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向死而生5(女主虐男奴梗/賞玩rou莖梗/酒池rou林梗)
錦帝召來了從醴泉山趕回的兩名暗衛,細細地聽完了他們的所見。 “陛下……” 因著幾日的高熱,此時錦帝的鳳眸內已堆滿了血絲,像極了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鬼。 “越氏……” 他念著越氏的名字,恨不得立時千刀萬剮了她。 “魏全呢?楊氏呢?他們都死了不成!” 龍息呼嘯。在場的眾人都伏下身去。只聽“咣當”一聲,湯藥灑了一地,侍女發著抖、連連磕起頭來。 那兩名暗衛悄悄地對視了一眼。他們沒有宮正司楊氏叛主的證據,空口無憑,怕會引火上身。 “說!還想替誰瞞著!” 若在平時,他們這點小心思錦帝多是裝作看不見的??扇缃癜㈡K死,錦帝已經容不得半點欺瞞了。 “臣、臣等聽德夫人說,是宮正司的楊姑姑,主動尋上了皇后娘娘……” 楊氏嗎…… 湯盅碎裂。錦帝緊緊地攥著其中一片碎瓷,鮮血蜿蜒而下,劇痛讓他更清醒了些。 怪不得。 明明回回宮正司關于阿姊的呈奏都是一樣的,可他偏偏就眼盲心瞎,看不出楊氏的敷衍…… 魏全不是楊氏的對手。不等暗衛們再言,他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全貌——想來是楊氏扣押了魏全,收了他留給魏全的兵符,然后將阿姊交給了越氏。 是他信錯了人。 可是明明是他信錯了人,卻是阿姊替他付出了代價。 梁放遣來的斥候入內時,正見著御醫們跪在寶座旁。陛下的手似乎受了傷,他下意識地想要問候,卻被陛下的眼神止住了。 “梁放遣你來有何事?” 陛下的聲音很輕,卻殺意濃重。他連忙跪地叩首,將梁將軍的口信一字不落地稟報陛下。 原來梁放獻給阿爾罕那三策,每一策都是沖著叫阿爾罕毀家滅族、叫蒙族國破家亡去的。蒙族人已在返回王庭的路上,阿爾罕也已收下了那十萬梁家軍——那是楔進蒙族的一柄利刃,只待錦帝一聲令下,便會殺得蒙族血流成河。 這也不枉錦帝將整座華京都讓與了越氏,徹底蒙蔽了阿爾罕的雙眼,好讓他心甘情愿地踏入死亡的圈套。 錦帝垂下了眼。 這是個絕妙的陷阱,可他已先墮入深淵——為了越氏和阿爾罕這兩個狼子野心之徒,他的阿姊,死在了萬里之外的黑夜里。 噬心般的、無處不在的痛楚,每一時、每一刻都在迫不及待地入侵,叫他再不得半分歡愉。 “唔、唔……你的舌技很好呢……” 萬里之外的禁城。坤宮的偏殿內,新砌的玉石酒池已騰起裊裊的霧氣。六個面如冠玉的美男子赤身裸體地跪在池內,越氏坐在玉石池壁上,玉足輕點池內的美酒,發出“噼啪”的水聲,酒水濺在那美男子們的面上,直叫他們眼內迷離、兩頰微醺。 另有一條牡犬跪在越氏的胯下,正陶醉般地吮吻著越氏的rou蒂——那rou蒂已興奮地挺立,宛如一粒豆子般大小,牡犬特地用牙齒輕咬住此處,便聽越氏發出一聲難耐的聲音,如霧般的陰液噴射而出。 “你、你個小sao嘴兒,倒別有一番滋味……” 越氏被伺候得爽利了,遂從胯下牡犬的肩膀上起身——她方才是跨坐在那牡犬的肩膀上的。她抬起手,對那六個眼內滿是對她的膜拜與欲望的美男子道: “你們六個sao蹄子,照著嬤嬤說給你們的規矩一字排好罷……” 這些美男子也是新選來的牡犬。他們一聽皇后娘娘的吩咐,立時從滿池佳釀中起身,直身頂胯,將自己傲人的rou莖展示在皇后娘娘面前。 那rou莖雖遒勁的各不相同,但每根皆粗長碩大,連那晃蕩著的雙丸都格外飽滿。新染的正紅色指甲撫上rou莖和雙丸,被撫慰的人胯部微微顫動著,他咬著唇、額上滲出了細碎的汗珠,卻一動也不敢動。 “你們的saojiba不遜于蘇鈺的呢……” 越氏掂量起沉甸甸的卵丸,輕嘆道, “只可惜……你們是比奴才還賤的sao狗……” 越氏放了手。那牡犬暗暗地松了口氣,上位者的威壓實在叫他承受不住。 前幾日她又來了月信,她沒能懷上蘇鈺的孩子。她想要個天下最尊貴孩子的心愿落空了,蘇鈺也將她視若洪水猛獸,除了上朝外,竟連面也不肯見了。 她眸色陰沉,這些牡犬雖都是美男子,可想到自己的孩子要沾上這樣下賤的血脈,她又感到如此厭惡。 然而蘇鈺已與她離心,她籌謀多年得到的江山,斷不能送與旁人——她必須得有個孩子,說是蘇錦的也好,說是蘇鈺的也好,反正她本來也是蘇家血脈,也算不得鳩占鵲巢。 罷了……只要一個孩子,庶子嫡子的,不過是她cao縱江山的工具罷了。 越氏如此安慰好了自個兒,終向旁邊跪侍的宮人使了眼色,那宮人膝行向前,將晾溫的助孕湯藥端與越氏。待越氏端起、一飲而盡后,那宮人向牡犬們喝道: “腿再叉大些!jiba再挺高些!” 六人的六根rou莖呈一排狀、整齊地挺立在越氏面前。越氏輪流勾住牡犬的脖頸,用她的rouxue在這些牡犬的guitou上徘徊。這些牡犬們皆被禁欲一月有余,rou莖根部及卵丸皆被金絲緊錮,半滴jingye都流不出來,現下被越氏這般挑逗,竟各個扭動起腰來,嘴里也爭相著說些討巧的自辱之言。 “求主子瞧小公狗一眼……” “主子,賤狗的狗jiba最大,主子坐上來,必叫主子弄得舒服……” “主子,公狗的sao蛋給主子囤了滿滿兩袋的子孫液了,定能叫xue主子吃個痛快……” 越氏聽著這些下流yin賤之語,卻不如從前那般能夠辱得盡興。她甚至有些厭倦地抬起頭,看向跪在角落的、正垂首看地的左謙,這才有些興致轉圜—— “既是想選像蘇鈺的,那必要叫他相好的來了……王八,過來嘗嘗,看看那根jiba更像你的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