獸苑的瘋醫…… “等等,是剛才那個孩子嗎?” 元貴妃開了口。 “陛、陛下,不、不要……” 一陣水聲。我豎起耳朵聽著,等待著我未知的命運。 19 “……求、求陛下慢、慢些,太、太快了,臣、臣妾、呃、嗯、受、受不住……” 比起貴人們的歡愉,我的性命并不重要。然而因著元貴妃方才的那句,女官們也不敢攆我,只跪在浴池外,等陛下先盡了興。 “唔……” 水聲終于停了下來。殿內彌漫著情欲的氣息。又過了好一會兒,元貴妃才又出聲: “臣、臣妾已四十三歲了,早就過了生育的年紀……陛下不、不必把龍精浪費在臣妾身上……” 陛下今年三十八歲,元貴妃又比他年長五歲,確實再難有孕了。 “阿姊……” 陛下的聲音傳來。不似方才對我的凜冽,那是綿綿不盡的、叫人嫉羨的依戀。 “剛才那個孩子……” 元貴妃似還想著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害怕她像那些女官那樣,說出要我性命的話。 “嗯?” 陛下對著元貴妃,似乎格外有耐心。 “臣妾看她年紀還小、比榆兒還小……也是可憐,便、便饒了她這一回罷……” “阿姊看誰不可憐?她在床笫間掃了朕的興,還差點過了病氣給阿姊,朕沒打她板子、只把她送回去,已是寬仁的了,怎么在阿姊眼里,反倒成她可憐了?” 陛下這兩句話,便把我嚇得失了禁——這樣的罪過,要是嬤嬤們知道了,必會打死我的。 20 “啊呀,這是什么味道?” 那女官們的鼻子甚是靈敏。我坐在滿地的黃濁里,忍不住啜泣起來。 “真是個作死的,竟尿出來了!” 既嗅到異味,便有女官前來查看。她看著我,知道我要大禍臨頭,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 我想起了異獸苑內,那些人頭犬身的畜牲——那樣的怪異和絕望。我再忍不住,哭出聲來。 倒不如死了好了。 女官們大約沒見過我這樣的牝犬。 她們七手八腳地試圖捂住我的嘴,想要把我拖出去。 “這是怎么了?” 是元貴妃的聲音。 21 我跪在玉榻前,低著頭,不住地啜泣著。 “莫要哭了……” 元貴妃的聲音很是溫柔。跟在她身邊的女官給我遞來了帕子。 “母、母狗不配、嗚、用、用這個……” “先擦一擦眼淚罷,莫要把眼睛也哭腫了……” 我接過了帕子。因著侍寢時那頓劈頭蓋臉的耳光,我的雙頰已腫得扭曲起來。 “貴妃娘娘既要給你做主,你便說罷?!?/br> 陛下臥在玉榻上,手搭在元貴妃的一對雪乳間,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22 “……母狗知道自個兒卑、卑賤……嗚、嗚……不、不敢攪擾陛下和……嗚、嗚……貴妃娘娘的興致,可jiejie們這樣,便是要母狗去死了……” 想到被退回司寢監后,那生不如死的下場—— 我怕得渾身都哆嗦起來。 “阿姊……” 陛下原只是旁聽的,見元貴妃跟著抹了淚,便坐起身,為元貴妃拭起淚來。 “都是朕不好,叫阿姊想起了從前的事來……” 待元貴妃情緒稍好了些,陛下才停下安撫,向跪在我身旁的、面色慘白的女官們看去—— “皇后掌管鳳印,一向訓導有方,不想出了你們這樣的東西,來人——” 便有太監奉旨入內。只見陛下指著那帶頭磋磨我的女官,道, “把她帶出去,剝衣杖責二十,闔宮觀刑;其余的,杖責二十,以觀后效?!?/br> 剝衣杖責,于我們牝犬是常事,但于華族出身的女官而言,已是很大的羞辱了。 “至于你……” 女官們俱被拖了出去,杖責的聲音此起彼伏。元貴妃伸出手,想要拉一拉陛下浴衣的衣角,卻被陛下捉住、遂反握住, “既弄臟了朕的清池殿,便給朕舔干凈罷……” 23 深夜。 寢殿內。我跪在角落里。月影紗內,陛下枕在元貴妃的雙乳間,含著一側的rutou。 聽嬤嬤說,元貴妃正是憑著這對能哺乳的奶子,勾走了陛下的魂兒——后宮之中,無論誰侍寢,都不得留宿,只由元貴妃陪寢。 我想著司寢監嬤嬤的話,忽覺有人向我看來。 青檀木架上的明珠發出熒光,照亮了陛下的玉容。 我連忙轉為爬姿,以最規矩的牝犬姿態,從床尾爬進了暖衾內。 項圈鑲嵌的明珠驅散了被內的黑暗,我以首拱起了陛下寢衣的下擺,尋到龍根的所在。 陛下的龍根,與我在司寢監見過的、牡犬的那根完全不同。僅僅是沉睡之態,便如巨龍一般。 我迫不及待地把龍根納入口中,遂放松喉嚨。 陛下長驅直入。他很快地在我的喉嚨深處尿了出來,我抿住嘴,安靜而快速地吞咽著,直到陛下尿盡,我才小心的吐出龍根。 “舔肛?!?/br> 陛下既愿意受用我,我便歡喜起來。他側過身,把被我舔舐的、已經半硬的龍根插入元貴妃的后庭內,又抬起一條腿,搭在我的奶子上。我伸出舌頭,先舔舐了一整圈龍肛,再用舌尖輕輕地點起xue位。 寢殿內的熏籠燃著安息香,陛下和元貴妃已沉沉地睡去。 我沒有絲毫的倦怠。 畢竟,我是在給心愛的、我的陛下舔肛呢…… 在黑暗中,我輕輕地、抓住了陛下寢衣的一角。 身為司寢監的牝犬,若想在這波云詭譎的深宮活下去,總得先尋一個立足之地。 而利用嬤嬤告訴我的、元貴妃那無處安放的同情心,從而剝衣杖責這些御前女官,便是我在這深宮立足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