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菊氏立威4(侍尿梗/掌摑羞辱梗/luanlun梗)
鳴山深夜,遠處隱約傳來狼嗥之聲。春狩的安營以陛下為中心,再以皇子的長幼、妃嬪的位分向外扎帳,而名門世家及朝中重臣再次之。 “嘶——” 待越相與那小李氏飲了酒、沉沉睡去后,套著一件玄色披風的大李氏從下人住的氈包內溜了出來,因動作大了些,牽動了身上的傷。 “呸?!?/br> 她經過越相所在的主帳時,輕啐了一口。她伺候了這個老東西這么多年,如今兒子死了,竟然就這樣把她當成老狗一樣說扔就扔了——她可不是她那個蠢貨小姐,叫個小sao蹄子爬到了她的頭上,不能夠! 既然老東西不仁,她也可以不義。好在她這些年很在老東西身邊人那里使了銀子,讓她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大李氏在心底盤算著,反正她是不能再生、翻身無望的了,若小sao蹄子懷了種、讓老東西得了個老來子,她怕是比當初的小姐還要可憐百倍了。 思及此,大李氏打了個寒顫。左右不過一個不得好死了,不若搏一搏,把這個越家砸個稀巴爛,大家活不成!她抬起眼,向著遠方的皇帳望去。 手持火把的親衛正在巡行,遠遠看去,宛如一條盤桓數里的火龍。大李氏戴上了兜帽,消失在黑暗之中。 因著明面上仍在鳴山,錦帝少了一個早朝的牽絆,只需批閱暗衛從鳴山帶回的奏折,他便難得偷閑地與阿桃在龍床上歇了個盡興,待他起身時,已是日上三竿了。 見陛下準備起身,跪候在內室的宮人就向外傳話,隨即便有一列啞奴端著盥洗的物事魚貫而入。錦帝不喜聒噪,既然杖斃了從前的女官們,索性叫楊氏換來了一批啞奴——如此,阿桃除了與他外也不會同旁人說話了。 “朕先小解?!?/br> 錦帝本想等著跪在角落里的尿壺爬過來,可卻在下一刻,他的龍根就被溫濕的口包裹住了。 “阿姊?” 錦帝低下了頭,對上了那雙濕漉漉的、小獸般的眼睛。 菊氏不僅含著,還向內吞了吞,直讓那龍頭抵上了喉間的最深處。她是很想伺候陛下一回的——因著她的猴屁股,陛下連口和后xue也不愿cao了。就像昨夜,明明龍根都硬了,陛下卻寧可叫她用手弄出來,也不肯用一用她的口和后xue。 她摸著已顯懷的肚子,怕吵著陛下,又不敢哭泣,惶恐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了才略眠了眠。 “不必如此?!?/br> 龍根從她的喉間抽出,又插入了尿壺的口中。菊氏怔在原地,知道自己又遭了陛下的棄嫌。她偷偷地看向那尿壺的股間,正是陛下最喜歡的淺粉色。 菊氏想起了自己那丑陋的rouxue,其實也不能叫rouxue,只是一個黑黢黢的roudong罷了。宵主兒也好,眼前的女子也好,她們的rouxue都好看,所以才能給陛下舔足、侍尿—— 嬤嬤說了,陛下能在她嘴里拉一泡尿就算她的福氣了。 菊氏低下了頭。她夾緊了腿間、又用雙手遮住了肚子,好掩住這些會敗了陛下興致的地方。 “阿姊?” 錦帝在尿壺的口里尿畢,又叫另一個啞奴舔干凈了尿滴。這些啞奴們都是被藥啞了的,舌頭倒還算靈活柔軟。 菊氏本想著等尿壺接了尿,她也許還能為陛下清理一回龍根,誰知陛下又叫旁人舔了去,她一時難過,落下淚來。 錦帝哪里知道阿桃的心思,見她落淚、又摸著腹部,以為她是與懷小榆兒時一樣、都是因孕中多思的緣故。他如今因著阿桃的依順,已經不太計較她腹中的孽胎了——反正早晚都要送去宮正司,當個罪奴養大罷了。 這是他對阿桃格外的優容了。 “請娘娘凈面?!?/br> 如今的乾宮幾乎不聞人聲。錦帝正由啞奴們服侍著凈面,忽而聽了這句,便側過臉,見一個啞奴高舉著香木制的龍洗,宵家人子正將臉帕奉于頭頂,恭敬道。 菊氏本就伺候人慣了,又存了身殘的卑微,一見宵家人子就心怵起來,直把當主子的體統忘了,拿起臉帕,就要自己洗起來。 “你便是這樣伺候主子的?” 便是從前那些驕橫的女官們,也是不敢當著陛下的面叫菊氏自個兒動手凈面的。 聽了陛下的這句詰問,宵家人子連忙叩首請罪,她自從被陛下罰了之后,就提心吊膽、生怕再觸怒陛下、失去圣心,可偏偏這菊氏多事,害得她又觸了陛下的霉頭。 “陛、陛下,是、是犬妃娘娘自己拿、拿起來的……” 菊氏被忽地這么一提,立時慌亂起來。她害怕地把臉帕松開,哆嗦著就要往床下爬去請罪。 “呵……” 錦帝拉住了菊氏。他已經凈好了面,便叫服侍他的啞奴們繼續伺候阿桃,又繼續冷言道, “看來上回罰的,你倒未放心上,還添了一個分不清尊卑的毛病……” 宵家人子原以為陛下未褫奪她的封號,就還有舊情可尋,如今聞陛下此言,知道陛下動了廢她的心思,立時放下了所有的體面,用力地磕起頭來: “陛下,奴、奴婢錯了,再也不敢了!” 錦帝既降主為奴、叫一個小主給阿桃當奴才,就是為了拿她作筏子、好給后宮立規矩,故而聽了宵家人子這般求饒,便繼續問道: “你有何錯?” 宵家人子本就有些小聰明,此時也聽出了陛下的有意為難。她自知身份卑微,斷不能再逆了陛下的心思,便自辱道: “奴婢原、原該將臉帕浸濕、絞干后再遞給娘娘的,奴婢原是個給娘娘舔腳的、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是陛下和娘娘寬仁,才賞了奴婢貼身服侍的體面……” 錦帝聽完了宵家人子這番自辱,又看了一眼以為自己錯了、抖得止不住的阿桃,想乾宮諸人已有了警醒,又命宮人們將宵家人子拖去宮巷、在那人來人往的地界上當眾掌摑: “……掌嘴八十,每打一下,就叫她把方才對朕說的那些,一字不漏地再說一遍?!?/br> 蒙族王庭,可汗氈帳。 不比乾宮的雅致,蒙族可汗的氈帳多了幾分粗獷的華麗。鑲滿了紅珊瑚和綠松石的寶座上,搭著一張完整的虎皮。寶座前,一名赤裸的白皙少年臉貼地、臀被身后之人錮住,不斷發出破碎的呻吟之聲。 “大汗,太后到了?!?/br> 那正在少年身后撻伐著的,便是如今蒙族的新可汗了。聽到了宮人的稟奏,可汗也不曾抬頭,只揚起巴掌,擊在了少年的臀上,喝道: “不是第一次挨cao嗎?為何不叫!” 說罷,他又扯起了連著少年rou莖上金環的細鏈,那金環穿過了guitou,一經用力、立時將那處割出血來。少年慘叫連連,卻只得可汗的撫掌大笑, “還是華朝人的屁眼兒嬌嫩……” 蒙族人的身形原比華朝人的壯碩,可汗雖只有十來歲,卻已頗為魁梧,那話兒更是可怖??蛇€不止如此,他又戴上了護具,故而陽物便如嬰孩的小臂般,直把少年捅得鮮血淋漓、rou腸墮出。 小林氏剛入氈帳,就瞧見了這yin靡血腥的一幕。她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女官便喝退了服侍在側的宮人們。 小林氏脫去了大氅,露出了那具不同于草原女子的、白嫩的胴體。她故意地扭起了腰,讓那一對肥白的乳兒晃來蕩去,又拉起了兒子的手,道: “我的兒,快來抓一抓娘的奶子罷……” 蒙族不比華朝。只要是異姓的女人,蒙族男子便可父死子繼、兄終弟及。若不是小林氏手腕強硬,現下便不是蒙族的攝政太后,而是給兒子暖床的奴隸了。 那從小抓到大的奶子自然引不來可汗的興趣,只聽他一邊繼續cao著身下少年的后xue,一邊道: “華朝又來消息了?” 小林氏一腔春意遇冷、卻又癢得厲害,只好命女官為她揉起奶子,才呼出一口氣,道: “來了,叫咱們準備好兵馬,一等鳴山的消息出來,西北便是咱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