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夫妻皆奴1(被賣屄梗/吊起被cao梗/威脅梗/以口接尿梗/失尿癥(彩蛋))
夕陽西下。 夜香院外的朱墻邊,一群身著青衣的太監們圍成了一圈,似乎正在賞玩著什么有趣的物事。 只見那朱墻上錮著兩瓣白皙渾圓的屁股,兩條腿向外開合,腳踝被鎖鏈吊起,掛在釘入墻的樁上。屁股中間的雙xue皆被穿上了金環,由鎖鏈系在大腿根部,好讓來往之人一目了然地看到內里的春景。 不過這眼前的春景,卻是一片殘花敗柳之態了。 “再給爺爺們吐一個?!?/br> 那白花花的屁股微微顫動,rouxue收縮,似乎在將什么向外推動,如此開合了好一陣后,終于聽到“當啷”一聲。 一枚沾著腥臭白濁的銅錢掉在了地上。 “……一百二十三文?!?/br> 這聲音來自于跪在那屁股下的一個小太監,只見他脖子上套了個筐,筐里裝滿了這樣的銅錢。 腥臊的、惡臭的。 “沒了?” 隨著太監的一聲喝問,那屁股像是聽得懂話般,左右擺了擺。太監上前,拽起那銅管向內捅了捅——沒有聽見碰撞之聲,他有些氣惱,抬手狠狠地摑了屁股幾掌。 “娘的……賣了兩天的屄,就賣了一百二十三文錢?這sao屄不會把錢偷吃了罷!” 他這話一出,立時惹得一陣哄笑。那被掌摑的屁股像是羞愧得紅了臉般,上面用毛筆題的字還依稀可見: “宮屄,一文錢一cao” “爹,這可不是一百二十三文錢,這sao貨是結結實實地被cao了一百二十三回呢?!?/br> 禁城內太監認爹認兒子的也尋常。那被稱作爹的太監使了個眼色,他的另一個干兒子就跑到院內,很快地端了半盆清水過來。 “去,把這賣屄錢洗干凈了,洗過的水也別急著倒,留給這賣屄貨喝。咱們夜香院的清水,那都是要孝敬給主子們的恭桶的,這么個賣屄貨怎配喝!” 那小太監唯唯諾諾地應了。太監們尋到了樂子,吵嚷著回院里用晚飯了。 入夜。 夜香院的燈火漸滅,院外也沒了人跡。只見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屁股處,貼墻聽著院內的動靜。 黑影用那飛天鋼爪勾住了墻上的瓦,翻入了院內。 原來墻內還有一人,正是白天那畏畏縮縮的小太監。此時小太監正用野草的管莖、從鼻孔處給這墻內的女子灌著粥,被黑影一驚,嚇掉了手中的瓷勺。 正掉進了洗了一半的恭桶里。 “廢物?!?/br> 那黑影是向來不屑小太監的,她低聲罵道。小太監也不敢吭氣,只由著她罵,然后卷起袖子,去撈那勺子。 “別撈了,我給主子帶了些吃食,滾回你的去處,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那黑影順手就將那白粥倒了。小太監不敢再撈,只眼巴巴地看著地上的那些米粒,很有些不舍。 這是他今日的口糧。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招主子們的待見,只好咽了咽唾沫,一瘸一拐地回去了——早上來了兩個守角樓的侍衛——因著夜香院在禁城的角落處,他們也能摸進來,非要兩人一起入xue,小太監攔著不肯,就被他們搡了一把、摔傷了腳。 待小太監回去,黑影先摘了那魚皮頭套。月光如洗,映出了頭套中女子姣好的容顏。 原來是當今的皇后,越氏。 越氏卻不急著用膳,只關心這黑影出去一趟的結果: “事情辦得如何?” “……殺了,按照娘娘的吩咐,消息要慢慢地傳過來才好,另一隊正在北上,現下約摸快到王帳了?!?/br> 越氏這才點了點頭。 黑影是從夕陽時分就等在角落里的,那些賤奴們是如何辱了國母的,她都看在眼里。這邊稟完了正經事,那邊她看著主子,就紅了眼眶。 “娘娘……受苦了……” 越氏的手足都被鎖了起來,半點都動彈不得,可她無甚心思多愁善感,又問起了另一個人: “那……他呢?” 黑影一聽她這樣問,立時咬了牙齒,很恨道: “好得很呢,娘娘待他那樣好,如今娘娘沒了消息,他也不知道問一問……” “無妨?!?/br> 越氏打斷了她的話,示意她給自己喂食。黑影趕緊從懷里掏出了吃食,一口一口地喂與越氏。 同一輪明月下,夜風微涼,吹起了寢殿的窗紗。 “嗚、嗚……陛、陛下,求、求……輕……” 菊氏被束起,吊在內室中。她的孕期已有三個月,可卻越發形銷骨立起來,瘦得還未顯懷。她的腹部卻明顯地鼓脹起來,再仔細看去,就見那尿道的口兒被一顆珍珠塞著、后庭處的金鎖也未取下。 自從上回不聽話地尿了出來,菊氏已經足足三日不得解脫了。她一邊忍著前后的漲意,一邊還要小心地用前xue服侍著陛下,辛苦得實在了不得??伤裏o甚法子,只要她想要求一求陛下的慈悲,陛下就會像此刻般,惡意地將龍根插得更深,又俯身在她耳側道: “怎么?不想要這野種了?” 她就只好收了聲,將龍根夾得更緊了一些——陛下不會說是憋漲了三日的緣故,只會嫌腹中的孩子拖累了她。 “這王八膽子也大……這是對朕的母狗舊情未了、開始心疼她了?” 錦帝直起身,冷聲向前責問道。原來跪在這菊氏前方、正在拉繩助力的,正是那腹中孩子的父親,前鎮撫司副千戶大人、今宮正司的御賜王八,左謙。 左謙連忙跪地請罪。他原是負責來回拉動吊起的繩索,好讓陛下無需挺動龍根、就可以被菊氏的rouxue主動地吞吐——他聽到了菊氏的哀求、心有不忍,這才輕了些,卻被陛下瞧了出來。 “賤王八不、不敢……求主子爺爺恕罪……” 錦帝未理會他。 那宮正司的嬤嬤立時膝行過來,握住了左謙后庭內插著的一截陽具,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了起來。 那陽具正是之前錦帝賞給左謙的、由他被閹下的陽物經風干制成。自上回菊氏被診出有孕起,錦帝就命左謙日夜將這根陽具戴在“身上”。 旁邊的大宮女也乖覺,見那王八被罰了,恐錦帝不受用,也膝行上前,拉動起繩索——這力道比之左謙可重了許多,菊氏只覺那龍根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呼痛出聲: “嗚、嗚!求姐、姐……輕……” “啪——” 司寢監的嬤嬤扇了她一掌,菊氏不敢再言,只低低地哭著。 “行了,倒是被自個兒的東西cao得快活起來了……” 錦帝睨著那左謙,后者卻不似他說的這樣。那風干的陽具就像枯枝一般,又哪里得半點歡愉?左謙的后庭皮rou俱裂,灼熱地痛了起來。 “謝、謝主子爺爺恩典,賤王八求主子爺爺再給賤王八一次機會,這回保準服、服侍得主子爺爺快活?!?/br> 菊氏聽到左謙這樣說,眼淚簌簌,落在了下方的毛毯之上。錦帝自她懷了這孩子起就更加挑剔,在左謙牽引的同時又故意地向前挺了一挺,看她快支撐不住,才慢下問道: “朕剛才這幾下,頂到那野種了嗎?” 菊氏最怕錦帝這樣不陰不陽的話,她實在不知如何作答。 “嗯?” 錦帝彎下身去,一手覆上了阿桃的腹部,緩緩施壓;另一手則抓住了阿桃的rufang,將她整個地向龍根的方向拉近—— “不說……還是沒有?” 菊氏被磋磨得眼前一黑,本就憋漲的腹部更是像要炸開一般,她顧不及想些妥帖的話,直哭道: “頂、頂到了……” 錦帝笑了。他繼續施力,直到那rou眼可見的細汗爬滿了阿桃的后背,才又問道: “說,朕現在頂的是什么?” “孩、孩……” 菊氏剛說了一個“孩”字,又更痛了起來,她實在不知陛下是何意了。 “你肚子里的這個,不是朕的孩子,只能叫野種……若以后你再叫錯了,朕就把它cao出來,賞給那王八,讓他同你對食……” 錦帝的話很是嚇著了菊氏,她窒了呼吸,渾身抽搐起來,竟也無意地夾緊了龍根,讓那龍根也噴涌了出來。 “呵……” 跪候在一旁的尿壺上前,為陛下清理龍根上的yin漬。錦帝抬手,撥弄著菊氏的rou唇,道, “朕剛才好像說要cao夠六百次的,剛才cao了幾次?” 菊氏哆嗦了一下,她在心內只數到了三百多次——可她實在是抵受不住陛下另一回寵幸了。 “三、三百……” “竟還不到四百……那待會兒朕便再來一回罷?!?/br> 錦帝的指尖滑向菊氏的后庭,只見那處被金絲緊束、又上了金鎖,甚為滿意,隨即又來至前面的珍珠處——菊氏的尿道正在被這顆珍珠縛住,他起了興致,輕旋了一下那顆珍珠。 “嗚、嗚……陛、陛下……尿、尿……” 錦帝輕笑了一聲,捏住了機關,將那珍珠取了下來——這下便更難熬了,菊氏沒法借助外力,只能靠著自個兒忍了。 “想不想尿?” 錦帝故意撩撥著那尿道的口兒,直把那竭力憋尿的阿桃激出淚來。 “想、想……母狗求、求陛下……” 錦帝收了手。 他揮退了尿壺,向著旁邊的竹榻走去,待坐定后,才吩咐道: “尿到那王八口里……他能接下多少,你便解脫多少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