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再墮為犬3(血腥慎入:人車巡游梗/尿辱梗/殘虐梗/錯過梗)
“嗚……” 未經潤滑的后xue立時綻開,鮮血一滴接著一滴地落下,左謙痛得呼吸一滯,卻強忍著、想要聽一聽背上阿桃的情形。 原來這二人是首尾倒放的,左謙的頭部正對著菊氏的臀部。本在歇息的士卒從菊氏的后xue內抽出陽具,卻正好觸到了埋在褶皺內的金線,菊氏被這么一激,本已癱軟的身子又哆嗦了起來。 “喲,這娘們的屁眼兒……竟是被縫過的?” 這一句話宛如在熱油里澆了一整勺的沸水。帝王禁臠,宮闈秘辛,殘忍而yin靡地勾起了士卒們的興致。菊氏被扳住了兩條腿,被迫將那最恥于見人之處袒露出來。 “哈……看看這是什么?不僅屁眼兒被縫過了,竟連個屄唇都沒有了?到底還是陛下的花樣兒多……” 這些粗人原是些見洞就插、泄完即走的,哪里見過被這樣細碎褻玩的、近乎磨折至骨髓的玩意兒?便紛紛搶著要看,那扳著腿的也煩了、況菊氏還在不斷掙扎,干脆尋了麻繩,繞著大腿根部、又反折了小腿,將菊氏的下半身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板之上。 那紅艷艷的、如同猴屁股般的殘缺之處一覽無余,菊氏噙著淚,卻因雙手被縛、不能遮掩。極度的驚懼之下,她劇烈地喘息著,被繩縛得、被迫高隆的雪乳也顫巍巍地哆嗦起來。 她雖被割了rou唇,卻一直受著陛下格外的寵愛,且此前乾宮女官們悉數被杖殺、盛傳是因對菊氏不敬所致,更無人敢拿此事再辱菊氏。如今陛下身陷蒙族,黑旗軍卻聽了越相此前散布的、菊氏狐媚惑主的謠言,可各個都把菊氏當作了林氏之流的罪人來看了。 “個sao娘們……問你呢,這光板樣兒的屄洞,陛下也cao得下去嗎?” 原本捅了嘴兒的那根陽具射了精水兒、被拔了出來,菊氏歪著頭、不住地嘔出那濁液,耳邊傳來了又一句粗野的、yin辱的問話。就在問話的當口,有士卒已忍不住將小指戳入那roudong之中,他先攪動了兩下,待覺出了空余后,又添了一指: “娘的!屄洞雖小,胃口倒大!” 話音剛落,便有士卒也要試上一試——華朝風俗,孕婦大陰,他們雖稀罕這新奇玩意兒,卻也怕被吸了陽氣,只敢cao后xue、用手瀆一瀆小屄。于是便有第二個士卒上前,還不等第一個抽出手,便把中指捅了進去—— “嗚、嗚!” 因著宵家人子數日來的磋磨,菊氏的前xue才開了這兩指,而這后來的士卒一捅,立時把那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撕裂開來。菊氏渾身抽搐,那曾經被撕了rouxue的痛楚再次漫至全身,她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小獸般、卑微的哀嚎。 “大、大爺……饒、饒了她罷……cao、cao奴才便是……” 雖被陽具貫穿,左謙卻忙不迭地這般求道。他已為刀俎,幫不了阿桃旁的,只求替了阿桃受這份活罪——若不是當年為了一己之私、求娶了阿桃,阿桃或許能嫁個真正的如意郎君,不至于她輾轉流落、誤盡平生。 “你?” 士卒們見“人車”求得這樣卑賤,立時哈哈大笑,更變本加厲起來。那捅著菊氏roudong的士卒解了褲子,直把滿是尿垢的guitou捅進了左謙的嘴里,又用空出的手左右拍打著他的臉,道, “一個沒根兒的東西,倒還憐香惜玉起來了!好好給大爺舔著,也嘗嘗男人的jiba是什么滋味!” “你沒聽方才送他來的人說嗎?這倆可是正經夫妻呢……是陛下為著這個sao娘們,才閹了這個沒根兒的……哼,女人都是些浪貨!浪得男人不成人樣,浪得陛下都快亡了國!” 這一番話搭得很合了其他士卒的心思。這些人都無甚婆娘,素日見到的女子只有軍妓——往往好的也都被上面先挑了去,久而久之對女子便有了股子敵意,更有甚者,把那不得志的郁郁也歸在了女子身上。 “喲,那這個下面的可不就是活王八了?” 這話說得俏皮,引來了一陣哄笑。左謙看著眼前的黑旗軍士卒,如此罔顧人倫、軍紀潰散,心內暗傷——曾經越帥一手組建起來的、阻擋蒙族鐵蹄的黑旗軍,竟被糟踐到如此地步了。 可他已無暇他顧了。背上的阿桃連嗚咽聲都漸漸衰了下去,他豎著耳朵,卻只聽見身下的鐵輪滾動。那楔進他后xue的陽具仿佛韁繩,前后、左右,或深、或淺地攪動著,馭著他這輛“人車”向宮巷深處駛去。而他與阿桃背靠著背,以一種人車齊cao的、殘忍到近乎滑稽的姿態,展露于所有人的面前。 “這便是禍了主的菊氏?好肥的奶子!” 這伙黑旗軍一路cao著人車,一路沿宮巷向前推去。沿途的黑旗軍士卒紛紛上前,觀賞著“禍國”的罪人菊氏——他們自以為萬里勤王,是清君側、振軍威,卻不想被擺布成了上面人手中的一把刀。 宮鴉被驚動,在坤宮的上空盤旋起來。俯瞰下去,只見那輛“人車”之上的菊氏,大張的雙腿內側被書上了“sao”、“屄”二字,而兩只乳兒也被一左一右地寫上了“浪”、“奶”二字,滾圓的腹部更是被提上了“賤”“畜”二字,直看得更多的士卒掏出那話兒——不為cao那淌著精水的后xue,也不會弄那血流不止的前xue,只對著那張覆滿白濁的臉,“嗞”地撒出sao臭的尿來。 “咳、咳……嗚、嗚……” 黃濁的尿水澆開了菊氏滿面的精斑,直浸濕了她的長發,順著長發淋了滿地。士卒們猶嫌不足,又將綁縛菊氏的繩索解開,把她從木板上拖了下來,用一只還算潔凈的奶子擦起剛撒完尿的陽具——順帶著,也拽出了木板下的、同樣精尿滿身的左謙。 “聽說你他娘的方才還護著這個sao貨?活該你當了這個王八!去,把地上老子的尿給舔干凈,要是漏了一滴……” 那士卒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抬手揪住了菊氏空閑的、另一顆奶頭,像拖物件般、將菊氏拽了過來—— “啊、啊啊??!” 曾經獨屬于錦帝的、被視作帝王恩物的乳rou被撕開,潔白的乳汁與猩紅的鮮血飛濺。菊氏凄厲地慘叫一聲,遂有一陣熱流從下身涌出,竟是羊水破裂,腹中的孩兒提前發動了。 “停?!?/br> 宮鴉撲棱著黑羽,落在了轎檐上。蘇鈺掀起簾子,剛想探出頭去,卻被越氏的女官擋住了視線。 “那是……誰的聲音?” 那聲凄厲的慘叫,像極了曾經宮變時、母妃的悲鳴。母妃衣不蔽體、蓬頭垢面地被拖了出來,身后插著兩道亡命牌——寫滿了樁樁件件的、并不屬于母妃的罪責。 “回殿下的話,是個不聽話的宮人,如今禁城換了新主兒,總要立些規矩……” 女官躬身回話道。她身后的手卻輕輕一擺,自有會了意的宮人快步向前,命那礙事的賤人們挪開。蘇鈺看著這表面恭敬、實則敷衍的女官,不愿與她虛與委蛇,只冷冷道: “讓開?!?/br> 女官身形未動。 她偏過頭,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被堵了口的左謙,直到那最后一抹影子都消失在朱墻后,才行了禮、側了身,將那唯余悲鳴聲的、空蕩蕩的宮巷,獻給了轎中的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