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責罰yin婦(蒸汽燙屄梗/縫起屁眼梗/鞭子抽奶梗(彩蛋)/足底按摩梗(彩蛋))
午后,禁城內一重又一重地落了鎖。華朝開國百余年,尚未有白日落鎖之事,宮內宮外無不人心惶惶。 一只烏鴉仿佛尋到了腐rou的氣息,落在了乾宮的琉璃瓦上。庭院內,乾宮的宮人們皆一一錄上口供,近衛首領、宮正司楊嬤嬤俱已到場,一片肅殺之意。 “那群奴才吐出什么來了嗎?” 西暖閣內,錦帝正在提筆批著奏折。魏大伴聞聲跪地,方才他的余光瞥過御案,只見錦帝蘸了朱色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跟著菊妃娘娘去了坤宮的宮人們說了幾句……說皇后娘娘……” 魏大伴咽了咽唾沫,方才宮人說的那些實在是齷齪腌臜了一些,倒不像是華朝國母做出來的。 “果然跟皇后有關啊……” 錦帝笑了笑,又翻開一本奏折,快快閱過畫了個叉,丟到了一邊道: “這邊越相吃了虧,那邊他女兒就知道從阿姊身上討回便宜……那些養冠軍侯的奴才們查了嗎?” “從一個奴才那兒搜出了引誘獒犬的香料,那個奴才的家人也不在名冊登記的地方了……” 冷汗濕了后背。今日這事兒,魏大伴原以為是后宮爭風吃醋才引出來的,卻抽絲剝繭地尋到了后宮與前朝的瓜葛?;屎竽锬锏氖稚斓靡彩沁L了,魏大伴悄悄地用余光看了一眼陛下,只見他眼內滿是殺意,又想到宮巷經數遍沖洗后還未退去的血腥之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清池殿,是華朝皇帝的沐浴之所。有玉石雕成的龍盤桓于浴池周身,龍首處源源不斷地吐出活水、騰起裊裊的霧氣——皆引自宮外的溫泉、又經渠下的炭火保溫,才有這般的好享受。 “陛下駕臨?!?/br> 殿內的眾人皆跪地叩首。映入錦帝眼簾的便是渾身赤裸、被懸空吊起的阿桃了。 菊氏的下方擺著火爐,上面放著特制的銅壺,里面煮著沸水,大量的蒸汽由此升起,滾在菊氏的兩股之間。 “唔、唔……” 菊氏的嘴巴被偽具塞著,偽具仿了龍根、已插至深喉,她的眼眶內不斷地涌出淚水,似乎在哭著乞求些什么。 錦帝不再理會她,只上前去檢查她的雙xue。旁邊機敏的宮人趕緊牽動束縛菊氏的繩索,將她從蒸汽上移開——以防燙傷了陛下。 錦帝翻開阿桃的yinchun,那里已經蒸出了些水泡,這讓他想起了這里曾填滿的、沫狀的左謙jingye,心頭一恨,狠狠地掐下了手中的yinchun。 “唔!” 慘叫悶在了菊氏的喉間,錦帝將手移到身側,自有尿壺爬過來為他吮去血水,待指尖干凈后,他才又插入前庭中,那里散著高熱,顯然方才頗受了一番折磨。里面的嫩rou還是松的,他感受不出阿桃應有的熱情,心內更覺冰冷了。 “陛下,奴婢們給娘娘……” “娘娘?” 錦帝打斷了嬤嬤的回話,抽出了手指,復又掐住了阿桃的下巴,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道, “一條當眾yin亂的母狗,有何臉面為朕的妃妾?” 他在前朝為了他們的孩子殫精竭慮,阿桃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人私通,錦帝眼前浮現出午前的場景。 阿桃的雙頰通紅、口水直流,一副受用著后方cao干的模樣,眼白也向上翻起,屄上蒙了jingye,而左謙那個賤人還在不斷地捅著她的屁眼…… 阿桃的后庭。 自破菊后唯有他cao過的,獨屬于他的美物…… 錦帝的妒火中燒,直接從嬤嬤奉于頭頂之上的托盤里拿起了一件偽具,捅進了清洗了數遍、內里十分干澀的后庭內,立時媚rou綻開、鮮血如注。 “朕賜了你菊姓,你卻連屁眼都守不住……如今屄和屁眼都臟了,還不如一只尿壺干凈……” 下首的司寢監嬤嬤瞧著,心內暗自得意。她們本以為菊氏封妃,以后欺辱便不能這般容易了,誰知菊氏自個兒闖出了這天大的禍事。陛下素有潔癖,連司寢監獻上的尿壺都不肯為之開苞,如今說菊氏比不過尿壺,可見陛下介意到了何種程度。 “給她洗了幾遍?干凈了嗎?” “……牝犬的屄和屁眼都用熱水浣了十數回,如今正在給她蒸xue……” 蒸xue是嬤嬤們特地想出來的法子,即用蒸汽將屄與屁眼燙出水泡,再用銀針一點一點地挑去表皮后,配合藥膏避免留下疤痕,待新的皮rou長出之后,也算是換了一副皮囊,才好符合陛下吩咐的“干凈”之意。 “所有那賤人碰過的地方,都務必要剔干凈?!?/br> 嬤嬤們磕頭領命。 錦帝摸向了因漲奶而沉下的雙乳,他心里含怒,下手比往日重了許多,菊氏喉間又發出嗚咽之聲。 “這便是司寢監教出來的規矩?只會在外面跟賤人發sao,在朕的面前要么忸怩作態、要么抵受不住,司寢監如今連個狗樣兒都教不會她了嗎?” 這是實打實的遷怒。司寢監的嬤嬤們跪在下首,后悔當初未勸陛下給這母狗穿環上鎖,才有了今日失貞的風波。 “陛下,奴婢們自知失職,愿去慎刑司領刑,只是這母狗兒本性yin賤,若是任由她這樣敞著xue兒,難保沒有下次……” 這一個“下次”真真兒是掀起了錦帝的逆鱗。錦帝捏住了菊氏的rutou,用力地旋了一整個圈兒,立時血rujiao融而下。嬤嬤見錦帝如此,繼續火上澆油道: “……陛下息怒,故而奴婢們已給這母狗兒備好了金環,” 另一嬤嬤捧起放著一串金環的托盤,膝行上前舉至頭頂,錦帝松開了阿桃的rutou,守在他身邊的尿壺自覺地舔起了他的指尖,嬤嬤滿意地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尿壺,繼續道, “可將這些金環密密地穿在那屄唇上,再扣住上鎖,鑰匙交于陛下……” 錦帝抬手,拿起一枚金環。那金環做的精致小巧,卻堅固非常,的確是禁錮母狗的好物了。 “屄就罷了……先緊完xue再穿環罷,” 錦帝放下了那金環,手指又來到了阿桃的屁眼處,阿桃害怕起來,眼中滾出更多的淚珠, “倒是這sao屁眼兒須得鎖一鎖了?!?/br> “屁眼兒周圍原是可以穿環的,但只怕金環堅硬,日后cao弄時,會擾了龍根的興致……倒不如……” 嬤嬤看向了掌事嬤嬤,后者會意,接著道: “司寢監有一特制金絲,可像縫制束口袋那樣將金絲穿入屁眼兒周圍,陛下想要cao屁眼兒時,就開鎖松開那金絲,若是不想cao時,只需像束口袋般抽緊金絲上鎖,保管那處嚴絲合縫,連這母狗兒想要大解都得求著陛下呢?!?/br> 菊氏聞言,驚恐痛哭起來,她的喉嚨被偽具貫穿,鼻腔又被涕淚堵住,一時連氣都提不上來。嬤嬤們知道錦帝一見這條母狗無聲垂淚的模樣就易心軟,便特地將菊氏口中的偽具抽出來,讓她多說多錯,好讓錦帝心火更旺。 “陛、陛下……嗚、嗚……求陛下饒了母狗兒……母、母狗兒實在不知……那、那個時候怎么了……好像是、是被情、情欲……嗚……牽著走的……” 菊氏從來就不善言辭,她其實是想說“對陛下的情欲”,但慌亂中少說了“對陛下的”,于是這話聽在錦帝耳中,不啻于在烈火中又倒入了滾油。 “啪——” 菊氏的臉被摑向一側。 錦帝怒極。他不是不知道此事的古怪,也知道這古怪必定與皇后有關——他已經下令宮正司搜查坤宮了。他惱恨的,是阿桃已經受了位分、給他生了孩子,縱然被皇后下了春藥、起了情欲,也不該對著左謙…… “cao、cao快些……” 是阿桃的聲音。宮巷的眾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眼。他走到正在如犬般交媾的二人面前,正想拉開阿桃時,卻聽見阿桃又喃喃道: “……心悅你……” 多年的、壓在心內的求而不得與嫉妒被徹底點燃,他踹開了左謙,抽出近衛腰間的劍,轉身—— “陛、陛下……?” 他低下頭,阿桃抱住了他的腿,未退春潮的臉上滿是驚懼。 “情欲?你對左謙又有了情欲,是嗎?” 錦帝看著阿桃,他的語氣反而平靜下來。明明是他跟阿桃先在一塊兒的,是他們相依為命了十幾年……本該獨屬于他的阿桃,突然跟他說與左謙兩情相悅,左謙是蘇鈺的人,他騙了阿桃…… 可阿桃還是心悅左謙。仿佛他們之前的十幾年就不存在了,及至他設局下獄了左謙,阿桃也是為左謙入宮侍駕,為了左謙逼瘋了她自己,終于他等到阿桃忘了左謙,可如今—— 錦帝覺得自己累了。 “罷了,” 他再也不想等一個遙不可及的回應了, “既然你管不住屁眼兒,那就由朕來替你管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