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小透明(22)
書迷正在閱讀:荒誕黑夜(NPH偽骨)、若草物語、江家共妻(NPH 黑暗 強制)、我的淘寶成精了、不是謀殺的謀殺、最強都市修仙、嫁給冷血男主后我變歐了[穿書]、穿成反派白月光[穿書]、穿成對家的貓、和離后嫁給了大將軍
顧西洲雖然是童子雞,但是cao起來卻很是持久,不知道是不是有藥效的緣故,第一次在星落身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幾次,才有了射的意思。 他看了一眼兩人交合的地方,白色的yin液混合著絲絲紅色,yin靡卻又哀艷,真是美麗,仿佛揉碎了一把桃花,逶迤地面。 顧西洲從床邊拿來自己的手機毫不猶豫地拍了幾張照片,星落紅著眼睛軟軟地央求著:“不行,你別拍……” “我喜歡看,好看?!鳖櫸髦夼踔男∑ü?,最后狠狠cao干了幾十下,jingye射入她的花壺中,他粗喘著依舊壓在她身上,一手捏著她的奶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胡亂親吻著女孩子白嫩的面龐,上面有淚水的痕跡,他心里一疼,思緒也清明了一些,沙啞著嗓子無措地問:“jiejie,你還好嗎?” 星落有氣無力地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顧西洲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將自己雖然軟了些但是仍有沖動的roubang小心撤出,仍舊有鮮血從里頭流出來,顧西洲這才如夢方醒,趕緊打橫抱起星落輕柔地放在床上,取了熱毛巾為她耐心擦拭著:“jiejie,哪里不舒服?快告訴我。對不起,我忍不住,都是我的錯?!?/br> 星落吸了吸鼻子,末了,輕輕地說:“我好累?!?/br> 顧西洲松了口氣,又問:“下面疼嗎?” 她點點頭。 顧西洲道:“我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藥膏?!?/br> 星落揪住他的衣擺,羞答答地開口,聲音帶著絲絲的啞,顯見得是方才歡好時哭得:“不用了,慢慢自己回愈合得?!?/br> 他實在太過魯莽用力,里面應該是被他cao干得破了皮,像個小野獸一般,橫沖直撞,完全不顧及女朋友的感受。 自私自利的狗男人。 顧西洲自責道:“還是上藥吧?!?/br> 星落只是搖搖頭,側了個身,蜷縮著身子,小小的一團,又可憐又可愛。一張素白的小臉因為方才的歡好而紅艷艷的,連身上都是稚嫩的粉,很是鮮妍動人。 顧西洲眼皮跳了幾下,下身不禁又開始活躍起來,他趕緊錯開眼,平復了幾下,女孩子依舊勾著他的衣擺輕輕說:“西洲,你弄得我好疼,你又欺負我?!?/br> 雖是埋怨,卻更像是嬌嗔。 顧西洲心里軟得發疼,坐在床沿,低下頭,雙手撐在她兩側,幾乎將她圈住,定定地望著那一雙黑寶石一般的眼眸:“對不起,我真的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著要、要那樣cao你,以后不會這樣了?!?/br> 她橫了他一眼,低喃著:“還要下一次啊……不想弄了……” 他輕輕一笑,手指在她臉上蹭了蹭溫柔地說:“戀人之間肯定要做這種事啊,我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滿腦子里都是jiejie的樣子?!毖粤T,他湊近她耳畔纏綿地開口:“jiejie下面可緊了,但是小sao屄水特別多,jiba插進去都像是要把我淹沒了一樣,床單上都有痕跡了。jiejie好敏感?!?/br> 少年不知羞恥地說了很多,星落緋紅著臉雙手要去撕扯他的臉,顧西洲含住她的手指吸吮幾下,翻身上床抱著她,認真道:“jiejie,我愛你?!?/br> 星落聽到腦海中機械的聲音:“顧西洲攻略完成?!?/br> 小土狗在神識中歡快地蹦跶著,似乎有金子一般的光亮從天而降,燦爛如雨。 星落勾了勾唇角,身后的少年抱著她又說了許多情話,最后慢慢睡去,唇邊還帶著唯美滿足以及對未來憧憬的笑意。 而星落自始至終卻沒有回應一句。 她垂眸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輕輕移開,目光愈發冷淡。 攻略成功了就不要你儂我儂了,哪涼快哪待著去。 第二天早晨陳玉萍看到顧西洲神清氣爽的模樣,再加上昨晚聽到的動靜就知道他們成了事,眉眼之間也有些得意的神色,趁著星落還未起身,和兒子細細叮囑,讓他一定要好好待星落,切不可讓星落移情別戀。 顧西洲道:“怎么會呢,jiejie喜歡的人是我啊?!?/br> 陳玉萍笑著點了點頭,卻是顧西洲看不懂的目光。 少年人開了葷幾乎天天膩在星落身邊,成為她名副其實的小尾巴。 星落嘴上甜甜蜜蜜得,可心里已經覺得這種逢場作戲有些厭煩了,好在國慶假期,陳玉萍提議要和顧西洲回家看望病重的外公外婆,星落總算能緩一口氣,而且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當時和朋友說好了要去旅游,顧西洲臨走的前一天抱著她依依不舍地說:“我也想和你一起去?!?/br> 星落沒什么誠意地安慰著:“下一次好不好?下一次我們單獨出去游玩?!?/br> 上一世顧西洲假意追求黎星落的時候也是帶著她出去旅游,陪著她看星辰大海、云卷云舒,還與之發生了關系,只是那時候星落對他一片傾心,他卻只是假意逢迎,對她視若珍寶的第一次毫不在意。 她還擔心自己的青澀會令他不滿。 顧西洲幫著她將隨身物品放好,扣著她的手指低低地說:“jiejie,咱們訂婚吧?!?/br> 星落羞澀地開口:“這么心急做什么?” 顧西洲認真望著她:“就是心急,越快越好?!?/br> 星落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笑道:“和阿姨路上小心?!?/br> 再是不舍,也要分別,陳玉萍還在殷殷叮囑家中的幫傭記得提醒黎忠良喝咖啡,星落勾勒出淺淺笑意,意味深長地目送母子二人離開。 結束了和顧西洲的親近,接下來就該好好給林松亭的好感度加分。 她提前和爸爸打了招呼自己要出去旅游,黎忠良讓司機送她去了目的地,朋友們已經提前在那里等候。東海之濱,氣候宜人,帶著沁人心脾的涼爽卻又不覺寒冷。 十月的天氣,最是旅游的好時光。 姍姍來遲的星落一到大家提前訂好的別墅,就陸續給好姐妹們一個大大的擁抱。其中一個好朋友與她歡笑了幾句,看向她身后好奇地問:“你的小男友弟弟呢?” 星落笑道:“他老家有些事情,和阿姨回去了?!?/br> 朋友眨了眨眼,拉著她的手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幸虧他沒來,我這還有件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解釋呢?!闭f著,她指了指窗外遠處的沙灘上,赤裸著上半身,只穿了沙灘褲的少年正在興高采烈地打著沙灘排球,其中一個少年拿住排球,回眸往這邊望來,正是林松亭。 星落心中自然知道林松亭會來,上次故意在生日Party上讓他聽見,就是引他前往,她需要一個獨屬于兩人相處的時機。 朋友見她神色怔然,以為她不高興,關切地說:“本來是沒想著叫上林松亭,結果不知道為什么林松亭也一定要來,我們也不好意思拒絕……落落,你沒生氣吧?!?/br> 星落莞爾,落落大方地說:“沒什么,人多熱鬧。再說我們之間也沒什么矛盾。不要緊?!?/br> 舟車勞頓,星落先去安排好的房間休息了一會兒,醒來時早已經日落時分,天空仿佛繡滿了橘色的花紋,大朵大朵,甚是美麗。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來到一樓,屋子里沒什么人,大多去海邊撿海鮮去了,客廳里只有不知何時回來的林松亭,穿著象牙白的T恤衫,下面是一條及膝的沙灘褲,年輕干凈,此時手邊放著一杯飲料,斜靠在沙發上懶散地刷手機。 聽到腳步聲,倏然回眸,正對上女孩子慵懶卻又嬌艷如玫瑰的神情。 不知為何,從前的小青梅身上似乎已經慢慢褪卻了那些青澀,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綻放的嫵媚清艷。 她身上是隨性的修身運動服,長發披肩,耳邊還有金色的小耳釘,手腕帶著心形鉆石手鏈,手指撥弄著發尾,眉心微蹙,似乎還在想著什么。 他起身,用準備了許久的、溫和從容的語氣對她說:“落落,許久不見。很高興在這里能見到你?!?/br> 星落對上林松亭期待的目光,揚起唇角,也禮貌卻疏離地說:“是啊,好久不見?!毖粤T,沒有過多的言語,徑直去了冰箱前查看有什么飲品。 有力的手臂忽然伸了過來,少年的手掌拿著一瓶未開封的飲料說:“你可以嘗嘗這個,青梅口味,很是清爽?!?/br> 許久未見,林松亭的氣質沉淀了許多,愈發讓人感覺玉樹臨風,芝蘭玉樹之感慢慢浮現。原身沒有機會和林松亭相伴到老,上一世在姚成彩的陪伴下,幸福美滿的生活也讓林松亭呈現出玉雕一般溫潤的氣息。 而這一世,在求而不得的愁苦中,少年的成長倒是提前了。 星落盯著他手中的汽水,沉默片刻,終究還是接了過來,手指無意間與他相觸,少年垂下手,很是流連:“我并不知道你會來,我只是來度假散心,希望不要攪壞你的好心情?!?/br> 上一次她的生日Party自己和顧西洲扭打在一起掃了她的面子,他還以為她會永久的嫉恨自己,再也不與他來往,他心里翻來覆去都是小青梅的一顰一笑,抓心撓肝,只想找機會與她見一面說說話。 原以為顧西洲也會一同到,卻沒想到居然是星落孤身前來,他心里無比的亢奮,甚至已經急不可待地謀劃著什么。 “沒事,我也是來旅游,提前祝你玩得開心?!彼诎膳_高腳凳前,望向落地窗外浩瀚的海面,還有人來人往,林松亭體貼地詢問著:“要不要我和你也去海邊走一走?” 她踟躕了一下笑了笑說:“人太多了,哪里能散步?” 林松亭連忙說:“我知道一處,沒什么人,我們可以去那里?!?/br> 孤男寡女,星落還是露出些許遲疑的神色,林松亭繼續誘哄著:“落落,你別怕我,我們做不成戀人,做朋友也是好的?!?/br> 她聽了,低下頭,手指撥弄著汽水瓶,林松亭繼續說:“上一次你的生日宴會真的很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我知道你怨我,我和你道歉,都是我的錯?!?/br> “沒什么,都過去了?!毙锹渥匀恍能?,不忍心看到林松亭如此垂頭喪氣,于是對上他的目光說,“那,我們出去走走,就去你知道的那個地方?希望我也可以從沙灘上撿到小海鮮?!?/br> 林松亭騎上自行車,后座上又成為從前那個喜歡黏著自己的小青梅,仿佛時光流轉一切都沒有改變,仍然是他們的歲月靜好,細水流長,只等著年紀一到就水到渠成結婚生子,相守人生漫漫長路。 女朋友姚成彩早已經忘到了腦后。 林松亭眉眼之間終于浮現這些日子少見的柔情蜜意,抬起手向后伸去,碰了碰星落的手臂柔聲道:“涼不涼?” “不涼,氣溫正好?!毙锹漭笭?,語氣輕快。 林松亭慢悠悠地騎著,也不著急,恨不得這條路沒有盡頭。 可最終,他還是帶著她來到了僻靜之處,確實沒什么人,疏疏落落不過是幾個帶著孩子的夫妻在這里乘涼。 林松亭與她并肩脫下鞋子走在柔軟的沙灘上。星落起了頑皮的心思,快步來到水中,雙手舀了一捧水向林松亭潑去。 她換了衣服,很是清涼,只在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防曬衣。 林松亭聽著女孩子笑聲清靈,也跟著潑了一些水到她身上,兩人玩鬧起來,到最后林松亭忽然雙手從她身后將她抱住,桎梏著她的手笑道:“如何,還敢不敢潑我水?”說完,微微低下頭,下巴幾乎碰到女孩子的面龐,只要再往前就可以親吻到她的嫩唇。 他也這般做了,毫不猶豫地含住星落嬌嫩地唇瓣,像是沙漠中獨行太久的孤客,終于找到了渴求已久的綠洲,那里有最甜蜜的芬芳氣息,是獨屬于眼前少女的。 輾轉吸吮之間,他忽然被星落狠狠地推開,少女紅著面龐,氣惱地瞪著他,目光含淚,嘴唇哆嗦著,不由抬手使勁地抹了幾下,旋而背轉過身狼狽地往岸上走去。 林松亭如夢方醒,急忙跟上去一手攥住她的手腕急急地說:“對不起落落,我只是、一時沖動,并不是存心要欺辱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