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月亮也厭惡的墓地【高H費佳】
書迷正在閱讀:小作精每天都想離婚、腦洞鋪子、別被其他人發現,拜托了哥哥!、利路修x你:春日限定、救助對象想吃掉我怎么辦?。℉)、先生,我可是正經天使噢【雙】、留影、雙性與雙性之戰、與gay形婚和公公通jian、牝犬菊氏
【哈……別開玩笑了?!?/br> 【怎么可能……別開玩笑了?!?/br> 陰冷的月色下,似乎萬物都被凍得發抖。 太宰治躺在河灘上,下半身陷進水里,沙色風衣的衣擺跟著水的流動而像魚一樣浮游在河面。他的上半身在河灘的淤泥里,側著臉頰,臉色慘白。 鼻尖不斷涌入那種腐朽破敗的泥土氣息。 身體被水浸濕,青年躲在河岸與水流之間,被時不時掠過的一陣陰風涼得顫栗著發起抖來。 他面色如常地抿著唇,睫毛輕顫。 【……別開玩笑了?!?/br> 太宰的喉嚨里仿佛被石頭噎住,嬌軟的喉管被石頭尖銳的一側滑過,痛,且無法呼聲。 【怎么可能啊……】 心臟被一雙巨大的手用力地扼住。 mimic事件時竹原寄禮和他如同戀愛一樣膩在一起露出來的笑,剛剛在Lupin里坂口安吾瀕臨崩潰的又哭又笑,還有織田作……一滑而過的有關于織田作的理想的話語。 記憶不斷被翻閱,與痛苦的不知名的現狀糾纏在一起,凝結而成巨大的不可逆轉的痛苦。 【……怎么可能啊?!?/br> 別開玩笑了…… 是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友人……嗎? 太宰治轉過頭,整張臉埋在泥土里,空氣緩慢地被抽取,胸腔逐漸無法呼吸,窒息的感覺從喉嚨上涌到充血的大腦。 別開玩笑了。 別開玩笑了。 我怎么可能會親手把自己的摯友推向地獄? ……這不可能,別開玩笑了。 青年渾身顫抖著,臉上慘白如紙,那雙一向寫滿了陰謀詭計的鳶紫色眼睛里,染上了不可替代的痛苦與懷疑,甚至還潛藏著巨大的,瀕臨崩潰的脆弱。 [噠—噠—噠——] 皮鞋的聲音由遠及近,沉沒在泥土里。 太宰治抬起頭,身體的顫栗無法自控,他那雙鳶紫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酒紅色頭發的男人。 他張開嘴,喉嚨蠕動著,說到:“……織田作?! ?/br> “織田作……” 我好像……親手殺害的竹原。 “我……” 我好像…… 親手把竹原寄禮推下了地獄。 太宰治幾乎渾身顫抖著,寒冷,亦或者是因為恐慌和痛苦。他的臉側還掛著濕漉漉的草葉,整個人就像是一只破碎的陶瓷人偶,緩慢地生長出裂痕。 織田作之助蹲下來。 溫熱的手掌放在太宰濕漉漉的發頂,可是明明帶著guntang的熱度,卻令太宰愈發寒冷起來。 ……他根本沒想過犧牲竹原來挽救織田作。 這種跑偏和偶然比故意殺人還要更加地,更加地,令人痛苦到快要發瘋。 ……什么鬼啊。 太宰治顫抖著閉上眼睛,臉上慘白。 我根本沒想過犧牲自己的戀人。 更何況是……親手送他去被人強暴。 我根本沒想過,寄禮…… “太宰?!笨椞镒鳒厝岬嘏牧伺乃陌l頂,聲音是一如既往的那種平淡卻又溫和的語調,他的眼神很溫和,說:“你需要一個擁抱嗎?” “娜美說,適當的身體接觸可以調整心情?!?/br> “你需要一個擁抱嗎?” 啊…… 織田作的溫柔就像是一把帶刺的刀緩慢地捅進肚子里,然后又緩慢地抽出來。內心的痛苦在這種溫柔的對待下愈發深刻,成倍地在心臟里翻涌,痛得令人快要嘶吼出來了 太宰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無恥的插足者,盜竊者。 插足了竹原和織田作八年的感情,然后又無恥地把對方從這段感情里排擠出去,將這段本該不屬于他的感情盜竊,享受這種溫柔。 眼睜睜地看著竹原寄禮陷入無可救藥的地獄里。 聽著竹原痛苦的嘶吼和壓抑不住的哭泣安眠,在對方鮮血淋漓瀕臨崩潰的夢境里,奪走了對方的摯友,以及……本該屬于竹原寄禮的與黑暗無關的光明未來。 “……” 心臟感到了巨大的痛楚。 太宰伸手扯住織田作之助的衣角,張了張嘴,但始終沒有說什么,自我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沉默里。 他抬起頭看著織田作,驀然笑了起來。 像以前一樣的笑,夏花一樣絢爛美麗,就像是掛在草尖露珠所映射的太陽的光輝一樣美好無辜的溫柔的笑,小孩子一樣純白的笑。 太宰治歪著頭,撒嬌般噘著嘴說道:“我覺得,如果這個時候織田作主動抱我的話?!?/br> “我可能更容易被治愈到哦~” “織田作問出來的話,嗚哇?!?/br> “我感覺超害羞的啦!” 好奇怪,為什么我可以毫無負擔地笑起來??? 竹原的遭遇……我,真的毫不知情嗎? 好奇怪啊。 我回答不出來哦。 是錯覺嗎?我嗅到了腐爛尸體的氣味。 —— 橫濱,酒店。 粗喘暗啞的低吟和咬著下唇流淌出來的情色的呻吟交融在一起,就像是密密麻麻的從情人嘴里呢喃出來的愛語與輕撫。 柔軟的雙人床被細微地晃動,rou體與rou體碰撞在一起的色情的聲音與性器抽插的擊水聲,還有不時因為姿勢問題所以頭撞上了床頭發出來的貓咪一樣的哼哼唧唧。 竹原寄禮一只手鉗住費奧多爾的兩只手,牙齒用力地咬在不斷滑動的精致的喉結上面,在蒼白細嫩的皮膚上面留下重重的牙印和密密麻麻的青紫的吻痕。 粗硬的yinjing在又紅又腫的xiaoxue里不斷用力地抽插,帶出一片屬于潤滑劑和jingye打出來的泡沫,啪啪啪的水聲和rou體的撞擊聲。 “……唔!” 費佳咬住下唇,眼睛因為快感和親吻而紅了一圈,像是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被柔軟的紅色包圍住,就像是無辜又可憐的兔子的眼睛一樣。 柔軟的黑色頭發被汗水打濕,頗有種色情的不可言說的誘惑和凌亂,濕漉漉地搭在鼻尖上,幾根發絲牽連在一起遮住眼睛。 “呃哈……寄,寄禮君?!?/br> 費奧多爾粗喘著輕聲呼喊竹原寄禮的名字,自己白皙脆弱的脖子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 “嗯哼?”竹原伸出舌尖在他脆弱的頸脖上舔舐,就像是野獸在進食一樣,舔舐,吮吸,熱騰騰的舌尖和粗喘著的呼吸滑過皮膚。 “嘛~不要擔心啦,費佳?!?/br> 竹原笑起來,那雙閃閃發光的砂金色眼睛藏在了笑意盈盈的瞇瞇眼里面。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個少年一樣,有一種純白的,無可玷污的活潑在里面。 “計劃很順利哦?!彼H了親費佳仍帶著濕漉漉潮紅的臉頰,用自己柔軟的臉蛋蹭了蹭他。 撒嬌般說道:“果戈里已經找到了「書」的指標了?!?/br> “接下來,我們只要按計劃行事就好啦,不是嗎?” 竹原寄禮可愛地歪歪頭,“這個世界被扭曲成如此罪惡的模樣,那可真是可憐啊?!?/br> “作為革新者,不成功便成仁?!?/br> 費奧多爾垂著眼睛看著他,那雙紅瞳里面沒有情欲迷離,只有冷漠和一種近乎邪惡的笑意與贊同。 他微微挺著腰讓紫黑的yinjing插得更深,后xue被刺激得猛地收縮蠕動起來,費佳微微疲憊地喘息著,眼神里帶著似有若無的勾引,聲音柔軟得就像是棉花糖一樣。 他笑起來,慢吞吞地用俄語說道:“寄禮君?!?/br> “我們果然是無比契合的合作伙伴?!?/br> 費奧多爾微微仰起脖子,嘴巴幾乎快要貼在竹原寄禮的耳朵上,熱騰騰的鼻息落在柔軟的皮膚。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青年柔軟的耳垂,悶悶地笑起來,“無論是理想,又或者是……” “……rou體?!彼麖堊煲ё】蓯鄣亩?。 “唔??!” “哈……哈??!” 竹原寄禮神色微動,又掛上那種可愛無辜的笑容,那種幾乎和太宰治如出一轍的無辜的微笑。 可是如那種純潔無辜的臉不同,他的下身猛烈地抽插著。黑紫的yinjing毫不顧忌地橫沖直撞,用力地往深處探索,撕咬,白色的泡泡幾乎混雜著粘稠的jingye從交合的地方溢出來,落到柔軟的床單上面。 柔軟粉嫩的xue口被抽插得紅腫,充血。 那種黑紫的yinjing通入白皙的rou體里面,視線帶來的快感緩慢得升騰所帶來的,巨大的激烈的……幾乎在撕咬大腦理智的快感。 “如果這個世界不能恢復原樣?!?/br> 費佳感覺到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是靠近耳朵的位置,一陣柔軟的沐浴露的味道和著麝香味道壓下來。 他悶哼一聲,感覺到對方的yinjing在緩慢地越來越深。 “如果這個世界不能恢復原樣?!?/br> 費佳睜開眼睛。 “那就毫不猶豫地毀滅它吧?!?/br> “我已經快要無法忍受這種扭曲了?!?/br> 費奧多爾覺得,他和竹原寄禮其實也確實是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不是虛浮于表面的那種,而是真切的,可彼此信任的志同道合的伙伴。 因為彼此心知肚明。 在計劃成功之前,他們都會是最好的伙伴。 而當新世紀降臨之后,他們就是最后的舊日的斗爭著,他們會彼此廝殺,直至其中一個人死亡為止,又或者直至兩者都死亡為止。 那個沒有異能力的,神所贈與的新世紀才算是真真正正地,切實地降臨在這個可憐的世界里。 “白麒麟已經進入橫濱了?!?/br> 正在穿戴毛茸茸白色氈帽的俄羅斯青年慢吞吞地說道,他伸手撫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吻痕和牙印。 略微沉思,但最終還是沒怎么管。 竹原寄禮坐在旁邊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說道:“我知道了,先讓我去偵探社會會我的舊友們好了?!?/br> “你要上藥嗎?費佳?!?/br> 費佳略顯陰沉地笑起來。 “你想要嘗試一下【罪與罰】能不能夠真正殺死你嗎?” “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