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破身
女帝倚靠在軟枕上,看了眼玉奴的xue口,本以為雖然來之前肯定洗潤過了,但是等了這么久,本就聊勝于無的潤滑應是所剩無幾,沒想到竟是亮晶晶的一副潤澤的樣子。女帝知道宣福給他用了桃夭,只是初次使用,分量不大,這一點媚藥就能讓他在這般情境下水流不止,果真是名器! 女帝心情頗佳,伸出一指,隨意地往那處溫軟秘境探去。這xue的柔韌度不錯,輕松容納了一支玉勢和女帝的手指,還能吸得緊緊的。女帝自幼習武,手指上有薄繭,微微粗糲的質感在敏感的腸道里顯得異常清晰,玉奴難以自控地流出更多的水,身上也逐漸燥熱起來。女帝摸到指尖下的一處凸起,微微一笑,指腹使力按壓,又惡意的反復摩擦幾下,玉奴登時腰腹一軟,只覺一陣酥麻沿著尾椎直沖靈臺,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吟。這樣媚意橫生的聲音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不安地回頭,恰好對上女帝玩味的眼神。 那眼里雖有笑意,可是玉奴清楚地知道這只不過是一種對待物品的興味而已,女帝看自己的眼神和看一個精美的擺件并無區別。玉奴垂下眼簾,默默地轉回頭,自覺把腰腹壓的更低,將臀主動往女帝手上送了送。女帝見他這般乖覺,心情更好了些。探身扯下他的衣裳,像拆開禮物一樣露出那溫軟的玉體,又叫他躺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腿。給他取下了胸前的鑰匙,把玉勢和鏈子都摘了,只留了乳夾和鎖陽籠。 玉奴垂下眼簾,一點也不敢看女帝,心里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既害怕又無措。在雪國的時候,從雪國國主決定要把他送過來討好女帝開始他就被迫學習了很多不堪入耳的東西。雖然帝王內帷之事難以窺得全貌,雪國能知道的也是一些道聽途說的東西。但是結合宣福的教導,有一點還是是毋庸置疑的,女帝絕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即使伺候的好,也要時時賞規矩讓他們記住自己的身份,若是伺候的不好,自有無數手段讓你能伺候好。在春柳殿他也見過那些日日媚功勤練的奴寵,自知自己絕對比不上人家,只求能做到乖順二字。他不停的在心里寬慰自己,努力平復心里的慌亂。 饒是做了無數心理建設,可當女帝翻過他的身子,把怒張的性器抵在他的花xue口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身子僵硬,繃緊了臀股。女帝有意給他一個“印象深刻”的初夜,粗長的玉杵沾了沾花xue流出來的yin液,對準xue心就長驅直入,毫不留情地沖破了那層象征男性坤澤貞潔的處子膜!玉奴只聽到一聲裂帛似的聲響,身子疼的狠狠一彈,壓抑不住地慘叫出聲。他只覺得呼吸間仿佛都帶了一陣難忍的劇痛,下身像被人生生劈開一樣。他渾身抖得厲害,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胯間本來微微興奮的青芽痛得萎靡,連腿也抱不住了。 女帝的性器只進去了一半,就被玉奴比尋常人窄小得多的花xue卡住。她自己的下身也是一陣疼痛,然而這點疼和那處涌出的鮮血恰到好處的激發了她的施虐欲和性欲。女帝對玉奴的慘叫充耳不聞,只拉著他的兩條腿分得更開,把腿根往下又壓了壓,腰胯猛力前頂。玉奴的慘叫聲更加凄厲,他的花xue口劇痛,女帝每一次抽插,都好像凌遲一樣,他簡直恨不得自己立時死了才好。 花xue太緊,女帝也不覺得怎么舒服,更懶得顧惜胯下奴兒,只管含著怒氣橫沖直撞。鮮血的潤滑逐漸拓開了道路,抽插容易了許多,女帝這才覺出這xue的好來。這花xue雖太過緊致,內里軟rou卻是層層疊疊,小嘴一樣吸附著柱身。一進一退間好似在不舍地挽留,爽的頭皮發麻,龍根愈發漲大。更有一點妙處是,xue內比常人尤其溫熱,舒服得真叫人如入仙境。這男性乾元的身子果真是好。 女帝興致極高的快速抽插了數百下,次次大開大合,整根沒入又盡數拔出,次次都重重的摩擦過陰蒂,兩個囊袋“啪啪”地打在陰戶和股溝上,帶出不少鮮血和yin液。玉奴初時疼的昏死過去又痛醒過來,嗓子都叫啞了,淚水汗水糊花了他一張謫仙似的臉。滅頂的疼痛淹沒了他的神智,只記著不能觸怒女帝,憑本能大開著雙腿不躲不閃地任由女帝盡情施虐。方才抽插數百下,女帝正在興頭上,順勢在他腰下塞了兩個軟枕,也不管玉奴怎樣慘痛,只顧扣住他的窄腰配合抽送。玉奴手里絞著明黃的錦褥,死死咬著牙根才勉強壓下喉口的痛呼。他眼前一陣陣泛黑,無神地盯著帳頂的紋樣,連呼吸都仿佛是痛的。 女帝痛快地馳騁一陣,發覺玉奴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樣無趣,大是不悅,伸手狠狠地拽了拽玉奴胸前的乳夾。這對乳夾咬的很緊,女帝使力一扯,便把小巧的乳粒拉成一長條。坤澤嬌嫩敏感的乳尖哪里經得起這般虐待,疼的玉奴再也忍不住凄厲的慘叫,眼里又涌出了大顆大顆的淚水。一雙水霧盈盈的清眸楚楚地望著女帝,實在是可憐極了。女帝又拉拽幾次,乳夾紅果腫的跟紫葡萄似的這才滿意,給玉奴摘了乳夾。 女帝手上把玩著rutou,身下動作稍歇,這給了玉奴片刻喘息的功夫。那天生yin蕩,為承歡而生的花xue也逐漸適應了女帝的尺寸,疼痛不那么滅頂的劇烈了,情欲便漫了上來。玉奴只覺得身下麻癢,竟是說不出的空虛,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身,若有若無地把下身往女帝玉杵上蹭,倒把龍根吞吃得更深。女帝卻偏偏不肯如他的意,反而和風細雨地緩慢出入,杵尖刻意避過了腫脹的陰蒂,玉奴越發覺得瘙癢難耐??柘虑酀哪垩恳差濐澪∥〉亓⑵饋?,很快撐滿了狹小的籠子。女帝知道藥勁上來了,也不給他解開束縛,手上挑逗的動作不停。一面賞玩他情動難耐的媚態,一面不急不緩的挺腰。 玉奴被磨得難受極了,眼神迷離,口中喃喃 “陛下,陛下,求陛下給了奴吧” 女帝勾唇一笑,俯身在他耳邊低語, “朕這不是正在給你嗎,奴兒還要什么?不說清楚朕怎么知道?” 玉奴不是全然不通人事的稚子,知道女帝想要什么,更知道自己的抗拒除了會讓自己更難受之外一點用也不會有。索性拋卻矜持,閉上眼睛順從開口 “啊~賤奴求陛下~哈~狠狠地cao進來,求陛下碰碰奴的sao豆子啊~,把賤奴灌滿~” 女帝仍不肯放過他,故意道“奴兒說什么,這么點動靜朕可聽不清楚”。既然已經說出口了,玉奴干脆睜開眼睛哀求地看著掌控自己所有喜怒哀樂的君主,大聲喊著 “啊哈~求陛下啊~cao死賤奴~,給賤奴~啊yin蕩的xue洞解解癢吧~啊嗯~” 玉奴識趣,女帝也不多加為難,扶著他的腰大力抽干起來,巨物深入淺出,把層層包裹的陰蒂蹭得紅腫發亮。yin液順著交合處流下來,涂的玉奴圓潤的玉臀亮晶晶的。 玉奴初次承歡,前面又疼得狠了,雖是有媚藥的催動,很快也就沒了力氣。女帝一次未射他就開始翻起了白眼,就連下體被鎖陽籠勒成深紅色也毫無所覺。女帝自然還不盡興,可也不想把這么個尤物一次玩壞了,疾風驟雨的抽插幾下,便盡根退出。手壓著玉奴的腿根,露出尚還粉嫩完好的菊xue,順勢猛地捅了進去射在了濕滑的甬道里。 那處未經絲毫開拓,還是尚未開發的處子之地。女帝一下子進去,就算沒有整根沒入也把緊致的xue口狠狠地撕裂了。玉奴意識模糊間只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便徹底昏死了過去。身下一片鮮血淋漓,把女帝下體和錦褥都染紅了一片。女帝喜歡奴兒下面緊致舒爽,卻不喜歡次次血rou模糊的敗興,眼見玉奴昏死過去,心里不痛快,揚聲喚人進來把玉奴抬出去,一并換了被褥。又叫宣福再傳個懂事的過來伺候,轉身自行去了側室沐浴凈身,打算明日交代宣福好好開拓玉奴的兩個xue,務必加強柔韌度。