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御駕親征4(被俘受辱梗/人rou床墊梗/虐陰梗(輕)/故事線上的重要劇情)
“嘩——” 雖已入伏天,然而邊境的深夜仍有涼意,蘇錦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 他只著一身寢衣,經冷水一澆,寢衣立時貼在身上,露出朦朧的rou色來。蘇錦自覺昏沉,渾身乏力,他掙扎著撐了起來,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境地。 是在蒙族的帳篷內。 他抬起臉,不遠處,帳篷的正中央置著嵌滿了紅珊瑚的寶座——正是蒙族特有的風情。寶座上,坐著一位頭戴王冠、身穿蒙族服飾的男子。 “阿爾罕?” 憑著腦海中模糊的印象,蘇錦試探地喚了一聲。那男子聞聲站起,直走到蘇錦的面前: “如今你該稱孤一聲可汗才是……” 這話還未及說完,下首的蘇錦就嗤笑了一聲。蒙族的可汗雖被打斷,卻不似平日的暴虐,只微微傾身,捏住蘇錦的下巴: “當年,你在華都算計孤的時候,孤就說過,早晚是要cao上你這條yin蛟的……” 龍為皇,蛟為王。當年蒙族將阿爾罕送進華朝為質,看上了年長他幾歲的蘇錦,他本是蠻人,對風花雪月一竅不通、又干了許多焚琴煮鶴的混帳事——好些被那包藏禍心的林氏拿來大做文章、叫蘇錦在前朝的名聲受損。 “……不對,如今應該說……是cao上你這條yin龍了……” 掌風襲來,直打到可汗的胸口之上??珊贡淮虻煤笸肆藘刹?,咳出一口血來。 被階下之囚結結實實地打了一掌,可汗只覺自個兒丟了臉面。不待他吩咐,蒙族的王衛便一擁而上,把蘇錦五花大綁起來。女官上前,為可汗理好了略顯凌亂的衣襟。 “呸!” 蘇錦被強迫著抬起了臉——那頎長的脖頸被套上了滿是尖刺的項圈,只需輕輕牽引另一端,被禁錮之人便會因劇痛而予取予求——只見可汗將那血痰啐出,落在蘇錦精致的眉眼上。 “還以為自己是華朝的君主?不過是孤的階下之囚罷了!” 被獸骨與寶石鑲嵌的靴尖重重地踹在了蘇錦的腹部,后者躲避不及,生生地挨了這一腳,立時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可汗看著蘇錦的狼狽,心內甚是痛快,可在下一瞬,那笑意又凝固起來——蘇錦只咳了幾聲,便忍耐著強壓下去,遂一聲不吭,只抬起眼、仍如上位者般地看著他。 那是一種高傲的、近乎無視他存在般的蔑視—— 直叫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王衛收進了手中的鎖鏈,項圈上的尖刺陷入脖頸,鮮血涌出、染紅了交領,卻只見蘇錦眼神凌厲,未有半分松動。 “阿、爾罕……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只會這些蠻、人的手段……唔!” 只見可汗微微傾身,如鉤般的兩指隔著濕透的衣襟、掐住了胸膛上的rutou,重重地揉搓起來。 鳳眸一凜。無論男女,這rutou均是要害之處,又被拿捏在這異族蠻王手中,辱意與yin意交織,蘇錦捺住騰起的殺氣,攥緊了拳頭。 “好硬的奶頭……” 可汗同為男子,自是知道那些話最能羞辱面前的囚奴,他一邊揉捏著漸深的rutou,看著蘇錦隱忍的神情,譏笑道: “你們華朝人……從百姓到皇帝,從屁眼到奶子,都是一樣的sao……嘖,你這奶頭硬的,足以為你們華朝臣民的表率了……” 說到此處,可汗似是想起了什么趣事,遂向旁邊的女官吩咐道, “去,把你們太后和巫醫叫過來?!?/br> 百里之外,重鎮之內。梁將軍坐在帳內,將面前那份已閱完的邸報揉成了一團,面上滿是郁色。 “哼,這怕是已得了消息,便忙不迭地過來撇清自己了……越相這個老東西……” 邊境之變還未傳回京城,越相就已得了錦帝陷于蒙族之手的消息,卻故作不知、只向陛下發了這份問候的邸報,可謂字字情真、句句意切,顯出越相格外忠君的熱忱來——只是那熱忱也掩不住刀鋒,直尖利地逼向同在邊境、有護駕之責的梁將軍了。 “將軍,陛下是在咱們這里丟了的,倒霉的是咱們,與他們黑旗軍可無關了……” “住口!” 梁將軍厲聲喝道,把下首立著的副將唬得不敢再言。尚未出師,御駕卻被蒙族偷襲擄了去,不但動搖軍心,連天下都要惶惶了。 梁將軍雖止住了下屬的話頭,心內卻也惴惴。他忖著如今蒙族軍中的情形,思緒甚亂——越相早就做了將這丟了陛下的滔天之罪加在他的身上,好落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好處。他也識了出來,便干脆將計就計,以此向蒙族的可汗投誠。 只是他雖投誠,卻還未到投降的地步??煞讲拍欠蒇笾?,一句“爾等如護駕不力,當自戕謝罪”,便幾乎明示了即將而來的抄家滅族之禍。 這等還未過河便已拆橋的小人作態,叫梁將軍后頸發涼。他看向了跪在下首的、家里的信使,問道: “父親如今可還好?” 梁家既有將領在外,闔族都被困在京城。信使聽見大公子的問話,回道: “老爺如今稱病不出,陛下仁德、之前又吩咐過宮里,這才得了太醫過府問診……倒是越相那邊,盯得甚緊……” “除了家書,父親可讓你傳了旁的話?” 越相既起了借梁家除了陛下、再動手除了梁家的念頭,這樣緊盯著梁家的小事倒也不值得生氣了。信使將那還未完結的抱怨咽了下去,將老爺的吩咐道出: “老爺來前吩咐過奴才,如大公子不問、奴才便不可說……卻也只一句話,便是—— 箭在弦上,當發則發?!?/br> “嗯、嗯……” 萬里之外的梁將軍還在焦灼之中,而在京中,身為始作俑者的越相因錦帝落入蒙族之手、一招黃雀在后使得甚是志得意滿,將府中新收的的嬌妾美姬都喚進了臥房,戲了一把白花花、赤條條的酒池rou林。 只見拔步床上整齊地躺了十位美姬,各個挺起胸脯,將一對肥乳獻給正在上方翻滾的老爺享用。其中一個伶俐的美姬,因老爺跪坐在她的乳上,她便強撐著抬頭、伸出小舌,小意地侍弄起老爺拱起的腚眼。 “嗯、嗯……緊、緊!這屁眼兒,比你主子奶奶還要好cao……” 只是正在興頭上的越相卻未體會到那美姬的討好,他只隨手抓起了跪侍在旁、面帶媚笑的小李氏的奶子,又抬手扇起胯下的rou臀,直打得臀rou蕩漾、將他的陽物夾得更緊了起來。 “這可是賤妾用心給主子爺尋來的緊屁眼……又用搗屄棍試了才敢獻給主子爺的……” 那“搗屄棍”是越相那話兒仿物的別稱。越相聽了這話,把小李氏摟進懷里,肥厚的舌頭伸了出來,吮住香唇,嘖嘖作響。 越相雖自詡風流,可他年逾五十,又不加保養,吐出的口水便有股酸臭之味。小李氏深嫌,卻不得不吞了下去,她不愿再咽這令人作嘔的口水,便想禍水東引,故意地看向角落處、已淪為尿壺的大李氏,道: “賤妾真真兒為老爺叫屈……老爺說這些屁眼兒緊,那便是從前未好好嘗過緊屁眼兒的滋味……可見是有人藏私、不肯將緊屁眼兒送過來呢……” 果然,話音剛落,越相便怒咳一聲,也看向了角落處的大李氏。大李氏心恨小李氏的作踐,可她已被打得怕了,只好哆嗦著爬了過來,先張開嘴、接了越相咳出來的濃痰,待吞了下去,才自扇耳光、又自辱道: “賤屄不敢藏私……實在是賤屄眼神拙劣,才……” 大李氏一行說,一行扇得自己臉上噼啪作響,幾下就紅腫起來——這是小李氏給大李氏立的規矩,因怕這沒有定性的越相回心轉意,小李氏特地叫她每日自個兒把臉摑腫、好絕了越相憐惜的可能。 “捅屄!” 有了胯下這白嫩嫩的肥屁股,越相清了嗓子眼兒,也懶得再親自動手,只吩咐起跪候在側的侍女。大李氏瑟縮起來、想要護住自己的陰部,卻被兩個侍女架起,另一個侍女拿來一根布滿尖刺的“搗屄棍”,陰笑著上前,直把那爛糟糟的rouxue再次捅開。 大李氏的哀嚎仿佛是這場酒池rou林最好的助興。血色暈開,在一片春意盎然中,只見越相大笑著抽出了埋在美姬屁眼內的陽物,遂捅進了小李氏水淋淋的小sao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