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久別重逢5(雄競梗/女上男下梗/舔舐陰蒂梗)
石門緩緩地開啟。 石室內的燈燭已經燃盡。坤宮的心腹們提起玻璃宮燈,照亮了玫瑰椅上那桀驁的背影。 “主、主子?” 最忠誠于越氏的女官試探道。因未聽到越氏的回答,她擔憂地上前,輕輕地握住了越氏的手。 還有溫度,只是微涼。 “呵……” 在主仆二人一坐一跪對視良久后,越氏終于嗤笑了一聲,遂流下淚來。 宮人換上了新的燈燭,石室被重新照亮。刑架之上,越相的身子已經僵硬,他怒睜著雙眼,似是在咒罵著什么。 但已無從得知了。 “主子……” 女官不知方才發生了何事,只以為主子被越相的死沖撞了,便要扶起主子向外走去。 “竟然是這樣……” 然而,正在她要扶起主子時,主子卻揮退了她,自己站了起來,她并未站穩,但卻踉蹌地向外走去。 越氏的面色白得可怕,眼中卻閃動著另一種光芒。她拾級而上,向著地牢外、那耀目的夕陽走去。 是夜。 雖已深秋,坤宮院內卻是一片春色。那假山石上,或坐或臥著條條牡犬,他們搔首弄姿,以期主子的臨幸。 只見一匹“牡馬”從亭子內爬了出來,越氏雙腿敞開,跨坐在他結實的背脊上,她一手抓著套在他脖頸處的韁繩,另一手向下揚鞭,鞭尾正好落在那根“馬rou”上。 “唔——” 越氏翻身下馬,玉足才剛落在石階上,便有那大膽的牡犬爬了過來,討好地舔舐起她的腳趾。 “呵,你倒是乖覺呢……” 因著越氏回宮后的陰沉,牡犬們并不敢親近,如今一條牡犬得以近身,便有更多地湊了過來。越氏坐在擺了熏籠的山石上,雙足隨意擺動,引得下方的牡犬們爭相舔舐。 “嘖、嘖……” 十數條牡犬爭搶十只玉趾,雖不很激烈,卻在越氏心腹的授意下演變成了斗獸般的殘酷——能夠被主子看上并寵幸的牡犬便得高位及財帛,不受主子待見的便被發落去廁行,成為人人可欺的“牲畜”。 只見一條牡犬伸直了脖頸,剛將圓潤的趾頭含進口中,它身邊總也搶不到的牡犬便心生妒忌,一頭撞向了那條牡犬,害得那牡犬被迫吐出了越氏的腳趾。 “可真是條調皮的狗兒呢……” 越氏瞧著這爭風吃醋的場面,不僅不安撫那被搶奪了寵愛的牡犬,反而故意地將那使壞的一方攬入胯下,賞他口侍起自己的陰蒂。那條牡犬自覺得了主子的青眼,歡喜地用舌尖挑逗起挺立的陰蒂,時舔時嘬,又沿著濃密的恥毛一路向下,直至后xue處停下—— “舔!用舌頭為本宮的后xue止癢……” 越氏在床笫之事上也甚是嚴苛。牡犬不敢怠慢,立時用舌頭轉著圈地打濕后xue周圍的褶皺,越氏被舔得興致高漲,一時敞開了腿,圈住了他的脖頸。 就在越氏即將入港、將熾熱的陰液賞給胯下的牡犬時,宮墻外卻傳來了敗興的唱喏聲—— “江王殿下到——” 越氏的身子一僵。 她已經從越相口中問出了自己的身世。那個答案的確讓她滿意,作為回報,她也給了越相一個痛快。 她是母親與先帝私通的產物。 越氏抬起眼,視線越過嶙峋的怪石,來到宮墻之外。宮燈將蘇鈺的面容照得格外清雅,他的身材修長而挺拔,頗有文竹之風。 可惜,他是個好君子,卻非好君主,他甚至不懂得韜光養晦的道理——她一手扶植起來的蘇鈺,竟從一開始就違逆她。 明明都是先帝的孩子……坐擁天下的機會,她卻從一開始就被剝奪了——而她最為看重的權力,于蘇鈺而言卻無關緊要。 混合著嫉妒的怒意在她的心內翻涌。她的手覆上了小腹——那是她刻意設計的一場魚水之歡,既然她名不正言不順,那便懷上一個太子,再通過襁褓嬰孩掌控這萬里江山。 “快請進來——” 牡犬們四散離去,跪侍在側的宮人上前,為越氏穿上流水紋的褙子。蘇鈺步入院中,便見越氏端坐于上回的亭內,正斟著一杯茶。 “江王殿下,請坐?!?/br> 縱然越氏熱情相邀,蘇鈺卻踟躕不前。上回被設計的種種尚且歷歷在目,他只拿起身后太監捧著的戰書,遞給迎上前來的越氏的心腹: “這戰書……孤不能用印?!?/br> 越氏瞇起了眼睛。 蘇鈺的仁慈,于她而言則是一種愚蠢。他們與蘇錦已是生死對頭,如今雖帝都在手,然而撤換邊軍將領的懿旨還在路上,若不借阿爾罕之手除了蘇錦,一旦死灰復燃,他們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殿下雖有好生之德,然而那蘇錦在位時,可并不念及你與他的兄弟情誼……從先廢妃林氏被逼自盡,到左謙全家獲罪,再到左謙受辱身死……縱然你不計較他給你的欲加之罪,難道你能替死去的人原諒他嗎!” “孝”、“義”二字加身,蘇鈺的眼神黯淡下來——母妃離世時蘇錦不過十一二的年歲,且當時的主謀越帥早已身死,父皇也曾提過,他最對不住的,便是先元后與幼子蘇錦…… 若不是左謙無辜受累—— “罷了?!?/br> 蘇鈺只覺疲憊。他從來無心權勢,只想做個閑散王爺,與所愛之人過著閑云野鶴的生活,然而一步錯、步步錯,最終還是走到了風口浪尖。 只他最終也未落印。他將攝政王寶印,與那道宣戰的詔書,一同歸還給了越氏。 越氏目送著蘇鈺離開。 她摩挲著寶印,那方寶印是由一塊珍稀的玉石、經名家之手雕琢而成的,觸手生溫。 “可惜本宮沒有別的選擇……” 越氏嘆息道。女官不敢答話,只將那卷詔書展開,再取來白玉嵌寶石的印盒。越氏拿起寶印,落下了“攝政王印”四字。 “送去罷……攝政王既病了,明日早朝時,便不必留他的位子了?!?/br> 心腹領命,捧著詔書,行禮離去。越氏抬首,秋夜蕭索,天上唯余一顆搖搖欲墜的星辰。她剛想命底下人再牽幾條牡犬來提興,卻見午間被她支使出宮的心腹步入宮門,躬身向她走來。 “宵家人子死了?” 那宵家人子不過是個首鼠兩端的貨色,本不值得她心內波動。只宵家人子是為她做事的,且當初是帶了一隊黑旗軍去的,沒了幾日的蹤影,忽地又在妓寮被尋到——據心腹說,那尸首有累累傷痕、死相可怖,rouxue被生生地撕裂、甚至連胞宮都被掏了出來,而最吊詭的,便是那血rou模糊的rouxue處,被人以她對待菊氏同樣的方式,插入了一根尖利的稻草。 “跟著她的黑旗軍呢?” 越氏問道。 “那隊黑旗軍倒是回來了,說是把宵家人子送回禁城的西天門處后才走的。奴婢也打聽過了,的確有人曾在那里見過宵家人子,只是后來,她便又不見了……” 心腹的稟告聲漸低。越氏蹙起眉頭,正要厘清此中詭異之處,卻聽“咚”的一聲,那心腹猝然倒地。越氏一驚,起身試探,心腹的鼻息脈象皆無,竟就這樣死在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