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愛欲的鴻溝【高H江戶川亂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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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緊緊攥著胸前的衣服,手杖被慌亂之中丟在了堆滿書的地面上,他一只手青筋暴起地扶著書桌,在不斷抽痛的心臟之中極力喘息。 他那種無法喘息的神情,就像是很久以前安吾向竹原寄禮所裸露的,那種如同父母得知自己殺害了至愛的孩子一樣的悲戚而痛苦的神情。 這位逐漸年老的紳士扶著書桌緩慢弓著腰蹲下來,眼前一片愈發朦朧晦澀的黑夜。 [這一切究竟算是什么?]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夏目漱石!] 他不斷地斥責著自己在后輩陷在悲劇時的前輩作派,但是所有無能為力的困倦的,渴求贖罪卻失去權利的痛楚如同螞蟻咬骨。 罪惡感襲擊心靈,痛楚,無法釋懷于自己的罪。 擺在書桌上面的照片里面,是夏目漱石和他的弟子們的合照,笑瞇瞇像一只黑色狐貍一樣的森鷗外,穿著和服嚴肅而僵硬地站在旁邊的福澤諭吉。 森鷗外當兵之前背著所有人收養了,被判刑的摯友剛剛出生沒幾天的小孩,他沒有讓那個孩子姓森,而是讓他跟著他的母親姓竹原。 關于他的父親,即使是姓氏都是皇土之下的罪的一種。 后來戰爭結束,森大人變成了森醫生,也同時成為了夏目漱石手下和福澤諭吉同期的弟子。 每一次竹原寄禮從學校里面寄過來信件,他就會開始在福澤諭吉的面前咳嗽,然后大聲地朗讀自己孩子稚嫩的字跡,得意洋洋地向他的師兄炫耀。 這個時候的福澤諭吉就會開始板著臉生氣,用刀背開始追著森鷗外打,實在要說的話,就像是現在的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一樣。 悲劇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夏目漱石緩慢地撐起身子,把黯然的眼睛轉向窗外,窗外月光冷澀,能夠聽得見附近小河流動的聲音。 所有一切從森鷗外抱著愛麗絲,面無表情地呆坐在晚香堂門口的那一次開始。 愛被動地開始變質。 從那一刻開始,命運成為了安靜而緘默的無聲悲劇。 作為長輩的他永遠只是冷眼旁觀。 看太宰治布局,看那些暗中施行的陰謀,看竹原寄禮懵懵懂懂地走進混亂的廢墟里面,看織田作之助被逗留在溫馨的家園里面享受柔軟美好的幸福,看太宰治依靠著門口溫柔地注視著孩子們的神情。 冷眼旁觀悲劇上映。 他難道真的無法拯救竹原寄禮嗎? 夏目漱石喘息著把那張照片翻過來,顫抖著睫毛閉上了那雙一直在冷眼旁觀的智者的眼睛。 所謂傲慢。 不就是鑄就了所有罪孽的悲劇之源頭嗎? ………… 黎明漸深。 渾濁而寒冷濕潤的空氣夾雜著刺骨的風掃進房間里面,漆黑影子里面的水霧慢吞吞地擠壓,順著風卷襲過來,吹亂地上面濕漉漉的書頁。 書桌上面硯臺壓著那些在mimic事件之后作為通關獎勵的空白書頁,被風吹得簌簌作響。 黑發金眸的青年依靠著椅背望著暗沉沉的天花板發呆,房頂的一片黑色云霧不斷翻涌,混亂,糾結成各種難分真虛的動態。 旁邊的床坎上面昏沉沉地睡著一臉淚痕和潮紅的芥川龍之介,被道具和粗暴欺辱地滿是青紫的身體掩藏在厚厚的柔軟被子下面。 房間的空氣里面依然不斷地回流著那股濃郁的yin亂的麝香氣味和冷冽卻腐爛般甜美的窗外傳來的花香。 竹原寄禮仰著頭,后頸壓著椅背。 青年伸出手指放在自己的眼前,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面,只能夠稀稀疏疏地看見蠕動的黑色影子在晃動,他恍如一個孩子般輕輕地呢喃。 “……系統?!?/br> “……” 我不想要見黎明。 不想要被流動的時間。 不想要所有越來越逼近的時間不停地擠壓著有不知名心情的內心,喘息,無法喘息,不想要只是被動地承接著命運。 從一開始就承受著日夜yin亂的命運。 ……命運。 從十二歲那一年開始的,無法反抗的弱小所鑄就的他所無力反抗的悲劇命運。 …… 系統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一片漆黑的所謂景色,他伸手用蠕動的黑影所構成的手掌貼住冰冷的窗戶。 “明造?!?/br> 語氣,冷淡的,嚴肅的,就像是盛大結局前的密謀。 系統扭過頭,看著旁邊閉著眼睛的玩家,說:“我們不能夠再繼續逃避下去了?!?/br> “我們無權為他復仇,無權替他憎恨,無權假情假意自私傲慢地自顧自為他付出愛與恨?!?/br> “我們只是寄居在他痛苦心靈之上的幽靈?!?/br> “江井明造?!?/br> 玩家在靜默的空氣里面睜開了眼睛。 “只有他所做的一切才是有意義的?!?/br> “我們只是寄居于他的外來者?!?/br> …… …… “我知道?!?/br> 玩家失神地看著面前空白的書,一言不發。 系統扭頭看他,卻驀然地撞上了那雙緘默的眼睛。 “……” “我知道?!?/br> “我只是自以為是地揣測和扮演著他所應有的愛憎?!?/br> [竹原寄禮]站起來,他走到系統的旁邊,身體緩慢地貼合在那一團人形的黑色霧氣之中,整個人都籠罩在無法預知的神秘的漆黑之中。 他就像是系統那樣伸出手貼住窗玻璃,微微地蜷縮起柔軟無力的手指骨。 [竹原寄禮]緘默平淡地笑起來。 可是系統卻能夠感覺到一種來自自己身體,那些蠕動的黑霧之中傳來的熾熱的視線感,就像是被自己所審視一樣的,灼熱的燃燒。 “系統?!?/br> “我只是一個無聊的情色家而已?!?/br> ———— 6月16日,橫濱-酒店。 江戶川亂步渾身赤裸地仰躺在雪白的被子上面,稚嫩的娃娃臉上面全都是情欲的潮紅和淚痕,嘴巴微張,吐出一小段紅艷顏色的舌尖,喘息著吐露出哼哼唧唧的像是小貓一樣yin亂又乖巧的呻吟聲音。 “嗚,慢,慢點,寄禮……” 竹原寄禮低頭吻了一下他的耳垂,腰下的動作依然猛烈,橫沖直撞,不停地撞擊著對方的前列腺。 亂步仰著脖子胡亂地喘息著,手指無措地像個小孩子一樣握成拳頭隨著身體被撞擊抽插的起起伏伏而不斷地運動著,整個人都在猛烈抽插里面如同迷失于情欲與快感一般昏昏沉沉地哭泣和呻吟。 “啊,啊嗚……哼,嗯哼……” “不,哈啊,不要了,嗚……” “寄,寄禮?!?/br> 乳尖被吮吸得紅腫破皮,脖子上和鎖骨上也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野獸的吻痕,肚子上和臉頰上流淌著他自己不斷射出來的白色的渾濁液體。 在嗚嗚咽咽的呻吟里面順著張開的嘴唇淌進粉嫩的舌尖里面,在被不斷升騰到快失去理智的快感里面咽下喉嚨。 世界第一的名偵探那雙純真而銳利的眼睛被情欲填滿,迷離恍惚地淌著生理性的淚水,在后xue不斷收到的抽插的刺激里面哽咽著呻吟,柔軟的身體隨著抽插不停地壓著床開始吱吱地晃。 酒店的房間里面全都得yin亂的麝香味和“啪啪啪”的rou體碰撞的聲音以及yin亂的水聲,嬌軟的呻吟聲音。 未被開發過的xiaoxue在甜膩到令人作嘔的草莓味的潤滑液里面被粗大的yinjing用力地cao弄著。 “哈,哈啊啊……!” “寄禮,嗚?。?!哈,哈??!” 江戶川亂步猛地用力抱住竹原寄禮的脖子瞇著眼睛大聲地呻吟著,嘴角淌著失控的蔓延到頸脖和鎖骨的唾液,混雜著沒聽過的快感誘發的眼淚。 青年嗚嗚咽咽地在運動里面睜開眼睛,迷迷蒙蒙地在緩慢的溫柔的快感的磨折里面蘇醒微弱的意志力。 他抱著竹原寄禮的脖子,嘴巴里還是像貓一樣yin亂地哼哼唧唧,又甜又軟地呻吟和撒嬌。 腿被抬了起來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紅腫的xiaoxue混雜著奇怪顏色的潤滑液和白色的jingye,那些混亂的液體流得滿床都是,黏在他的大腿內側。 柔軟粉嫩的xiaoxue在劇烈的快感里面承受歡愉,江戶川亂步幾乎能夠聽得到自己的xiaoxue被cao弄的時候發出來的嘰嘰咕咕的水聲和啪啪啪的rou體相互碰撞的聲音。 “嗚呃,嗚……” “寄禮……” 亂步只能夠在糜亂的視線里面看到竹原寄禮那雙明明有著會發光顏色卻黯淡無光的眼睛,還有晃動的身體與猛烈運動的腰部。 屬于竹原寄禮的那張臉在yin亂的視線里面伴隨著他自己混亂的呻吟出現,可是,一種莫名的委屈和難過就像是上次他在武偵看見對方的那時候那樣,猛烈的毫不講理地扼住他的心臟。 亂步在模糊的視線里面,看見了那個人身上好像從來沒有丟失過的柔軟的,永遠年輕的,永遠也不會失卻美麗的記憶里面那個笨蛋一樣的十六歲少年。 明明對方已經長大了好多年好多年。 可是,可是。 “嗚哇啊啊啊………” 江戶川亂步猛地抱住竹原寄禮的脖子,在自己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里面清醒過來,然后就開始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寄禮,嗝呃,嗚嗚,寄禮……” “唔啊啊,亂步大人再也不欺負你了,嗚呃?!?/br> “那群人都是壞人,嗚哇啊,亂步大人,亂步大人再也不喜歡那群人了,嗚嗚?!?/br> “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嗚嗚嗚,亂步大人再也不會欺負你了?!?/br> 竹原寄禮只是喘息著,雙手撐著枕頭,眼神復雜地看著躺在自己身下嚎啕大哭的亂步,還有對方在哭泣時不斷猛烈收縮蠕動的柔軟后xue。 可是瞳孔里面那種疏遠和冷淡的嗤嘲,如同看一個失禮的陌生人的眼神,那種眼神對于江戶川亂步而言,就像是冷冽的火焰。 冰冷卻熾熱地灼燒血rou與骨頭,燒得江戶川亂步也哭泣都哽咽,脊背處不斷地升騰起來沉沉的令人作嘔的反胃感覺。 “亂步先生?!?/br> 青年低下頭和哭泣的柔軟貓貓親吻。 “我不喜歡看施害者和旁觀者哭泣?!?/br> “懺悔是無用的?!?/br> “你知道的,亂步?!?/br> 他用手指戳著戳被撐大的紅腫的xue口,然后順著混亂的液體噗的一下滑進去,攪動著里面那些被深藏的yin亂的足跡。 “不要再像這次一樣,在電車上看到我就跑過來拉著我沖去酒店了?!?/br> “雖然很好玩,但是,亂步?!?/br> “和福澤老師的情人偷情是什么感覺呢?” 亂步嗚咽著從喉嚨里溢出來斷斷續續的柔軟呻吟,眼睛不斷聚焦又褪散。 憧憬的長輩的情人。 后輩的戀人。 自己的朋友。 可是快感不斷地沖撞,大腦被襲擊,只能夠斷斷續續地想起來一點點曾經用異能力看見過的,辦公室里面,所敬愛的社長的yin亂。 “嗚?!?/br> “不,不要,寄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