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菊氏立威2(舔痔梗/口肛交替梗(彩蛋))
乾宮,西暖閣。 不似寢殿變了模樣,這里的陳設倒未大改。楊氏靜靜地候在此處,直到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 “陛下?!?/br> 楊氏轉身,行禮道。只見錦帝身著一襲象牙色的白衫,外面罩了一件煙云紗,絲綢般的烏發由玉簪束起,有一種說不出的俊雅風流。 只是楊氏見了他這般,卻微微蹙起眉來。 “姑姑平身罷?!?/br> 楊氏待錦帝坐在寶座上后,這才規矩地起身,道: “陛下是否太過寵愛犬妃娘娘了?” 方才陛下送菊氏回寢殿,讓她先來西暖閣候著,這一等便從下午等到了晚上。她身為陛下的奴才,并不會因等候主子有半點怨言,只怕陛下在菊氏身上太耗心神而誤了正事——菊氏如今太過依賴陛下,而陛下所求多年,一朝得償所愿,也難免寵過了頭些。 錦帝的唇角漾起了笑意。 他本是打算抱阿桃回龍床上便過來的,只是阿桃拽著他的袖口、怎么都不肯松手的模樣,實在叫他又憐又愛。故而直到把阿桃哄得睡了過去,他脫了那件衣裳,隨便阿桃抱去好眠,才得以脫身。 “是朕不好……” 錦帝心情甚佳,倒也未計較楊氏話中的僭越。 楊氏見陛下如此,也不便多說,直說起另一件事來: “奴婢收到飛鴿傳書后,便命人拷問了在宮內的司寢監一干人等,又瞧了他們的口供,他們與御前女官倒是心有靈犀,都只敢在言語上下功夫,對菊氏身上做的那些也都報給了陛下,倒是沒怎么敢做多余的事……” “……沒有做多余的事?” 錦帝原賞玩著那剛從桃園送來的桃花插瓶,聽到了這句,立時轉頭看向了楊氏, “阿桃的前庭,被那些自作聰明的老東西毀了,還不算做了多余的事!” 楊氏知道這是陛下心頭的最恨。菊氏的前庭被那些東西毀成了那樣,她看著也觸目驚心,可為著陛下打算,她又覺得是個好事。 這樣便絕了菊氏專寵的可能了。 只有雨露均沾,后宮才好為陛下延綿子嗣。 “陛下說的是,奴婢沒有看顧好犬妃娘娘,請陛下賜個數,奴婢待會兒便去宮正司自領板子?!?/br> 這樣皮開rou綻的事,楊氏直跪下請罪、沒有半點猶豫,連錦帝也在心內嘆了句忠仆: “姑姑起來罷,也是朕思慮少了……” 他原想借司寢監的手,再刻意冷落阿桃,好讓阿桃馴順、依從,卻不想阿桃竟會為了他的寵愛,做出這樣慘烈的事。 那半夜也會驚醒、哭泣不已的阿桃,直叫錦帝疼到了心尖上去。 “也是犬妃娘娘從前冥頑不靈的緣故……偏生中間有了小皇子、又碰上了越……” 那下半句還未說出口,錦帝眸光便眸光一凜。 越氏設計阿桃、使之與左謙當眾交媾,是錦帝最預料之外的。彼時阿桃剛誕下皇兒、又那般乖順,他已棄了這個念想,想著與阿桃過上安生日子便好,誰知竟讓越氏鉆了空子…… “越氏……現下在哪兒?” 楊氏因方才觸到了陛下的逆鱗,心內頗有些后悔。聽到陛下問及旁事,她連忙答道: “司寢監把她發落到夜香院……當了宮妓,現下已押回宮正司了?!?/br> 錦帝聽到那“夜香院”、“宮妓”的字眼,松開了手中的桃枝,又撥起了那插瓶中其他的花枝,笑道: “……司寢監那群老東西,旁的一概不行,只這磋磨人的法子卻有的是……” 這句話合了楊氏的心思。她想先留下幾個嬤嬤,讓宮正司學學旁的門路、好給陛下辦差: “那……陛下可要饒了那幾個從犯?有些只是受了脅迫……” “你是說……宵美人?” 楊氏準備了多時的話也戛然而止。她抬起頭,陛下的眸光雖不銳利、只淡淡地看著她,卻叫她被威壓地再說不出來。 “姑姑莫怪,不是朕多心……以往若朕不問、姑姑斷不會主動為誰開口,這才是姑姑最公正之處?!?/br> 楊氏嘆了口氣。 她重重地跪下,先抬手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再道: “奴婢糊涂?!?/br> 陛下聰慧,除了在菊氏的事上,為著馴服菊氏、好讓菊氏對他百依百順,才對司寢監和宮中眾人的行事故作不知之外,又有哪件事瞞得過他了? “既然姑姑想要朕饒了她,那便留著封號,降為家人子,如今阿桃缺人伺候,也叫她過來好好學學規矩罷?!?/br> 楊氏知道這是陛下對她的寬仁,不敢再求旁的,正欲叩首謝恩,卻聽陛下又繼續道, “至于司寢監的那幫人,先送去給阿桃出氣,等鳴山那個押回來后,尋個日子,一塊在阿桃面前處決了罷?!?/br> 可真真的是狡兔死、走狗烹,還要在菊氏面前殺雞儆猴——所謂恩威并重,也叫菊氏既感了陛下解了司寢監之困的恩,也不敢再作從前的那些他念。 楊氏心內稍安了些,陛下到底不是先帝了。 她抬起頭,看著這青年帝王,在燈盞之下,仿佛是一塊美玉琢出來的無瑕玉人。她行了大禮,領命退下了。 宮正司,地牢。 豆大的燈光,映出了越氏的面容。自從被宮正司帶回地牢后,楊氏命人給她用溫水洗了身子,也未在衣食上虧待她——可還不如那被人日夜欺辱的夜香院,她與外面已徹底斷了聯系。 眸色幽深,她忖度著外面的情勢,不知女官把那差事辦得如何了。 “奴婢請皇后娘娘安?!?/br> 已許久不曾有人這樣喚過她了。越氏轉過頭,見是蘇錦的心腹、宮正司的掌事嬤嬤,楊氏。 “楊嬤嬤不必如此,我如今不過是個在這里偷生的宮妓罷了……” 只見越氏面露疲態,顯出被磋磨殆盡后的萬念俱灰來。雖是如此,楊氏正行著的禮卻挑不出半點錯來: “陛下未曾廢后,皇后娘娘還是皇后娘娘,該行的禮數少一點也是不成的……” 越氏只得抬手,叫楊氏起身了。楊氏起了身,又規矩地立在越氏身側,才道: “奴婢今夜前來,是想問一問皇后娘娘與那夜香院一名太監的關系的?!?/br> 越氏的眼內有了一絲波動。那個蠢貨久久地沒有回來,她就疑他被宮正司抓了去……她盡力沉著氣,收斂起眸光: “什么太監?” 這便是撇清關系了。楊氏會因此事來尋她,說明那信沒有落在她的手上,信既沒落在她的手上,而小太監也不知道信內寫了什么,雖會吃些皮rou苦頭,卻也死不了。 那小太監是在御街上被抓的。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從前越氏身邊的、從宮外帶過來的太監——一般男兒哪肯舍了孽根進宮服侍?這樣閹好了進來的,怕是越家埋進來的棋子,故而他們宮正司也很知那小太監的模樣。 只是后來這幾年,沒見那小太監如旁的陪嫁般得到什么重用,而是在坤宮外院做起了灑掃庭除的粗活,便也慢慢放松了對他的監察。 誰知坤宮被這清洗后,小太監流落去了夜香院,又正巧司寢監的那些東西們把越氏也送了過去,倒也算是他們主仆緣深了。 “便是娘娘從家里帶來的那一個,如今他在地牢的另一端,正受刑呢?!?/br> “嗚……” 宮正司的刑罰雖比不得司寢監的yin毒,卻另有一種獨到的狠辣。一如此時在刑架上的小太監,宮正司慣會去尋他內心的恐懼,正向他的殘根處刷著秘藥。 “嗚、嗚……痛、痛??!”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他沒能拿出來信,被主子丟給了越家的一個管事。 那時的小太監既不叫小太監,也不是小太監,他叫小犬兒,只有十二歲,rou莖也還小巧。他被捆著送去了那管事的房內,管事從床上爬了起來,肥圓的身子把那厚重的床都壓得咯吱作響。 “抬起頭,讓爺瞧瞧?!?/br> 越家是李姨娘治家的,這個管事是李姨娘的心腹,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也白日宣起yin來。小太監害怕地抬起了頭,卻正對上管事胯間的陽物。 那陽物長得甚是猙獰,guitou上還沾著血—— “叫你們送些嫩屄來,你們送來的是什么?也不哭也不鬧的,sao的跟個老娘們似的……老子要的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兒,可不是那些婊子窩里養出來的雛妓!” 管事回過神來,揚起巴掌,把那耳光扇得震天響, “腚眼要好生舔,要是再疼起來,看爺不揭了你的皮!” 管事有痔瘡的毛病,也不知從哪里聽說了個偏方,便叫身邊人用舌頭和著口水、每日舔痔半個時辰。 “嗯……看著干凈,沒被人動過屁眼兒罷?” 那送小犬兒前來的人忙媚笑道: “沒有,他一直跟著大小姐……” “哼,大小姐?她自個兒都不干凈了,身邊的奴才又能干凈到哪里去?” 雖是這般說著,那管事還是讓手下的人把小犬兒接了過去、掰開屁股,送到他的面前。 “嗚……啊、??!疼、疼,大爺饒我……” 管事順手拿起皮鞭,將鞭柄插進小犬兒的屁眼里,小犬兒還未來得及浣腸,待鞭柄抽出,便沾滿了鮮血與糞漬,管事見了,又喝道: “爺走旱道的規矩,你們他娘的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