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錦帝心事3(求寵不得梗/互磨rufang梗/言語羞辱梗)
散號小主用雙乳將龍根細細地包裹起來,用雙手扶住雙乳,來回地上下揉搓著,好讓陛下感受到那乳rou的細膩妙處。錦帝抬起手,將小主的頭壓得更低了一些,那龍根便貫穿了喉嚨,喉嚨略略抽搐,溫柔地按摩著龍根,小主自覺錦帝為著自己的侍奉起了興致,心內更是歡喜了一些,媚眼如絲地望向錦帝,卻見陛下的目光又轉回那條牝犬身上。她也順著陛下的視線偷偷瞧了過去,只見那牝犬面上無一絲血色,眼淚撲撲簌簌地掉落下來,打濕了雪白的胸脯。 這倒是錦帝未曾見過的。以往縱然在床笫間寵幸了其他妃嬪,阿桃也不曾這般委屈過。錦帝登時心下一軟,想要伸手攬入懷中好好安撫。只是剛一探出去,卻又想起那夜楊氏的勸諫,又放在了身下服侍之人的頭上,讓外人瞧見,只以為他很享受口舌的侍奉了。 那夜楊氏的言語唬住了阿桃,他出言責備,對方卻行了大禮諫言道: “陛下倘若真的為了菊氏,便要斬斷其過往,才好放心地寵愛。若是像如今這般給她留著念想,一邊讓司寢監教著規矩,一邊又為著她不斷壞了規矩,只會讓她存了驕矜之心,不肯一心一意地服侍陛下,還癡心妄想著與那罪人再續前緣,誠如剛才陛下所見,這連命都豁的出去了,這份心思,陛下恐怕還未曾受用過罷?!?/br> 菊氏幼時將錦帝視作親弟,又如何未曾盡心竭力,楊氏這話講得很是偏頗,可卻正中了錦帝的心思。若是為著左謙做出其他的事情他便也忍了,獨獨忍不得的是為著左謙以命相搏,那失去阿桃的痛苦,錦帝是半點都不想再經歷的。 只是楊氏縱然話語間有所側重,錦帝也是聽出了關鍵一處。他這樣日日召幸,倒是讓本來老實本分的阿桃多了幾分不應有的綺念,越發在心底驕矜起來,才不肯順從于他,不能好生的受他寵愛。故而這段時日刻意地疏遠了一些,在召幸時也多有挑剔,好讓被冷落之人在司寢監嚴酷的教導間倍加珍惜來之不易的恩典。 龍根處的濡濕溫熱之感讓他復又看向了胯間的小主,司寢監的嬤嬤們也知道了他的喜好,如今送來的散號小主多是豐乳之人,他向前略略一探手,將一側的rufang握于手中,想著不去在意阿桃,只顧把玩才好??上Ф呧ㄆ暵?,讓他又分了神,瞧上了一眼,又心間煩悶起來。 “放肆?!?/br> 嬤嬤們聽見錦帝這一聲叱責俱跪倒在地,忙不迭地請罪乞求寬恕,阿桃也被嚇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卻在慌亂間將那硯臺打翻。錦帝見她如此躲閃,心頭怒意更盛,抬起手便想掌摑過去,只是那一貫的雷聲大雨點小的毛病又顯現了出來,最終還是未落在那蒼白的臉頰上,只是帶起了一綹青發, “你若是不想服侍于朕,那便滾回司寢監當條牝犬,朕以后也不必再傳召你了?!?/br> 那原本心內暗喜的小主此時也聽出了陛下語氣中的雷霆之怒,不敢似方才一般存著看戲的心思。阿桃心內驚懼不已,不敢再流淚,呆愣愣地跪在原處,又看到自己下方被墨汁污染的被褥,連忙將硯臺翻轉過來,不斷用手想要拭去那臟污之處,卻聽見陛下那微涼的輕蔑之聲再次響起: “怎么?朕幾句話都說不得,故意打翻了硯臺,是不是?” 阿桃趕緊擦了擦眼淚,又因為害怕哽咽了一聲,隨后不斷打起嗝來,在這沉重的氣氛內帶來幾分詭異的滑稽。錦帝見她還惦念著去擦拭那處墨漬,心下被忽略的煩悶騰地升起,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問道: “怎么不回話?朕難道在你心中比不上床上這些死物?” 阿桃怯懦地搖了搖頭。陛下在她心里自然是極貴重的,可是她實在害怕陛下這樣的脾氣,她小心地試圖將自己挪開,卻被錦帝更加牢牢地禁錮住了下巴,深深地看進眼里去。她不敢犯上與陛下對視,趕緊移開了視線,卻又被陛下扭了回來,那屬于上位者的威壓直讓她禁不住顫抖起來。 眼見著阿桃又要落下淚來,錦帝終于撤了手,那阿桃也不敢再移開視線,只愣愣地等待吩咐。錦帝隨手將小主的一側豐乳撈起,那殷紅的頂端被兩指采擷,又將阿桃的一側rufang也托起,將這兩處玉團置于一起。那小主自覺乳尖被另一處凸起磨蹭的略略發癢,抬首卻見陛下將那條牝犬的右乳與自己的左乳面對面地擺放起來。 “卿卿教教朕的這條不知禮數的牝犬,讓她學著好生的伺候主上才好?!?/br> 那小主臉色泛起一片紅暈,她雖是被嬤嬤教導過的,但畢竟也是京中大戶人家出身,這等邀寵的下流之戲是從未做過的。只是陛下的吩咐不可違拗,她穩了穩心神,按捺住心中的受辱之屈,便將自己的乳兒主動地靠向那卑賤的牝犬,直將自己的雙乳與那牝犬的雙乳緊緊地貼合,感受著嚴絲合縫地貼上了對方的rutou后的觸感。兩位女子俱通紅著雙頰,四乳構成的中空處龍根正呈現著擎天之勢。 阿桃看著那小主托住自己雙乳來回搖動,木訥地學著對方的動作,只是她的情況與對方卻并不相同。那蓄了一天的乳汁的玉團卻不復柔軟之感,倒是充盈的有些過分了,錦帝比較了幾下,便又勾起了小主的rufang,細細地摸起那少女特有的綿軟乳rou: “倒還是這些沒有哺乳的乳兒舒服些,菊氏的這對乳兒有些壞人興致了?!?/br> 阿桃聽了這話,心下明白陛下這是不喜她的乳兒了,眼中盈淚,向后撤了一撤。那小主心中卻是得意的,就又將rufang向前推去,將龍根攏在懷中。錦帝將二人反應俱看在眼里,他本是隨口貶斥一句,以出一出剛才被冒犯天威的火氣,阿桃卻這樣躲避著他,倒是未思及阿桃是因自卑之故,道她是驕矜慪氣,便不再理會她,只將那小主推到于床上,昂揚的龍根抵在前庭之口處,淺淺地探了一段進去。 那小主卻是沒有分泌出多少春水的。方才陛下震怒時她只顧但顫心驚,哪里又能得到入港般的愜意,此時被龍根這般直接寵幸,也感受到干澀之苦,見陛下也微微蹙眉,似要抽身而出。她向來所受雨露不多,便心急如焚地想要留住陛下,剛想出聲告罪求寵,抬眼卻見到了一側垂眸跪侍的菊氏。 她也曾聽得賢夫人說過這條牝犬是如何口舌侍奉于床笫之間的,想著陛下今日多次發難于菊氏,不若借這條牝犬口舌為自己求得一回雨露,不負自己伴君的辛苦,便大著膽子將乳兒送上陛下的胸膛,用乳尖畫著圈挑逗著,媚聲細語求道: “奴才剛才不得出水,掃了陛下興致,是奴才的大過,還求陛下將菊氏賞給奴才,服侍奴才出了春水,才好服侍陛下?!?/br> 錦帝聽到這話,便直直地看向這位小主,指尖勾起了一綹頭發,纏在指上把玩,未置可否。只是旁邊的阿桃看不到錦帝的神色,想著自己今天多番觸怒陛下,唯恐自己遲鈍又揣摩不到陛下的心思,聽得小主話音剛落,便便乖乖地爬了過來,將頭部探進二人下體的交合之處,用唇舌先打理好了小主的花唇,找到那敏感處,細細地含舔了起來。 錦帝眼見著阿桃行了此舉,那唇舌本就是他獨一份才能享用的,阿桃不肯服侍于他,卻自甘下賤地去為一個伺候他的玩物增添歡愉。又見眼前的散號露出了情欲之色,眼中含春,朱唇輕啟,自覺地用花徑纏緊了那龍根,擺動腰肢想要吞入體內。他眸色微冷,將那入了一截的龍根抽了出來,向后靠在了軟墊之上,又將視線轉向司寢監的嬤嬤們: “可曾給主子浣洗后庭?” 那散號聽見這話臉上霎時一白。前庭承歡才是龍種深種之法,宮中女子多以前庭承歡,帝王們也深知此理,但凡是有些名分的都會給些臉面,故而宮中只有以色侍人、尚無名分的玩物之流才用后庭獻媚、以那些奇yin怪誕之處哄得陛下歡心。菊氏之所以在宮中地位低賤、人人都可以欺得,個中原因也少不得這個“菊”字表明了其專以后庭侍奉。她微微抬身,小心翼翼地偷瞧著陛下的神情,上位者似乎并未將她看在眼中,只是將手掌覆在菊氏的后頸之上,正幽幽地盯著那起伏的頭部瞧著。 嬪妃侍寢前自是由外及內徹底盥洗過的,這位散號小主也是灌了蘭湯三次有余的,只是她尚未被開拓后庭,此處初次承寵頗要吃些苦頭。有那眼神明亮的嬤嬤就趕緊地低聲吩咐著小宮女將潤滑的油脂取來,那小宮女剛應下準備退去,卻被陛下揮手止住了: “朕瞧著菊氏伺候主子很是歡喜,不若讓她用口舌潤滑,倒也省了底下人來回奔波的辛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