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陰謀初現(當眾發情梗)
十六日是開朝的大日子。 八人抬的步輦之上,錦帝靠著軟枕,輕輕揉著太陽xue。他昨夜在阿桃的后庭內賞了兩回龍精,實在是貪歡了一些,今兒早起就有些頭痛。 “陛下,鎮撫司韓千戶大人求見?!?/br> “停?!?/br> 鎮撫司的韓千戶表面上只管戍京軍戶的鎮壓安撫,實則是替錦帝監察華都百官及其親眷的。錦帝蹙起眉,究竟是何緊要的事,讓韓千戶都等不及他下朝再來稟報。 和宮是大朝會的場所,文官在左,武官在右,早已從寅時就在此候著了。 “陛下駕臨?!?/br> 眾臣再正衣冠,隨后齊齊地跪拜下去。由兩名御前女官手執由孔雀翎裝飾的障扇,待陛下坐定后,緩緩打開,顯出了天子的威儀。以越相為首的眾臣先行三叩九拜之大禮,再祝陛下新年大安。 “朕聽說,越相家里有了喜事?” 錦帝先請眾卿平身,隨后便如閑話家常般點了越相的名字。 越相原已預備在今日早朝發難,以為陛下定會先提及皇長子入玉碟一事,卻未料陛下說了“喜事”,他竟不知自己家有何喜事。 “卿家大約還不知道罷?聽說卿家的庶長子,在外流放時與一位農家女子相戀,似乎也是在初一的時候,給越相生了一個孫子呢……” 越相抬頭,望著錦帝。那雙眼睛隱于冕旈之后,看不出是何情緒。越相的庶長子是因為看管罪人左謙不利才被貶去流放,卻在流放期間耽于兒女私情、還生了私生子,可見是怎樣的不思君恩、不知悔改了。 “陛下!這等捕風捉影、毀人清譽的謠言怎可輕信!臣的庶長子雖犯過大錯,卻斷斷不能糊涂至此!” 錦帝在心內嗤笑一聲。韓千戶今早稟的第一件事,是民間最近開始流傳宮內的菊嬪娘娘與罪人左謙私通,竟道小榆兒非錦帝親生,且越相糾集御史臺已寫了奏疏準備當朝質疑血統。 錦帝眼內掠過一絲殺意,他這個二舅真是一心求死。他如今借江王逃匿收了越家在極北的兵權,若不是還要顧忌蒙族…… “朕也以為越相的庶長子不至于如此糊涂,故而找著了那女子,不日她和孩子就到華都,朕早日查明原委,也好還越相家一個清白?!?/br> 這便是韓千戶向錦帝稟的第二件事,暗衛探查到了這場私情后,就立即將越相的庶長子換了地方看管起來,至于女子和孩子,已經在送來華都的路上了。 “牝犬菊氏給皇后娘娘請安,愿娘娘長樂未央?!?/br> 那邊錦帝斥責越相的消息傳來坤宮,這邊皇后便派人請來了菊氏。因菊氏已誕下皇長子,錦帝也不再圈著她,故而菊氏接了懿旨,便趕緊前往坤宮拜見后宮之主了。 “起來罷?!?/br> 雖然菊氏對外的身份已是嬪主子了,但她出身卑賤、錦帝也不曾為她立威,宮中的正經主子們并不將她放在眼里。菊氏也不敢拿喬托大,嚴守著以前牝犬的本分,所幸不必托乳搖鈴了。 “給菊嬪搬個椅子罷?!?/br> 菊氏謝恩?;屎罂戳艘谎蹖m人,宮人會意,抬出了一張特制的圈椅。 “菊嬪娘娘請坐?!?/br> 那圈椅上豎著一根猙獰的木勢,周身除了栩栩如生的褶皺之外,還雕上了細密的倒刺。 “本宮問了司寢監的嬤嬤,特地命人制了這張椅子給你,那木勢也是仿著陛下的龍根刻的,不必在意失貞了?!?/br> 如今宮內沒有太后,陛下與皇后娘娘便是后宮所有人唯二的主子,懿旨不可不遵。菊氏只得撩開了裙擺,露出未著寸縷的下體,分開雙腿,將自己的后庭對準木勢,緩緩地下沉。 “怎么?菊嬪是對本宮給你準備的椅子不滿意嗎?” 未等菊氏說一句“不敢”,兩位司寢監的嬤嬤已經走至其后,按住了她的雙肩,向下壓去。 “呃、呃……??!” 那木勢上細密的倒刺剮蹭著甬道內的每一處嫩rou,被調教了幾日的身子哪里禁得住這一番刺激,立時涌出了一股春潮,散出了yin靡的氣味。 “……如今菊嬪誕下皇長子,是我華朝的大功臣,本宮今日召你前來,就是為了曉諭后宮,晉菊嬪為菊妃?!?/br> 皇長子已誕,錦帝必定盤算要給菊氏晉封的,倒不如她主動下了懿旨,也好博一個賢良的名聲,更何況…… 皇后瞧向了菊氏,菊氏正戰戰栗栗地從那木勢上起身,向前叩頭謝恩: “牝犬菊氏謝娘娘恩典,承教于娘娘,不勝歡欣?!?/br> 捧得越高,才能摔得越重。 菊氏謝了恩,又坐回那木勢、陪皇后說了會兒話?;屎蟮挂参丛俚箅y她,待午時將至、陛下快要散朝時,賜了一乘步輦送她回去。 皇后升了菊氏位分的消息已在談話間傳遍后宮。步輦高抬,緩緩地至宮巷中,不少散號小主等候于此,想要巴結了。 只是菊氏未叫停步輦,抬輦的宮人們也不敢停下,散號小主們就跟在輦旁,步行于菊氏的下首。 “才封了妃就這般目中無人了……母狗出身的東西還敢使臉色……” 散號心里暗恨菊氏的無禮,面上卻越發恭順,將頭低得更深了一些。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坐于步輦之上的菊氏實在已經迷亂到不知自己是誰、也不知身處何地的地步了。 菊氏的眼前出現了陛下。陛下正壞笑著看她,憑她被情欲包裹、呻吟陣陣,卻只將熾熱的龍根插入旁人的xue中,任她干熬著、說出更羞恥的求cao之語。 “嗯、嗯……啊,陛下……母、母狗兒的屁眼兒好癢,求大龍根……止、止癢?!?/br> 菊氏渾身guntang,兩頰顯出緋紅之色,下體的春水已快將裙擺打濕了。她撩開了裙擺、張開了雙腿,想將那xue兒獻給眼前的陛下。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菊氏在高抬的步輦之上,以犬伏的姿態跪下,撅起臀部,掰開了濕淋淋的后庭。 “娘、娘娘……” 菊氏離去后,皇后仍坐在正殿的寶座之上,她敲著扶手,心內算著時間。宮人們盡數遣退,只有些許的燭火還燃著,殿內一片沉寂。 “菊妃她……” “發情了嗎?” 皇后抬眼。她低聲笑了一下,看著心腹女官,仿佛在講一個不甚要緊的笑話般, “還是正在與那個罪人……” “娘娘!” 女官重重地跪在地上。原本關押在宮正司的罪人左謙不知為何今日出現在了宮巷、而彼時正在宮巷的菊妃竟不顧廉恥地當眾與之茍合起來。 “您真是不要命了……” “陛下看見了嗎?” 皇后打斷了她。 女官不敢置信地看向主子。彼時她被派去向老大人傳話,回來時正撞上這一幕,好在她藏在了宮墻的拐角后,躲過了一劫。 菊氏被陛下帶回了乾宮,如今不知怎樣。陛下近衛圍了宮巷,隨后宮正司也到了,宮巷兩端的門落了鎖,她躲在角落處聽著,一開始還有哀求與悲鳴聲,后來漸漸沒了聲音、只剩下一片死寂。 “陛下若知道,怕是不會顧及夫妻情分了……若是連累了老大人和越家,可怎么好……” “呵……” 皇后笑了。她從寶座上站了起來,走到這個一直追隨她的女官面前, “我給過父親機會了……是他先為了那個庶子跟蘇錦妥協了,你為什么不說,是父親和越家連累了我?” 永遠都是這樣,明明壞事的都是男子,卻偏偏讓女子來承擔。 “可是如今陛下震怒,宮正司恐怕很快就要查到娘娘,到時候……” 皇后蹲了下去,她扶住這個一直追隨她的女官,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沒關系,不過是掐斷了其他后路、置之死地而后生罷了,我總能捱過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