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零落成泥1(人rou燭臺梗/綠奴預警)
“陛下,皇后娘娘久病不愈,老臣特請了一位民間圣手,想……” “越相慎言?!?/br> 無需錦帝出聲,站在越相身后的吏部梁尚書便開口道。越相轉過身去,看著這個狐假虎威的老狐貍。 “惡疾是犯了七出的……皇后娘娘不過鳳體微恙,這樣大張旗鼓地延醫問診,恐怕有損娘娘母儀天下的德行?!?/br> 華朝民間有“七出三不去”之說,這“惡疾”便是“七出”之一?;始译m不比民間,但這到底會大損皇后名聲。梁尚書此言一出,越相心中雖恨,卻不好再提及延醫之事了。 越相倒不是真關心越氏的身子,他與越氏父女情薄、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只是自上回封宮至今已有一月有余,他多番打探卻得不到一個準信兒。眼見著好不容易布在民間的流言逐漸散了去、年初的謀劃遲遲沒有下文,而皇長子入玉碟之事卻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他越發焦躁起來。 “舅舅不必擔心,皇后既是朕的妻子,也是朕的表妹,于情于理朕都會疼惜看顧的……” 梁尚書既將該說的話說了,錦帝也樂得說些場面話了。妻子也好,表妹也罷,那禁城內的低賤宮妓,才是越氏最終的歸宿呢。 “老臣……替皇后娘娘謝陛下隆恩?!?/br> 越相無法,只得咬牙謝恩。陛下與梁尚書沆瀣一氣,德夫人在后宮也代掌了鳳印……如今蒙族還在虎視眈眈,難道在這節骨眼上陛下還要…… 他起了身。掌印太監唱喏著退朝之聲,他望著漸遠的陛下背影,陰郁之色漸深。 “陛下,司寢監的掌事嬤嬤來報……說菊妃……想求見陛下?!?/br> 錦帝靠在步輦的軟枕上,正瞧著朱墻上探出頭的梅花。他聽到底下人的稟奏,卻只揮了揮手,跪在不遠處的嬤嬤見陛下如此,便自覺地叩首退下了。 錦帝煩悶起來。 那夜他命阿桃觀刑,原是讓她明白自己禁臠的身份,可她偏偏記起了左謙,更在后面侍寢時為左謙求情,惹得他大動肝火。 一個連人都算不得的東西,也值得她這樣惦記…… 錦帝揉起了太陽xue。 “陛下,奴才有話,想求陛下聽一聽?!?/br> 說話的是魏大伴,錦帝瞥了他一眼,大約知道他要說些什么,卻也未阻攔他,只由他說道, “陛下,菊妃娘娘雖糊涂,可心里到底是有陛下的……” 魏大伴陪在陛下身邊十數載,很知陛下在意些什么,見陛下臉色稍緩,繼續道, “……娘娘心善,就連待貓兒、狗兒都極好,依奴才愚見,求情不過是一點仁心罷了……且上回娘娘也是無辜被累,陛下罰也罰了,氣兒也該消了……娘娘自從生了小殿下后就未曾安生過,不知這身子……” 錦帝聽完此言,只看向那梅枝不語。魏大伴見陛下如此,知道他已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不再多言,只靜靜地跪候,等陛下自己想明白。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他便聽得陛下道: “把這枝梅花折了送去花房插瓶,今夜請菊妃過來賞玩罷?!?/br> 魏大伴面露喜色,忙不迭地答應著就要去宣旨,還未及抬腳,又聽陛下繼續吩咐道: “再去趟宮正司,想來那王八也該歇好了……宮中不養閑人,以后就讓他在寢殿當差罷?!?/br> 這邊魏大伴正在宣旨的路上,那邊求見陛下的掌事嬤嬤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了司寢監。 宮中的勢力向來是此消彼長。司寢監能有如今的勢力也全靠菊氏這個金字招牌,只是這金字招牌既然不好使了,自然是要教訓一番出氣的。 她快步穿過陰森的走廊,進了一方密室。 密室無甚光亮,只有一根紅燭顫巍巍地燃著,那紅燭時不時地流下燭淚,每一滴都落在下方那暗紅的rouxue中。 只見菊氏折腰立著,雙手和雙腳緊緊捆在一起,陰部的雙xue齊齊向上——自從那夜惹怒陛下后,這一個月以來,她每日都要像這樣,在黑暗中含著一根又粗又長的蠟燭直到它燃盡。那燭淚guntang,若是落在rou蒂處更是一場酷刑,可她卻萬萬不敢傾倒——嬤嬤倒也甚少罰她,只說不再替她去求見陛下,她就不敢有半點違拗了。 若見不到陛下,就更遑論見到小榆兒了。 她生下小榆兒后只見了他兩面。之前是陛下體恤她生產辛苦,道乳母照顧得周到,她不必太過費心;后來她犯了事,陛下就再也不曾提過小榆兒,她也不敢再提——她做出這等丑事,怎配為小榆兒的母親呢。 她只求能見到小榆兒一面就好了。 她這么想著,覺得這無望的未來有了一絲盼頭。 開門聲響起,菊氏知道是有嬤嬤進來了,便緊張起來。 “瞧你那賤樣兒,亮著屄給誰看?今兒又碰了一鼻子灰,司寢監的臉都讓你個母狗丟盡了!” 菊氏被罵的身子一顫,只低聲稱是: “是母狗的屄、屄不好……” “現在知道說些好聽的了……晚了!你且想想,你那狗嘴里都說了些什么?一個賤王八,不說不認識倒也罷了,還上趕著給他求情?陛下能容得下你這臟屄,已是上上的榮寵了,你還得隴望蜀起來……陛下如今聽了你的名兒都嫌污了耳朵!” 菊氏噙著淚,不敢再言。 她與左謙到底是夫妻緣淺、破鏡難圓了,可見陛下磋磨他至此,又覺得他何其無辜,便在伴駕時忍不住開口求了情——結果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陛下攆下了床,還被跪侍在旁的女官掌摑了一頓。 想到被菊氏連帶著受了冷落,掌事嬤嬤心頭怒火驟起,她從rouxue中抽出紅燭,xue口微張,可見內里嬌嫩嫩、新長出的xuerou,她著意一歪,燭頂上積的熱蠟就直直地滴進了rouxue深處,燙得菊氏呼吸一滯。 “嗚、嗚……求嬤嬤……饒了母狗……” 只在下一刻,就有晶晶亮的yin液從菊氏的rouxue中涌了出來——方才有那粗長蠟燭插著,她還可以絞緊那蠟燭以稍解幻癢。嬤嬤看著那春水橫流的rouxue,抬手就掐了那rou蒂,直把它拉成細長狀,才松手讓它彈了回去,菊氏被刺激的口水倒流,濕了滿面。 “瞧你那sao樣兒……” 嬤嬤又撥弄著菊氏屁眼上的金鎖——這屁眼的褶皺內被穿上了金線,此刻如同束口袋般被收緊了肛口——是幾日前行的刑,鑰匙已呈給了陛下。如今陛下不愿見菊氏,這鎖也開不了,那腹中的憋漲也只能由菊氏生生受著了。 菊氏忐忑不安地跪在龍床旁邊。上回陛下大怒時曾叱她不配上這龍床,故而她只敢跪在床邊的足踏處,等待陛下駕臨。 “陛下駕臨,菊妃接駕——” 女官們的唱喏聲響起,一重又一重紗幔卷起,菊氏伏身叩首,道: “母狗兒菊氏恭迎陛下?!?/br> 錦帝在床邊坐下,瞧著阿桃今日的裝扮,一襲薄紗,露了乳兒和陰部——未費甚心思,他都看膩了。錦帝又抬起腳,勾起了阿桃的下巴,只見阿桃懦懦地低著眼眉,未有嬌媚的模樣,也看不出見到夫主的喜悅。 “陛下?!?/br> 女官膝行至錦帝面前,將托盤高高舉過頭頂,那托盤內鋪著華錦,上面擱著一把指甲蓋兒般大的鑰匙,是給菊氏后庭開鎖用的。 “撤了?!?/br> 錦帝收了腳,他如今龍威日盛,床笫間也不似從前順著阿桃了。那女官聽到陛下如此發話,又偷偷瞟了一眼菊氏的腹部,見那里鼓脹得厲害,暗自得意,只恨不得這菊氏被屎尿活活憋死才好呢。 菊氏以為陛下還為上回之事生氣,也不敢討饒,只默默受著。錦帝見她如此,當她又忸怩拿喬,便更冷著她了。 “陛下,大伴帶了那王八來了……” 這聲稟報倒是解了此處的沉悶。菊氏心內一驚,本能地抬起頭就要向外看去,卻聽陛下冷笑了一聲,便又低下頭去,向陛下的腳邊挪了挪。 錦帝摸著阿桃的頭發,手中的發絲柔順,倒是比她的性子可愛百倍。左謙身著最低等奴才的服飾,跟在魏大伴的身后爬了進來。 “奴才左王八,拜見主子爺爺,拜見主子奶奶?!?/br> 左謙行的是稽首大禮,倒是挑不出什么錯兒。錦帝心內道了一句可惜——不過又如何呢?春夜漫漫,總有這奴才出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