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夫人禮成2(隨軍性奴梗/慎入:luanlun梗(彩蛋)/故事線上的重要劇情)
陛下重賞菊氏一事傳遍了后宮,闔宮皆羨這位本就破格晉封的元夫人,除德夫人外,其余二位夫人雖聽到了傳聞,但到底自恃身份、未說什么,最氣不過的是那些出身頗高卻無恩寵、只得了個散號的小主們,她們不僅很幫著傳了些閑話,心底也頗積了妒恨。 午后,宮外的越相與梁尚書一同遞了牌子。錦帝心知他們是為何而來,只他對德夫人含愧、不好隨意打發了梁尚書,便在博學齋見了他們。 “微臣參見陛下?!?/br> 大約是逢著菊氏升夫人的喜事,錦帝一改往日以玄色為主、穿了一件秋香色的白衫,外面籠著一層煙云紗,倒是多了些年輕公子的風流、少了些帝王的凌厲了。 “平身?!?/br> 梁尚書起身,不等身側比他高一級的越相先言,便面色不霽、語氣也不善道: “微臣在宮外聽聞,陛下有意晉菊氏為夫人,還賜號‘元’,微臣以為這樣胡鬧的事,即便是流言也有損圣譽,故而微臣請陛下責令宮正司,嚴查此流言的源頭?!?/br> 梁尚書說罷,便抬頭看向了錦帝。他已向宮正司的人查實過,陛下確已給了楊嬤嬤詔書、后宮也確在籌備菊氏的冊封典禮,才前來面見陛下。他一口一個“流言”,也是為了委婉地求陛下收回成命。 “卿家勿憂。那并不是什么流言,朕已下了詔書,晉了菊氏的位分……不過這是后宮之事、也是朕的家務事,后宮不得干政、前朝也不涉后宮,大戰在前,朕便未將此事告知前朝,只叫皇后攜命婦們準備了?!?/br> 錦帝聽了梁尚書的話,知他是在試探。自明旨后宮以來,很有些妃嬪的母家遞牌子求見,只他心在兵部,便都打發了。 梁尚書聽見陛下那句“前朝也不涉后宮”,明白陛下在堵他的口,卻未止住,只繼續道: “陛下也說大戰在即,如今皇長子還未尋到,陛下卻忙著封什么‘元夫人’,實在不是明君應有之舉?!?/br> 這話說得很重,更像是老丈人對女婿的牢sao,而不是臣下對主上應守之禮了。 錦帝拿起茶碗,掀蓋斂目。越相看在眼里,心內暗喜。這些日子,梁尚書先是丟了愛女,遂主和未成,而今日陛下又擺出這樣一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模樣來,也怨不得梁尚書失言冒犯、多日的積怨一齊發作了。 “梁大人言重了?!?/br> 還未及君臣二人再言,越相便尋機開口,對梁尚書道, “皇后娘娘入宮時也逢蒙族侵擾,德夫人本應作為媵妾陪嫁,可彼時梁大人卻也奏請道夫人乃陛下的貴妾、當以皇家的顏面為重,最后陛下不是也在大婚前、以半副皇后的儀仗迎德夫人入宮的嗎?” 這倒是真的堵了梁尚書的口了。既然當初自己的女兒逾了規,如今便莫說旁人越了矩。越相用旁光瞧著梁尚書的臉色,心內頗為愉悅。錦帝抬眼,茶霧裊裊,隱去了他的目光。 “梁大人?!?/br> 話已說到方才的份上,叫梁尚書再難下臺,他直言告退,郁郁而去。越相也隨之言退,快走幾步,追上了梁尚書。 “越相還有何指教?” 不同于面色鐵青的梁尚書,越相卻是滿眼笑意,竟作揖賠罪道: “方才越某的話,還請梁大人海涵了……咱們同為陛下的肱骨之臣,戰事在即,實在不應為此小事起了嫌隙才是?!?/br> 那越相故意加重了“戰事”二字的音節,倒像在暗示什么一般。梁尚書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回望著那塊寫著“博學齋”的匾額。 細碎的金箔閃動,萬里之外,華朝與蒙族的邊境處、大漠與孤山之間,正是鎮北大將軍、梁家長子率部的駐扎之所。 “報——” 彩色旗子背負在后,座下馬蹄翻騰、揚起塵沙,斥候的首領亮出手中的令牌,陣門大開,他再一夾馬腹、直向主帳奔去。 主帳之內,梁將軍正坐在主座上、讀著從華都梁府快馬送來的家書。他的眼內漸生火光,原本俊朗的面容扭曲出了怒色: “……竟敢如此對待阿媛……” 遒勁的掌力拍在案上,叫下首跪著的、前來送信的家仆唬出了一身冷汗?!鞍㈡隆笔堑路蛉说拈|中之名,梁尚書與夫人感情甚篤,梁家幾個兄妹皆系嫡出,而德夫人作為唯一的女兒,自然備受兄長們的疼愛。 “報——” 梁將軍剛想再細問一問,便聽帳外似有斥候來報,他只好揮了揮手,示意家仆到屏風后暫避。 “將軍,前方五十里似有蒙族的蹤跡,末將看那車騎,竟像是王、王族之徽……” 這一報非同小可,直叫平日沉穩的梁將軍也坐不住了。他連忙起身,一邊向掛著地圖的架子處走去,一邊繼續問道: “從何方向而來?” 斥候的首領跟隨梁將軍多年,知他多慮之事,在探查時就有心留意,便道: “從正北而來?!?/br> 梁將軍在地圖前站定。他一邊聽斥候的首領報那蒙族的行進之速,一邊用手指丈量著,又道: “來兵幾何?” “回將軍的話,蒙族人數眾多,有遮天蔽日之態……末將估摸著,怕是不下二十萬……” “哼?!?/br> 只聽梁將軍冷哼一聲,遂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這斥候的首領,道, “你倒慣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什么遮天蔽日之態,區區蠻族能遮了誰的天、又蔽了誰的日!若以后再敢說此等動搖軍心之語,可別怪本將軍不顧念袍澤之情了……” 斥候的首領也知自己失言。那蒙族的車隊、士兵多以人骨為飾,甚是血腥野蠻,忽地在大漠盡頭出現,又黑壓壓地襲來,確叫人有些膽寒。但無論怎樣,華朝與蒙族開戰在即,也不應出此動搖軍心之語。 “那蒙族似是不知咱們在這兒,看方向,像是沖著黑旗軍去的?!?/br> 梁將軍看向了那手下。梁家與越家雖勢如水火,但到底都是為國的男兒、何必白白流血,斥候的首領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道: “將軍,咱們可要告知……” “不?!?/br> 只見梁將軍打斷了手下的話,他轉過頭,看向那桌案上、還未讀完的家書,緩緩道: “蒙族畢竟是越家的老熟人了,想來即便我們不說,他們也知道如何應對?!?/br> 黑暗的盡頭,食腐的禿鷲落下,停在裝飾戰車所用的頭骨之上——那曾經是鄰邦某個貴族的頭顱,如今血rou消逝,只余森森的骨白之色。 戰車上坐著兩個蒙族的兵長。只見其中一人抬手施鞭,直把前方拉車的奴隸們打得皮開rou綻起來。車側綁縛著數名女奴,另一人抓起女奴的雙乳,肆意地揉搓起來。 “饒、饒……” 與華朝不同,可汗只給出征的蒙軍少許的糧食,好叫這些缺衣少食的蒙族人在遇到敵人時化身為獸,成為王庭征戰的利刃。 “嗯?” 那兵長略一用力,竟見一股乳白的汁液從女奴的雙乳上噴涌而出。他收回了一只手掌,伸舌嘗了一口,臉上浮出了yin邪的笑容。 “給、給孩、孩子……” “啪——” 女奴的牙齒被打落了一顆。她全身被縛,只能由著這畜牲咬住了孩子的口糧,她含著淚,詛咒起不遠處的、似小山般的王車。 “嘶……呃、呃……深些、再深些……” 可汗的王車內則是一派別樣的奢華。軟厚的皮草鋪滿了車廂,更有甜膩的催情香藥熏染其間??珊拐碓谛×质系碾p乳間,一手摸著小林氏的乳兒,一手按住了在他胯間上下起伏的頭。 “另一個多舔我兒的卵丸,把舌尖伸出來舔!再不用心,就看看外面那個罷!” 小林氏的話音剛落,可汗胯下的兩個男奴便立時照做起來。帷裳之外,那整張的人皮還未風干——細看其貌,正是午后不小心用牙齒磕到了大汗陽物的那個男奴。 “我的兒……” 小林氏剛擷起rutou,想要喂與自己的兒子,卻被可汗揚起的一掌打偏了臉: “賤人,還敢以孤的母親自居?孤乃蒙族大汗,是大母神之子,不過是你有幸成了懷孤的容器罷了!當初爬進孤的床帳時說與你的規矩,你都忘了不成?” 不比華朝的母慈子孝,蒙族篤信蒙教,把可汗的出身說成大母神附身妃嬪與可汗交合、再借由妃嬪之腹生下的神子。小林氏被摑了巴掌,心內委屈,臉上卻不敢顯露——她雖是攝政太后,但在蒙族人眼里到底是外族女子,身份是極卑賤的。兒子尚無子嗣,若是兒子倒了、換上一個沒有血緣的新可汗,她便無立身之處了。 于是她只好換上一副yin媚的模樣,把rutou直遞到兒子嘴邊,道: “大汗,可想嘗一嘗賤奴的奶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