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菊xue塞雞蛋/真空出行,軍車上大著肚子被玩弄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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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洛猶本來不會這么yin蕩的叫床,但由于沃這一星期以來都沒碰過他生殖腔,且基本一天要干他兩、三次,次次都這么發情卻總得不到滿足,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癢越積越多,發作起來幾乎能將洛猶給活生生逼瘋了,所以他在情事中才會這么口不擇言,叫得比誰都sao。 沃就是愛洛猶這副被情欲給逼到失聲痛哭的樣子,偏偏不滿足他,且看著洛猶這樣子,她惡劣的性子又發作了,扯著他的頭發就開始惡狠狠地羞辱起來。 “怎么?一天干你這么多次還不滿足?你那口爛xue到底是什么做的?每天都一副離不開雌蟲的sao浪賤樣,街頭的鴨子看了都嫌!要是我哪天不在家,你是不是還能跑到大街上求cao去?!嗯?” “沒、沒有……啊??!我不是……嗚……啊……” 洛猶被沃干了那么多次,也逐漸開始習慣了她在情事中的粗暴,雖然知道沃干他時說的話大多數都只是為了羞辱他的,但畢竟是自己的雌主,被如此辱罵鄙視心里多少也還是會有些難過,并且他也不想承認自己是雌主口中的那種雄蟲。所以盡管雙方都心知肚明,但每次被辱罵時洛猶還是會哭著否認,而這也給沃帶來了極大的滿足感,她一興奮,在情事中的虐待就會越來越過分。 “還敢跟我頂嘴?” 沃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被cao得渾身顫抖的洛猶,纖長的手指攥進了他的烏發,十分粗暴地直接把他的頭給按進了滿是泡沫與碗筷的洗手池里。 “唔嗚……嗚嗚……” 洛猶猝不及防被浸到冰冷的泡沫水里,池子里堅硬的碗筷磕碰著他的臉頰,涼水淹沒口鼻,瞬間窒息的感覺令他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 然而沃冷冷地按著他的后腦勺,下身不斷用力撞擊著他的rouxue,直將那被假卵撐得渾圓的肚子cao得不斷上下搖晃,身下的雄蟲可憐地發出垂死的哀鳴。 蟲族的雄蟲在外面是可以碾壓其他種族的存在,但在雌蟲面前卻毫無反抗能力。雌強雄弱,宇宙中大多數種族都如此,甚至連最弱小的人族也曾經如此。 沃瞇眼享受著洛猶那因為驚惶跟害怕而一下緊縮起來的rouxue,在心中掐算著時間,臨近洛猶極限時方才松開手,讓這只可憐的雄蟲得以片刻喘息,隨后又很快將他按下去,如此反復欺凌為樂。 “唔唔!嗚……咳……” 洛猶一邊被自家雌主爆cao著菊xue,一邊在重復的窒息中逐漸體會到了一種詭異的快感。不得不說,雄蟲真是生來就適合被雌蟲蹂躪,不論他們被雌蟲怎樣對待都可以獲得高潮,洛猶雖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粗暴到近乎殘忍的性愛,卻也在激烈的cao干中不知不覺射了滿腹。 “哈啊……??!嗚……雌…咳!雌主……啊??!噢……” 待沃不再玩這個殘忍的小游戲時,洛猶又頂著濕漉漉的頭發、扒著洗碗池邊緣仰起脖子難耐地浪叫起來,他臉頰因為反復缺氧而展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紅,整個腦袋狼狽不堪,還頂著泡沫,表情也是瀕臨崩潰。 “雌主……啊??!雌主……前面……哈啊……前面的saoxue受不了啊啊啊……求您……求您碰……噢噢!碰一下……啊??!求您了……” 洛猶抖著雙腿,前面的saoxueyin液流了滿腿,極其羨慕地狠狠抽搐著,仿佛在為得不到后xue那般待遇而嫉妒發狂。 他真的要瘋了,如果……如果雌主再不cao他前面的生殖腔的話……再不碰一下的話……他一定會活活被折磨死的…… 但沃的惡劣程度是不會因為這點求饒而動搖的,她已完全享受其中,直到性愛結束都沒有施舍給前面那口饑渴的xiaoxue一丁點憐憫。 沃今天已過了排卵期,沒有卵子排出來,洛猶未得到許可,即使洛猶已經將生殖腕抽出也不敢亂動,仍保持著撅起屁股的姿勢,他的后xue被cao得門戶大開,一時也合不攏,在肥嫩的屁股中央形成個圓圓的roudong。 沃看著手癢,左右望了望,拿起幾個剛煮好不久,入手微熱的雞蛋就逐一塞進了洛猶的屁眼里。 “啊啊??!噢噢!雌主……??!燙……啊??!燙、燙壞了啊啊啊……” 好不容易稍微平復下來的洛猶又哭喊著尖叫起來,腸壁脆弱,對手心來說微熱的溫度對菊xue來說卻guntang得難以忍受,他拼命搖晃著腦袋,渾圓的腰肢直打哆嗦,卻不敢移動分豪。 沃對洛猶的悲鳴早習以為常,一點不受影響地將幾個雞蛋塞完,隨后順手抽過一根布條在洛猶雙腿間繞了幾圈,開口叮囑道:“塞一晚上,明天早上帶你出去玩?!?/br> 洛猶哪敢違抗雌主的命令,縱使自己身體有千般不適,卻也只得點頭應下。 當晚,沃睡得挺好,而洛猶卻被愈來愈瘙癢的rouxue跟飽脹的菊xue折磨得難以入睡,一直挺著yinjing跟肚子輾轉反復到天亮。 沃沒有食言,說了帶他出去,便讓軍部的雄蟲備好車,一大早便讓洛猶穿好衣服一同坐了上去。 由于洛猶肚子巨大,只能穿起孕夫常穿的那種寬大孕袍,沃特意不許他穿內褲,直接真空出去。 洛猶臉皮薄,在家里尚且怎么玩都無所謂,但現在是在外面……他瞥了眼坐在軍車前頭開車的雄蟲,以及車后的兩個護衛,不禁漲紅了臉,低垂著頭,欲蓋彌彰地將衣擺往下扯了又扯。 其實非是沃擺譜,私人出行也要動用軍車,而是她身為軍隊高層,且還是極為珍貴的雌蟲,每一次出行都必須要在軍方的保護下進行,是絕對不許私自出去的,不然,一旦她在外面有了什么意外,很有可能要牽連到很多蟲。 沃對此一開始是不太適應,只覺得身居高位也有高位的難處,連最基本的隱私跟自由都沒有,但時間久了倒也習慣了,就像古代貴族去哪都帶著個小廝丫鬟,他們未必拿這些奴仆當人,自然也不覺得自己隱私被侵犯。 再者,往另個方面想,每次出行都有專車接送,想去哪都行,也是很方便的。 沃是習慣了這樣的,并不在乎身邊的雄蟲是否難堪,心情大好地拍拍自己腿道:“坐上來?!?/br> 聽得這話,洛猶的臉不禁更熱了些,猶豫著開口道:“會很重……” 沃說道:“沒事,我平時也是有鍛煉的?!?/br> 這話不假,蟲族尚武,幾乎上到七老八十下到才上小學都喜歡健身,雌蟲雖然養尊處優,但日常也絕不疏忽自身的鍛煉,哪怕是像沃這樣痛恨運動的穿越者也會經常被軍方連哄帶騙地拉去健身房。 既然雌主堅持要他做,洛猶自然也不能拒絕,只好紅著臉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沃腿上,雙手還一直扶著前方的座椅靠背,并不敢完全將重量壓到沃身上。 而這樣一個身體前傾的姿勢自然會將臀部凸顯出來,也更加方便了沃施為。 孕夫裝布料柔軟,覆在身體上能非常好地勾勒出曲線,洛猶的屁股本來就豐腴,現在坐在沃腿上,豐滿的臀rou更是將寬松的衣服撐得鼓鼓囊囊的,中間有條細縫凹陷下去,看起來宛如個巨大的桃子。 沃將隨意將手覆上去不輕不重地揉捏,底下的rou體緊致而不失彈性,手感異常之好。 “雌、雌主……” 洛猶扶著前方的座椅靠背不敢亂動,臉幾乎紅透了,脊背因羞恥而微微顫抖著,頭恨不能埋到地里去。 本身當眾坐在雌主腿上就已經是很親密的行為了,現在雌主還毫無顧忌地玩他的屁股……一想到自己這幅樣子完全被車后的兩個護衛看了去,洛猶就難堪得不敢抬頭。 沃只把玩了一會洛猶的一對rou臀便轉戰他處,直接掀起洛猶的衣服下擺將手探入他雙腿間,抓著那根半軟不硬的roubang輕輕用指腹摩擦尿孔,直將洛猶玩得渾身激顫連連。 “啊啊……雌主……嗚……” 洛猶眼眸濕潤,緊緊咬著下唇,簡直羞恥得快要哭出來了。雄蟲在面對雌蟲時身體無一處不敏感,特別是生殖器,只需隨意揉兩下就能讓他們哭喘著高潮。 “不……啊啊……嗚!求您……別、別這么弄啊……” 在沃不間斷地玩弄下,洛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他將頭抵住前方座椅靠背,承受不住地哭求出聲。 再被這樣弄下去的話……他就要當眾高潮了…… 這邊春光蕩漾,而前方司機與后尾的兩個護衛卻一臉淡定。他們為了能更好地執行任務,皆是被特殊手術除了腺體的,雖身體一切機能正常,也可以懷卵生產,但聞到雌蟲信息素卻不會發情了,性愛于他們也只有痛苦而已,再加上雌蟲在排卵期經常會不分場合地寵幸中意的雄蟲,他們在軍部已見怪不怪了,即使是面對著這樣刺激的場景,也不過在內心道一聲少見罷了——雄蟲在懷孕后因為體型走樣,通常不會被雌蟲臨幸,像這只雄蟲一樣得寵的倒算是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